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洛虞面无表情地盯着钟家旺开口道:“平日里不懂规矩也就罢了,这个时候不讲规矩,是对太太不敬,还是想拆自己家的台。”
二姨娘无法,拽着钟家旺的胳膊拧了几下。估计下手不轻,钟家旺当时就张大嘴嚎哭,二姨娘把钟太太的遗像往他怀里一放威胁道:“捧好了,不然还打你。”
苏时越冷眼看着,招手让司机过来悄声吩咐了一番。司机听完点点头走了。
钟洛虞看见问道:“怎么了?”
苏时越笑笑:“没怎么了,让他去家里帮我那份文件送到公司去。”
钟洛虞也只不过是随口问问,对他遮掩的回答也没在意。
扶灵到了墓地,钟老爷看到苏时越顺便把他的生基也给立了,且立得富丽堂皇心中很是满意。在云南,有点家底的人家年满五十就要立生基。有祖坟的就立在祖坟的空地上。没有就请风水先生拿着罗盘去给寻一块风水宝地。来到暹罗,看到泰国人死后都是烧成一捧会,他很是长吁短叹了好久。身为一个汉人,死后不能留个全尸,感觉下辈子不好会。
二姨娘则看着眼前的坟茔愣起了神,太太有着落了,老爷也着落了,两人的并排挨在一起一看就是两口子。那她怎么办?她死后要还是得在他们后面立一个孤零零的小坟包么?
生前象个丫鬟一样伺候他们一家子,死后还是只能远远看着么?
棺材滑入墓穴,亲人们一人捧了一把土盖上去。工匠把洋灰拌了准备封穴。
这一封代表着钟太太这一生是彻底的化上句话。从此以后她在钟家就只是一张挂在墙上的照片,指望着儿孙的孝心在年节里给她上一柱香祭奠上一碗水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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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黑洞洞的仓库里,灯罩挂满了蜘蛛网,昏黄的灯光下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跪在苏时越面前。
男人是钟家的男佣李细,女的是女佣宛丽。
苏时越翘着腿,手里的雪茄点着两人道:“请你们来做什么想必你们心里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