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局’两个字么?”
苏袖香心中一凉,这才惊觉自己刚才的气势不知不觉已尽在秦峰掌握之中,竟犯下了这般愚蠢的错误。
“回去告诉秘局地头头,我秦峰虽然有破坏秩序的能力。但我并不愿意随意破坏秩序。我喜欢我的国家,我会为我地国家贡献力所能及的力量。但是别妄想掌握我。”我秦峰深吸了一口烟,道:“但也不要以为我秦峰软弱可欺。秦家男儿当横行天下。虽不致睚眦必报,一怒即杀人,但……倘若别人欺一我的头上。我是不会吝惜用别人地鲜血来洗耳恭听刷别人加诸于我身上的耻辱的。”
苏袖香这时已渐渐恢复了冷静,她默默地听完了秦峰的宣言,道:“好吧,我承认我是秘局地人。我会把你的意思传达给上面。
“不得不承认。我接近你的确是别有用心,像你这样强大的人,若是为恶的话,谁也无法阴止你,除非动用军队的力量。”
“我们是不放心你地力量,必须把你纳入一个可监控的范围内。如你所说。你现在的确是没怎么利用你的力量为恶,可是将来呢?”
“当你的力量越来越强大,当能制约你的因素越来越少,当你感觉你能凌驾世俗的法理和力量之上以后,你还会像现在这样么?”
“就像你说的,你不会吝惜用别人的惜血洗刷别人世加诸于你身上的耻辱。可是你动辙杀人,置法律于何地?你能保证你不会对权力产生欲望?你能保证你不会生出掌握一切的野心?
“我知道你们男人生下来就有野心,‘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能力越大,野心也便越大。”
“嗤……”秦峰不屑地冷笑,“我只对醉卧美人膝感兴趣,醒掌天下权……哈,好吧,我们各退一步,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允许你留在我身边监视我,看看我究竟是否有掌天下权的野心。但,除你之处,再不允许有任何秘局的人因公务在我视线内出现,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
苏袖香默然半晌,缓缓说道:“我会把你的提议传达给上面。至于上面怎么安排,我不能做主。”
秦峰微笑道:“我说话向来算话,说杀人,就绝不会只将人打成残废,相信你的上司不是人头猪脑的笨蛋。”
苏袖香轻轻点了点头,抬头倔强地直视秦峰的眼睛:“还有一点你要弄清楚,我不是你的女人,虽然我和你……那个了,但是现在不是封建时代了,一夜情的多的是。一次……并不能代表什么。既不代表我喜欢你,也不代表你喜欢我。所以,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别把我打上你的标签。”
“是么?”秦峰眯上眼睛,危险地笑着:“一夜情对普通人来说,是不能代表什么。可是对和我上过床的女人来说,代表意义非凡,至少,跟我上过床的女人,这一辈子都不要再想在别的男人身上找到快感,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的身体里,你的灵魂中,都已经打上了我的确良标签。”
苏袖手旁观香冷哼一声,渐渐变回那冰冰冷的样子:“少危言耸听,我的白马王子,不是你这型的。”
“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可能是唐僧;带翅膀的也不一定是天使,有时候是鸟人。”秦峰一本正经地道:“所以,你以后还是少做那些白马王子的梦。我秦峰生霸道,我沾过的女人,是不会允许任何别的男人碰的。这也正是我为什么从不嫖妓,不随便搞一夜情的原因。当然,你是个例外。谁叫你那么巧刚好撞到我枪口上呢?”
苏袖香深吸一口气,控制住濒临暴走的情绪,决心不再与秦峰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我是秘局的人么?”
“很简单。”秦峰微微一笑。又点上一枝烟。“我猜的。没想到你会承认。”
“你……”苏袖香感到自己又被这个可恶地少年耍了一把。
“你身负内家真气,而且据我检验,还是正宗的华夏玄门内功。”
秦峰吸了口烟,说道:“我目前的仇家有两个,一是赤日教,但赤日教好像更倾向于使用经过基因改造地兽战士。”
“当初我在列车上与赤日教交手时,没发现有哪个赤日教徒用过玄门内功。像那样重要的行动,示日教连微型电磁炮,兽战士这种珍贵资源都派上场了,如果他们中有习练玄门内功的高手,不可能不参加行动。”
“所以,赤日教勉强可以排除。”
“二是皇城赵家的余孽。上回我们四方联手,将皇城赵家的势力一肉打尽。但赵家经营多年,不可能没有一两条漏网之鱼。”
“但我跟赵家的人交过手,赵家虽然传承自古武术最为灿烂辉煌地前朝,他们的内功心法和武功路数都有一定的可观之处,但在我眼中,却不值一提。你地内功心法远较赵家出色,只是功力尚还浅薄而已。外功路数么,没交过手。不过想来你身负如此出色的内功,外家功夫应该是相当不错的。”
“如此一来,赵家余孽也勉强可以排除。”
“当然,无论是赤日教地杀手,还是赵家余孽,都只是勉强排除。这世上并没有万无一失的事情,所以。我便用言语诈你,因为除了赤日教和赵家余孽之处,便只剩下秘局对我贼心不死了。没想到这一诈,便诈出了你的底细。呵,其实即使不诈你我也能得到想知道的东西。只是那手段太残忍了,不适合用
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