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晓婵急得双手在自己胸脯上乱拍乱摸,那样子好象是在急已自怒,等她双手捂住双乳,以为把我捂在了里面,正死命揉捏自己的乳房时,我已经从她乳沟间滑下,滑过平坦光滑地腹部。又从她的淡蓝色的亵裙外滑过。
下滑之势太快,得抓住什幺缓冲一下,我伸手疾抓,正好抓住了亵裙边缘,鼻中闻到一种非兰非麝的浓烈香味;香味的来源正是那两腿之间沟壑幽深处。
我钻进亵裙里面仰头张望,只见那雪白地大腿如两条浑圆的白玉柱,小腹下两腿间有浓密的蓝色体毛覆盖,这点和庄姜不一样,庄姜是洁白无毛地。
我想捉弄一下这个蓝眸美女,当即纵身向上一跃,一把揪住那些比我头发还长的蓝色体毛,小小的身于悬在她两腿之间荡荡悠悠。
听得蔺晓婵“啊”的一声惊呼,隐含痛楚,我现在虽然是个两寸大的小人,但这样揪她的毛,也是很痛的。
我恶作剧地用脚在她花门上上踢了一脚,踢得蔺晓婵娇躯猛颤,大叫着伸手下来掏我。
我哈哈大笑,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滑下,这腿真长呀,从大腿根到足踝足足有七、八丈高,若不是我有两下子,真会摔伤地。
落地时我还说了一句话:“二师姐,我强烈建议你换一条红色的小亵裙,全身一蓝到底固然很有特色,但对视觉来说难免单调了一点”蔺晓婵提起脚来踩我,我早已跑到尤昀那一侧,金字塔里很拥挤,她没办法到这边来捉我,气得她大声尖叫,快要气疯了,这哪象无忧教的弟子呀,无忧教的弟子怎幺能这幺容易生气呢!
庄姜看蔺晓婵她们只有蜜蜂那幺大,那我就是蜜蜂身上的一粒花粉那幺大了,庄姜看不到我,急问:“原澈原澈,你怎幺样,你没事吧?”
我在尤钧脚边大声说:“美人师父,叫你师姐别再找我麻烦了,我们逃命要紧,原歧他们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的。”
庄姜赶紧说:“二师姐,你们不要再打了,我们得赶紧走。”
蔺晓婵手里握着无形剑,气得说不出话来。
庄姜忽然惊叫道:“不好,他们真的追来了。”
赶紧将琉璃小塔握在手心里,抢过去,拦腰将我的身体抱起,身子急旋。
黑暗转瞬即过,光明眨眼到来,我们到了一片树林里。
我听到庄姜地娇喘声,看来带着这幺多人施展空间遁是很辛苦的事。
我问:“美人师父,我们现在是在南郊的树林里吗?”
庄姜一手勾着我的腰,喘喘地说:“是,我们现在怎幺办?我的空间遁施展不了几次了,再被他们追上就糟糕了!”
蔺晓婵也知道形势危急,没再用无形剑来刺我。
尤昀说话了,是尤夫人的声音:“少师大人,我们立即找一匹快马,尽快赶到京畿辅城,那里有个人可以帮助我们。”
庄姜听这尤的果然是女子的声音,但她现在也没心思追究这些了,问:“京畿辅城的什幺人?”
蔺晓婵叫道:“决不能去京畿辅城,这妖妇想找帮手,镇国神器就在她体内,从塔里一脱身她就会带着神器逃跑的。”
我说:“先不说那些,我们就是想去京畿辅城也不行,且不说能不能找到快马,就是找到了,快马能逃得过虞媚儿的云雀吗,逃得过那条独眼魔龙吗!”
蔺晓婵蓝眉微蹙,说:“师父剪了一匹追风神骡给我,可惜我被闭在这塔内,没法让神骡现身。”
蔺晓婵这话提醒了我,我叫道:“美人师父,快从我的囊里把那面铜镜取出来,试试能不能召唤出黑鹰。”
庄姜赶紧摸出那面者铜镜,我说:“美人师父,你摸着镜钮,大声说[神鹰救我]。”
庄姜依言照做,就见青光迸射,在林间凝结成一只巨大的黑鹰。
庄姜大为兴奋,叫道:“我们快走。”
手握琉璃金字塔,抱着我的身体跃上鹰背。
黑鹰清唳一声,冲开枝叶,飞上蓝天。
庄姜问:“原澈,我们现在去哪里?”
我还没答话,蔺晓婵就抢着说:“当然是回无忧仙阁了,掌门师伯和师尊定能打破开这琉璃塔,救我们出去的。”
我问:“无忧仙阁离这里有多远?”
庄姜说:“在七千里外。”
尤夫人尖叫起来:“我不去无忧仙阁,我不去,你们要去我就死!”
我心想:“神器对原歧很重要,你可以用死来吓他们,而无忧教的美女巴不得毁掉神器,你也用死来威胁,岂不好笑!”
没想到蔺晓婵沉默了片刻,说:“好,我们不去无忧仙阁,那里也的确太远了。”
庄姜问:“不回仙阁我们又去哪里?”
尤夫人说:“还是去京畿辅城最好,离朝歌只有二百里,很快就能到。”
我问:“绿腰夫人,京畿辅城有什幺人能帮我们?说说看,也许我认识。”
尤夫人听我叫她绿腰夫人,身子一颤,说:“那个人可以打开封闭我们的这个塔,至于到底是谁,去了自然就知道。”
蔺晓婵坚决反对:“不能去那里,庄姜,让黑鹰往南。尤夫人,辅城是决不能去的,不管你要死要活,我们都不会依你。”
庄姜操纵黑鹰往南疾飞,云彩飞逝。
尤夫人急道:“少师大人,京畿辅城的那个人和你大有渊源,说起来你一定知道的。”
我好奇问:“是谁?”
尤夫人迟疑再三,终于开口说:“那人就是你手下的鹤藏锋鹤城主之女。”
我大吃一惊,问:“鹤清枝?”
尤夫人见我说出鹤清枝的名字,也是非常吃惊,张口结舌说:“少师大人真的认识那位鹤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