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千上万的夷州士兵惊恐地看着奇城卫慢慢变成了一具绿色骨架,个个吓得浑身打抖,有地躲到马腹底下。
我收了蓄水珠。威严道:“这就是赤水河里的毒水。都是你们自作自受,谁还敢叫嚣的,站出来!”
万军肃立,鸦雀无声。
我身上的黄金战甲变回一尘不染的白袍,悬立空中,身如玉树。风姿高拔,地面上无数双眼睛带着敬畏仰望。
我不疾不徐地说话:[东海将士听令,浪孤天夫妇已经归降,尔等立即放下兵器,速回夷州城,清点户籍,封闭财库,准备迎候帝国大军入城。遵我令者,官禄不变,违我令者,格杀勿论。”
“叮当铿锵”各种兵器丢了一地,那些东海士兵往夷州城退去。
我驾鹰回到赤水西岸,东夷族战士簇拥着我大声欢呼:“大鬼妹万岁!原大帅万岁!”
**********************************************************************************赤水河源头就在蚍蜉山北麓,是由山涧汇聚而成的,离这里有二百多里,黑鹰半个多时辰就已飞到。
从鹰背上跳下四个人:我、浪夫人、鹤越、说剑。
我们站在蚍蜉山脚下,见悬崖万丈,怪树横生,瀑布飞泉奔流激荡,在山口汇聚成一条大河,河水在山口以上并没有毒,可以看到有鱼虾游泳,但一到红石河床,河水映着两岸的丹岩和河底的红石,变得如血般赤红,这就是赤水地由来,也就是这里开始,水里再看不到任何活物。
我指着那一片河床说:“浪夫人,蝮蛇珠应该就在这里吧?”
浪夫人迟疑了一下,点头说:[是,就在河中间那块礁石下。”
河心有块黑色的大礁石,露出水面约有一丈,象个孤岛,石上还生着几株杂树,根须盘绕在石缝里。
我问:“浪夫人,是你去取,还是我去取,还是我们两个一起去取?”
浪夫人轻笑一声:“我不能施展道术,自然需要征东侯帮助才行。”
我让鹤越、说剑二人留在岸上,我和浪夫人入水去取蝮蛇珠,说剑把我拖住,说有秘密话要说,拉着我远远的走到一个山坳后,看着我嘻嘻笑,却不说话。
我被他笑得心里发毛:“有话快说,是不是关于蔷薇仙子的事?”
说剑赶紧摇头:“不是不是,是关于这位浪夫人的事。”
“她怎幺了,不是被你地五星封印制得服服帖帖了吗?”
说剑脸露怪笑:“五星封印?呵呵,只有我们地教中长老才会使用呀,我这个形似神不似,我只能让她真元运行时感到经脉酸痛,完全不影响她施展法力,我这个是唬人的。”
我瞪了一会眼睛,笑道:“你是高手,和委琐男都尉一样的高手,比我的轻信咒厉害,哈哈。”
说剑也笑,说:“就看能不能唬住她,依我看是唬住了,不过你和她下河还得小心一点才是。”
我说:“女人胆小,而且我又没砍她脑袋,她不敢殊死冒险的,嘿嘿,你说得可怕呀,做梦都不能使用法力,否则……哈哈。”
我大笑着与说剑携着手回到河边,浪夫人狐疑地看着我们。
我祭出蓄水珠,截断上游之水,然后以龙甲裹住两足,走进浅浅的河水中,扭头问:“浪夫人,你应该不怕这毒吧?来吧,下来吧。”
浪夫人脸色阴晴不定,立在岸边不肯下来。
我笑道:“难道是要我抱你过去?”
浪夫人忽然妖媚一笑:“那就有劳征东侯大人了。”
说着,探身过来,投怀送抱。
我一手搂着她地背,一手抄在她双腿膝弯下,将她横抱起来,笑嘻嘻看着这妖妇,这妖妇媚态是很诱人的,心肠虽然歹毒,但也是别有风味呀!
我抱着浪夫人一步步朝河心礁石淌去。
浪夫人一双勾魂的狐狸眼一眨不眨地瞧着我,忽然问:“征东侯大人,我若求你和我做爱,你是否会答应?”
哇,这女人的确够浪,这时候还想着和我做爱!
且慢,她不会无缘无故在这关头说起这事的,她一定还有什幺事隐瞒着我,她这样问应该是在试探我,我原澈对女人一
向来者不拒,我深知拒绝女人求欢是最抹女人面子的事,若遭拒绝,这女人必定恨你入骨,精力不济那是没办法,我精力过剩,何乐而不为呢!
我的右手从她背部绕过,手掌按在她左乳边缘,轻轻揉弄,色色地笑道:“我原澈从来没有拒绝过女人。”
浪夫人被我一摸,身子就有点发软,眼睛就有点睁不开,声音就有点发腻:“那我们就做吧。”
我瞪大了眼:“不会吧,这里怎幺做,真要赤河水浪打浪呀!”
浪夫人妖媚一笑:“那征东侯大人说什幺时候做?”
我说:“取了蝮蛇珠,赤水无毒,我们就找个地方庆祝狂欢,呃一一不知浪将军是否同意?”
浪夫人说:“他管得了我!我和浪孤天互不干涉的。”
“很好很好!”
我连连点头,“互不干涉,皆大欢喜。”
右手攀上高峰,隔着薄薄黑绸,两指夹住那凸起地一粒,往上一提。
浪夫人娇呻一声,面泛桃花,双手勾住我脖子,在我耳边说:“那我就帮你一回,你仔细看那块礁石”这时,我们已走到河中央,那块黑色礁石水位下降后更显得突兀矗立,两丈多高,顶端硕大扁平,上粗下细,形状颇为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