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予他各种过人之处和我的种种幻想期待,上传写好的章节,然后再布局构思下
一章。
李婶养的鸡在院子里悠闲啄食,一群鸡雏跟在母鸡的身边,嬉戏玩耍,挨着
母鸡太近,小鸡会扑腾翅膀躲开,因为贪玩被丢下后,再次看到母鸡,又慌忙踱
步追上去。那一团团奶黄在我眼里变得异常可爱,我一手离开键盘,摸向自己仍
然平坦的小腹,心中的希冀让我全身暖暖。
当人闲下来的时候,总是会胡思乱想,自从我搬到老宅,李柯就没有联系过
我,在庆幸自己逃离囚禁生活后,内心竟然萌生一丝被抛弃的失落。感叹男人薄
情寡义后,我便努力不再去想他,以及和他有关的一切,但出租屋里血腥的一幕
还是会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
老陈一去就是一周不见,我又开始思念一个人了,好在这样的情绪并不会太
痛苦,毕竟李婶做的美食完全可以填满我空虚的心灵和身体。
正当我吃着碗里泛香的肉,沉浸在口欲中时,余光瞥见围墙处忽然翻进几个
人影,等我看清并确定是人时,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我。
「老实别动!」男人站在我身边,铁钳一样的大手捏在我的肩膀,感觉骨头
都要裂开般疼痛。
「这妞长得带劲儿啊!」男人扭过我的脸,放肆的品论著。
呯!呯!两声清脆的枪声响起,我感觉自己的脸颊上被溅到某种液体,本能
擦拭了一下,发现竟是鲜血,身边的男人扑通一下栽倒在地上,远处一个男人也
应声倒下,我看向开枪方向,李婶正手持一把手枪,眼神凌厉,丝毫没有慌乱的
神态。
李婶低身小步向我靠拢,伸手即将抓住我的手腕,呯!又一声枪响,李婶立
刻倒在了地上,额头一个黑红的血洞汩汩向外涌着鲜血,她的表情还停留在上一
秒,为我担心的样子,眼中的光渐渐暗淡下去。
我捂住自己的嘴,眼泪狂流,我无法相信这样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离我而
去,我全身颤抖,跪在李婶的尸体旁,完全丧失了逃跑的能力。
「两个废物!」
身后传来一声咒骂,我扭头看到一张冷峻凶悍的脸,还未害怕惊呼,就感觉
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浑浑噩噩中,我听到了女人的哭号,男人的呵斥,汽车
发动的引擎,我的手脚被捆,头上套着黑布罩子,汽车一路飞驰,车窗外闹市的
喧嚣和鸣响的警笛渐渐远去,不知又行驶了多久,车子停下,我被人像拎小鸡一
样扔到房间里。
耳边传来轻微的抽泣声,显然被抓的并不是我一个人,绑匪一直对一个叫李
一峰的人咒骂不停,听说话内容,他们十分憎恨李一峰这个人,而且这个李一峰
好像把他们的头儿给怎么样了。
正当我细心揣测时,我听到一声闷响,像是饱含汁水的硬瓜被打碎,噗嗤一
声,随后有人低哼一声倒下,周围的人立刻惊呼——警察?!顿时房间内乱成一
团,女人的尖叫声,男人痛苦呻吟声,搏动声,骨骼被折断的声音,我眼前漆黑
,随便找个方向开始快爬,等有些远离搏斗现场后,一只手将我猛地拖了过去,
我踉跄的随着莫名的力度站起,随着那人小跑在极为崎岖的小路上,也许根本就
没有路。
「你最好能跟上我,否则我立刻弄死你!」男人恶狠狠的将我揪到他的脸前
,急促的呼吸直接吹到了我的面前。
可能是因为求生欲的作用,我竟然真的跟上了男人逃窜的步伐,最后在仅凭
意志力撑到了男人打算休息的地方,周围十分寂静,没了城市的喧嚣,没了打斗
的吵闹,鼻息中满是草浆和泥土的气味,偶尔飞过不知名的鸟,会呜呜叫上两声。
「都到这地步了,头罩摘了吧!」男人抓住捆绑的手,利器一割,松开了我
的双手。
我揉了揉疼痛的手腕,摘下了头上蒙着的黑罩,眼前的男人面色黝黑,手臂
肌肉十分强壮,夸张的臂围,让我感觉他一只手就可以轻松捏死我。看年纪应该
比我大几岁,眉间紧锁,不时眼角瞥向我。
「不害怕?」男人拿出水壶喝了一口水,侧头看向身边还算镇定的我。
「害怕……」我本以为自己够镇定,可话一出口就带足了颤音。
「看着可有点不像,你是李一峰什么人?」男人边问边摆弄着手中的匕首,
好像在和我说——老实回答,要不就等着吃刀子。
「我不认识……」这次我是真的害怕了,看着冷冷的刀锋难以想象那
东西割破肌肤的疼痛是何等的恐怖。
「不认识,你在他家的老宅?是你傻啊?还是当我傻?」男人伸手扼住了我
的喉咙,用力抓紧。
「真
的……不认识……我没……」我还没说完,就感觉呼吸困
难,眼冒金星,视野逐渐暗淡,意识也模糊起来。
男人最后松开了我的喉咙,我跪在地上大口喘息,拼命咳嗽,那种濒死的窒
息感让我万分恐惧,男人没再逼问我为何不认识李一峰,反而很温和的和我攀谈
起来,我如何和他说了李柯、李婶和老陈的事,只不过其中的细节没有说太多,
但男人别样的眼神也让我明白,他猜到了我省略不将的内容。
「我说呢,李老头未免太浪费,一个普通佣人都长这么漂亮,实在说不过去
,听你这么一说我懂了,不能说你太傻,只能说他们爷俩太会玩了。」男人仿佛
看穿一切般不屑的笑了笑。
「什么意思?」无论是男人转变的态度还是他的说话内容,都让我大感迷惑。
「没什么意思……别出声!」男人突然将匕首抵在我的脖颈上,转
头仔细倾听着远处。
「这么快就追来了,看来是动真格了。」
男人没有气恼慌张,我反而在他脸上看到了兴奋,他起身拉着我,再次奔向
了逃亡的路,走了不远,他就拉着我走进了浅溪中,沿着溪边虽然走的缓慢,但
岸边茂盛的蒿草正好遮住了我们的身影,沿着小溪,男人带我走进了深谷,不知
走了多久,遮天蔽日的高大树木让我难以分辨是天黑了,还是深陷山谷暗处。
「好了,现在这些一晚吧,估计他们找到这里也天亮了。」
男人看了看头上一个高高的石台,然后示意我把手给他,我更递过自己的手
,他就握住我的手,猛力向上一拉,另一手托住我的屁股,一个猛力就像我送到
了高台上,吓得我一声惊呼,当我转眼看向他时,他已经蹲伏在我身后,完全没
看到他时怎么上来的。
淌水弄湿了他的下半身,他脱下裤子,顺带内裤一块脱下,双手一拧,挤出
了含在布料里的水分。
「你别和我说你没见过男人光屁股啊!」男人可能看到了回避的眼神和发红
的双颊。
湿冷的裤子贴在腿上,确实让我更感觉冷,我也学着男人的方法过下了衣裤
,然后自己用力拧了拧,学着他摆放衣服的方式,将衣裤摊在石台上。男人比较
高大,溪水也只是打湿了他的裤子,而我却几乎湿透了全身。所以男人还有一件
贴身T恤是干的,而我直接过了个精光。全身蜷缩,抱膝坐在他一旁。
「你把这个穿上吧!」男人快速脱下他的T恤,扔给了我。
「好冷……」我开始无法控制的打起冷战,身体不住的哆嗦,牙齿相互咬
合嘎嘎作响。
男人将我搂在他怀里,我立刻感觉后背犹如靠近一团火,温暖舒适的感觉让
我忍不住轻声嘤咛,同时不知廉耻的向男人的怀里又用力钻了钻。很快,我便感
觉到自己后腰有一根硬物慢慢出现,男人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用力的大手握住了我的一只乳房,另一手在我的小腹下摩挲,停留片刻便滑
入了我的双腿间,男人粗糙的手掌划过我的阴唇,阵阵刺激夸张而明显,我的身
体如今已经变得十分诚实淫荡,即便我想克制矜持,但我的阴道已经开始动情泛
滥,嗷嗷待插了。
男人起身向我推倒在石台上,厚厚的青苔好似一条毛茸茸的地毯,我仰躺在
石台上,男人刚要分开我的双腿,我就随着他的动作张开了双腿,男人跪在我的
身下,一根粗长的硬物直逼我的穴口。
「唔……」
「嗯!」
男人发出一声比我的呻吟还夸张的低吟,在这荒郊野岭、深山老林中,我的
身体被逃亡的匪徒填满,而且并非是被强迫的情况下,男人狂野抽插,每次都插
到我的嘴深处,看到他惊讶舒爽的眼神,我感觉此刻我才是挟持他的那个人。
「妈的,是不是太久没干女人了,怎么这么爽……唔……呼呼……就算警察这会用枪顶着我的头,我也要干完……唔……我操……好爽……」男人边骂变干,双手抓在我的腰间,将我下身完全拉到了他
的下腹前。
「嗯嗯……你慢点……别插那么深……你手小点劲儿……我又跑不了……嗯嗯……哎呀……」看到男人
满意舒爽的样子,我也壮着胆子开始提出自己的要求。
男人笑嘻嘻的看着我,抽插不止,脸上的得意满足像个孩子,方才凶神恶煞
的样子完全不见了踪影。但他插入的深度和力度丝毫没有减弱,他的龟头好似铁
锤伴坚硬,完全不像别的男人龟头那般富有任性,这感觉让我怀疑,他插入我下
体的不是阴茎,而是一根铁棍。
「嗯嗯……你轻点……别那么用力……真的好疼……嗯
嗯……求你了轻一点……嗯嗯嗯……哎呀……嗯
嗯……」我伸手
推搡,口中祈求,可男人依然我行我素,疯狂抽插。
我无法阻止男人疯狂抽插,只能咬牙闭眼拼命忍受,终于他加快了抽插的速
度,粗重的喘息也越来越夸张,在他射精的一瞬间我感觉到了他阴茎高频的跳动
,龟头疯狂研磨我的宫口,快感也一下将我推向了高潮,男人的内射好似一根粗
长的高压水枪,高速有力的精流直喷入我的子宫,那种被内射的感觉犹如发生在
眼前,我仿佛看到了男人龟头喷出的精液射入了我的窄小的子宫。
我身体痉挛,阴道紧收,腰臀高高弓起,男人握在我腰间的双手好像也随之
增加了力度,可能唯恐我会脱离他的控制吧。在我高潮后,他的阴茎在阴道里又
抖动了几下。
「我操,这也太爽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真是做鬼也他妈值了……」
男人从射精的快感中恢复了平静,但言语中的兴奋依然不减。
听到这样的赞叹我并没有开心,为什么他们都愿意用死了形容与我做爱的体
验,难道活着就不足以形容那份舒爽吗,父亲曾经就说过这样的话,他真的去做
鬼了,而眼前的男人正遭遇追捕,难道他不忌讳说到死吗?毕竟他真的是随时面
对生死的考验。
男人抽出阴茎,放开我的下体,独自躺在一边,双手枕在头后,侧目看着我。我捂住自己的小腹,艰难起身坐了起来,猛烈的抽插让我下体作痛,尽管阴道
很快动情泛滥,但依旧被男人抽插的火辣辣的,子宫终于逃离了大力的钻顶,我
隐隐有些担心父亲埋下的种子会不会被伤了根基。
没一会,阴道里的那份灼热便涌了出来,我也可以收紧阴道,想排出男人的
精液,尽管我知道不可能全部排出,毕竟他射了那么多在我的身体里。乳黄色的
粘稠物从我的穴口流出,我伸手抹了一下,有些好奇的看向男人。
「可能最近有点上火吧。」男人憋着笑意,十分享受的看着我穴口外溢的狼
狈。
激烈的性爱驱散了我周身的寒冷,这会停歇下来又有些微冷,我无法顾忌脆
弱的自尊和矜持,主动将身子挪到男人身边,依偎在他的怀里,贪恋着他暖暖的
体温。
我侧躺在男人身前,整个后背贴在他的胸腹前,像靠在一面暖墙上一样,男
人伸手搭在我的腰间,大手在我的小腹前摩挲着,渐渐他停止了动作,我听到了
男人均匀的呼吸声,我也慢慢进入了梦乡。
睡到夜里,我被身后男人的骚动弄醒,硬挺的东西似乎在寻找一个「入口」
,我伸手向双腿间,将男人的「渴望」引入体内,半睡半醒间向后翘起双臀,微
调胯部的角度,以此方便男人进出。
他好像也看出了我的疲惫和迁就,只是将我搂在身前,没有揉捏我的乳房,
臀后的抽插也十分收敛,没有像第一次那般疯狂凶猛,我安静的躺在男人身前,
任凭他舒爽的抽插,仔细品味我的湿滑紧致。
迷迷糊糊中,我竟没有感觉到他内射的跳动,等我再次恢复意识时,那根粗
长的东西已经退出了我的体内,颈后和肩背上是他零星的亲吻,我摸向自己的双
腿间,穴口黏腻的手感证明了男人在我睡梦中得到了满足。
在即将天亮时,男人唤醒我,再次踏上了逃亡的路,我们刚出发不久,远处
的森林中就传来狗的叫声,警察果然向着我的方向找来了。经过一整天的跋涉,
我见男人做了好多我看不懂的事,也能是为了掩盖我们的行踪吧,但最终都无法
彻底摆脱追踪。
男人这次不再兴奋,情绪变得越发急躁,在想不出对策后,他便将心中的烦
闷发泄在我身上,随便找棵树让我依靠,脱下我的裤子,挺腰便刺入我的下体,
好像他只有停留在我身体内的一刻才能得到短暂的安慰和平静。
因为长久的奔逃和食物短缺,我渐渐失去了充足的体力,男人也渐渐失去了
原本的耐心,在我筋疲力尽,瘫软在地上时,男人在一旁冷眼看着我,手中的匕
首一会攥紧,一会松弛,感觉他在犹豫,最后,他起身一个人向山谷深处走去,
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我的视野中,我的视野也随着天色逐渐暗淡下来。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置身医院,第一个发现我苏醒的护士惊呼着跑向了走
廊,好像庆祝什么巨大的惊喜般夸张。医生听闻后,来到我的床前查看了一下我
的身体,原本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松了一口气对我说。
「还好你醒过来了,否则我们都要被兴师问罪了,你只是有些脱水症状,再
加上饥饿和低温,现在应该没什么问题了,遗憾的是……」医生抿了抿嘴
唇,停顿了一瞬。
「怎么了?」我一开口,才感觉自己的喉咙干涸撕痛。
「先兆流产,孩子没
保住。」医生说完,转身离开了病房。
流产?!我摸向自己平坦的小腹,眼角的泪水无声奔流,虽然未见过那孕育
的生命,但突然来袭的噩耗让我再次感受了父亲离世的那种背痛,我与父亲唯一
存在的联系,如今也彻底断裂了。在接下来的几天中,我茶饭不思,整个人的精
神都垮了下来。
一天,病房的电视上播放着近来我市公安机关破获了特大涉黑团伙案件,在
新闻发布会上,正中主位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男人,身着警服,肩上银白的警衔
闪着寒光,男人神情严肃,一双眼睛射出智慧的目光,仿佛可以洞察一切,所有
的污秽灰暗都无所遁形。
那是市公安局长李一峰,也是和我在老宅里鸳鸯戏水的老陈,那,李柯是老
陈的……我懒得费心琢磨,闭上眼睛,躺回了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