他诧异道:“二嫂你知道月小姐的下落,云二少托大哥打听了好久大哥都没打听到。”
钟洛虞没有回答他,只是追问道:“你就说他管不管用吧?”
苏时越点点头:“如果再加上月小姐的父亲应该是管用的,兰家做的生意不一般,总理应该会卖几分面子的。”
钟洛虞的心也放下几分,她对苏时运道:“我会给月小姐写信吗,但是要保证这信得快点交到月小姐手里,你有没有办法?”
苏时运问:“月小姐现在在哪里?”
“腾冲。”
苏时运沉吟一下点头道:“没问题,我派人先到仰光然后坐船到八莫,然后从勐焕去腾冲。来来回回大概要一个月左右。”
钟洛虞着急道:“一个月太长了,这期间要有什么变故怎么办?多加点钱让送信人辛苦一下,尽量快一点。”
苏时运苦笑:“二嫂,缅甸和腾冲已经沦陷,这一路要绕过日本人不容易,一个月我都是往快了说。炮火连天的为了保险信都是要分好几拨人送的,就这样都还不知道月小姐能不能收到。”
钟洛虞现在哪里听得进去这些,心急如焚的绞着手指:“这种事当然要快,你大哥在里面命悬一线,说不得那一天总理就会要了他的命。”
苏时运也担心自己的大哥,点头道:“我交待他们尽量快一点,你先把文件签了在家等小心吧。”说完他把文件袋里的文件抽出来摆在桌上。又掏出衣襟上别的着钢笔拧开笔帽递给钟洛虞。
钟洛虞接过快速扫了一遍文件,的确是过户的文书。她签上自己的名字。把笔递还给苏时运时忽然道:“你大哥要是不在了,你就是顺理成章的继承人是吧!”
苏时运接笔的手一僵,接过笔后拧上笔帽对钟洛虞笑道:“给月小姐的信还敢让我送么?”看着钟洛虞脸色突变他叹了口气道:“二嫂,今天这事大哥没让家里知道,只让我来办,你还不明白么?”
钟洛虞低头道歉:“对不起。”
苏时运签好的文件放进文件袋,对钟洛虞笑了笑:“外面像你这么想的不在少数,我无所谓的。我们兄弟的感情不需要对外人辩白。”
自此钟洛虞每天都在等待中度过,每过几天都要打电话问苏时运有没有消息。她知道不会这么快有消息,但她的心太焦灼了每天过得都很煎熬。
安克俭也不闲着,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