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8月8日
「噢?来者莫不是玉凌宫柳女侠?」
卢员外惊呼一声,赶忙迎了过来。
「卢员外。」
柳青莺抱剑推手。
「柳女侠我寻你许久,如今你却主动上门,真是我之幸事啊。」
卢员外一脸殷勤的凑了上来。
「卢员外寻我所为何事?」
「我即步入将半百之年,这五十大寿自然是要好好操办。我早年也是年轻气盛,喜好闯荡,后来受了伤,才到此安定下来,便想办个英雄大会,邀请天下英雄前来交流交流,也不枉在这人间走一遭。」
「柳女侠名震江湖,秉持正道,令我好生敬仰,自然是要邀请的,只是柳女侠游历江湖,行无定踪,迟迟找不到你,教我好生遗憾,没想到今日竟主动登门,如无要事,还请赏光。」
卢员外说着,态度十分诚恳。
「员外乐善好施,乃是十里八乡公认的大善人,在下要是不赴宴,可是不识抬举了。」
柳青莺笑笑。
卢员外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柳青莺点点头,正要进门。
「嗖嗖嗖!」
只听得破空之声,三枚蝎尾镖射来,直取卢员外眉心。
「何人?」
柳青莺挽了个剑花,将暗器悉数击落。
「卢奔,受死!」
一名身穿黑衣的刺客从另一侧的阴影袭来,一柄黑紫色的利匕瞄准了他的后脑。
柳青莺滑步侧身,剑开天门,血浪泼洒,霎时间,刺客已腰腿分离,变成两截向后倒下。
「说,什么人。」
柳青莺一剑指着那人的喉头。
「咳咳,玉凌宫大师姐柳青莺居然保护这种十恶不赦之人,咳咳,你们正道中人都是些伪君子。」
那刺客被腰斩,此刻仅凭最后的力气支撑,如同风中残烛。
「把话说清楚。」
柳青莺神色冰冷。
「咳,我说,那便是,卢奔受死!」
刺客竟从口中吐出一道血箭,呈现黑紫色,显然是剧毒无匹。
柳青莺下意识一剑斩出,毒血便一分为二,柳青莺自是无虞,但身边的卢员外却结结实实处在轨道之上,如此场面,柳青莺根本无暇顾及他人。
「嗖。」
只见一枚石子迸射而来,不仅力道绝伦,角度也极为巧妙,将两道血箭从中分断,并在弹射中飞速旋转,形成一道旋涡,以涡轮将散射的部分吸附过来,然后嵌在了大门上。
卢员外都傻了,好一会在反应过来,望向石子飞来的方向,立着一位青衣素袍,头戴斗笠的女子。
柳青莺自然认得此人便是灵瑜,卢员外却不识得,慌忙前去道谢。
「感谢侠女相救,卢某正广邀天下英雄赴宴,侠女可有兴致?」
灵瑜微微点头,朝门内走去,全然无视柳青莺。
「等等,卢员外,这刺客说的是怎么回事?」
柳青莺质问。
「明日寿宴,卢某自然向天下英雄交代,还请柳女侠入府歇息。」
卢员外说罢便进门去了,留下柳青莺在原地思索。
「那小滑头难道说的是真的?」
「若卢员外不承认,我查个水落石出,若为真,便斩了这伪君子,可看起来他并没有否认的样子,这便难做了。」
「还是先去房中歇息,等待明日寿宴,便看看他说些什么。」
夜已深了,柳青莺在走廊上回房,却迎面撞上了灵瑜。
「祖…不是,你来这里做什么?」
柳青莺不悦,早上灵瑜的形象实在是太过有冲击力了,导致现在她一看见灵瑜,脑海中便浮现出那下贱的模样。
「就寝。」
灵瑜依旧闭着眼,表情不喜不悲,十分平静。
「等等,你早上那模样,身上的脏东西……」
柳青莺红着脸,声音细若蚊呐。
「想要是吗,正好我有。」
灵瑜微微一笑,眼睛睁开一条缝,噗一声,下体竟喷出一股浓液,溅在所站的地面上,齐脚长裙竟是真空。
「啊啊啊。」
柳青莺惨叫起来,却给灵瑜点了穴道,再也发不出声来。
「莫要叨扰此间员外休息。」
柳青莺只剩眼睛能动,骨碌骨碌的转,在灵瑜的下体,腹部,地面液体上来回打转。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想,这怎么能存在身体呢?只要内功修炼到家,便可在宫内凝聚内力,在玉液的表面形成一道薄膜,如同装满水的气球,存在体内,想要的时候,便散掉内力,即可享用。」
「古蔓那里存得比老身多上几十倍,不过是用她们苗疆的蛊术,你学不来,还是学老身的比较靠谱,还能吹泡泡。」
灵瑜说起吹泡泡,竟然解下腰带,露出完全真空,全然洁净的下体对着柳青莺。
「没毛是吗,主人亲自给贵奴剃的。」
灵瑜罕见的脸红起来,只见小穴竟然开始凝聚一个小小的球形,如同吹气球一样快速壮大,一会儿,乳白的大泡泡便
飘散出来。
柳青莺神色惊恐,泡泡飘向她,在她胸脯啪嗒一声炸开,染得一胸都是。
灵瑜很快便恢复的淡雅的高冷模样,蹲下来拿食指勾起一小点地上的汁液,放入口中品尝起来,甚至还将指头舔得干干净,一脸陶醉,与刚才判若两人。
「浪费了这许多,真是罪过。」
灵瑜叹息,又拿食指勾起一小点,不过这次却站了起来,朝柳青莺的面部点来。
「唔唔唔。」
柳青莺竭尽全力挣扎,身体却纹丝未动,只能眼见着那一小坨黏液朝着自己面部而来。
见挣扎无望,柳青莺心灰意冷,闭上双眼,等待着死亡的来临,但又有些小好奇,脑中想象起那液体的气味来,无不是肮脏物的回忆。
灵瑜将那汁液点在柳青莺的鼻头上,转头便走了。
「穴道再有半刻便会自行冲开,柳女侠还请妥善处理场面,否则明日将身败名裂。」
身后传来的灵瑜声音如常,清冷空幽。
那液体点在鼻头,柳青莺如同窒息,不敢吸气,想象着自己接下来呕吐,甚至昏迷的场面,又想起自己若是这样给人看见,身败名裂,名号从天下第一女侠成为天下第一淫娃,心惊肉跳。
终于是抵不过本能,柳青莺后悔起来,那晚少年秀出侍女们的鲸息功,让自己学习,自己当了耳旁风,现在需要用了,才悔不当初。
那奇特的味道准时飘散进她的鼻腔,不过想象中的味道一个没有出现,甚至是相差甚远。
这气味竟然带着一股淡淡的花果香气,又夹着几丝雄性特有的激素气息,交相呼应,总体闻起来香臭香臭的,若要让柳青莺评价,便是那种初一闻皱眉,再一闻便十分上头,欲罢不能的味道,竟出乎意料的好闻。
感受着气味在鼻腔中冲撞,柳青莺竟如同神游般享受起来闭着眼,直到穴道冲开,才揪起自己胸脯上的衣物,将鼻头稍稍埋入,好好的吸起来。
不过地上的那滩味道更为浓郁,柳青莺很快便被吸引,蹲在地上凑近了吸,甚至轻启朱唇,伸出一点舌尖,想要在上面点一下。
「不能碰那脏东西。」
「这东西闻起来如此美妙,味道定是不凡,祖师都沉溺其中不能自拔,定是一等一的好东西。」
柳青莺感到脑海中两个小人打架,不过字数已经说明了她的决定。
她伸出舌尖,如同蜻蜓点水般在地上那滩飞速点了一下,便抽回来。
那味道初一品竟十分清甜,沁人心脾,再细细品味,又是无比醇厚香美,最后回味起来,又是那般的柔顺。
柳青莺咽了咽口水,竟想象起来这液体在下体中的滋味,手已摸到了腰带上,想要带一点送进去。
府邸外传来打更人的声音,才将柳青莺拉回现实,猛然摇头,好险自己差点真要成了天下第一淫娃,便火速将作桉现场恢复如初,赶忙回屋睡觉去了。
柳青莺今夜好眠,做了很多梦,每一个都是关于那少年,清纯的,刺激的,淡口的,重口的,比比皆是。
时间回溯一会,飞仙山庄。
「古姊姊果然没被再扔去猪圈,不愧是我最喜欢的玩具之一。」
少年看到被五花大绑,抬入房内的古蔓拍手大笑。
侍女们放下古蔓,将她以站姿摆好,便出门立侍去了。
「嗅嗅,好香啊,古姊姊。」
少年围着古蔓闻了闻,一下跳上椅子,一把将她的玉团抓去。
「糟了。」
古蔓暗叫不好,主人此刻还没解除不能动的命令,这一下她难以抵挡。
少年的小手抓着古蔓的胸脯,虽然不能一手掌握,却能握住大半,便在手中如同捏橡皮,变换各种形状,又逗弄着玉籽。
「呜呜呜。」
古蔓口中散发出些许快乐的音符,身体颤抖,但形态未有移动,依然直直站着。
「经过一日调教,古姊姊耐力好了不少,真叫我欣慰,那这下如何呢?」
少年邪魅一笑,双手一前一后,并起两指,从前后庭一起袭来。
「完了。」
古蔓自知自己已到了极限,正常情况这一下是绝对承受不住的,只得铤而走险了。
她催动体内蛊虫,封闭自己的神经,暂时剥离自己的触感,一般是苗人在对敌时以此法局部释为,减轻伤口痛苦,不影响战斗,但古蔓这一下将要闭锁全身,十分危险,以前这么做过的都无了。
少年先是短暂一愣,而后暴怒起来,「母猪,你想玩死自己吗?」,一脚猛力踢在古蔓腹部,将她踹出老远。
「母猪罪该万死,请主人降罪。」
古蔓被这一击强行打断了进程,跪在地上磕头讨饶,力道巨大,额头很快便血肉模煳了。
「哎罢了罢了,我玩过头了,对不起啦古姊姊。」
少年意料之外的扶起古蔓,朝着她鞠躬赔礼。
古蔓大骇,双脚一软,又要跪了下去,哭喊道:「主人不要,母猪知错了,母猪知错了,请不要抛弃母猪,把母猪扔回猪圈好不好,求你了主人,呜呜。」
「呜呜呜。」
古蔓哭喊着,生怕少年抓起一个面具丢将过
来,那便比阿鼻地狱还难受,是真真正正生不如死,在猪圈里伺候二十头公猪都强过这太多。
「古姊姊怎么会错意了,哭哭啼啼的真不像你。」
少年揉着太阳穴,十分困扰的样子。
「古姊姊妆都哭花了,披头散发的,像个鬼一样,今晚还等着侍寝呢。」
少年转过头。
古蔓听到侍寝二字,就像久旱逢甘霖,马上不哭了,瞬间满血复活。
「上床来。」
听到少年的指令,古蔓便跳上床,以鸭子坐的姿态低着头,和少年面对面。
「古姊姊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少年抚着古蔓额头的血痕,「磕坏了又算谁的呢?我可心疼着呢。」
少年取来药膏,给古蔓额头上一下又一下的抹着伤药,又边说着甜言蜜语,惹得她小脸羞红。
「古姊姊和姥姥一样,都是不可替代的,我又怎么会舍得让你去做婢女呢?」
少年边说着,边给古蔓整理妆容。
待到完毕,少年满意的点了点头,「去穿件衣服吧,古姊姊的裸体我这几日看得厌烦了。」
过了一会儿,古蔓去而复返。
「嘿,真是个骚货。」
少年眯着眼,望着古蔓身上全包渔网的情趣内衣,笑骂道。
「那骚货便来了?」
古蔓扭着腰,如同蛇一般,将少年盘在怀里。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今晚便随古姊姊开心了,姥姥也不在,赌约也暂时不做数。」
少年嘟着嘴。
「真的吗?」
古蔓双眼放光。
「是的,随你开心,我不抵抗就是了。」
少年作出投降手势。
「主人前些日子让奴损失了好几年的存货,奴今晚便要讨回来呢,咯咯咯。」
古蔓的眸子散发出邪异的光芒,就像那毒蛇盘着一只小小的雏鸟,等待着大快朵颐的兴奋。
翌日,卢员外府邸。
府内张灯结彩,各路侠客豪杰纷纷登门拜访,送上贺礼,门槛都踏破了,卢员外起了个大清早,匆匆吃过早餐,便迎接起客人,直到午时快要开席,才没几人前来,发出去的请柬,收回来了七七八八。
「卢某何德何能,让诸位英雄如此赏脸,是在惭愧。」
卢员外说着,端起酒杯,「今日卢某便先给诸位英雄赔罪,干。」
席上纷纷响起干的声音。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卢员外突然自桌上站起,「卢某人今日邀请天下英雄,第一是为了这寿宴,第二便是要坦白一件心事。」
众人听着,七嘴八舌的议论。
「那是卢某年轻气盛之时,做下的错事……」
卢员外看起来十分神伤,全然没了之前的神气。
「呜呜呜,呜呜呜。」
周遭突然涌起一股浓浓的黑雾,并传来婴儿,女子,男人的哭嚎声,交杂在一起,让人如同置身地狱。
「卢奔,冤死的厉鬼们来找你索命了。」
一个声音响起,音调诡异,让人不寒而栗。
一群身着破烂寿衣的人从黑雾中浮现,鬼气森森,彷若来自于黄泉地狱。
「何方妖人在此放肆?」
席上的各位侠客纷纷拔出武器,警戒着。
「终究是躲不过吗?大错已经铸成,你们要取卢某性命,便来吧。」
卢员外张开手臂闭上双眼,视死如归的样子。
「卢奔,你倒装起大善人了是吗?你可还记得那我枉死的夫婿?惨死的孩儿?我王家上下何错之有,竟被你满门屠灭?」
一名披头散发的女子站了出来,穿着染血的寿衣,活脱脱一副厉鬼的模样,说到夫婿孩儿满门上下之时,双眼中竟然流下血泪,恐怖更甚。
那女子挥舞着一条铁鞭,上面拖着一坨东西,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婴儿模样的人偶,但四体畸拙,不成人形,十分可怖。
「你杀了我家满门,竟然还将我的襁褓中的孩儿活活捏死,我若不是躲在枯井之中,你这血债,便永远不能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