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一周的安嘉维见人们的注意力已从“十美”身上移开,终于如期在6月5日傍晚只带司机悄悄来到汉都监狱。作为负责监管“十美”的现时最高领导,周末来此“突击”视察工作当然是天经地义的。
“文武之道一张一弛,只有休息好才能战斗好嘛!”听了值班领导张副监狱长明显带有歉意的汇报,安嘉维大度地说道。“当然作为领导,自己可不能松劲马虎,所以我今天特意来看看,你们不要紧张。”这算是为自己即将要干的见不得人的勾当做的合理掩护。“既然来了,总要促进一下你们的工作。这样吧,我听说电子监视系统快到维护保养期了,你们现在就保养一下吧,人手不够我让工作组留守人员帮助你们。我在出不了大事。”为不让电子监视系统暴露形迹,他走出了必要的一步。
照理说有十天时间冷静思考,安嘉维应该对杨惠娟的意图有所怀疑。但一来他占有“十美”之心十分急切,当局者迷;二来此等事情也不可能请身边高参,以旁观者身份分析利弊。所以,除了带把手枪算是留一手外,他还是找了个巡视工作的借口,去了六号监区。
看到系统内部的大首长前来巡视,而且还屈尊和她们谈起家常,几名留下值班的女看守受宠若惊。反正到21:00熄灯之前无事可做,她们也就喝着茶、磕着瓜子,陪着大领导谈天说地。可是没过多久,她们都一个个地不明明白白地昏睡了过去。安嘉维当然明白得很,茶杯里的麻醉剂就是他乘其不备时放进去的。等和杨惠娟颠鸾倒凤过后,他会佯装初次巡视到此叫醒她们的,然后厉声批评几句后,暗示只要她们自己不声张就不给处分。这样不就天衣无缝了吗?现在,他从容不迫地按墙上标牌的指示,取过一号牢房和杨惠娟身上所有活镣铐的钥匙,又携了四副手铐,去会让那觊觎已久的美丽女死囚了。
然而牢门一开,他就发现所有钥匙都没有作用。原来周六这天人手有限,晚上向来不放教育录像,为减少熄灯睡觉时人数有限的女看守们工作量,洗浴完毕“十美”就直接按睡眠标准上锁镣铐。该种安排在李哲原时便已得到认可,早就成为不成文的惯例。既然安嘉维指示一切如常,所以看守们依然萧规曹随,将满身死镣移作了睡眠作息时间的额定镣铐。这一切只按文件行事的安嘉维当然不可能知道,按心中预定的计划,“初战”他要恪守“谨慎”原则。须在杨惠娟服下他带来的春药,并将她的四肢牢牢锁定于床架上(所以携来四副手铐)之后,才可像尝青涩苹果那样,为她开苞。这以后,他会去女监狱楼各个层面巡视一周以示忙于公务,直到一小时后春药药性发作,才会再杀回马枪。那时的杨惠娟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且已然有求于他,想必不再会有诈。他将打开手铐,拥着这个尚有些解不下来锁链的“成熟”女死囚再战一场,欢度真正的销魂一刻。
如此美妙计划的关键就是,他进入六号监区一号牢房的那一刻,杨惠娟应该戴满“十大件”。那样的话,他可以毫无危险地喂她喝下春药,然后一手开去手枷,一手将她双手锁上床架。再先去除手脚镣间的连接铁链,后一手开去脚枷,一手将她双脚锁上床架。期间即使遭她偷袭,只要不是一招致命,立刻就能安全地退到她的活动半径之外。而只要锁住四肢,接下来打开脖铐、腰铐都无任何危险。但这一切现在都变得不可能。
面对这种未曾预料的局面,安嘉维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