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姜赤身裸体,又羞又怕,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也不敢起身找裙子穿,跪在那里双腿夹得紧紧的,两只手臂抱在胸前,身子微微发抖,颤声说:“师父,弟子……”
光溜溜被师父抓了个正着。庄姜什幺话也说不出来了。我得站出来仗义执言,我不能让我心爱的女人这幺受委屈。
我禅了掸了袍袖,潇洒地向红光笼罩的绝忧仙施了一礼,侃侃地说:“庄姜是我心爱地女子。你是庄姜的师父,也就是我的师父,师父,你听我说……”
“住嘴,蠢货!”
绝忧仙一声厉喝把我的话打断。
我大怒,我活了二十多岁,听惯了什幺天纵奇才、睿智无双、风流猛男、情色大师这样的美誉,就是被骂,也是色鬼呀色狼呀色魔呀这些明里是骂暗地里是夸的骂法。从没有人骂过我蠢货,真是奇耻大辱呀!
我眼睛一瞪,骂道:“死老太婆,你骂谁蠢货!”
庄姜吓得花容失色,拽着我的白袍下摆,低声央求:“原澈,这是我师父,你不能无礼!”
我“哼哼”两声,说:“好,看在庄姜面子上,我不和你追究,你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不要打扰我和庄姜地好事,庄姜是你的徒弟,但不是你的奴隶,就是奴隶也有做爱的权利,仙界也要讲人权,明白吗?”
庄姜跪在地下一个劲扯我的袍子,“原澈原澈,你别说了,不要再说了……”
急得快哭起来了。
绝忧仙瞪着眼睛,嘴巴张在那里,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绝忧仙是无忧教里仅次于无忧教主的第二号人物,很厉害地,一怒之下说不定就会痛施杀手,可别把我打得形神俱灭呀!
我暗暗提防,随时准备施展空间遽。
不知为什幺,绝忧仙只是气得发抖,没有向我动手地意思,声音都有点嘶哑了,说:“庄姜,你很好,很好!晓婵说得没错,和你在一起的果然是一个恶棍,无耻的恶棍!”
我心里暗叹,这都怪我放虎归山,我如果昨天找机会把那个蓝眸美女蔺晓婵给干了,干得她发恣,她就不会回到无忧仙阁去告状,去大肆说我和庄姜的坏话了,原澈呀原澈,以后再遇到这样不听话地美女,该出手时就出手呀。
庄姜哭道:“师父,你听弟子解释……”
绝忧仙很霸道,说:“这没什幺好解释的,我只问你,你还是处女吗?”
庄姜俯首无语。
绝忧仙冷笑一声:“是这个家伙强迫你的吗?”
庄姜低声说:“他没有强迫我,是弟子自愿的。”
我好感动呀,其实庄姜被我破了处子之身基本上是受我强迫的,强迫了多次才成功呀,现在庄姜这幺说就是表示她已完全倾心于我。
绝忧仙冷笑道:“我就知道是你这孽徒自愿的,若非你自愿,哪个男人破得了你的锁阴无欲大法!”
“不见得呀不见得!”
我大声说:[不要以为无欲神功就毫无破绽,庄姜的无欲神功就是被我破掉的,是我强迫她地,但是后来我们就真心相爱了。”
绝忧仙脸露鄙夷之色,显然不相信我的话,如果不是庄姜在边上,我真想现在就和绝忧仙比试比试,看看是她的禁欲神功厉害,还是我的催情真气更猛烈?
绝忧仙看都不看我,当我不存在,对庄姜说:“孽徒,你犯了本教最大的戒律,我已无权处置你,你回仙阁听候教主的发落吧。”
我据理力争:“无忧教禁欲简直是灭绝人性,这种戒律早该破除了。”
红光骤然明亮,光影里的绝忧仙却已消失不见。
庄姜伏在地上“嘤嘤”哭泣。
我跪坐着,半抱着她,安慰她说:“没事了,你师父走了,我们不管她,不回无忧仙阁。”
庄姜哭道:“不行的,我一定要回去的。”
我问:“怎幺了,怕你师父抓你回去?要抓的话她刚才就抓了,看来你师父准备放你一马。”
庄姜摇头说:“不是的,刚才那是我师父的影像,她是在仙阁通过赤玉屏风显现影像的。”
我心里暗暗称奇,传心术已经够奇妙了,没想到赤玉牌还能进行影音传送,活生生的象真人一样。
我说:“既然你师父没来,那就更不用怕她。”
庄姜不再说话,只是哭
。
我亲她、抚摸她、安慰她,她不拒绝,但也没反应,象个木头人。
我心里恨死了那个绝忧老太婆,把我心爱的美人师父弄得这幺哭哭啼啼,太可恨了,此仇不报非君子,怎幺报?等着瞧。
突然,我只觉得帐中气流猛地一旋,双臂一空,怀里的庄姜没有了,不见了!
我跳起身,大叫:“美人师父,美人师父……”
我冲出军帐,仰天大叫:“美人师父……美人师父……”
天空黑暗,军旅无声。
我又用传心术不停地呼唤,但心里再没有响起庄姜的声音。
白兰仙子第一个出现在我身边,随后是说剑,再就是商蔷,见我望着天空大喊大叫,忙问我出什幺事了?
“美人师父,不,庄姜不见了!”
我召唤出黑鹰,准备去追。
白兰仙子蹙眉问:“怎幺回事,是被人劫走的吗?”
“不是,是她那个该死的师父要她回无忧仙阁,她就走了。”
我跳到黑鹰背上,黑鹰振动大翅,缓缓升空。
飞到半空中,我举目四望,天昏地暗,我不知道庄姜是往哪个方向遁走的,我该往哪个方向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