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元神癫仙姐姐这几天神情有点奇怪,爱脸红不说,还常常对我欲言又止。
第五元神癫仙姐姐这几天神情有点奇怪,爱脸红不说,还常常对我欲言又止。
我说:“好,我们到那片树林后面说话。”
我向敖飞霜和西门望梅打了声招呼,便和癫仙姐姐并肩走到左侧那片树林边,问:“姐姐有什幺事,说吧?”
欲海癫仙的脸无缘无故就红,简直比商蔷还害羞了,真让我莫名其妙,就见她眼眸朝右边斜了一下,低声说:“你那个美女保镖又跟来了!好弟弟,你结个无忧界,我们在那里面说话,这事真的很重要。”
我点点头,结出个无忧界把我和欲海癫仙罩在里面。
敖飞霜走过来,朝我们隐身的这位置狠狠瞪了一眼,然后走回去了。
我笑道:“姐姐现在可以说了吧?”
欲海癫仙看了一眼我肩头的小蝴蝶,微微低下头,似乎在考虑怎幺措词,那张粉嫩的脸却越来越红了,长长的睫毛不停地扑闪,透露主人内心的紧张,鼻息加重,薄薄春衫下的酥胸起伏着。
小小无忧界仅容二人,相距不过半尺,我能感觉到癫仙姐姐的呼吸,还有她身上的体香,气氛一下子变得非常暧昧,我的心也跳得快起来。
欲海癫仙左手指甲使劲掐自己右手掌心,一掐之下,壮了胆,抬头看着我说:“宗主弟弟,那个青莲师父不是说了利用欲望塔和离精镜可以炼化元神吗?”
我说:“是呀。可惜她也不知道究竟怎幺炼化,只有冥王堡主知道。”
欲海癫仙却又宕开话题说起了天劫之事:“前日姐姐在夷州曾经向青莲师父讨教天劫之事,有莲师父说我地天劫也有三重,不出三个月就会来临。”
我笑道:“姐姐还早,不用怕,倒是你的宗主弟弟危在旦夕呢。”
欲海癫仙说:“是呀。你还要去无忧仙阁、去朝歌,哪一处不是凶险无比呀,不比渡天劫轻松呀!”
我说:“姐姐是不是有什幺办法能帮我呀,快说快说。”
欲海癫仙点头说:“是。姐姐听说过一个方法可以炼化元神。”
“啊!”
我惊喜地大叫,拉起她的手说:“姐姐怎幺不早说呀!”
欲海癫仙俏脸酡红,咬了咬嘴唇,说:“好弟弟,你先闭上眼睛吧,还有。小蝴蝶得回指环里去。”
小蝴蝶嚷嚷着不肯回指环,被我连哄带骗总算听话了。
我闭上眼睛,心想:“癫仙姐姐真奇怪,闭眼就能炼化元神?”
过了一会,我突然感觉有炽亮的白光在闪烁,随即听到癫仙姐姐的声音:“好弟弟,睁开眼。”
我睁眼一看,眼前一团耀眼的白光。眨眨眼睛才适应过来,白光中那美妙地女体让我目瞪口呆:癫仙姐姐脱得一丝不挂了,乌黑的长发披垂下来,映在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上,白的更白,黑地更黑,腰臀的曲线既夸张又完美。胸前一对美乳丰肥白腻,乳蒂象两朵盛开的雏菊,给人娇嫩到极处的感觉。双腿修长笔直,两腿间被强烈的白光遮蔽,原来白光竟是源自癫仙姐姐的这个部位!
我口干舌燥,嘎声道:“姐姐……”
欲海癫仙沐浴在白光里,曼妙地体态如梦如幻,一个娇羞的声音说道:“宗主弟弟,你也把白袍脱了吧。”
我象受了迷惑一般不由自主地收起龙甲,裸出躯体,奇怪的是,白光照射过来,我小腹里的欲望塔也开始灼灼放射红光。
一条柔软的手臂搭上我的肩头,随后一张五官精致、完美无暇的脸贴过来,下巴搁在我左肩锁骨上,娇柔动听的声音说道:“好弟弟,要炼化元神,就得行双修之法,让欲望塔和离精镜水乳交融,发挥最强大地威力,才能抽离那些元婴的本命神识。”
我感觉下体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握住,那葱管一般的手指轻轻揉搓和刮搔,手法奇特,立竿见影,片刻功夫,我就茁壮坚强起来。
我喘息粗重,双手捧起癫仙姐姐的脸颊正对着我,癫仙姐姐眼波一横,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竟是羞涩如处子。
我叫一声:“姐姐……”
狠狠地吻上去,真正的咬牙切齿。
癫仙姐姐激烈回应,一手勾着我肩膀,一手在我下面捋动,香舌交缠吮吸,孜孜如醉。
我双手下移,抚到她胸前,那一对腻乳尽在掌握,肥嫩无比,如玉如酥,双手拇指轻扣那两朵小雏菊,立时得到娇挺地回应,喉咙里的妖娆声嗽从鼻音泄露。
我左手绕到她背后,抚摸那曲线流畅的玉背、纤腰、美臀,五指张开,扣住那一峰结实地臀肉,缓缓挤弄,突然用劲一搂,那具火热的胴体贴了上来。
我的下面已经被癫仙姐姐挑逗得她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了,前端触到她白嫩小腹,两下都酥麻。
欲海癫仙两只手都搭在我脖子上,在我耳边腻声道:“好弟弟,不要嫌弃姐姐,今后姐姐永远只有你一个人。”
我以一个深吻打消了她的疑虑,右手抚摸她白光浓烈处,早已是涓涓露滴牡丹心,便伸手抄在她左腿膝弯处,将她这条美腿架起。
可怪,欲望塔的红光和离精镜的白光相互吸引,水到渠成似的让我和
癫仙姐姐结合在一起,到后来,癫仙姐姐两条腿都盘在我腰间,合不拢腿地承受着我的疯狂。
我们身体连接在一起。小腹相摩,红光和白光也越来越盛,忽然连成一片,离精镜围绕欲望塔转动起来,镜面始终对着宝塔,一道清光从镜面射出。照在塔身上,我能感觉塔里拘着地那三千零两个元婴的骚动,它们害怕了。
欲海癫仙在我耳边喘喘着问:“好弟弟,我们先炼哪个?”
我脱口说:“先炼小阮郎。”
欲海癫仙娇躯一颤。随后道:“好,一了百了。”
离精镜的清光透入欲望塔,准确地将小阮郎的元神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