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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军路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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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8月9日

大门响了,正在练习颠球的罗璇害怕的跑回屋,藏在床底下。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母亲讨好的说话声从门外传来,回答她的只有前往客厅的沉重脚步声。

晚饭依旧摆在桌上,热了一次又一次,但还是有点凉。

“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紧接着钻进罗璇耳朵中的是母亲的哀叹声和父亲的辱骂声。

“你让我怎么吃?啊?我累了一天,你就让我吃这个?”每日工作超过14小时的父亲就像一座随时会爆发的活火山,一丁点的不顺心都能引发他的怒气。

打罗璇记事起,父亲就从未停止对母亲的打骂,他就是用这样的方法彻底摧毁了她的精神和肉体。随着罗璇年龄的增长,父亲的暴行越发升级,曾经美丽温柔的母亲早已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是一具失去灵魂,可以任意摧残的血肉躯壳。

最近和母亲一起洗澡时,罗璇注意到她的身体,恐怕再也不会和光洁、柔嫩有什么关系了。已经愈合的疤痕盘根错节的纠缠在一起,有的高高隆起在皮肤表面,有的深深陷进去收成一道凹槽,就象是一颗老树下被雨水冲刷掉了泥土的数根。在它们之上每天还在绽裂开新的流溢着血和体液的伤口,虽然它们横七竖八凌乱的遍布在母亲的身体上,但罗璇认识它们。

乳房的肉延伸到乳头上的星星点点黑色疤痕,是用烟头烫的;背上数不清的赤红檩子是用皮带抽的;胳膊上和大腿上紫黑色的淤青是用手掐的;长久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屁股是用棍子或者电线打的;就连她青葱一样的指尖,有一次都被暴怒的父亲摧毁了,母亲被拔掉的指甲勉强长出了一些粗黑厚硬的角质层,在指头的顶端包成一个圆滑的团块。

小时候,罗璇还会哭着安慰母亲,但现在,她只用沉默接受一切。父亲是说一不二的家主,是全家人唯一的经济来源。

罗璇曾认为母亲的逆来顺受是为了保护自己,后来却改变了想法。

父亲回家后,母亲基本就围着他转,像一位端茶倒水的女佣,父亲休息看电视时,母亲就坐在他旁边等待,像一只忠诚的母狗。睡觉时,母亲会忍着恐惧跟父亲回卧室。第二天父亲出门走了,她就会在家里呆呆的坐着,很久都没有反应,像没了灵魂的木偶。

罗璇慢慢发现,母亲的记忆力越来越差,她的生活中只有父亲,其他的一切事物都在从她的世界中消失,在她逐渐失去光泽的瞳孔中,就连女儿罗璇的痕迹也淡化了。

母亲会忘记洗衣服和做饭,忘记罗璇上学和练球的日子,罗璇有时觉得,母亲很多时候已经忘记家中有一个17岁的女儿。能证明这个猜测的是,有时在家,母亲看到罗璇后会露出很惊讶的神色,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说:“哦,罗璇啊,你吃饭了吗?”

似乎,母亲的世界里,能证明她存在的意义,就是父亲的暴行。母亲恐惧他,逃避他,又依赖他。

父亲解开皮带的声音传来,罗璇忍不住从床底下爬出来,她小心翼翼的走到房门口,趴着门缝往外看。

父亲粗暴的把母亲按在餐桌上,她脸旁是精心准备的晚饭。

那个男人直接褪下母亲的裤子,一个惨不忍睹的、青红相间的、血肉模糊的屁股露了出来。父亲按住她的后背,让母亲的屁股撅的更高,头一下子,她哎呦了一声。罗璇看见母亲把手塞进嘴里咬住,皱着眉头忍了这十来下皮带。抽破的旧伤渗出血,顺着母亲的大腿往下流。父亲把皮带反过来,用了带铁扣的那一头。只一下,一块皮就从母亲右边屁股肉上给掀起来了,那块皮血淋淋的翻卷到另一边去,母亲忍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血珠四下飞开,溅到不远处的墙上,她挣扎着想要逃离,一直拼命的朝后蹬腿,她趴不住了。父亲用力按着她,发狠似的又轮了几下皮带。然后他把母亲推到一边,大摇大摆的坐下吃饭。

母亲屁股上的伤很重,一直在出血,但她不敢提上裤子,也不敢跑到别处去,在父亲吃饭的时候,她就那么颤抖着,缩着脖子,躲在餐厅的角落。

罗璇是想冲出去帮忙的,她幻想自己偷偷溜到客厅,搬起台灯,然后趁着父亲不注意,狠狠的砸在他的后脑上。砸死了也没关系,砸死了最好。但她没有勇气,恐惧攥着她的心。她曾尝试过冲出去,同样是这样的时刻,罗璇勇敢的跑过去拉住父亲的胳膊。结局是她也被狠狠的揍了一顿,而她尝试解救的母亲,反而在一旁不敢说话。

罗璇屏息凝视,她咬着嘴唇拿出乒乓球拍,在卧室中安装了反板的半张乒乓球台上开始练球。此时,能让她缓解愤怒的东西,只剩乒乓球。

乒乓、乒乓、乒乓、啪!

“罗璇,你怎么回事?这么基础的球都接不住吗?”

“手肘下压,降低重心,控制节奏。”

“注意力集中,明天就是小组赛,这次比赛很重要,必须出成绩,再来!”

“冠军路”乒乓球体校里,罗璇的教练许佩兰站在罗璇对面给她喂球。

许佩兰曾是职业球手,她的最好成绩是省冠军,拿过不少全国大赛的奖牌。这也是罗璇脑袋里没多少文化的父亲花大价钱选择她当老师的原因。

其实,许佩兰不适合当罗璇的教练。因为她擅长的是各种旋转

发球的技术和各种旋转削球,她有几个绝招发球,比如回头球或网边线球。在发球局稳稳拿分,争取主动,在接球局僵持拉扯是许佩兰的主要理念。

但罗璇的身体素质和性格,喜欢局中快攻。三两拍平稳度过发球期后,罗璇能利用对方的漏洞和弱点,抓住落点和旋转,伪装僵持,然后突然变速,用力量猛抽对方。罗璇自己总结了一套独特的发力方法,她能利用手腕的变化,在刁钻的角度调动全身的力量扣杀。

罗璇很久前就意识到许佩兰的教学理念无法满足自己的需求,但她没有选择老师的权利。罗璇曾和父亲提过这件事,结果并不理想。

“你知道许老师多少钱一节课吗?你知道我费了多大功夫才给你找到那么好的老师,人家可是省冠军!等你拿到省冠军在挑三拣四吧!”

父亲怒斥着,他越说越气,卷起一脚把罗璇踢倒在地上,然后用扫地的笤帚狠抽她的屁股和大腿。在父亲的眼中,家里没什么事是一顿打解决不了的,如果不行,就两顿,无论是对母亲,还是对罗璇。父亲不喜欢女孩,罗璇小时候没得到过多少父爱。生罗璇时,母亲大出血,迫不得已摘除了子宫。没法给罗家生儿子是母亲这些年一直受到欺凌的主要原因。

训练结束后,一个人洗澡,一个人换衣服后,罗璇背起书包离开了“冠军路”体校。同班训练的体育生没人和她一起走,在别人眼中,她是个性格孤僻古怪的女孩,很难亲近。而且她乒乓球天赋极高,同级别没有对手,这让她很容易变成被孤立的一个。

罗璇不在乎别人的眼光,那些小孩子的把戏还不如父亲的一顿皮带。

她们以为可以用流言对罗璇造成伤害,岂不知她早已身处地狱。

冷漠是生活的主旋律,恐惧是复调,疼痛是调味剂。罗璇需要的,是将自己的情绪雪藏,压制,蕴化。将所有自己讨厌的,恶心的,恐惧的,愤怒的全部集中在一点上,用最凶狠的姿态,将球抽出一个诡异的弧线,将对面扣杀。

靠古怪的发球来得分不适合自己,罗璇这样想。

两排街灯安静的延伸向前方,组建成了两条平行的光带,汽车或快或缓慢的从街上开过,走在人行道的罗璇发现,自己的球拍忘带了。

罗璇毫不犹豫的回身往体校走,她非常清楚如果自己弄丢球拍的下场是什么,一顿劈头盖脸的痛骂,外加一场惨烈的毒打。

父亲下手越来越重,他可能快疯了。

晚十点,“冠军路”乒乓球体校。

黑夜仿佛一位神奇的魔术师,降临静悄悄的校园,白天中嚣杂纷扰的声音被它随手抹去,只留下幽林一般的静谧和孤独。

罗璇背着书包回到体校,大门紧锁。

她一个健步翻上校门旁的围墙,像一只灵巧的猴子。翻过去后她深呼吸几下,走进了教学楼。向上两层来到更衣室,这里没有球拍,可能是忘在场馆中。罗璇下楼返回一楼的场馆中。

“冠军路”不是什么好学校,这儿没什么值得称赞的地方。罗璇在这里就读的唯一原因就是便宜。走体育生路线是罗璇自己的主意,这可能是她17年中唯一一次得到父亲的支持。

初中毕业后,罗璇有两个选择,第一是开始找地方打工赚钱,第二是升高中继续学习。父亲毫不犹豫的否认了第二项。理由是家里没有足够的钱供她念书。

那个夜晚,在人生的岔路口上,罗璇鼓起了全部的勇气和智慧与父亲周旋。

她先拿出自己从小学到初中得到的全部乒乓球比赛冠军奖牌和证书,那是厚厚的一摞。然后罗璇耐心的跟父亲讲,如果自己能在市里的比赛出成绩,那针对有潜力的体育生,体校会发放奖学金,训练的费用也能减免。罗璇不厌其烦的描述着走职业乒乓球路线的好处:只要能出成绩,不仅不需要家里花钱,她还能名利双收。名利双收这四个字打动了父亲,他犹豫的看向母亲,母亲在一旁迫不及待的点点头。最终,他同意了。

在工地上班的父亲没什么社会关系,他拿着几包烟求到工头,工头又不知道联系了谁。最终父亲领着罗璇见到了“冠军路”体校的吴校长。

吴校长是一位看起来很斯文的戴眼镜的中年人,见多了包含期望的父母,他泰然自若的收下父亲的红包,然后微笑着保证一定让罗璇得到最好的训练。

没有详细了解她的过往经历,没有仔细询问打球的路数,也没有研究日后的职业路线,罗璇被随意分配给了许佩兰教练。从那天起,罗璇开始了自己的职业乒乓球体育生的生活。

没什么好抱怨,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不这样就会被赶出家门,虽然那个家不值得留恋,但至少还有母亲。

场馆的灯还亮着,这个时间还有人训练?

罗璇推开场馆的大门走了进去,果然球拍就在平时训练的球台上放着。松了一口气后,罗璇走到球台旁把球拍塞进书包。

就在这时,一阵古怪的呻吟声从场馆左侧的办公室中传出,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场馆中显得很清晰。

有人在里面!罗璇小心翼翼的放下书包,侧耳倾听。那股呻吟声连绵不绝,时高时低。本想转身就走,但最终,那甜腻勾魂的呻吟声让罗璇没忍住好奇,她悄悄的来到办公室外,顺着窗户向里面偷看。

一个男人赤裸

的背影映入眼帘。这个人双臂架着一双雪白的大腿,正在女人身体上猛烈的冲刺。他赤裸屁股上的肌肉有规律的收紧,汗水顺着脊背流淌。

虽然没有看清脸,但罗璇知道下面的女人一定是许佩兰教练。

男人身材高大,微微发福,他赤身裸体趴在许教练身上耸动着,像一只正在交配的公猪。许佩兰向天上蹬着两条修长的腿,口中发出呜咽般的呻吟声。

真恶心,原来许教练是这样的人,罗璇皱着眉往后退。

“啪!”一声脆响,立在办公室外的拖布被碰倒。

罗璇一瞬间汗毛竖立,在没有什么比偷听别人上床被发现更尴尬的事了。

“有人!”“谁在外面?”办公室里传出两声惊呼。

罗璇转身就想跑,但办公室的门被猛的拉开,男人旋风一样冲出来,一把抓住罗璇的胳膊。他浑身赤裸,下体赤红的肉棍依旧高高耸立,上面湿漉漉的沾着许教练的体液。

许教练这时也披上一件外套也跑了出来,她看到罗璇后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惊呼道:“罗璇?你这个时候到这儿干嘛?”

“我我球拍忘了。”罗璇紧张的说,她尽可能不让自己的眼睛去看赤裸男人的下体和许教练从外套缝隙中露出来的两个大奶。

“不能让她说出去我们的事!”许佩兰用手拍了男人的胳膊一下。

男人半天没动,似乎完全不在意裸体似的,一直紧紧抓着罗璇的胳膊不放。好半天,他才开口命令道:“把衣服脱掉,脱光!”

什么??

罗璇感到血一下子涌到脸上,她没动,只是怔怔的看着两人。男人没在多说一个字,只是一拳打在罗璇的胃上,罗璇连退两步坐到了地上,男人冲过来不慌不忙的用脚踢她的肚子,他面无表情,象一架节奏准确的机器。

罗璇用手去挡他的脚,怎么可能挡得住!她一连声地喊:“我脱,我自己脱,我脱光!”男人象是根本没有听见,一直打得她滚到墙角里缩成一团才停脚。

“轻点,她还是个孩子。”许佩兰在一旁有些不忍的说。

啪,男人转身一记耳光抽在许教练脸上,然后转过身冷冷的看着罗璇。

罗璇在地上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裸露出的小腹已经全部发青。她很害怕,被踢伤的肚子和腰疼的厉害,当男人说“跪下”的时候,她毫不抗拒的跪下了,男人的凶狠让她想起了父亲,恐惧的过往和眼前的一切重合让她瑟瑟发抖。

男人冷酷的声音响起:“今天的事,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会对许教练和我造成很大伤害。你能保证不说出去吗?”

罗璇这时才看清面前赤身裸体的男人,他五官斯文,只是两只眼睛露着凶狠和淫邪。这个人,竟然是吴校长!

“我不会说出去,我保证”罗璇颤抖着说。

“我不相信你,除非”男人眯着眼睛冷冷的说。“除非,你加入我们的游戏。当双方都有把柄,信任才能产生嘛。”

罗璇突然一把抱起衣服起身想跑,但男人的速度更快。他一脚踢在她赤裸的屁股上,让她踉跄着摔倒在地,然后拽着头发把挣扎着的罗璇强行带回办公室。

许佩兰用手裹着外衣,欲言又止的跟在后面。

办公室依旧是那个样子,罗璇曾无数次跟许教练来到这,几张办公桌,一张小黑板,桌子上是零散的教案和职工用的水杯等。

但现在这里的一切都变得那么陌生,罗璇赤身裸体站在办公室中,她深深的埋着头,盯着带着裂缝的白色瓷砖地面。只感到头脑发晕,还有些恶心,就像所有器官都像是正被拉扯着分裂出去,冷汗不停的从她头上流下。

自己要被强奸了!

她意识到这个可怕的事实。作案的人就是面前这位赤身裸体,白天一副道貌岸然的吴校长,帮凶是裹着外套,但是不知廉耻露着下体和屁股的许佩兰!

如果妈妈知道了,她该多伤心啊。在这个时刻,罗璇想起了母亲。

吴校长狞笑着压了过来,他伸手去摸罗璇稚嫩的乳头,罗璇本能的用手去阻挡,然后她的头发就被薅住,一只结实的手背抽在她的脸颊上,手指的关节撞击着她的颧骨。正一下,反回来又一下,再是第三下,第四下……脸疼得象在裂开,她以为他再也不会停下,然后男人停下了。她模糊地看到一团松垮的东西垂挂在自己的脸面上方。“舌头!给老子舔!”

罗璇被掐住下巴,她用手想推开男人的胯,但男人沾着另外一个女人粘液的阴茎猛的塞进罗璇口中,一股微咸的腥臭刺激着味觉,她觉得喉咙哽咽住了几秒钟,接着那个巨大的浪头就冲破了嗓子的阻拦一直涌进了颅骨,罗璇听到在自己之中回响着的无穷无尽的水声。她想要呕吐,想要把嘴里的东西咬下来,但是力气似乎从身体中消失。

“过来,按着她。”男人命令道。

罗璇被拉起来按在办公桌上,她上半身趴伏,屁股向后翘起,桌子上的坑洼硌着她的乳房和肚子,又冷又疼。这原本是许佩兰的位置,那个教了她一年多的女教练,此刻走过来按住了罗璇的胳膊。在女孩混乱的视线中,许佩兰的神情带着强烈的犹豫和抗拒,但她依旧没有停手,只是抿着嘴唇,紧紧的按住罗璇的手腕。

男人从后面撞进来了,一,二,三,“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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