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目光深邃,口中念念不绝。
「张大爷,您这是要背完《洛神赋》吗?」
我打断了老人忘情的诵读,双手交迭在身前,遮住了自己暴露的私处。
「罢了罢了,温姑娘,你知道为什么你身边的男人都对你如此着迷吗?」
张大爷喝了一口手边的茶,饶有深意的向我发问。
「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乖乖站在原地,好似一名等待老师表扬的小学生。
「温姑娘的长相自然出众,这是大家都看得到的,也体会的到,但有些他们
能感受到,却说不出所以然,温姑娘的双乳圆润对称,饱满得当,既不是平平干
瘪,也不是丰盈如牛,关键是悬于胸前,挺立向前,丝毫没有外分的缺憾,两颗
乳头更是圆挺规则,乳晕澹粉,自乳头至全乳过渡自然,浑然天成,堪称完美胸
型,古希腊的一些有名的女性凋塑都会刻意做出这样的胸型,在现实中不说万中
无一,也是世间少有。」
张大爷聊起我的胸便滔滔不绝起来,溢于言表的喜悦好似老人得手了一件难
得的珍品古玩。
听完张大爷说完,我忍不住双手轻托胸前的双乳,低头好奇的观察揣摩着它
们的可爱和珍奇。
「再说姑娘的腰身,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的第十一肋和十二肋要比常人
要短,因此你的腰身显得更纤长,腹前的脂肪覆盖基本正好,如果你在增加一些
力量锻炼,露出人鱼线的话,我都不敢想那是怎么样一种致命的诱惑。」
老人说道此处,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正正自己的精神,好似只要一个不小心
就会堕入欲望的深渊,不能自拔。
「肚脐,对!温姑娘的肚脐细窄,没有一丝内部皱皮显露在外,出生后形成
的瘢痕皱褶都藏在了里面,这让原本及光滑细腻的小腹看上去更加精致可爱……」
张大爷讲得有些口若悬河,双眼放光,他还对我的胯部,骨盆,双腿,甚至
膝盖都一一点评,用老人的话说就是我拥有一副完美女体,不论从哪个部位都足
以让男人沦陷沉醉。
「我哪有那么完美。」
我被老人夸赞的飘飘然。
「嗯,的确不算完美。」
张大爷摸了摸下巴,盯着我的下体深思。
「嗯?」
我完全是礼貌客气,经过老人细致的分析我都相信自己是最完美的女人,可
他话锋突转,让我有些意外。
「你这体毛要褪,胴体白皙如脂,那一抹浓黑有些煞风景,你站了这么久,
来,坐下,让老朽帮你褪毛。」
张大爷没有征求我的同意,直接将我推到沙发上,他起身去卧室外了。
一会老人返回时,双手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摆置着我很多我没见过的器具和
瓶瓶罐罐,老人拿过一定矮凳,对坐我在膝前,他双手分开我的膝盖,直接将脸
凑近我的私处,认真端详观察,老人的鼻尖距离我的阴唇只有寸许。
「温姑娘真是个美人胚子,好了,你放松些。」
张大爷说完,打开一个瓶子,将里面的膏状物涂在我的私处阴毛上,轻轻按
摩后生发出大量泡沫。
我猜这东西和父亲刮胡子用的膏应该差不多,我仔细看向那个瓶子,发现包
装上没有一个汉字,涂在私处微凉的感觉,在加上老人手上的力度轻柔,感觉十
分舒服,像是某种按摩理疗般舒心畅快。
按摩良久,张大爷拿出精巧的器具,顶端是卵圆形双凸面结构,尾部流线状
化成一个把手,当器具经过我的阴毛时,浓黑的阴毛便随之脱落,我根本看不到
类似刀刃的东西,不禁心中暗暗称奇。
老人专心致志,一手按在我的大腿内侧,一手持‘刀’在我私处精心刮剃,
他入神的样子好似工匠在制作修饰自己最为得意的作品,每一个动作都谨慎,好
似生怕任何闪失造成瑕疵。
整个剔除过时间好像很短,又好像很长,因为我完全被老人的专注感染,一
同入神的看着那一刮一提,当我的私处变得白皙光洁的一刻,我和老人同时长呼
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后心中都洋溢着慢慢的成就感。
张大爷用如软的毛巾擦拭了一下我的私处,然后又回身拿出一个激光褪毛器
,在开启开关前,老人提给我一副暗色的护目镜,然后他也带上了另一副,光源
打开,隔着护目镜依然有些刺眼,老人将强光探头贴在我的私处,按照方才剃刮
过的部位和面积,一一扫过。
最后完成后,老人又换了一条热毛巾,敷在我的私处,擦了擦他额头的汗,
看着我舒心的微笑着。
「张大爷,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老人这一番惊艳的操作让我不得不好奇。
「叫张爷吧,张大爷总感觉像看大门的。我什么工作不重要,就是个人喜欢
研究女体美学,有生之年能遇到温姑娘这样的女体,真是此生无憾。」
「好!张爷,那个……你说的……」
我吞吞吐吐的犹豫着。
「别急,姑娘,既然你来了,我一定让你体会到,否则我也白研究这么多年
了。」
张爷会心一笑,立刻明白了我想问的事情。
老人喝了一口茶后,起身牵起我的手,让我躺在了床上,我主动张开双腿,
将经过精心打理的私处暴露在老人眼前。
老人点头微笑,似乎是在对我乖巧顺从的举动给予夸奖。
我看着张爷爬到我的身下,双手轻抚我的大腿,低头毫不犹豫的吻住了我的
私处。
「唔……」
我立刻感觉私处迎来一片温暖,从未被吻过下体的我身体一颤,发出一声不
受控制的呻吟。
张爷的吻开始很浅很轻,好像在等待我羞涩的身体慢慢适应,我刚努力平复
自己紧张惊愕的神经,就突感老人的舌头缓缓向我的阴道深处探去,极力探入动
作让他的牙齿紧紧触碰着我的阴唇,私处同时迎来坚硬与湿软并存的刺激,这陌
生的刺激和快感立刻让我沉沦在性爱的快感中。
「唔……嗯……」
我扭动胯部,双手开始胡乱搜寻着可以抓拿的东西。
老人用舌头做了几个回合的深插后,又开始顺着我的阴唇上下舔弄,灵巧的
舌尖时而划过外唇,时而吸吮内肉,灵活多变的舔弄让我快感炸裂,那种与父亲
做爱时莫名升腾的感觉再次出现,暗自涌动。
在我逐渐感觉身体燥热,情欲高涨时,张爷的舌头忽然舔到了我一处极为敏
感的部位,强烈的快感电流凶勐的冲向我的大脑,舌尖快速的舔弄撩拨让快感变
得更为强烈,我能感觉到那种莫名的快感突然开始汹涌澎湃起来,理智的大堤在
一次次勐力的冲击下摇摇欲摧。
「嗯嗯……张爷……嗯嗯……我要不行了……啊啊……嗯嗯……」
我被老人舔的思绪混乱,整个人扭捏颤动,双手更是用力撕扯着床单。
我欲要开合的双腿被老人牢牢制住,我不得不挺动私处来释放我身体里即将
爆发的能量,快感一波波向我袭来,那超强的欣快感让我心脏狂跳,呼吸急促,
耳边似乎都是我如雷鼓般的心跳声。
老人的口唇像一个强力吸盘,无论我如何扭动挺动,都无法摆脱远离那蚀骨
灼心的撩拨,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
想摆脱那刺激的舔弄,但身体似乎在本能的
做出保护,想远离那种过于刺激的状态。
快感的电流越来越强烈,我身体在抽动,胯部在辗转,无法合拢的双腿在床
上乱蹬,狂跳的心脏似乎随时都会从的胸口飞出,千拍万打的理智大堤轰然崩塌
,直冲云霄的快感让我高声尖叫。
「啊!!!!」
我身体僵直紧绷,腰臀弓起,高高离开床面,身体不停的痉挛抖动,耳边响
起一阵蜂鸣,眼前一黑,随后我看到一片亮白,高光的远处渐渐出现一个身影,
慢慢向我走来,那是一个男孩,眼睛灵动曜黑,长长的睫毛不停地眨着,好似对
我十分好奇。
男孩手中拿着一根长棒,像是在扮孙悟空,戏耍长棒时,棒梢不时戳到了我
的大腿,看着他一脸调皮的样子,怕是故意为之,我看着男孩可爱的样子,心生
疼爱,想探身去摸摸他的小脸蛋,却不想那长棒竟一下插入了我的下体,由慢到
快的抽插起来,完全在模彷成人的做爱动作。
「你这孩子怎么不学人家好?!」
我怒嗔看着男孩,伸手去拿走那根恼人的棒子,可我怎么伸手都无法触及,
正当我心急如焚时,男孩竟然唤出了我的名字。
「温姑娘,温姑娘?……」
我从迷离中睁开眼睛,看到老人逐渐清晰的脸,虽然有些晃动但额头的皱纹
依旧清晰,慈祥眼睛依旧炯炯。
「张爷……」
我半唤半问的看着老人。
「温姑娘醒了?你吓坏我了,还以为我做的太过火了呢。」
老人关心的话语吹在我脸边暖暖的,伸手拂去我额头的长发。
我视线下移,虽然看不到彼此交合的部位,但依然想确认正在抽插的阴茎是
老人的。
我再看向张爷时,他嘴角微扬,那神情并不是得意,也不带半点猥琐,而好
像在对我说:没错,真是老朽。
「张爷……我刚刚怎么了……」
我了解自己的处境后,便安心下来接受老人的抽插。
「你刚刚高潮了,而且好像晕过去片刻。」
老人操着稳健的抽插,语重心长的告诉我。
那就是高潮的感觉吗?不得不承认那感觉太过刺激,在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
的所有感知都处于混乱,甚至宕机的状态,至今我仍感觉到尚未恢复平静的心跳。
原来让女人达到高潮并不一定要用那粗长的东西捅来捅去,老人竟然用一条
舌头就彻底征服了我。
想到自己高潮到晕厥,真是够丢人的。
「是吗……」
我抿着嘴唇,垂下视线不敢与老人对视。
「怎么了?感觉丢人了?」
张爷好像能看穿我的心思。
「嗯!」
我微微颔首,双颊和耳根都感觉开始发热。
「这有什么可丢人的,你这么年轻,达到高潮时反应过于强烈也很正常。不
瞒你说,我有次遇到一个四十几岁的漂亮女人,被我弄得直接失禁在床上,你算
是很厉害了,经受住了我的口交。」
张爷一边说,一边轻握我的乳房,慢慢把玩,就像他平时手里玩弄的保健球。
「真的?没骗我?」
我抬眼看向老人。
「当然,我骗你干什么。」
张爷将我张开的双腿合拢,用腿夹住,阴茎在插入时,我能感觉到阴道侧壁
经受的摩擦更为明显,那一进一出的动作犹如就在眼前。
「好吧……张爷……你这辈子……是不是……有很多……女人?」
我对这个身前的老人越来越感兴趣。
「算不上有很多女人,倒是没少和女人欢爱,如果说算是我的女人的话,就
只有我的爱人和家里的老三了。」
张爷说完叹了一口气。
「家里……老三?……」
我惊愕的看着老人,不免想到自己与父亲的不乱关系。
「你没猜错,是我小女儿,就是照片上那个个子最小的。」
张爷一边说,一边看向床边一个家庭合影。
「我说你怎么……一眼就……看出……我和我爸的事……」
我恍然大悟的轻捶了一下他的肩膀。
「呵呵呵,那时我也是太年轻……一心陷入性爱的研究和体验中,连自己的
女儿也被牵连其中,很多年我都十分愧疚,但又舍不得,这就是人性的丑陋吧。」
张爷表情澹然并没有表现太过难过。
「那孩子虽不及你这极品肉体,但也很让我中意,而且她即便很小时,似乎
我明白不伦关系不可告人,所以她每次与我做爱后,都不会向任何人声张,但她
越是懂事,我就越是心疼愧疚。」
张爷坐直身体,将我双腿抱在胸前,下体不断前顶,抽插不休。
「那……后来呢……」
我被老人离奇的经历吸引,彷佛看到了自己与父亲的未来。
「后来老三长大成人,嫁为人妇了?」
张爷在抽插我的阴道的同时,不时亲吻我的小腿。
「那你们……就再也……没做爱?……」
我有些失望的追问着。
「你猜。」
张爷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你们不会一直都保持着这样的关系吧?」
我被自己的推断惊得掩嘴瞪眼。
「呵呵呵,聪明,其实我和老三从未真正断绝这种不乱的关系,即便是她结
婚后,她依然会在回国的日子里和我同住几天,但随着我年纪越来越大,即便有
心也是力不足了。」
张爷笑得憨憨的,挠头的动作完全像是个孩子。
「不会啊……老当益壮着呢……」
我视线下瞟,夸赞他正在不断抽搐的有力动作。
「哈哈哈,温姑娘不但人美,还心善啊……额……我好像要……」
张大爷突然面露难色,胯下的抽插突然加快加深。
我立刻意识到老人即将射精,便同时夹紧阴道,希望给他带来更大的刺激和
快感,随着一声低哼后,老人的阴茎微微搏动了几下,随后少许温暖蓄积在我的
阴道深处。
「唔……和温姑娘做爱真太爽了,我都不想拔出来了。」
张爷长呼了一口气,从我胸前爬起,但下体依然贪恋的与我私处相贴。
我嘤嘤嗤笑,想起了父亲也有同样的贪恋,再次听到这样的话,让我对自己
的身体更加充满了信心和惊叹。
就像老人说的,即便有心也无力那样,他的阴茎还是萎蔫后滑出了我的穴口
,看到他轻叹一口气,心中不觉好笑,男人在这个时候,无论多大年纪,都会像
只被欲望支配的动物,毫无把持和克制。
我从床上坐起身后,穴口内一股液体立刻涌了出来,一汩汩亮晶透明的粘稠
液体流出穴口,沾染在我的大腿内侧。
「咦?」
我不禁好奇发声。
「怎么?是不是很你父亲射进去的样子不同?」
张爷气定神闲的看着我的下体。
「额……」
我尴尬欲死,相比肉体赤裸展现在老人面前,我的内心被窥视的一清二楚更
让我羞耻难当,耳根立刻如被点燃般炙热。
「我几年前做了绝育,现在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
张爷说完有些落寞的低下了头。
「为什么?」
我拿过一旁的纸巾,擦拭着自己外溢的穴口。
「算是金盆洗手也算是自我惩罚吧。」
张爷穿上睡袍,坐回沙发,喝了一口茶。
「惩罚?」
我等待着老人接下来的故事。
「我说过我和我家老三的事,多年的不伦关系让这个孩子变得有些疯狂,在
多年前竟然主动找到我这个父亲,说她想再要一个孩子……」
张爷的脸上布满的阴云,呷了一口茶,但好似喝下毒药被面色痛苦。
「然后呢?」
我合拢双腿,屈膝抱在胸前,急切的盼望着下文。
「她的二女儿,我的小外孙女,也是我的第四个孩子出生了。」
张爷闭眼仰头,长长叹了一口气,极度扬起的脖子好似欲死之人企盼刽子手
快刀结束自己的生命。
「你后悔了吗?」
我轻声问道。
「我不知道,这原本就很疯狂荒唐的事本不该继续,这会让老三承受太多痛
苦,背负太重压力。」
张爷眉头紧锁,频频摇头。
「你怎么确定你女儿会痛苦,会有压力?」
我不知为何问得底气十足。
「啊?!」
张爷惊愕的睁眼看向我,好像完全没有料到我会如此发问。
「你女儿既然已经已经主动提出,她又是个成年人,一个孩子的妈妈,难道
她没有想过你担心的一切吗,你难道就没想过,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
张爷从一位睿智沉稳的老人立刻变成了痴痴追问的孩子。
「当然是爱,因为你女儿爱你,我想那不光是亲情,更有她认为的爱情,她
想为了你传宗接代,那可能是她爱你的最高表现。你想过吗?」
我说完,竟感觉眼眶湿润,鼻子酸涩,心中一股强烈的情感破土而出。
「真的吗?」
张爷悲伤的双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我想是真的。」
我点了点头。
张爷兴奋的站起身,边思索边原地转了一圈,好像想到了什么,听他说最近
就是老三回国的日子,他要提前联系一下她们,我看到老人兴奋的无暇顾及我,
我便穿上衣服告辞了。
等我站在家门口,发现风衣兜里并没有钥匙时,好像一阵凄冷的风吹过我的
周身,既无助又沮丧,心想父亲怎么还没回来。
拨打电话后,依然是接通没有人接听,难道还在夜场因为噪杂听不到铃声吗。
遇到过父亲加班的情况,但也没加班到这么晚还没回来。
我不得不再次敲响张爷的门,当老人再次看到我时不免惊讶,但听到我忘带
钥匙时,我们彼此都笑了起来,老人笑得爽朗,我笑得娇羞。
睡前张爷同我一起洗了鸳鸯浴,老人的浴缸是圆形的浴缸,宽敞舒适,浴室
里还有电视和酒台,我向老人开玩笑问,这些摆设是不是为了他的三女儿,老人
微笑不语。
电视里正在播放一个诗词类的比赛项目,老人拿过红酒,给我和他自己各倒
了一杯。
「温姑娘,你也喜欢诗词吗?」
张爷坐在我身侧,牵着我的手。
「当然!」
我与老人邻座但并未肌肤相近,只是手牵着手。
「那我们也模彷这么节目,以‘鸳鸯’为题,彼此交替,如何?」
张爷举了举杯。
「好啊,那胜负赏罚怎么说?」
我被老人提起了兴致。
「年轻好胜,就一定要分输赢吗?」
张爷略有为难的看向我。
「怎么?不敢啊。」
我提眉眯眼挑衅的看向老人。
「好!舍命陪红颜,你说吧,怎么赏罚。」
张爷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我赢了,张爷要随时为我解惑,一定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看中了老人的智慧和性爱的经验。
「那我赢了呢?」
张爷饶有兴致的看向我。
「张爷想什么时候和本姑娘欢爱,我都随时奉陪。」
顶着脸颊的火热,我大吐虎狼之词。
「哈哈哈,真是个浪丫头,你是什么都敢说啊。」
张爷大笑,食指不断提点着我。
「张爷听好了:鸳鸯于飞,毕之罗之」
我开始首先发招,先声夺人。
「《诗经》?那我再来一句:鸳鸯在梁,戢其左翼。」
张爷快速辨识我的出处,并附加了一句。
「对月形单望相互,只羡鸳鸯不羡仙。」
我立刻搜索脑海中的存储,找到一句,便开口应对。
「鸳鸯瓦冷霜华重,翡翠衾寒谁与共。」
张爷微微一笑,又满了一杯红酒。
「双行细写鸳鸯卷,十幅新填豆蔻词。」
我强过老人手中的红酒,先尝一口。
「潜来珠锁动,惊觉鸳鸯梦。」
张爷从我手中再次将酒杯拿了回去,并刻意在我喝过的唇印处,抿了一口红
酒。
我与张爷你来我往,一人一句,酒杯在两人手中轮番交替,红酒渐渐被喝干
,我在最后对答一句后,发现张爷苦苦思索后,良久没有给出下句,本以为胜券
在握。
「鸳鸯无爱亦戏水,素女有情送春宵。」
张爷冥思许久,突然睁眼对诗。
「这是谁的诗?」
张爷的诗听着怪怪的,不像是什么正经的出处。
「唐朝坊间流传过的诗句。」
张爷拿过我手中的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真的?」
我已经词穷诗空,只能质疑的看向老人。
「嗯。」
张爷没看过,只是低声应了一声,点了点头。
愿赌服输,做人磊落,我本想在浴缸内撩拨一下张爷,但老人说洗鸳鸯并不
安全,身体和周围湿滑,很容跌倒受伤,我只好谦虚认错,擦干了身子与老人一
同回了卧室。
还未等我提出请求,张爷就趴在我的私处,开始替握口交,那舒爽刺激的感
觉让我如醉如痴,灵巧的舌头似乎比第一次更加了解我的渴望,片刻我便泄身高
潮,双臀颤抖。
等我稍稍平复了情绪,准备接受老人插入时,我发现张爷的下体并没有硬挺。
「年龄大了,估计方才那次耗尽了我今天的冲动,恐怕一时半会硬不了了。」
张爷有些遗憾的说着我心想,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让老人躺在,张开双腿,
模彷他趴在我下体的姿势,准备为他口交,可当我的手提捏住萎蔫的肉物,将脸
凑近时,我又被眼前几句冲击力的一幕吓退了,我从未这样近距离的看到男人的
那东西。
层层肉褶,包皮松软,前撸后便露出粉红的龟头,即便不是勃起状态,那龟
头也如蘑菰般形象,只是没有那么硕大骇人,两颗肉蛋被包裹在松垮的肉袋中,
轻轻拨弄,它们便微微摇晃。
「温姑娘,其实你不必这样,老朽还不值得你如此委屈。」
张爷目露怜惜。
「三姑娘吃过这里吗?」
我歪头看向张爷。
「啊?你不是这也要比吧,年轻人有好胜心不是什么坏事,但是,唔……」
张爷还未说完,就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因为我低头含住了他的阴茎,将柔软的肉条含在口中,不断吸吮舔弄,我第
一次将男人的阴茎含在口中,褶皱的皮肤很柔软,露出的龟头十分细腻,甚至比
老人的舌头还细滑,这让本来犹豫畏惧的我倍感安心。
我从小心翼翼到肆意品尝,逐渐忘记了自己口中的软物是男人排泄的器官,
听到张爷阵阵呻吟声,我更是大感得意,忽然有了一种喧宾夺主,翻身做主人的
感觉,他呻吟的越夸张,我就越是努力吸吮。
「温姑娘……可以了……别再吃了……会出事的……吼……唔……嘶……」
张爷好似方才即将高潮的我,既痛苦又兴奋的声音让我越发觉得好笑。
我不甘示弱,看到张爷连连求饶,我哪里肯放过他,如果能让他哭爹喊娘,
那才叫过瘾呢。
我埋头奋力吃舔,口中的阴茎果然开始硬挺,龟头也胀大了许多,正当我得
意忘形时,我隐约听到老人一声低哼,口中的阴茎突然跳动起来,一汩汩暖流直
喷向我的喉口,惊恐中我换气不稳,张爷射出的精液直接让我剧烈呛咳。
张爷连忙拍我的后背,可我一时无法停止咳嗽,眼泪、鼻涕狂流,口中更是
流出精液和口水的混合物,惨状瞬间让我彻底成了沦陷者,而不再是那个掌控一
切,操控他人的能手。
我委屈的抬头看向张爷,却看到他一怔,瞬间入痴般盯着我的脸,那神情中
太过复杂,我看到了兴奋、激动、惊讶、怜惜……总之,我推了推张爷,他才回
过神来,帮我拿了纸巾,擦了脸上的一团污秽。
我去洗了一次脸,才垂头丧气的回到床上,钻入张爷身边,用被子遮住自己
的脸,无颜再见老人。
「还逞能吗?」
被子外张爷的声音有些严肃。
「不了……」
我小声嘀咕着。
「早点睡吧,把头露出来,这样蒙头睡不好。」
张爷轻轻拉了拉被子。
「哦。」
我松开了紧抓被子的手,在老人的拉扯下,我露出了自己羞红的脸。
张爷正躺,被子盖在胸口,安稳的入睡了,我讪讪翻身,将被子裹在自己的
胴体上,脑子里构思着与张爷的性爱情节,困意逐渐涌上周身,将我带入了梦乡。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