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的强烈快感中浑身瘫软……她有些恍惚地将莲蓬头凑近那个地方,那种酥酥痒
痒的感觉又瞬间袭来,她不由得哦了一声。
三哥看上去精瘦精瘦的,但干起那种活儿来绝对是个好把式。每次被三哥压
在身下,二嫂就觉得那根横冲直撞又粗又硬的肉棒子简直就像不停翻转的机耕铁
爬犁,将她的心啊肝啊魂啊的都捯饬出躯壳,四散飞溅。她刚刚走出浴室门,他
就如同一只她家以前养过的水老鸭直扑过来,象叼着一条鱼儿般将她抱倒在床。
他亲嘴时老是要把舌头伸进来,可她总觉得口水到嘴里有点恶心,所以一等
他想伸舌头时她就抿着嘴躲避。这次三哥又用舌头来撬她的嘴唇,她唔唔唔地左
右摆着头,他就顺着她的脖颈滑到胸口有些疯癫地嘬咂她的奶子,然后又把头埋
进了她的胯间,开始舔舐吸吮那个最让人酥麻骚痒的小肉疙瘩,唇舌上满是腻滑
滑的口水,啧啧啧和哧溜哧溜的声音很响,很勾魂儿,二嫂的腿肚子抽筋似的抖
起来,很快就哦哦啊啊地失了神儿……
他一会儿将她的两条腿高高地架在肩上,一下一下打夯似的,像是要将热辣
辣的灶膛塞满把火燎得更旺;一会儿又让她跟只母狗般撅起屁股趴在床上,肉棒
子从身后噗噗噗地变成了铁爬犁,像是要将那块依然充满欲望的田地翻个底朝天;
当他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时,就让她骑到身上,自己则哼哧哼哧地用力挺着腰,每
一下都像要把她顶穿似的……三哥汗流浃背,汗珠子儿滴在二嫂的胸口、屁股,
撒到她的脸上。
她感到自己忽而升腾到云里,忽而又瞬间落入到水里,心尖尖上灼热着如有
一只疯了的野猫在四处搔挠。她两只手胡乱地去抓他的胳膊,去抱他的屁股,或
是在床单上撕扯,耸动着身子扭摆着屁股迎合着他的夯击,让那种江潮管涌决堤
般的快感更着实,更强烈……
当犁头终于松软,田地泛滥的春水慢慢消退,两个人拥抱着大汗淋漓,皱成
一团的床单上有些湿津津的,二嫂的脸上充盈满了鲜活的红润,那是真正的女人
本该有的鲜活。他俩不敢久待,三哥呼哧呼哧地喘了一会儿气便下楼结账开车去
了,出房门时还扶着框子喘了几声。车开到旅馆门口后他前后左右仔细观察了一
番,才摁了三声喇叭,二嫂低着头逃似的爬上车。
一切都似乎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但在一扇窗户后面有一双眼睛,不经意间认
出了这辆车,又恰巧看到一个女人匆匆地从旅馆出来上了车,那双眼睛里充满了
讶异……
村支书老李正弓着背用一些黑褐色的荆藜条修葺屋前的菜园子,小心翼翼一
丝不苟地补着围篱上的一个窟窿,三哥走到他身后他也没有发觉,是屋门前拴着
的那条大黄狗又蹦又叫地提醒了他有人造访。
「哦,是老三来啦,你待会儿,我这马上就拾捯好。」老李把最后一根荆藜
条编进窟窿的最后一角,然后拍拍手,直起腰转过身来,「你找我有事啊?进屋
说去吧。」他看到三哥左手拎着两瓶瓷瓶洋河,胳肢窝里夹着两条红塔山,右手
还拿着包好的红底碎花缎子面料。
三哥绕过大黄狗,跟着支书老李进了屋。一进屋就把手里的东西搁到桌上,
一个矮小精瘦的中年妇人走了出来,脸上的雪花膏抹得很厚,是老李的婆娘,看
到桌上的那些东西,乐得眼睛挤成了两条缝。三哥拿起那块缎子面料赶紧迎上去,
说道:「嫂子啊,这是我前几日过江跑车时特意给你带的,看看行不?」
老李的婆娘接过面料抖落开披在身上,腰枝扭动着左瞧右瞧,一脸的称意,
嘴上却造作道:「哎呀,这么花哨咋穿得出去啊!」
「呵呵,现在城里正时兴这呢,嫂子这么好的身材配这花色正合适啊!」
老李看了他女人几眼,挥着手说:「去去去,我和老三有正经事要说呢,回
你屋去。」女人下巴一撅哼了一声,披着那料子乐颠颠地转身进去了。
三哥这才跟老李支书说上了正事。当老李听到说大傻的媳妇翠儿是河南丫头
时,脸上露出警惕的神色,盯着三哥问翠儿家里的情况,还话里有话地说现在人
贩子多,县里头前一阵刚为这事开过会,邻村有两家买媳妇的已闹得人财两空了。
三哥表情泰然的说翠儿是个苦命的丫头,前几年父母相继病故就投奔她小姨家来
了,她小姨就在咱们县城,叫谈永梅,以前和他还是化肥厂的同事,要不怎么能
说上这门亲事呢……
老李从三哥的脸上看不出真假。他对他的许多行为都一直心存怀疑,并对那
年关他的事总认为不会是空穴来风。
「李书记,我们家商量定了这月的二十八就把喜事给办了,今天我就是特意
来请你给我家小刚、翠儿他们做证婚人的哦!」三哥看出老李的疑惑,边说边把
桌上的烟酒往前推了推,「过两天翠儿她小姨还要过来一起商量这事呢!」
老李在这些话里听不出丝毫的破绽,便嘱咐三哥结婚的手续一定得按规定办
好,要不以后孩子上学啥的很麻烦,三哥点头应允着,并再一次恳请老李做证婚
人,老李想了想也答应了。
三哥走出老李家的门,转过头就显得有些心事重重,差点撞上那条大黄狗。
老李说的办证的事的确是个事儿,更要紧的是要马上跟谈永梅说道好了……
这天傍晚,翠儿像个家里的媳妇一般,套上袖套系上围裙坐到灶膛生火,菜
照例由二嫂下午来拣好安排好,不过她已放心让翠儿一个人做饭了。今天的柴禾
有些湿,火头一起灶膛里就咕噜出了一股浓烟,父子两人和翠儿都跑到门外晒场
上喘气。翠儿捂着嘴咯咯咯地笑着,大傻咳嗽了几声,眼睛一直看着自己的媳妇,
也咧着嘴笑。三哥用手在鼻子前使劲扇动,进屋把灶伙间里的柴换成干的。
晚饭后,三个人围坐在桌子前,三哥看到儿子两腮泛红,神情有些焦躁不安,
像是有一件非常新鲜的实在的事情急着等他去做,翠儿则低着头摇晃着两条腿拨
弄自个儿的手指,不时地用眼角瞄瞄大傻瞄瞄他。三哥心里明得跟面镜子似的,
自己刚成亲那会儿也是一到天黑就抱着女人,早早地光丢丢钻被窝了。
「没啥事,你们就先洗洗睡吧。」三哥说。
等听到楼上传来关门声,三哥又象昨儿一样悄悄跟上楼,不大一会儿工夫房
里的床架子就吱嘎吱嘎地叫唤起来,比昨晚顺溜多了,也大声多了,他甚至能听
出哪一声是儿子弄出来的,哪一声是翠儿发出来的。三哥想,该为他俩换个席梦
思了。
再次坐到桌子前,三哥觉得身子有些乏,尤其是腰腿有些酸胀,今天上午在
旅馆里他翻来倒去让二嫂接连丢了两次,那个地方都被他肏得有些红肿了,翕开
着像个窟窿,黏糊糊的一塌糊涂。他很想倒头就睡,但一大摊子的事还等着他盘
算:房子得里里外外粉刷一遍,得把朝南的房间让出来给他俩做新房,得添置些
家具家什啥的,得仔细合计好喜宴咋个办法,还得去找谈永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