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越被绞得倒吸一口气,咬着牙道:“这是你自己招我的。”说完翻身将她压在床铺上,捞起她一只腿入得越发凶狠。钟洛虞身娇体弱刚才那个姿势已经用尽她全身的力气,这会躺在床上她连喊叫都喊不出来了,只在苏时越那根铁杵戳到敏感处哆嗦一下。
终于苏时越长长低吟一声倒在她身上,怕压坏她又翻身仰躺在床上。看着眼睛都睁不开一滩泥一样的钟洛虞,伸出长臂把她捞进怀里,笑道:“真是个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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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钟洛虞发现自己光溜溜地缩在苏时越怀里。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但因为有窗帘厚厚地遮挡,屋内的光线还是很暗。
见苏时越还在熟睡她伏在她怀里一动都不敢动。任他平稳、绵长的呼吸吹在自己的额头上。只是这睡着了倒不觉得,醒了一直维持一个姿势就很难受,才一小会她便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麻了。不敢乱动就只能靠转移注意力来分散一下麻意。
微微抬起头近距离的打量苏时越,睡了一晚下巴浮了一层薄青,应该是胡茬子冒出来了。看着那如同打了阴影一般的胡茬,她鬼使神差地想到他从小腹中央蔓延到耻骨那片茂盛的毛发。
她绝望地闭了闭眼,自己怎么能从胡子联想到那个地方去。于是再也躺不住,拉开苏时越拢着她的胳膊准备起床。
因为心中羞恼手上就用了些劲,一番动静惊醒了苏时越,睁眼便见眼前一片白璧无瑕地玉背。钟洛虞坐在床边用脚尖去够地板上散落的衣服。
洞房后的清晨总是那么旖旎,感觉喜气和暧昧都还没散去。他支起身子倾身从后面搂住钟洛虞。她被吓了一跳,轻呼一声后问道:“你醒了?”
苏时越觉得自己的心情真是好,这么平常的一句问话都让他心头十分喜悦,他温声问:“怎么不多睡一会?”说完觉得钟洛虞那细白、修长的脖颈十分诱人,作恶地用冒出胡茬子的下巴摩挲起来。
小胡茬别看不长但很硬,扎在皮肉上微微地疼。这点疼钟洛虞倒是能忍,但那摩挲带来的另一种酥麻感让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悚,更可怕地是她觉得自己下面又湿了。
试着深呼吸几次也没能调匀气息,她羞得满脸通红,双手捂着胸口回头嗔道:“别闹了,起床洗漱一下吃早饭了,你不饿么?”
苏时越既然开始了,那是她说停下就能停下的。大掌探到她身前,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