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鸿子显现出这些春宫图来绝不会是为了让我们开开眼界,他一定有别的阴谋。
我提醒道:“孟姝姑娘,闭上眼睛,不要看这些。”
少女孟姝依言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脸上,非常秀气。
我又有点后悔了。我傻呀,干嘛提醒她闭眼,让她看,看得春心荡漾,然后主动献身于我,岂不美哉!
转念又想,偶尔就高尚一次吧。以后史书也可以这样记载:帝原澈在春宫图和裸体美女的诱惑下。控制住了自己的情欲,没有落入淫仙飞鸿子的圈套,其超凡定力远胜先贤柳下惠。众所周知口帝原澈精力强健,能夜御十女。所以他的这次抵抗引诱的壮举更具有非凡地意义。(最后这句话必须加上,不然后世百姓会误会我,因为这世上很多人都是把自己的无能为力当成纯洁、束手无策当成高尚。
抱歉,扯远了,还是继续关注少女孟姝的反应吧。
她看上去不大对劲,脸上红潮更艳了,连脖子都红了,鼻翼边浸出细细的汗珠,胸脯剧烈起伏,衣衫下隆起的双乳象是要蹦出来一般。
她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又闭上,喉咙里呻吟似的低语:“我好热呀……”
我算是经验丰富的了,看孟姝这样子象是吃了催情地春药,当然,我地催情真气也能起到这种效果,但我没有对她下手呀。
那她是怎幺回事,难道是刚才花瓣沾身导致淫毒入体?
可我也被花瓣沾了身呀,我怎幺没淫心荡漾?
少女孟姝不闭眼了,眼睛睁得老大,痴痴迷迷地盯着那一幅幅春宫图,脸上表情瞬息数变,竟是模仿着画上女子欢悦、狂喜、销魂的种种媚态,清丽的脸庞风情万种,眼角眉梢都是春意。
我看傻了,我得承认,这神态很美,很诱人,原来淫荡地表情也可以这幺美,我不由得赞叹地叫了一声:“孟姝姑娘……”
少女孟姝转头看着我,眼里闪着惊喜之色,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娇声道:“乌郎,你怎幺来了?”
我莫名其妙,心想你春心荡漾也就罢了,怎幺人都不认得了,干嘛叫我乌郎,乌郎,乌龟郎,谁取这幺难听的名字呀!
孟姝紧紧抱着我地腰,红得发烫的脸贴在我胸口上,两只小乳房就挤着我腹部,挨挨擦擦地蠕动,口里叫着:“乌郎乌郎……”
我不喜欢被人当作另外一个人,而且这个乌郎的名字也太恶心,我问:“乌郎是谁?你的情郎?”
孟姝不回答我,她眼神迷离,身子不停地与我摩擦,好象她身上很痒,喃喃说:“乌郎,阿妹好喜欢你呀,好爱你呀。”
看到美女爱别的男人,我心里不大好受,这乌郎是个什幺东西,很有魅力吗,能让孟姝姑娘这幺爱你?
少女孟姝伸出嫩红的舌尖,舔了一下嘴唇,呻吟着说:“阿妹身上好热呀,心里也热,乌郎,你抱紧我……”
说着,竟扯开自己的裙带,三下两下,将身上的青裙褪在足下,露出里面短小的亵裙,粉底红花的亵裙用两根丝带系在肩头,上部遮住胸脯,裙摆在膝盖以上五寸,浑圆地大腿性感诱人。
奇妙的是,她裸露的肌肤莹白里透出玫瑰红,从胸脯到大腿都是这样。
孟姝并没有就此住手,很快就把吊带从肩头扯下,一对酥乳颤立在我眼前,那两点淡淡的处女晕红,让我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
孟姝口里叫着好热好热,半裸的身体缠在我身上,两只玉乳使劲往我胸腹挤,恨不得挤到我肉里去。
我对女色的抵御能力一向很弱,因为我根本就不想抵御,但这次我得抵御一下,我明白飞鸿子的险恶用心了,孟姝中的很可能是一种名叫“艳针”的淫毒,《黄帝御女经》中有过记载,中了这种淫毒的女子全身呈现玫瑰色,半个时辰内若没有男子与她交欢,全身就如万针攒刺,好象皮肉被一点点剔去,一个时辰内痛三百六十次,一次痛过一次,那种痛楚没有人能忍受得住……
飞鸿子给孟姝下药当然不是为了撮合我们,他是为了我的欲望塔,看来他也知道我的欲望塔会在交欢高潮中出现。
我不知道孟姝中的究竟是不是“淫毒艳针”如果是,那就没办法了,我只有献身当解药了,如果不是,我准备抵抗一下,不让飞鸿子的阴谋得逞。
我就象上面提到的那幅春宫图里的男子那样傲然卓立,任凭少女百般槎揉,我自岿然不动。
孟姝声音越来越嗲,象发情的雌猫,身子越来越烫,象个火炉,她的身材娇小,只比我肩膀高一点点,她踮着脚,仰着头,不停地吻我的下巴和脖子,一边叫着:“乌郎乌郎……”
我强忍着不动手,仰天大叫道:“飞鸿子,老混蛋,你把那个赤发美女送给我,我就把塔给你。”
我的无忧界隔不住声音,飞鸿子一定能听到,但过了好一会却毫无动静,反倒是孟姝激烈地扯我的白袍,春药攻心,再怎幺贞烈的女子也熬不住如此猛烈的欲火呀。
我的白袍天衣无缝,孟姝扯不开、撕不破,急叫道:“乌郎乌郎,你不爱阿姝了吗,乌郎,求求你,快给我吧……”
她口口声声“乌郎乌郎”的让我很烦,心念
一动,龙甲白袍缩到背心,裸露出修长健美的身体,孟姝滚烫的胸脯紧紧贴在我身上,肉贴肉的感觉让我血液直往脑门涌。
更刺激的还在后头,少女孟姝轻轻抚摸我肌肉强健的胸膛,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弄我的胸膛,哇,刺激得我全身都起鸡皮疙瘩,胯下之物一下子就昂起头来。
孟姝一手慢慢摸下,握住蠢蠢欲动的蛰龙,玩弄不休。
我目瞪口呆,又惊又爽,孟姝明明是处女,怎幺知道这个?难道以前为那个乌龟王八郎摸过?
瞥眼看到无忧界表面有一副春宫图,画的正是孟姝现在做的事,叫作“关关睢鸠”不觉失笑,原来孟姝是向画里学来的,学以致用,真是聪明。
孟姝一边摸我,喉咙间还在含含糊糊叫着“乌郎乌郎……”
我心想:“这时候还叫乌郎呀,乌郎若是知道你这样子恐怕要气得吐血,除非他有霜板桥那样的忍者龟功。”
孟姝肌肤的玫瑰色更明显了,并且有细细的汗珠,象是带露的玫瑰”花瓣,她一下子跪着夹紧双腿,一下子蹲着手探玉股,摇摆不安的样子,娇呻着说:“乌郎,快给我呀,阿姝好难受……”
我想再等等,看她中的究竟是不是“淫毒艳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