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穿过腋下熟练地揉着那两团尤物,手指每一次恶劣的揉捻都让她的下腹激烈的抽搐。
苏时越气息在她耳边轻喘:“在清迈别墅那天我就不该心软饶过了你,早就警告过你离林家豪远一点,你偏偏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干脆让你断了念想,以后怕会老实一点。”
钟洛虞觉得冤屈:“我这几天都没理他。”
苏时越觉得她这是死到临头的狡辩,今晚要不是他亲眼所见也许会被他哄骗过去。他冷哼一声,两指阴险地探到下面揉捏起已经微微探头的花蒂:“这么说你是听我的话准备跟了我喽。”
钟洛虞呼吸一滞,因为他堵她的话,也为他手上的动作。这个时候谁能来救救她,但她这副样子与其让人来救还不如死了算了。越想越悲凉,忽然恶从胆边生她伸出手掌朝苏时越没头没脑的打去。
苏时越很快将她制住,但也挨了两下,他今晚本就不快,这两掌打得他火气更胜,不顾她是第一次,将早已硬得发疼的肉棒沾着滑腻的蜜汁狠狠地冲了进去。
钟洛虞疼得惨叫,他止住向前的动作,嘴上却恶劣地问:“这下乖了?”
钟洛虞脑中一片空白,心中只有两个字,完了!
33
西式的铜床上铺着绣满精致花纹的白缎子被,被面已经被疼得抽搐的钟洛虞抓得满是皱褶。几滴落红也从两人交合处流了出来,如同宣纸上落了点点朱砂。
苏时越进入后未动,只是匍在她的背上喘着粗气。听着钟洛虞嘤嘤的哭声,他退了出来,将她整个人翻了个面。钟洛虞反射性地捂住胸口,想合上双腿奈何苏时越跪坐在双腿间,她只能将脑袋朝一旁撇去,闭着眼睛不看他。浓密的眼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鼻尖通红,嘴唇抖动得如同即将被狂风刮落的花瓣。
现在的钟洛虞可怜得象一只即将被剥皮扒骨的兔子,脆弱得让苏时越心生怜惜。手掌兜住她的脸,吻细细地落在她的唇上,舌尖描着她的唇型偶尔从唇缝里钻入逼着她打开牙关。
他贴着她的脸颊温声安慰道:“好了,是我不好,你别哭了。”
在他的安抚下钟洛虞的情绪已经渐渐平静,她睁开朦胧的泪眼,眼前的男人脸上的戾气已经消散殆尽,虽然光着身子但还是如往常一样英俊体面。她一开口便噎得打嗝:“你......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苏时越侧身躺下,将钟洛虞圈了过来。怀中的肉体柔软馨香,发间的玫瑰因为先前的挣扎不知掉到哪里去了,但香味却还残留了下来。他的棒子还翘得老高,钻入鼻孔的花香余韵如同春药一般,让他浑身发热,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长腿格开钟洛虞的双腿,他又伸出两指滑过柔软、滑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