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第一次迷上了玩弄从根部向上轻轻地一捋动,只要不碰到龟头,博士也很乐
意凯尔希为他做事后的按摩作为犒劳。
「博士喜欢这样子吗?像今天这样的我,骑在你的身上,像个荡妇一样套弄
你的阴茎。」
一只手摆弄着对方的私密部分,一边和对方聊天,这种从未有过的亲密感觉。
「当然喜……」博士想了想,「还好吧,只是有点吃不消呢。」
「以前的我,是不是做的还不够好……作为妻子。」凯尔希轻声细语细,
「抱歉,博士,在漫长的岁月里我反反复复经历和许许多多事情,周而复始的世
界好像轮回般的在我眼前上演,可我唯独初次经历的只有恋爱,结婚也是第一次,
作为另外一个男人的妻子也是第一次,——这一方面,还需要博士你的照顾了。」
一个强势的女人,突然放下她一直以来的伪装,请求要他照顾的时候,博士
的心突然咯噔咯噔地跳了起来。
「凯尔希,放心好了。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不离不弃的!」
「谢谢你,博士。」
她温柔地注视着给她安全感的男人,然而博士的眼睛却在凯尔希的脚上,她
立刻有些愠怒地向把他的脸掰过来,博士却先小声开口。
「凯尔希,那个……能不能让我,就是那个……」
凯尔希轻笑一声,心领神会,抬起一只洁白的脚递到了博士的嘴边,博士顿
时瞪大了双眼,就像随手往弹珠机里丢了一个珠子,突然间那机器吱吱乱叫恭喜
他得了大奖一样……
「给你吧,你一直期待的,有好好洗干净。」
光洁白亮的脚背伸向博士的面前,足控博士顿时面露狂喜之色。双手接脚捧
在手心里,激动到了颤抖,二话不说先贴到鼻子上猛力地吸嗅,淡淡的沐浴露的
香味混合着美肉的自然的味道涌入鼻腔,这阔别已久的味道让博士顿时神清气爽。
把脚递到博士手里的一瞬间,凯尔希顿时就追悔莫及,虽然的确心中感觉有
所亏欠,凯尔希也是强忍着想要露出嫌恶表情的冲动。博士对于女性足部的喜爱
到了狂热的地步,平日里很成熟的男人,看到女人的脚就一秒化为了色批老流氓
,
对于因为博士运筹帷幄、沉着冷静而迷上他的凯尔希而言,实在是难以接受的现
实,这也是为什么在与足相关的性行为当中,多年来凯尔希几乎从来没让博士由
着性子为所欲为,因为观感实在是太差了。
刚刚激烈的做爱,凯尔希的全身都沐浴在汗水的油光里,脚心也渗出一层细
汗,博士像在鉴宝般的对着灯光照明,观察着凯尔希脚掌上浅淡的纹理,一层一
层的掌纹赋予了脚心迷人的摩擦力,便是足交时刺激着他龟头的感官的来源,那
股他最爱的淡淡的肉香让他无比迷醉,「吸——谢谢老婆!我最爱你了!」
「别舔!不准舔!好恶心……」
这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巴别塔的恶灵吗?丝毫不嫌弃的、用舌头在她脚趾缝
内穿梭的男人?
每当她想一脚踩在博士脸上的时候,就会想起之前一次难忘的经验。当时她
把脚搭在博士的肩膀上,想要让博士进入到最深处,博士却未经允许地被脸贴在
她的脚背上,那痴迷的表情让她有一种被流氓轻薄的感觉,几乎是本能地抬脚蹬
在博士的脸上。没想到那一脚让博士喘息一声,下身猛然一阵抽搐,当场全滑在
了凯尔希的大腿上,看着湿答答一片白浊的大腿内侧,凯尔希一脸的阴沉真的彻
底无语了。
看着博士如痴如醉地舔脚的表情,心想刚才那么卖力的骑在他的身上,居然
赶不上一只脚的吸引力,还真的是打击自尊啊。更不用说这个男人隔三差五性骚
扰一般地送给她各式各样的袜子了,想想这个男人把她当作专属的换装脚模就觉
得头疼。
当然,脚也不是白给舔的。
「怎么样,脚都给你舔了,再来一发?」
舔脚的时候prprpr像只鲶鱼一样活跃的博士,听说要续上一发,立刻浑身瘫
软开始揉腰。
「这个,能不能先缓一下,明天早上起来看看情况行不行……」
「……」
「算了,不难为你了,睡吧。」
说着凯尔希就要撤脚,而博士却抓住了不放手。
「脚再让我玩一会儿呗。」
「时间不早了,而且你也很累吧?。」
「我不le……」眼见凯尔希的笑里藏刀,博士把话吞在了嘴边,「你呢?
我还想今晚和你一起睡呢。」
「一会儿我还要去办公室一趟,白天才有空抽时间睡觉——你该不会忘了猞
猁是夜行动物吧?我为了能多陪你一下才熬昼的。」
「呜呜,凯尔希,你真的……我哭死。」
「温柔的是你才对,博士。」
凯尔希拽了一张纸巾,将脚上博士的唾液简单地一擦,拉开抽屉用酒精给脚
消毒。
越是想到和博士的种种甜蜜的回忆,凯尔希就觉得痛苦万分,这个老公虽然
工具人了一点,工作时间和私生活的差距也过于大让她有些接受不能,但是毕竟
在爱她这一点上没有含糊过。
当她走出卧室门,去感受门外恍若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凉意,手机震动发来
了月见夜的消息。
「滚吧,别让我看到你。」毫不犹豫地敲了一行字,发给了阴魂不散的男人。
「就算你不想自己体验作为女人快乐,有没有想过改善那个人的性生活呢?
作为男性的我可以教给你很多技巧,肯定能为你们的生活增添很多乐趣。」
「别的话我不多说了,不要动阿米娅,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
「哈哈,凯尔希女士不用担心,我暂时对小朋友没有兴趣,当然这个暂时究
竟是多久,就只能看您的啦。」
随后月见夜传了几张让凯尔希脊背发凉的照片,全都是她在大脑昏沉中迎合
取悦月见夜时的照片,或是跪在他胯下舔弄他的性器,或是正撅高翘臀迎合着他
抽插肛门。
「怎么回事?!」凯尔希浑身都在颤抖,「你给我解释清楚!」
「这是针孔摄像头拍摄的。放心,当时绝对没有第三人在场,只不过我想留
下我们美好的回忆,你说是吧,凯尔希女士?这些照片可大有用处,它能够在罗
德岛引起一场轩然大波,只不过我并不想把事情闹大。如果您对阿米娅小妹妹说
些什么,我就把这些照片发给阿米娅小妹妹,告诉她您只不过是在深夜寂寞寻求
刺激的女人,却因为嫉妒她更加年轻而编造谣言迫使她离开——从您脸上享受的
表情来看,完全看不到任何被强迫的痕迹,只不过全世界只有您自己看不到自己
的表情。您取悦男人时的模样真的淫媚又迷人,亲爱的凯尔希女士。」
凯尔希觉得一阵疲乏,好像链接膝盖的筋被瞬间抽走般,无力的瘫软着斜靠
在墙上。
「人渣。」
看着照片中在
性快感中忘情没命的雌性猞猁,舔着那根粗壮的男根的淫乱模
样,她甚至想对着照片上的那个女人骂几句「荡妇」、「贱货」、「婊子」,然
而无论如何也无法否认,那个人就是她自己,那个伏在月见夜的耳畔不知羞耻地
说「干我吧」的女人,就是罗德岛人人皆知的凯尔希医生,是博士的妻子。
如果这些照片发给博士呢?……
天啊……
她仿佛感受到他在她身体内残留的触感,肉体是沉醉在欢愉的回味之中,而
心灵却在痛苦中挣扎,像是上下的两根绳索将她的心灵从中间生生拽开。她以为
自己只有博士一个男人,从前只有他,以后也只有他。她能用恒久的生命来证明
世间的确存在恒久的爱情,然而为何今天竟走到这样一步田地。
一个爱她的男人,不懂得爱和性的技巧,但是无法让她满足;另一个则是一
个地地道道的混蛋,却根本不爱他,当作泄欲工具和征服对象的屑人,却能在床
上让她翻来覆去死去活来地高潮迭起,。
那是一个迷倒万千女性的牛郎啊,凯尔希扶额叹息,自己是不是远远低估那
些靠着魅惑人心为生的男人们,无法理解为何会有女人为他们一掷千金,以为自
己一生也没必要与这些人形商品产生交集。
对于牛郎这个职业而言,与女客人在外面开房也并非什么稀奇的事情,不仅
技术精湛,而且更加懂得,这个男人声称之所以强暴是因为爱,尽管那听起来是
骗人的鬼话,但是究竟是什么值得他在那个夜晚孤注一掷,选择这样一条随时会
死的连渣都不剩地道路,只是为了一个女人。他绝对不缺女人。
那是凯尔希从未体会过的屈辱,黑色长发的男子宛若不可一世的魔君,他不
慌不忙地握住她的脚腕,提起她的两只玉足,抬腰一顶,那销魂快感在一瞬间卸
去了她的武装,紧咬的牙关在放松迸出醉人的呻吟,咒骂逐渐被断断续续的「唔
嗯」呻吟取代,潮红弥漫逐渐渗透她的怒容。男人得心应手地振摆他的腰肢,选
取最销魂的角度的刺入,又恰到分寸地从穴内抽出,每一次捣入和抽搐都蓄满力
量,让她明白他锻炼的腹肌并非华而不实的装饰。
他强迫着她,将她的小腿压在肩膀上,她的两只美足,博士最心爱的私藏之
物,充满了夫妻情趣回忆的见证,被他举起压在肩膀上颤抖,随着他突进是接连
的颤抖被抛起,随后又自然地落下,那股力量从胯间凶猛的撞进,将她的阴道扩
开直通到内壁,扩散到全身在颤抖,乳房也随那肉浪波纹一上一下地跳动着,她
就在恍惚中渐渐失去了意识,只剩下本能地挺腰、抬脚、呻吟,迎合着这个他根
本不爱的男人在她阴道内的接连抽拽。
无论如何她觉得自己应该去寻找到月见夜,她如此告诉自己。最重要的一点
是,阿米娅在他的掌握之中,在他的盘中任他鱼肉,尽管他自诩为优雅的食客,
她也不可能让他触碰阿米娅分毫。可悲的是如今的阿米娅对他即便不是言听计从,
也早就是神魂颠倒的地步了。
想到要见月见夜,凯尔希立刻准备好一副足以让医疗部噤若寒蝉的阴沉面孔。
来到约定卧室的门前,她却听到了出乎意料的动静,那个动静作为结婚多年
的她自然是一清二楚,床在吱嘎吱嘎的声响透过门传来,男人急不可耐地喘息声,
女人如痴如醉的哼鸣,是女人和男人在做那事的声音。
凯尔希浑身一抖,一时间脊背发凉,贴在门上仔细去听:男人铁定是月见夜
毋庸置疑,女人的声音似乎很低沉、浑厚,像是个成熟的女性,和阿米娅那娇软
稚嫩的声音截然不同,凯尔希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推开了门,男人是月见夜,女人却让她难以置信。
那个蓬乱的暗金色长发的女人,豪放不羁的黑帮领袖,即使在做爱中也不肯
吐出嘴里棒棒糖。她躺在床边,抬高她结实有力的双腿,双手掰宽阴户,让月见
夜抓住她的美臀用力捣入她的体内,她油亮的肌肤光彩夺目,像是铜色的光泽,
明显地可以看到肌肉的线条,她交媾的动作如此狂野惊人,她扭动腹肌鲜明的腰
肢,两只脚直接锁在月见夜的后颈上,身体也配合着晃动腰臀共同震荡。
只觉得在如此强烈的震荡中,身下的床板不停地震颤着,咣啷咣啷。
「唔、嗷!」
维娜一脚狠狠的蹬在月见夜的胸口,将蹬了他一个踉跄,肉棒也从她的下身
抽出,动作充满了暴力和野性,维娜翻身在桌上摆出跪趴的姿态,她看起来就像
一头即将准备捕食的狮子般,将结实的臀部递在月见夜的手中,她同样唤醒了月
见夜的野性,月见夜抓住维娜的臀瓣固定,挺腰向她的深处发起最后的冲刺,心
领神会的冲击,男女的性器密合的瞬间发出一连串「啪啪啪啪啪」的溅水鸣响,
那一声让凯尔希身体一抖,像是被泼了一层油的烈火般,胸腔如同炉火般的燥热
难耐……
「呼哧、呼哧……」
如此连续抽插了数十次,维娜察觉到什么,扭过头来。
「别射进来!给我拔出去!」
维娜厉声呵斥,尾巴一抽月见夜,月见夜「啵」地一声抽出来,维娜的尾巴
立刻缠绕到月见夜的肉棒上来回套弄,月见夜喘息着挺腰,只见精液一坨一坨地
抛在她的屁股和后背上,在维娜的翘臀上挂满了白浊的液体,沿着尾椎一路流淌,
经过褐色的菊门向下,经过肉唇的侧面滴落下来。,凯尔希倚靠在门框边喘息着,
一道清澈的流水从裙沿下,顺着凯尔希的大腿流下来,「啧,我闻到了女人发情
的骚味。」
月见夜也扭头,发现了正在偷窥地面红耳赤的凯尔希。
「哟,这不是我们亲爱的猞猁女士吗?」
凯尔希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留下来。
「这是你的女王三号?你居然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
「哈哈。有什么不可以呢,维娜小姐?」
「不是的……不是……」凯尔希小声争辩。
「你闭嘴。」维娜冷冷骂道,「你和我可不一样,我记得没错你是有老公的
吧?原来你也是这个骚男人的情妇吗?可真让我瞧不起呢,凯尔希医生,你原来
是这种女人?给你德高望重的博士老公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
凯尔希哑口无言,脸颊一直发烫。
「不是的……」凯尔希细声说道,「我也是是有难言之隐的……」
「难言之隐?如今他就在你的面前,如果他强暴过你,只要你想随时可以杀
了他,我也不会帮他,甚至在他的尸体上踩一脚。所以为什么呢?你难道也被他
的美色和技术征服了?你也沉迷他取悦女性的技术?果然你是厌弃你的正牌老公,
想要出来偷一个男人?」
「不………」
维娜霸道地敞开了大腿坐在床边,将自己的股间的盛况呈现在凯尔希的面前,
对于她而言是一种挑衅,也是一种展示。茂盛的阴毛充满了野性,一片绒毛掩映
之下看不清性器的具体轮廓,只有扩散在大腿内侧水渍晶亮闪烁,即使相隔有一
段距离,凯尔希都能感觉到那股让人胸口发热的雌性味道,正一股脑地向她的鼻
腔内涌去。
「衣服脱光。」
维娜命令道,她的笑容就像在审视一个有趣的玩具,显然她对这个出轨的人
妻猞猁产生了浓烈的兴趣。在维娜与生俱来的王者威严面前,第一次看到凯尔希
如此地恐惧和顺从,那双在做最精密的手术都未曾颤抖半毫的手指,此刻却紧张
到了发抖,也或许她在期待着什么。有袖无肩的绿裙解开扣子后慢慢地向下滑动。
维娜眯着眼睛,欣赏着凯尔希的裸体,与室外派的深色肌肤的维娜截然相反,那
种在常年在室内缺乏日晒的白皙,让狮子女王也产生了一种有趣的新鲜感,不禁
好奇这个肌肤白嫩的女人的乳房、大腿和翘臀究竟会是怎样的手感。
「跪下。」
她的膝盖早就支撑不住她的身体,这种凌辱对于凯尔希而言反倒是一种解脱。
「自己掰开。」
凯尔希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执行她羞耻的命令。两指按住两片宽厚的
软肉,慢慢撑开,深色的肉穴偏向枣红色,她的入口窄长,陶醉在先前的激情当
中阴口还在不停地开合,尤其在发情期间叹为观止的流水量,还散发这一股野蛮
的发情气息。
「舔。」
凯尔希如今在她眼里,只不过是猫爪下一颗绿莹莹的毛线球罢了。她还在维
娜的阴户前迟疑着,维娜不耐烦地将健美的大腿横跨合拢,凯尔希被牢牢十字锁
进了两腿间的野性花园内,维娜的脚踝抵住她的后背,结实有力的大腿肉挤迫着
她的脸颊,溺水般的窒息感加上一股浓郁的腥臊味道,让凯尔希感官的防线在呻
吟中瞬间崩溃。
月见夜呢?他站在一侧幽幽地笑着,母狮女王凌辱调教发情猞猁,他自然乐
于欣赏这场别开生面的的春宫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