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铃音漫长时光的企业自然能懂得金发少女眼神中的含义,她苦笑着长舒了口气。
既然指挥官对于做契约奴隶没有意见……那,自己也放空脑袋较好,对吧?「嘶……林登阁下您也找到了很不错的奴隶啊。」
享受着吾妻略带生涩的口交和企业那熟练的龟头侍奉,纵然有药物带来的耐久,男人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过,吾妻还需要相当多的开发呢……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来一并开发她呢?」
伴随着林登的招手,吾妻会意,带点留恋地看着自己心爱的指挥官一眼,只是,被男人粗暴地揉弄着臀瓣的铃音只是低声漏出悲鸣,毫无阻止的意思,她的眼神黯淡了一瞬间,旋即手足并用地爬向了自己的新主人的方向,被林登牵引着双手,骑上了男人的腰际。
那根膨胀到极限的惊人阳物,甚至比起黑人们的巨根也毫不逊色,此刻,膨大的龟头顶在吾妻那丰满的股间,小穴入口的位置;吾妻那一双比起寻常舰娘更加丰满,却因此显得格外珠圆玉润的美腿此刻颤抖不已,如果不是林登用双手托住吾妻那温软的腰际,此刻她早就已经无力地沉下腰,放任男人的肉棒插入蜜壶的最深处了。
「吾妻,把旗袍脱掉……然后,用双手把自己那淫乱的菊花暴露出来。」——随即,铃音便看着吾妻那微微颤抖的双手,绕过自己那如凝脂般润滑的裸背,将束缚住旗袍的丝带扯开,让那件露背式,绣有梅花的黑色旗袍垂落到到腰际——而后,伴随着腰际的两枚纽扣被解开,此刻的她,便只剩下黑丝与高跟鞋,以及那一头令她显得分外优雅的头饰了。
自然,那纵然放眼所有舰娘之中也处在顶点的丰满美臀上,并没有哪怕一件丁字裤的位置,纵然娇躯此刻已经散发起艳丽的粉色,吾妻还是努力执行了主人的任务,伴随着双手的动作,她将自己那白腻的臀瓣向两侧以格外淫乱的姿势分开,那一张一合的菊门就像是在勾引着男人们的侵犯——黑人们的肉棒早已在清一色的保镖制服下撑起帐篷,而男人的肉棒,也在企业熟练的刺激下膨胀到了顶点。
「我毕竟只有一根肉棒,不能干她的菊花还是有点遗憾……那么,吾妻的后庭处女,就由你来带走,如何?」
男人点了点头,轻轻推开企业,拥着铃音的腰际迈步向吾妻的身侧。
旋即,他终于找回了自己身为企业家颐指气使的风格,对铃音的胸部狠狠地一捏,让铃音的乳尖再度溢出一缕乳汁的同时,粉唇间也漏出一声淫乱的娇吟。
「这是你的舰娘吧……那,就给我把她的菊花舔到湿透为止。要是做不到……接下来就轮到你被黑人们双穴同入了。」——在这样明确的威胁下,铃音不可思议地,感到了比平常更加激烈的兴奋。
就算是看着自己被黑人们轮奸,眼前的林登也绝
对不会帮助自己……会无条件的帮助自己的企业,也被自己的暗示所阻止了,可偏偏,她仅仅是想象着孤立无援地被群奸侵犯,就几乎到了高潮的边缘。
「好……主人……遵从您的命令……咕啾……啾……」——连自己都没想到话语出口时显得如此淫靡而勾人欲念,她用双手覆盖在吾妻那温软的手背上,更进一步地将那两瓣丰臀向两侧分开,而后没有一丝犹豫地吻上了那仍旧带着些许异味的粉嫩后庭。
「噫………噫呀!指挥官……不行……那里……很脏……咿呀啊啊啊啊啊!」
又有谁能想到,两人的第一次接吻,居然并不是嘴唇对嘴唇——在吾妻的悲鸣声中,铃音的舔舐愈发激烈,粗糙温软的粉舌沿着臀沟上下搔弄着菊门周围的皱褶,再用舌尖稍稍用力地向菊花的软肉中推去,这分外熟练的舌技让吾妻的娇躯很快便抵达了高潮的边缘,可就在吾妻的身体淫乱地娇颤起来时,铃音的双臂被两双黝黑,粗壮的手掌无情地捉住,而后,她被向后拖了数步,看着自己的【主人】带着胜利者的表情,取代了自己刚刚所在的位置,只是与格外屈辱地跪在地上的自己不同,他双腿分开,昂首挺胸,而那根膨大的,被企业的唾液与自己的爱液沾湿的肉棒,便毫不留情地与林登一起,一寸寸地插入到丽人的菊花与小穴中。
「哈啊……不行………不准……插进来……」
本能地,在黑人那如同野兽般的吐息喷洒在自己的玉颈上时,她开始了挣扎,可随即,便听到了主人的声音,与吾妻双穴处女同时丧失的悲鸣声混在一起。
「不准反抗,铃音。」——身后,庞大到彷佛畜类的黝黑巨物,毫无技巧地插入到铃音那娇嫩的蜜壶之中,在刚刚的高潮之后仍旧残留着余韵的穴口,每一次被插入,都有大量的爱液与白浊混杂在一起,被粗暴地向外带出,伴随着抽插一并外翻的是丽人那分外娇嫩的穴肉。
而眼前,是比自己的身后更加淫靡的绝景。
「呀……呀啊……指挥官………要坏掉了……救我……小穴和菊花都……好涨……好奇怪……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双穴被插入的瞬间,吾妻的娇躯本能地绷紧,那一头黑发被身后的男人拉拽着后仰,一对盈盈一握的酥乳则被眼前的男人一手掌握着灵巧拨弄,甚至还没等两人开始活动肉棒,吾妻便抵达了人生中第一次的绝顶,那温软可人的腰际在高潮的快感下挺直的同时,小穴中大量的淫乱液体将林登的裤子浸透。
可无论是林登还是自己的主人都不会给她哪怕一瞬间的休息机会;如同木偶般被带到高潮的绝丽少女没有从高潮中逃离的机会,伴随着两个男人同步的抽插那丰盈的安产型臀部泛起一阵阵淫靡的肉浪,两根粗壮的肉棒在猛烈的抽插中将大量喷涌而出的爱液搅拌成泡沫,而这也让吾妻的高潮变得彷佛没有尽头般持续。
而铃音也同样抵达了高潮的边缘,本就敏感的少女在黑人那粗大的肉棒攻势下显得慌乱不已,完全失去了刚刚在口交中对自己的主人进行射精管制的那种余裕。
「唔……呜咕……主人的这些保镖们………哈啊………像是野兽一样……呀啊………不行……这样插的话……下面……要裂开了……」
铃音的悲鸣声自然并没有让男人的保镖们感到同情,这听起来更像是勾引的哀求声只是更进一步的增添了他们的兽欲,所幸,铃音那即便是林登也赞赏不已的遍布褶皱的紧窄甬道让这个黑人也抵达了极限;伴随着这个粗壮男人的吼叫声,铃音只感到身体后方被一阵极大的力道所推挤着,那一双因为保镖的体能训练而满是老茧的大手死死从两侧握住铃音的腰际,让她的纤腰彷佛要被操弄到折断般,而粗壮的男人则将腰弓成虾子般,拼命忍耐着射精的冲动——终于,在铃音的娇躯被强行带到高潮的瞬间,粗壮黑人的大量浓精也以惊人的力道,抵着少女的子宫口激射而出,那彷佛婴儿手臂般粗大的巨物让铃音有一种五脏六腑都被搅动的错觉,所幸和林登交合的时候她多少习惯了一点被巨大的阳物插入小穴时的感触,勉强维持住了自己的神智。
「既然林登阁下都说了允许你们随意做,那么,仅限今天,你们就放开手脚干好了!」——面对跃跃欲试的其他保镖们,男人相当豪气的一挥手。
看着伙伴与如此性感的女郎尽情交合,而像这样动人的绝丽少女房间里还有两位——顿时,黑人们便手忙脚乱地脱起了衣物。
而知道自己也肯定会被侵犯的银发丽人苦笑着盈盈起身,跪坐在了铃音的身边,带点嗔怪和心疼地用手指帮她擦了擦脸上还没有干透的白浊。
「企业酱……」
铃音低吟着自己第一个婚舰的名字,用双手握住企业仍旧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掌,旋即,温柔地舔去她指尖上残留的白浊。
这个男人在港区最危险的时候对她们落井下石,甚至要求指挥官去当情妇,企业对他绝不会有什么好印象………但为了自己,她还是含羞忍辱地认真侍奉了那个男人的阳物,想到这里,纵然脑海中因为刚刚的高潮而满是淫乱念头,她还是感到些许歉意。
「指挥官,不是被胁迫着才去当契约奴隶的吧?」
企业仍旧带点担心的眼神扫过铃音的脸,并没有什么犹豫的,铃音点头。
「企业酱……谢谢。不过,我不是
被胁迫的哦……对不起,我是个变态又淫荡的指挥官。」
「那,变态又淫荡的指挥官我也喜欢………啾。」——终于火急火燎地将保镖制服全数脱下,黑人们淫笑着走近了两位并排跪坐着的丽人,在被身后的男根插入蜜壶,带走全部的理性之前,企业主动偏过脑袋,吻上铃音仍旧残留着丝缕唾液与白浊的嘴唇。
而与此同时,吾妻也抵达了第二次的绝顶。
「哈啊……又要……求你们……稍微……让我………休息一下………」
林登那原本抚弄着吾妻的一对酥乳的手,此刻正往复摩挲着吾妻的腰际到黑丝大腿之间那如同凝脂般的肌肤,凭借自己那卓越的核心力量与钢铁般坚硬的阳物,和风美人每一次徒劳的挣扎都只是让那根粗大的肉棒插得更深,纵然只是第一次插入,年轻人却很快找到了吾妻的敏感点,每一次他用猛烈的挺腰让吾妻的娇躯本能地向上抬起时,下一次稍浅的抽插都会让冠状沟和包皮系带直接与丽人小穴内那略微粗糙的敏感带亲密接触,每一次这样的动作都让黑发丽人的娇躯在高潮中喷出小股爱液,很快吾妻便连直起腰际的体力都丧失殆尽了,可林登却彷佛永不疲倦般,在抽插的同时还有余裕低声调戏着自己的这位新俘虏。
「不行哦,吾妻酱,毕竟,这可是当着铃音的面服侍她的婚舰,我害怕铃音会批评我不够卖力呢。」
「哈啊……林登你这个………死变态……噫呀……又要……」
铃音含混不清的悲鸣很快便被打断了,身后的黑人在插入丽人小穴的瞬间便发出一声低吼,彷佛打桩机一般持续着性器的交合动作,在精液与爱液的润滑下发出啪啪的响声,每一次粗暴的抽插,丽人的娇躯都会摇晃着被向前推去,勾勒出淫靡的乳浪;更兼,出于某种恶趣味,企业此刻被推倒在自己的身下,另一个黑人正粗暴地抽插着她娇嫩的穴口,努力想抬起头含住铃音的那对乳房的银发丽人因为自己的身体和指挥官的身体都被奸淫的晃动不已,而只能勉强用舌头不断扫过少女的乳晕,本就已经感到涨奶的乳峰被舔弄更加令铃音心痒难耐,可是单纯的轻舔乳尖并不能让她直接泌出乳汁,她只能渴望地用更加淫靡的动作扭腰,希望身后的粗壮黑人能够揉弄她那晃动不已的豪乳,可这些并不如何懂得性技巧的黑人只顾动用自己那健硕的体格,扶住少女的肩膀,如同野兽一般的持续着让
铃音与企业娇声不断的抽插动作。
「林登阁下在床帏之事上可真是豪杰……」——因为林登与铃音的互动,男人的夸奖声多少显得有些酸熘熘的,就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也不差」
那样,他用双手抓住吾妻那对丰盈动人的乳房,用那对乳房作为「把手」,开始了更加激烈的动作,那丰盈的臀瓣起到的缓冲作用让吾妻的娇躯只是小幅度的摇晃着,使得男人的抽动相当顺畅且愉快,只是,苦了后庭才第一次被开发的吾妻——所幸,舰娘娇躯的坚韧程度在人类之上,不然像这样激烈的交合,普通女孩的菊花将有破裂出血的风险。
「指挥官……主人………又要………丢掉了………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愿在自己的指挥官面前迎来连续绝顶,拼命又坚持了几分钟的和风美人,在后庭中骤然加快的猛烈冲刺下,小穴和后庭几乎同步缩紧。
「菊花……真厉害……我也……」
与林登那颇具余裕的神色不同,即便已经射过两次,男人那因药物而毫不委顿的男根在后庭那在高潮瞬间紧紧吸吮住肉棒的巨大压力下也没能顶住,比起前两次而言略微稀薄了些许的白浊喷涌而出,菊穴第一次被白浊冲刷的怪异感触与前后双穴中传来的激烈快感一起,让吾妻的美眸一阵泛白。
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喷涌而出,男人才慢慢拔出肉棒,林登也相当体贴的用双手撑住吾妻的纤腰,让俏脸上沾满汗水的她躺在自己的怀中稍作休息。
粉嫩的舌尖微微吐出的少女又一次如同木偶般抵达了高潮,伴随着林登那根粗壮的巨物也慢慢拔出,绝丽的和风美人只剩下了喘息的份儿,她的螓首无力地委顿下来,陷入到短暂的失神中,只是,作为林登的奴隶,即便迎来了失神,也会在接下来更加激烈的调教下被强制带回清醒,直到又一次昏迷为止。
「朋友们,你们不觉得这臀部很诱人吗?」——林登的手掌抚摩着吾妻丰盈的臀瓣,用黑人们常用的,带着些许口音,与说唱颇为有些类似的风格向他们出声。
那白皙软糯的美臀上此刻满是两人在前后夹击的同时揉捏少女那敏感的臀瓣所留下的手印与指印,此刻,这些淡红色的指印不仅不让人感到厌恶,反而与那微微散发着热气的汗湿肌肤一起,让逆来顺受的吾妻显得更加楚楚可怜了不少;而沿着臀沟慢慢向下溢流到大腿内侧,与小穴中溢出的白浊混在一起,如同蜿蜒的乳白色小蛇一般慢慢与吊带并排流下,渗入少女的黑丝长袜中的浓精,更是让她此刻的失神也显示出一种诱惑感,因为慌乱的喘息而起伏不定的裸背,就像是在刻意勾引着男人们进一步凌辱自己一般。
「作为我的奴隶,让这些朋友们也开心开心吧,吾妻。」
那些没能奸淫到铃音和企业的黑人们,跃跃欲试地看向他们的老板——自然,男人也点了点头。
「哈……哈啊……哈啊……主人……不要…
…让我………休息一下……」——很快,两个黑人便上前抱起了无力动弹的和风美人;一双玉足甚至无法落地,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将吾妻抱在半空中,旋即,便如同野兽般啃咬上吾妻那优美的唇瓣。
「咕啾……嗯啾……嗯……唔唔唔唔……」
起初无力地扭动了几下表示抗议,可很快发出微弱悲鸣声的少女便输给了围绕着自己的那两具粗壮肉体和他们同样硕大的男根,顺从地迎合上了黑人那粗暴的亲吻,因为身后的黑人亲吻自己脖颈的动作,吾妻的唇角不住漏出含混不已的娇哼声,在一小时前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蜜穴与娇嫩后庭,很快又迎来了两个全新的陌生男人的侵犯。
而这些黑人们很快便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吾妻那浑圆的臀瓣上,伴随着肉棒慢慢插入到根部,享受着少女菊穴的男人,突然便在吾妻的娇臀上用力一击。
「不行……好痛……不要打……噫呀……」
伴随着混杂有快感的悲鸣声,吾妻的娇躯一阵淫乱的颤抖,而黑人们也因为蜜壶的激烈缩紧而漏出愉快的叹息声,旋即,又是一声拍击臀部的清脆响声,与房间中三位少女的悲鸣声混杂成淫乱的交响乐。
——既有不甘心感,又有羡慕感。
身后的男人轻而易举地洞穿铃音那早就摇摇欲坠的子宫口,如同婴儿手臂般粗壮且黝黑的阳物那膨大的龟头与子宫口接着吻的同时,黑人也用口音浓重的话语表达着对铃音那绝美躯体的赞赏,连抽插的动作也稍微慢了下来。
可铃音就像是没有察觉一般,如同母畜般跪在地上的少女,因为吾妻此刻在快感中展现出的痴态而感到羡慕,又因为将她玩弄到露出如此痴态的人不是自己,而感到些许不甘心,只是,不甘心感,很快便被期待与羡慕感所压倒了。
终于,娇吟着喊出自己愿望的铃音,也抵达了又一次的绝顶。
「求你们了……谁都好……想要和吾妻一样………哈啊……被前后夹击………菊花……也想要被插……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男人的抽动像是要将铃音的娇躯摇晃到散架一般,纵然用双手撑住地面,少女仍旧被身后那处在绝对优势下的力量玩弄到摇摇欲坠,即便如此,她仍旧努力用一只纤手伸向自己那尽管比起吾妻稍微逊色,却仍旧显得匀称挺翘的臀瓣,而一只手自然撑不住身后的抽插,很快她那一头金发便与她的俏脸一起无力地贴在地上,伴随着黑人肉棒的射精,她的娇躯也无力地抽动着,彷佛要将这个粗壮黑人的最后一滴精液也榨出一般。
「呼……」
伴随着一声爽快的叹息,黑人慢慢地将肉棒从少女的小穴中拔出;可是,还没等铃音的身体稍微得到一点休息时间,从吾妻的菊穴中拔出肉棒的男人已经抓住铃音的手臂,半拖半抱地将她拉了起来,自己则和林登并排躺在了沙发上,带着些挑衅的笑容看着趴在自己大腿上的金发少女。
「铃音,想要被双穴插入对吧?那,就给我骑上来,再自己把后面露出来——」
铃音娇吟一声,顺从地点了点头,然后,便带着些许痴迷的笑意,沿着男人的大腿慢慢向上爬去,将那根因为连续射精而委顿的肉棒小心翼翼地含纳进了口中,刚刚插入过吾妻的后庭花中的肉棒难免带有些许异味,可铃音却恍若不觉般将那委顿的男根整根吞没,发出啧啧的吸吮声的同时,双腮也伴随着真空吸吮的技巧而微微凹陷下去,彷佛要将整根肉棒全部吞没。
该说精力剂真的很有效呢,还是对自己梦中情人的渴望让男人的心理变得格外强大呢,那粗大的阴茎很快便重振雄风,让细细地品味着龟头上浓烈的雄性气息的少女俏脸嫣红,她又用自己的一双纤手反复地撸动了数下已经硬挺的根部,方才慢慢向上攀登了过去,直到体力耗尽,因为高潮而双腿酸软的少女才勉强伏在男人的肩膀上,那一对被黑丝包裹住的丰盈酥乳则紧贴着男人的胸口。
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铃音勉强地支起自己那酸软无力的腰际,旋即,将自己那早就被白浊弄到黏滑不已的小穴对准身下那又一次恢复雄风的阳物,慢慢坐了下去。
「等等,给我把润滑液拿来——铃音,接下来要诚实的说被灌肠时的感受哦。」——一个肉棒膨大的黑人立刻便走到了铃音的背后,带着些许期待的表情看向自己的老板,但男人则挥了挥手,示意他先去取润滑液。
「在这之前………铃音,你的奶水很充足嘛。是怀孕了吗?」
早就渴望被玩弄胸部的铃音此刻再也顾不上什么矜持,她主动伸出一双纤手,将男人的手掌引向自己的乳峰,伴随着轻轻捏动少女的乳房,丝缕乳汁格外顺畅地从指缝间泌出。
「当然不是啦……主人。我的胸部,就算不怀孕的时候……也可以吸出乳汁……如果不信的话,可以试试看哦?我的乳汁……大家都说很好喝呢………」
男人怀疑地挑起眉毛,旋即用手指了指丽人的黑丝。
会意的铃音,俏脸绯红地将手指伸向了自己的乳沟之间,稍稍用力。
连体黑丝本就多是用作情趣目的,纵然是此刻体力因为多次高潮而穷尽的铃音,也轻而易举地撕开,旋即,她慢慢将黑丝向一侧撕去,露出左侧的白腻乳峰——散发着淡淡热气的豪乳乳尖上挂着一滴乳白色的液体,铃音低垂着头用手指将它轻轻
擦去,而后便将手伸向另外一边仍旧遮住乳峰的黑丝。
「等一下——」
男人突然带点恶趣味地出声,按住铃音的手腕,旋即,在铃音那羞恼不已的眼神中,他的双手在丽人的那对酥乳上画着圆,偏偏不去触碰那已经抵达极限的充血乳尖。
「说不定比起原味鲜奶,巧克力奶要更好喝。」——然后,男人的手掌微微加力,推动起仍旧被黑丝包裹着的「巧克力奶」
沿着乳尖喷涌而出,乳首被吸吮的瞬间,一根细细的管子连入了铃音的臀瓣,而后被加热到微温的润滑液,便被慢慢灌入了铃音娇嫩的雏菊之中,这双重的刺激让铃音的喘息变成了悲鸣。
「咕嘟……铃音,灌肠时的感受,说说看?」
男人吞咽着「巧克力奶」
的同时,继续用另一只手在左侧的白腻乳峰上画着圈,做着榨乳前的准备,而铃音,则只能在拼命忍耐着敏感乳尖的快感同时,竭尽全力地描述着自己的后庭花被润滑液填满的感受。
「是……主人……哈啊………黏黏的……温热的……像是……被温热的史莱姆进入后庭的感觉……想要………把这些全部都排泄出来……哈啊……求你了………不要再……灌进来了……已经,灌进来很多了……」
只是铃音的哀求并没有让男人心软,他只是转过头,含住了铃音的另一侧乳峰,品尝着鲜奶的甜美滋味,手指则继续拨弄着「巧克力奶」
的出口,将仍旧丝丝缕缕地溢出的乳白汁液在丽人的黑丝上抹匀,而早就已经接近绝顶的铃音,甚至已经无力再描述自己的后庭。
「求你了……要……溢出来了……哈啊……这样的话……马上……又要去了……主人……」
完全放下自己作为指挥官的矜持,拼命恳求着的铃音,让男人感到十分受用——但他还不想放弃如此玩弄这朵高岭之花的机会,所以,他在铃音的颤抖中,发出了又一个命令。
「不要继续灌润滑液了——直接插进去。」
瞬间的疑惑之后,那根用来灌入润滑液的细小管子,从铃音的菊门中被轻而易举的拔出,早就已经期待不已的黑人将肉棒顶在了少女那两瓣尽管比吾妻逊色些许却仍旧圆润挺翘的臀瓣之间,在臀沟上下往复摩擦着,而铃音纵然已经忍到了极限,可最后的些许作为指挥官的矜持,让她没有对着身后的黑人排泄出直肠中的大量润滑液,只是格外低声地发出哀求。
「主人……至少………让我先泄………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哀求得到了回应,只是,回应的方式与铃音期待着的完全不同。
身后的黑人听从男人而非自己的命令,伴随着那双黝黑的大手将铃音的臀瓣大幅度的张开,拼命绷紧却已经因为润滑液而相当通畅的菊门被黑人轻而易举的攻破,伴随着双穴同时被填满的激烈快感,铃音的脑海一片空白,随即,在前所未有的吹潮中,少女的乳汁,爱液,与后庭中胀满的润滑液一同喷出,将身下男人的裤腿染得透湿。
「呜……嗯唔……哈啊………」
铃音那一头美丽的金发此刻因为汗水而黏在了脸颊旁边,令她显得狼狈不堪,但纵然此刻的她也显得格外美丽,这份美丽与她悦耳的悲鸣声一起,让更多粗壮的黑人围到了她身边,或是干净利落地开始手淫,或是在奸淫着她菊穴的男人身后排起了队,而剩下的保镖们则将企业抱到了另一边的沙发上,很快,与房间中的另外两位少女一样早已期待着被男人们侵犯的银发丽人那佯装的矜持便被男人们的群奸所打破。
与铃音相反,企业的动作显得淫乱而开放,主动骑上了男人腰际的少女用自己那早就透湿的菊穴对准身下男人的阳物沉下腰,而后,放任身后的男人撑住自己的后背,将一只手伸向身前犹豫的黑人,以M字开腿的姿态对男人略微挑衅地勾动手指,另一只手则将自己身下已经被上一个男人的白浊灌满的蜜壶主动张开,毫不在意指尖被与爱液一起黏稠地流下的精液所沾湿。
无论小穴还是后庭都早已经被男人们尽情使用过的身体相当顺畅地迎入了黑人们那粗壮的肉棒,面对林登时完全不是对手的企业,面对这些黑人时却游刃有余地露出笑意,那甚至比起运动员也毫不逊色的矫健又不失优美的玉体灵巧地迎接着两根粗壮的黑色男根的前后夹击的同时,她甚至还有余裕侧过头舔吮凑到自己脸颊上的另一根散发着腥味的粗大肉柱尖端,用自己那格外灵活的舌尖反复玩弄着男人的包皮系带,直到再也忍耐不住这种挑逗的黑人粗暴地按住企业的螓首,迫使她将整根肉棒完全含纳到自己的口中为止。
而铃音则显得相当狼狈——那本就没经过什么锻炼的躯体,尽管已经有了相当多的做爱经验,但享受着舰娘们对待珍宝般的细致宠爱与林登的卓越技巧玩弄的躯体,自然完全无法抵抗服下药物的主人与黑人一起进行的彷佛没有尽头的粗暴凌辱。
「咕呜……不行……乳汁……又要喷出来了……」
男人激烈地吸吮着铃音那被撕裂的黑丝中显得格外挺翘的酥乳尖端,每一次舔弄,甜美的乳汁都顺着年轻人的嘴角向外溢出,但就像是完全喝不够一般,男人在吸吮的同时还用牙齿轻轻啃咬少女的乳首,而伴随着前后双穴的粗暴凌辱,铃音的一对丰乳也不断晃动,来回摩擦着男人的牙齿和嘴唇。
又一次,伴随着高潮瞬间全身上下的紧绷,少女的乳汁与爱液一起激射而出,只是,却被男人那粗壮的肉柱几乎堵在了蜜壶内部,伴随着肉棒的又一次插入而混合出浓稠的泡沫,已经射过好几次的男人尽管在蜜穴那彷佛榨精机器般的突然收紧下微微皱起眉头,但这一次并未直接在丽人的小穴中精关失守,反而欣赏着铃音高潮瞬间的崩溃表情而露出愉快的笑意,而后,用力揽住丽人的脖颈,强硬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咕啾………不行………嗯……啾……」
本能地抗御着这个曾经被自己拒绝过的男人的强吻,不知道为何铃音觉得被亲吻是比被凌辱更加难以接受的事,可此刻,无论是被凌辱还是被亲吻,少女都无法拒绝,脑海因为缺氧而昏昏沉沉的她配合着男人的吻,纵然心中有想要拒绝的念头,可那根肉棒在吻上自己嘴唇的瞬间又一次胀大,将少女的蜜穴撑的满满当当的快感,却让铃音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更加热情地迎合起了男人的亲吻与抽插。
「哈……林登阁下,铃音小姐的身体真是太棒了……若是您能就此把她赠送给我,那无论何时,我都愿意为您效犬马之劳,九死不悔——当然,这只是个玩笑,哈哈……」
直到铃音的娇躯因为缺氧而扭动挣扎,男人才满意地松开了铃音的躯体,而放缓了抽插节奏的黑人保镖也会意地加快了抽动的速度,被推动着来回晃动的铃音那本就极具吸力的蜜壶此刻在一阵阵收紧的后庭作用下连带着收紧,男人得意地享受着铃音的「主动榨精」,转过头向在一旁端起一杯葡萄酒的林登出声。
林登挑起一条眉毛,就像是在思考着答复的方式;而铃音那因为快感而一片混沌的脑海,也多少恢复了些许清醒。
说不定……说不定,林登看到自己被凌辱调教的样子吃醋了……可现在的铃音,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着林登断然拒绝,还是在期待着林登将这戏继续演下去,让她真的变成他人予取予求的性奴隶了。
「铃音的想法不是我能决定的,我没法把她赠送给任何人……」
林登啜饮了一口葡萄酒,看着自己面前被又一批保镖三穴同入,逐渐露出了些许颓势的企业,和早已经如同发情雌兽般激烈的扭动着腰际,用双手抓住两边的黝黑男根,娇吟着渴求更多肉棒的吾妻,脸上露出愉快的笑容。
「不过,既然你成了她的主人——那么,接下来的一周里,你大可以命令她将自己的身体,心灵和其他一切都献给你……不过,在一周之后她还会不会听从你的话,就要看你在这一周里做得如何了。」
「好——一言为定!」
果然……他会遵从和自己的约定。
不知道该说是感到遗憾,还是感到开心呢,铃音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自己的娇躯正又一次接近高潮。
接下来的一周,要接受怎样激烈的调教和凌辱呢……是被关进盥洗室,被成百上千的男人当做公用便器般肆意玩弄,最后被丢进装满人类和野兽精液的浴缸里,从里到外都染上精液的臭味………亦或是要扮演他的爱妻,穿着裸体围裙钻进他的被单,用早安咬的方式来唤他起床,一边被后入侵犯菊花,一边为他准备早餐……再或者,是像密苏里那样,在记者们的长枪短炮面前,忍受着娇躯上下放满了的性玩具,说出淫魅入骨,足以让自己指挥官失格的台词……每一个都那么羞耻,令人厌恶,令人作呕……可每一个,她都想要体验一遍。
也许,比起担任碧蓝航线的指挥官,自己还是更加适合被男人们的肉棒包围着的妓女生活吧……?周遭包围着自己的黑人中,一个最为大胆的高大男人,将肉棒抵在了她那挺翘的酥乳上,而后是第二个。
「哈啊……来吧……可以哦……我会全部……喝下去的……」
一双被黑丝包裹着的纤手激烈地撸动起那两根早已充血到极限的肉棒,她用肉棒的尖端磨弄着自己的乳首,乳尖上溢出的乳汁与肉棒上的先走汁混杂在一起,让她本就熟练的手交动作更加灵巧,滚烫的龟头尖端磨弄乳峰的快感令她的下一次高潮来的更快了些许。
终于,那两根早就接近射精的肉棒,与身后毫无征兆地开始冲刺,奸淫着她娇嫩的后庭的阳物,几乎同时喷射出了精液,两侧的乳尖在零距离被激射的白浊煳满所带来的激烈快感与脑海中无数疯狂的妄想一起,让铃音又一次抵达了绝顶,这一次,她没能再保持意识。
男人气喘吁吁地,将自己彻底委顿下来的肉棒从银发丽人的蜜壶中拔出,而黑人们则同样喘着粗气,全身上下因为汗液在灯光下泛起水光。
此刻,三位全身浴精的丽人以玉体横陈的姿态瘫倒在地。
出于某种恶趣味,铃音的娇躯与她的新妻一起,以69式的淫乱姿态被摆放在了一起——而企业则躺在两人的身边,与失神的两人不同,喘息着的少女还有余力用舌尖舔去自己嘴角残存着的白浊,用手撩开黏在额角的丝缕银发,旋即带着些许怜爱地看向纠缠在一起的两具娇躯。
「哈啊……精液……给我……咕啾………更多………」
金发少女那俏丽的脸颊,此刻埋在吾妻那温润的臀瓣间,丽人那在舰娘中也绝无对手的丰盈臀瓣就像是铃音的那对酥胸一样,成了黑人们集中凌辱的对象;此刻,那原本白皙温软的娇臀在黑人们毫不留情的连
续拍打下泛起红色,多少显得有些凄惨。
如果是平日里的铃音,那个可靠而内敛的指挥官,在知道自己的舰娘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后,大概会心疼地用怀抱安抚起吾妻,再恼火地带上队伍为她出头吧?只是此刻被奸淫到失神的少女被那温软臀瓣所吸引的唯一原因,就是其中浓郁的精液气味。
灵巧的舌扫过少女的下身,将阴唇上残留着的,精液与爱液混杂而成的乳白泡沫尽数舔舐干净的瞬间,吾妻悲鸣出声。
舔净丽人下身的精液之后,铃音很快便吻上了丽人的小穴。
她相当擅长吸吮真空的技巧,和舰娘们纵欲百合的时光中,每次她都会用灵巧的舌技配合着吸吮,品尝到心爱的女孩子们最为浓郁的爱液,再抬起头看着自己面色绯红的舰娘,用接吻的方式让她们也品尝到自己小穴的味道;可此刻,比起爱液,还是蜜壶中早已盈满,不断溢出的白浊气息更加吸引着她。
「指挥官……哈啊……为什么……」
在承受了近十名黑人的轮番凌辱,迎来了许多次高潮之后,吾妻的娇躯甚至比起铃音的还更加凄惨些许,腰际几乎已全然无力的她本已失神,可因为铃音那灵巧的舌技,清醒了些许的她努力挪动起自己的娇躯。
「不要动……咕啾……嗯……啾………」
可铃音只是不耐烦地用双手环住她的臀瓣,那被拍打到格外敏感的娇臀再一次绷紧,让铃音方便地吸吮着沿着软肉微微外翻的菊门溢出的白浊,旋即伴随着喉咙的轻轻颤动而将这些白浊全部吞下。
某一瞬间,吾妻感到了一丝难过。
明明,和指挥官签订了誓约的人,是自己才对。
可是铃音那带点粗暴的舔舐,甚至不是为了清理自己被玩弄到狼狈不堪的下身,只是因为被白浊的浓烈气息所吸引而已……她闭上了眼睛,将这些想法抛到九霄云外。
无论是白鹰的企业,还是和她同属于重樱的大凤和爱宕她们,都会在这个时候热情地迎合自己的指挥官的。
既然,已经和指挥官签订了誓约,那,便是将自己的一切,全部都对她献上。
哪怕……是再如何令人羞耻的事情,自己……也不会逃。
「指挥官……最喜欢你了……咕啾……滋噜……」——笨拙地用双手环住铃音被连体黑丝包裹的腰际,丽人的俏脸钻进了铃音那张开的一双玉腿之间,绯红着脸颊,她小心翼翼地吸吮着铃音的阴阜上小块的毛发,而后,饱含怜爱地亲吻上那被粗大的男根干到微微张开,其上煳满白浊的粉嫩阴唇。
「那么,你觉得她们怎么样?」
林登和男人碰杯,此刻,无论是保镖还是男人自己都已穿好了衣装。
「企业小姐和吾妻小姐的身体都是完美的………企业小姐无论是扭腰的动作,身材,还是口交的技巧都相当惊人,吾妻小姐的后庭紧到连一分钟都撑不下去……但我还是更喜欢铃音。」
林登点了点头,看向仍旧纠缠在一起的两位少女,此刻,她们从69式恢复成正常体位,仍旧无力坐起的两人以相互抵着额头的可爱姿态嘴唇相接,那两对挺翘的娇美乳房也在乳峰上残留精液的摩擦下相互磨弄着,两人在乳峰的刺激下不时漏出娇吟,但即便如此,她们还是在即将分别的时间里,尽情地与彼此的嘴唇交缠,交换着彼此口中残存的精液,两人那刚刚紧握住肉棒的手此刻又一次十指相扣,多少恢复了一些意识的铃音怜爱地看向眼前的少女,就像是为了弥补自己刚刚的粗暴般,格外温柔地迎合着吾妻的舌尖,而吾妻也顺势将为自己心爱的指挥官收集的大量精液一点点渡入到少女的檀口中。
「那么,接下来的一周里,要让铃音过得开心哦。」
林登向男人举杯致意,男人端起另一个杯子,一饮而尽。
「当然………一周之后,我会让她自己决定是否回到您身边的,林登阁下。」
带点挑衅地,男人出声,旋即,两个保镖半拖半抱地,迫使着铃音的娇躯被抱起,远离了仍旧软瘫在地上的吾妻,相当熟练的男人们用毯子裹起她那春光乍泄的娇躯,而仍旧失神的铃音,只是低吟着吾妻的名字,看着房门在背后关上,自己熟悉的人们身影逐渐消失,放任自己的脑海中恐惧,期待与欲望混杂。
——接下来的一周,会有怎样的凌辱等待着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