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秦峰在被他击退时,点出了一记惊寂指。
秦峰看不见灰色的人发出的攻击,也躲不开那攻击。但是秦峰身怀金乌玄功,有金钢不坏体。虽被击中受了轻微内伤,但仍有余力反击。他在被那在他胸口上爆开地巨力震得飞退的同时,趁那灰色的人自以为得手之机,点出了一记惊寂指。
惊寂指无影无形无声无息,那灰色的人也是在指劲临近其额头之时才因破开空气时气流的异常有所察觉,险之又险地挡住了那一道指劲。
但灰色的人身体显然没有秦峰坚固,小臂被指劲击了个对穿,臂骨都被击碎了。
而且因为这一击,灰色的人没机会向龚雪慈出手。龚雪慈顺利跳到了天台上方,纤腰一扭,自空中一脚向那灰色的人当头踩下。
若是被她一脚踩中头顶,恐怕灰色的人一颗大好头颅便要被踩进胸腔中去了。
灰色的人反应神速,猛跳到一旁,接连几个纵跃,向着天台另一边窜去。
龚雪慈一脚落空,踩到了天台地面上,轰然巨响中,混凝土地面被她踩出老大一个破洞,无数龟裂痕迹向着四面八方飞快地扩散开去。
龚雪慈怒叱一声,发足猛追那灰色的人。那灰色的人窜到天台边上,面向龚雪慈,背对天台边缘,向后跳了出去。在他跳出的同时,右手食指对准龚雪慈,指尖上冒出一团闪光。
龚雪慈见状心中一凛,还未及闪躲,方才受伤的那部位下方便又爆出一团血花,多出一个碗口大小的对穿血洞。强大的冲击力震得她向后倒飞出去,直跌出天台之外,直直地朝地面摔下。
在跌落之前,龚雪慈清楚地看到,灰色的人在离开天台之后,身体马上变了颜色。上半身颜色变得与远方地天空一样全成了蓝色。下半身则变得与远处那与天空交接的山峰一样颜色!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空中有一个人!
此时秦峰才刚刚落到地上,见龚雪慈也掉了下来,他马上纵身跃起。在空中一把抄住龚雪慈,拉着她落到了天台之上。
“你没事吧!”百忙之中,秦峰仍不忘关怀龚雪慈一句。
“没事,快追他!”龚雪慈应了一声之后,从秦峰怀中跳下,飞快地朝天台另一边奔去。
二人赶到天台边上向下一看,哪里还有半个可疑的人影?只见到一些听到了不寻常响动的军人端着枪飞快地向这边赶来。
秦峰凝神静气,细细感应,却感应不到任何精神力地波动。他知道这是徒劳,那人极擅掩饰精神力波动。即使他全力戒备,仍只能感应到极微弱的波动。这也是为什么他在调戏龚雪慈的时候。没能感应到背后那一记偷袭。
从龚雪慈身体上的伤口,以及墙壁上的洞、室内地板上的洞三点一线构成的角度来看,那人当时自上而下攻击,瞄准的应该是秦峰后脑。幸好当时龚雪慈推开了秦峰,否则秦峰当时毫无戒备,就算真元能在身体猝然遇袭的情形下自行护体,被击中后脑也会受伤不轻。
虽不致于致命。但脑震荡躺上十天半个月是绝对免不了的。
原本以为这军营里边儿是绝对安全地,却没想到在这里也会遇上偷袭,秦峰心中郁闷的同时,也暗生警惕。近来他没遇上什么像样地对手,所以警觉心有所下降,像是今天,险些被人偷袭成功。
最安全的地方不一定安全,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警惕!
“谢谢你刚才救我。”秦峰看着龚雪慈,致以最诚挚的谢意。
龚雪慈撇了撇嘴。说道:“我这个人最热心了,就算是一条狗,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去救的。你不必谢我。当然,如果你想以身相许报答我的救命之恩的话,我是一定不会接受的。”
“呃……”秦峰无语,心道现世报来得好快,刚才调戏她地话,现在马上便被她全盘送还。对如此不顾自身安危帮助自己的美女军官,秦峰就算有用更贱的语言反驳的本事,也不愿说出口了。还是留点口德的好,再说,现在嘴上虽然讨不了便宜,可是眼睛仍有大把冰淇淋可吃。
龚雪慈身上两个恐怖的血洞此时已经自行愈合,完好如初。但是呢,一个人胸脯上的衣服如果破开两个碗口大的破洞的话,走光地面积还是相当可观的。尤其是一个胸部很伟岸的女人,如果胸口上地衣服多了两个碗口大的洞,那剩下完好的部位所能遮掩的,也是极其有限。
现在龚雪慈就是这么一种情况。
两个破洞均匀地分布在她锁骨以上肚脐以上,胸罩自然是碎掉了的,右边乳峰大半裸露在外,坚挺的肉球挺在空气中诉说着龚雪慈身为女性的骄傲。
左边的就更离谱了,整颗乳峰都裸了出来,颤巍巍地挺着,嫩滑浑圆的肉球闪着晶莹的光泽,峰上那嫣红的一点更是粉嫩可人,像是沾了露水的樱桃,引人垂涎。
“雪慈,让我看看你的伤。”秦峰暗暗咽下一口口水,面露关怀备至的亲切神情,上前一步左手揽住她的肩膀,右手坚定不移地抓向龚雪慈胸脯。
龚雪慈适才精神高度集中于与偷袭者的战斗上,根本未曾留意自身的状况。现在秦峰突如出手,她居然也未反应过来。
“唔,抓到了……秦峰满足地叹息一声,五指收拢,轻重适度地捏了一把,指缝夹住了那粒软软的,凉凉的樱桃。
“呀!”龚雪慈惊呼一声,脸色变
得通红,她这时才发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羞愤交加之下,她一边竭力想挣脱秦峰,一边一记暴力之拳狠狠地捶在了秦峰小腹上。
砰!爆轮胎一般的巨响在秦峰小腹上炸出,秦峰脸上却毫无痛苦之色。
他一边揉着龚雪慈弹力惊人的胸脯,一边摆着神圣到底的神情,用悲天悯人的语气说道:“雪慈,你的内伤很严重,别乱动,我在替你疗伤……唔……好爽……”
“放开我,流氓!”龚雪慈如受惊的小兔,又如正面临歹徒强暴的处女。她愤怒地挣扎着,可是秦峰揽着她肩膀的手就像铁箍一样,以她的蛮力居然挣脱不得。更可恶的是,秦峰这家伙皮厚无比,任她如何捶打,他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居然面不改色。
尤其令她羞耻的是,在秦峰那只极富经验的魔手挑逗下,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居然有了感觉……她的身体在发热,在酥软,在潮湿,她甚至有些渴望倒进秦峰的怀中,好好享受一下他的抚摸。可是理智却告诉她,那绝对不可以……
看着龚雪慈的眼神中渐渐出现迷茫的挣扎,秦峰心中得意之极。他的调情手段可是融合了欲火焚身真气和翻云覆雨神功的进化版调情大法,由秦仁过年的时候亲传的“欲帝真经”。在他的真元和手法的刺激下,绝对没有一个女人能抵挡得住欲火的吞噬。
当然,就这么把龚雪慈给办了是很煞风景的,他现在只不过是先给她一个下马威,让她的身体记住这种感觉罢了。
到了适当的时候,他还是会收手的。
“住手,有人来了!”见挣扎不过,自己的身体又好像在渐渐背叛,龚雪慈已经以为自己逃不脱被这禽兽就地正法的命运了。好在方才听到动静赶过来的军人们搜到了这栋楼,已经可以听到军靴踩在楼梯上的脚步声了。
“哦。”秦峰恋恋不舍地松开了龚雪慈,右手离开她的胸脯之前,还重重地捏了一把留住纪念,惹来龚雪慈一声惊呼和一记重拳。
“你这么穿着可不成,走光了。”秦峰面不改色,微笑着说道。他脱下自己的军装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