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了用刑外，警务系统不是还有一套刑技措施，如禁止睡眠、强光照射、长时间绑吊等。是不是可以先试试这些手段。”吴正森建议道。

“第三次审讯，越东省警察厅的马副厅长非但把老兄所提的措施全部用上，而且还打了擦边球，使用了智能站笼。但结果还是不理想，杨犯索性闭目不语，后来实在支持不住就昏了过去。”索正雄摇头叹息。

“杨犯不畏惧智能站笼，这不正说明对她用刑是无效的吗？”

“不！这只能说明杨犯平时注意体育锻炼，抗长时间疲劳的能力比较强。但我估计像她这样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城市小姐，未必熬得过老虎凳、辣椒水这些刑罚带来的冲击性痛苦，很值得冒险试一下。”索正雄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前天中午不是还抓获了杨犯手下的九名女同党，她们中间也不乏城市姑娘，是不是先从中选出一人用刑，这样即使不成功，后果也小得多。”吴正森对在他的管辖范围里刑讯杨惠娟还是十分担心，努力想把目标转移到临时关押在首都卫戍区营房的“九美”身上，这样就与他无关了。

“那九名女犯到现在连真实身份都没有招认，我们派驻卫戍区的同志，正通过核对过去几年在校女大学生档案等办法，在积极确认她们的身份，现在用刑为时过早。何况，她们只是杨犯豢养的杀手，对其组织的核心机密知之甚少，即使在严刑下屈服，对我们的价值也和杨犯不能同日而语。”索正雄咬定青山不放松，反正用刑是冒险，就要冒在最有价值的杨惠娟那里。

“既然索组长决心已定，我也只有舍命陪君子了。女监狱楼每层的两头都各设有一个审讯室，但那只能做问话之用，不符合老兄的要求。不过杨犯所在的六号监区有一个供看守干警休息娱乐的大厅，有二百多平方米，足以放得下老兄的那些大型刑讯设备，同时又隐蔽可靠，我看可以把它作为审讯室。但用刑事关重大，还望索组长三思而行。”事已至此，吴正森只好答应提供审讯场地，至于会不会闯出祸来，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太感谢吴监狱长了，请您赶紧回去准备吧。再过两个自然日，我派人把刑讯设备送来，7月6日开始审讯。老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