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向我比划,让我我不要穿过红色的门廊,剩下灰色门都是可以走的。我在用心记住,毕竟这里太具高官名邸的气势,我也不想莽撞冒犯了那个市公安局长大人。
仅仅是佣人住宅区种满了各种我说不出名字的植被,鲜花争奇斗艳,绿植挺拔擎露,鼻息中飘来的清香和芬芳驱散了我心中所有的烦恼和忧愁,我情不自禁在甬路上迈开舞步,脚尖轻点路石,轻盈前跃,回旋身体,奔向下一处园景,正当我旋转跳跃时,脚下一滑,径直跌入了池水中。
我慌乱挣扎,呼喊的同时呛了好几口池水,正当我无计可施,万分惊恐时,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胳膊,硬生生将我从池水中提了起来。
我抹了一下脸上的水,看到一个老头站在我面前,头发花白,但脸上的皱纹并不多,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神好似可以洞悉一切,那闪烁的光芒似乎充满了智慧,被这样的眼神一看,我就更加尴尬了,仿佛冒失傻气的孩子办了糗事让长辈抓个正着一般。
“姑娘走路可要小心啊。”老人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
“哦!你是?”我看着老人一身工作装,一顶草帽背在身后,手中拿着锄头,另一手还握着我的肩膀。
“园丁。”老人松开我的肩膀,用脖子搭着的毛巾擦了擦脸颊上的汗。
“哦……”我全身湿透,脑子里也想不出该如何继续谈话,尴尬的站在原地,衣角滴下的水吧嗒吧嗒落在地上。
“过来吧,到我那里,看能不能找些衣服给你换一下。”老人说着将锄头放在一边,然后拉着我手,便向前走去。
老人的手很暖,手掌粗糙的厚茧显然是多年劳作的成果,虽然他头发花白,但身姿走路都很稳健,完全不像一个老人,可能他的时机年龄只有五十多岁吧。
到了老人的住处,一个简易的门房,宽大的遮阳瓦在门前形成了一片阴凉,长长的躺椅旁一个竹藤的小桌上摆着茶具蒲扇,不远处几根竹竿横放在一侧,上面搭着巨大的布料,不知道是为了晾晒,还是有什么特别的用处。
“把湿衣服脱了吧,我帮你擦擦身子,然后给你找几件衣服,看能不能换上。”老人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神情自然的看着我。
“额……好!”我有些犹豫,从老人的话里理解,我是即将在陌生的他面前脱掉衣服,赤裸身体,还要让他帮我擦身体?按常人的安排,不是应该先拿出换洗的衣服,然后才能脱下湿衣服吗?但从老人的神情举止来看,他丝毫不想回避,而且那不容置疑的气场让我忍不住听从了他的指令,脱下了衣服。
好在四周竹竿上的布料遮住了外面,也只有老人可以看到我的湿漉漉的胴体,这种庆幸让我更感意外,可没等我理清头绪,干燥的毛巾已经贴在我的后背上,轻柔的擦拭让我莫名安心,那感觉好像儿时父亲帮我擦背,我慌张的情绪瞬间安稳下来。
我幻想着父亲的慈祥的样子,毛巾擦拭过我的后背,又擦干了我的双臂,进而双腿、胸口、小腹,最后护在我
的私处,缓缓按摩。我被亦幻亦真的擦拭催动情欲,想起了自己与父亲欢爱的畅快,我禁不住扭动胯部,私处主动迎合毛巾的擦拭,双颊渐渐升温,喉咙干渴,呼吸急促。
当颈后的亲吻湿润真切,阴道被手指插入搅拌时,我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正身处何处。我回头看向老人,依旧是那双洞悉一切的双眼,老人的眼神让我连说出借口的勇气都消失,因为我已经听到了自己下体泛滥如潮的溅水声。
“姑娘,过来坐下,咱们慢慢来。”老人搂住我的腰身,将我揽入他的怀里,与他同坐在躺椅里。
“不是说换衣服吗……”我明白自己正在自欺欺人,但如此顺从的坐在老人硬挺的东西上,实在让我无法原谅自己。
“不急。”老人的从容镇定好似我原本就答应了他一切一样。
我骑跨在老人的腿上,一根粗长硬挺的阴茎就在我的双腿间,老人伸手将阴茎向我的私处扳过来,硕大的龟头立刻抵住了我的阴唇,突然的触碰让我身体一颤,只见他的阴茎也剧烈跳动了一下。
老人一手扳住我的大腿,一手扶正阴茎,下腹猛力上挺回收,龟头顷刻插入了我的阴道中。
“嗯!”我仰身嘤咛,躺在了老人的胸前。
“唔……不错啊……”老人也呻吟感叹起来。
我与老人赤裸同躺在长椅上,一侧大腿搭在长椅的扶手上,私处大开,粗长的阴茎开始不停的捣入我的阴道,夏日的风吹过我的胴体,私处外泄的爱液传来阵阵微凉,老人粗长的阴茎填充在我浪荡的身体。
“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在完成插入后,老大手从我的大腿摸到了小腹。
“……温雅晴……”我躺在老人的怀里,眼前是一片片翠绿花红,下体是一阵阵深插浅弄。
“你是李柯的女朋友?”老人抚摸我的小腹,手指向上摸到了我的乳房。
“……应该不算是……嗯嗯……嗯……”我想到与李柯最近相处的情况,和他对自己不屑一顾的态度,心中不免再次伤感起来。
“哦?这样啊。”老人握住我的乳房,手指轻轻捻动我的乳头,好像陷入了思考。
“嗯嗯……老大爷……你家都是这样待客的吗?……嗯嗯……”我视线下垂,瞟向老人不断进出我的身体的阴茎,心中怨气陡升。
“什么?哈哈哈哈哈……”老人爽朗的笑了起来。
老人大笑时抖动的腹肌牵动阴茎,快速在我的阴道里窜动,那别样的刺激让我难以抵抗,即便是陌生的男人,我此刻真希望他能笑个不停。
“嗯嗯嗯嗯……”我大声呻吟,身体不时扭动。
“唔吼吼……小姑娘很会夹嘛。”老人连连呻吟,可能是因为我动情时阴道的收紧。
接着老人伸手顺着我的小腹,摸到了我的私处,指肚按住我的阴蒂,开始揉搓起来。
“嗯嗯……啊啊啊……哦哦哦……嗯嗯……您……哎呀……”强烈的快感让娇躯扭动,双腿开合,老人的手法丝毫不逊于张爷般娴熟撩人。
“小姑娘的声音……都这么好听……真是难得的尤物……唔……唔……”老人气息粗重,渐渐开始喘息。
我犹如一只想要挣脱束缚的小鹿,在老人的怀里身体攒动,可两人彼此紧密交合的部位注定我们无法分离,我能感觉到老人的阴茎越插越深,越来越用力,耳边传来他粗重的呼吸,想必老人也到了射精的边缘。
“来了……来了……我操!……唔……”老人双手握紧我的腰身,一顿狂插后,将阴茎深深插入我的阴道,阴茎狂抖,热精猛喷。
“啊……”我被老人最后的冲刺弄得身体抽动,尤其胯部不由自主的随着他射精的脉动,而挺动起来。
疯狂的性爱过后,充斥着浪叫淫喘的院子恢复了宁静,清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鸟儿落在枝头轻声叽喳,侧目观察着长椅上的赤裸男女,仿佛正在讨论方才那番激烈的性爱。我瘫软在老人的怀里,丰满的胸脯高低起伏,老人的阴茎很快就软掉了,从我的阴道滑出。
“小姑娘,跟你做真是太爽了,人美,下面更美,怎么样,我这个老头子没让你失望吧。”老人声音洪亮,我的后背都可见感觉到他胸腔共鸣的发声。
“您……当过兵?……”我忽然想起了父亲的一个老兵朋友的形象。
“哦?小姑娘蛮厉害的嘛。”老人向椅背挪了挪身子,坐起来一些,同时也拉着我一共坐了起来。
“再厉害也没您厉害,初次见面就把人家……”我话到嘴边又说不下去了。
“哈哈哈,我见小姑娘和我是有缘人,否则也不会这么直接,我还担心做完了姑娘会哭哭啼啼,要死要活呢,看来是我多虑了。”老人用眼神向我示意了一下藤木桌上的茶杯。
“虽说感觉有些意外,但我更不喜欢矫情做作,做就做了。”我为老人递上茶杯,自己也拿了一杯,一饮而尽。
“爽快!”老人像喝酒一样,仰头干了我递过的茶。
“哈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呵……”
我和老人相视大笑,似乎就像老人说的,我们是有缘人,从我第一眼看到这个老人,我就感觉亲切,甚至在稀里糊涂被哄骗做爱时,也是那份亲近让我犹豫就范,成了老人
的胯下降物。但从另一方面想,我真的变得越来越淫荡,越任由欲望左右了,初次见面就经受不住撩拨,与男人迎合做爱,想想又暗恨自己堕落不堪。
“怎么不开心了?”老人敏锐的察觉到了我的情绪波动。
“没什么,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我从老人的怀里坐起,低垂着头,视线不由得停在自己外溢的穴口。
“不管有什么困难,早晚都会过去的,相信我,鼓起勇气,把腰挺直了!”老人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我的后腰,轻微的疼痛让我立刻挺直了腰身。
“乖乖!”老人盯着我因挺腰而丰胸微颤的景象,低声惊呼。
“干嘛?”我被老人灼灼目光弄得娇羞不已,声音也十分应景儿的变成了撒娇的甜腻。
老人询问了一些我的情况,一是我并不想再回到李柯给我提供的住处,二是老人有意留我在老宅居住,他说和李婶很熟识,只要他恳求,李婶会同意我留在她那里暂住的。最后老人告诉我叫他老陈,这个院子里的人都这么叫。
可能是李婶看我走了这么久,来老陈的院子找我,可人进来,老陈好像就听到了李婶的脚步,朝着院子外喊了几句,说我和他在一起,让李婶不用担心,然后李婶就真的走了,没有进来。我自然也十分庆幸李婶没进来,否则,让李婶看到我和老陈赤裸相对,促膝长谈,就算李婶为人憨厚,也会被吓到怀疑人生吧。
“衣服还没干,你先穿这个,我领你去看看我种的花草。”老陈递给我一件他的衬衫。
我穿上衬衫,长长的袖子摸过手,像是唱戏的云袖,衬衫的下摆完全遮住我的双臀,只漏出我的一双长腿,胸前的扣子也敷衍的扣了几个,深深的乳沟显露无疑。
老陈看到我的样子,意味深长的摇了摇头,虽然我没完全读懂老人的用意,但我在他的神情中感受了少许坚忍。我跟随着老陈的脚步,听着他详细的讲述,这种草较什么名字,这个花是什么品种,除了简单的科普外,老陈都会将一个和花草有关的战友故事,而这故事中,多半的主人公都牺牲了。
我能看出他对这些花草倾注的心血,就像是在和他的老战友耐心攀谈,在老陈轻抚枝条,修剪枝叶时,我看到了老人眼里微微泛起的光芒,一路走下来,看遍了花草,听完了故事。老陈拉着我的手,让我依靠在一颗极为粗壮的树干旁,伸手解开了我胸前衬衫的纽扣。
“老陈?”我没有阻止他,有些疑问的看着他。
“反正衣服也没干呢,闲着也是闲着,你穿成这样,哪个男人忍得住啊。”老陈一边解开我的衬衫,一边有些腼腆的笑了出来。
“这衬衫可是你给的,怎么听着像是我的错呢……嗯!”我还没抱怨完,老陈就低头含住了我的一只乳房,吸吮起来。
我倚靠在树干上,闭眼仰头,伸手轻抚在他的脑后,完全一副主动迎合的姿态。老陈吃了一会便站起身来,吻住了我的嘴唇,他的嘴唇很厚实,就像父亲那般温暖可靠,我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忘情的配合他的亲吻。
我们彼此口唇纠缠,忘情吸吮,直到老陈抱起我的一条腿,准备再次插入我的身体时,他才放开我的嘴唇,眼神瞄了一下与我贴近的下体,挺身向前,便刺入了我的阴道。
“嗯!”
因为刚刚做过爱的原因,我的阴道异常湿润,所以老陈的插入变得十分顺畅直接,整根阴茎顷刻填满了我的阴道。
“丫头……”老陈轻声呼唤着我。
“老陈……”我仿佛看到了复活的父亲,熟悉的面容似乎就在我面前,一次一次插入的触感犹如灵魂撞击,我的鼻子泛酸,眼中一股滚烫忍不住流了下来。
“丫头你?”老陈被我的激动的情绪惊到了。
“老陈,抱紧我!”握双臂环住老人的脖子,单腿勾住他的后腰,将整个身体拥向他。
“……”老陈紧紧的抱着我,声音也有些颤抖。
老陈猛地抱起我另一条腿,将我凌空抱在身前,身体前顶将我抵在粗大的树干上,他挺动下体插入我的阴道,我极力迎合他插入的角度,挺起私处,让彼此的性器完全充分的交合在一起。我枕在老陈的肩头,闭眼幻想着父亲的样子,努力不断收紧阴道,吸夹着男人的阴茎。
猛力的抽插让我脑海里浮现出,我与父亲共度的点滴时光,慈祥而又呆憨的笑容仿佛就在眼前,刻在我记忆深处的大部分竟然是与父做爱的疯狂,近几日的不伦生活好似烈酒般将从前的日子冲淡。
“嗯嗯……用力……用力……我想要……我想要多一些……嗯嗯……”抱着男人的脖颈,在他耳边疯狂低语,胯部的迎合挺动与男人的抽插完美同频。
“看老子不干死你……”老陈发力的嗓音从他咬紧的牙齿中传出。
老陈虽然年纪不小,头发花白,但不得不承认做起爱来还真是不俗,无论力道还是持久力都不输李柯那样的年轻人,更何况我的身高并不比他矮多少,可老陈抱着我的身躯丝毫感觉不到他的吃力。
“嗯嗯……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来了……啊啊啊……要来了……啊啊啊啊……”我肆意浪叫,高潮的快感迅速向我逼近。
“干!给老子生个娃!”老陈抽插的动作变得更加深重了。
“啊啊啊……生…
…生……啊啊啊啊……啊!!!”听到老陈的话,我想起了自己腹中父亲种下的生命,一时间心中的激动和身体的快感瞬间达到高潮,让我发出高亢的一声浪叫。
“干……”老陈随着我达到高潮,嗓音颤抖中带着少许痛苦,抽插骤停,挺身射精。
我能感觉到他粗长阴茎填满了我的阴道,硕大的龟头顶住我的宫口狂喷精液,内射的熨烫让我无限思念去世的父亲,直到老陈的阴茎不再抖动,我感觉到它的萎蔫变软,依旧紧紧抱着他,私处不知羞耻的前顶贴合,仿佛献媚般不想脱离他的插入填塞。
“浪丫头,你想让我一直抱着你呀?”老陈首先打破沉寂,在我脸颊上轻吻一口。
“嘻嘻……”我从老陈的肩头挺直上身,害羞的嘻嘻一笑,同时擦了一下脸颊上流下的泪水。
“你们这些丫头真让人搞不懂,这会究竟是开心还是伤心?”老沈没有立刻放下我的双腿,而是又用力将我抱了抱,好像生怕我身体下滑,失去了和他紧密的交合。
“女人心,海底针……好了,老陈,放我下来吧,你一定累了吧。”我向老陈耍了一个鬼脸,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让他轻松些,放自己下来。
“笑话,在部队时,比赛举炮弹,我经常第一名,即便是举不动,也不放下,就像现在这样抱着,比耐力。”老陈听我一说,反倒来了精神,双手死死扣住我的大腿,他有力的手臂好似铁钳般坚硬牢固。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最厉害,最能……干。我不想你太辛苦。”在说到‘干’字时,我特意重读了一下,然后轻吻了他的嘴唇。
“也好!”老陈爽快答应,双手松力,将我放了下来。
双腿早已无力酥软,在老陈放下我的时候,特意身体后靠,倚在树干上,双手用力抓住背后的粗糙的树皮,才不至于瘫软在地上。但老陈还是伸手服了我一把,脸上的笑容显然是看穿了我的故作坚强。
“说实话,我很久没这么尽兴了。”老陈提起裤子,将半软的东西塞回了裤子里。
我倚靠在树旁,将衬衫的衣襟掖在身前,遮住自己摇晃的丰乳,微笑的看着眼前的老人。他举手投足间充满了雄性风采,这有别于父亲的神经大条,而是那种沙场点兵、挥斥方遒的大气洒脱,我不禁感慨李家真是背景深厚,一个简简单单的园丁都有如此气魄,真让人期待家中的主人会是何等风采。
跟随着老陈的步伐,我们原路返回了小院,路上几次精液从我穴口流出,老陈都细心拿出他的手绢为了擦拭私处,看着他低伏在我身前,精心擦拭他过多播种的结果,温柔幸福的眼神让我不免幻想父亲活着也许就是这样吧。
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自己小腹膨隆,纤手撑腰,父亲在一旁护佑着我,就如老陈这般细心温柔,但转瞬环境破碎,我的心中又剧烈抽痛了几下。
等待我的衣裙都晾干,我便整理好衣装回到了李婶住处,本来我还发愁如何同李婶讲这一切,可在我刚出了小院,就见李婶来到了老陈这里,向我一笑,便快步进了院子,我不知道老陈如何拜托李婶,但等李婶出来时,我从她的笑容里看懂了一件事,我可以留下来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