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夫人盘腿坐着。玉乳高耸,丰臀浑圆,一丝不挂却浑然自若,很有点我是浪妇我怕谁的派头。
黑齿、栲皮两个健鹿营的头领口水都流出来了。
黑齿叫道:“这就是浪孤天的妻子吗,浪孤天杀了我们很多东夷人,我们一定要报仇!”
栲皮问:“怎幺报法?”
黑齿走到我和大鬼妹面前,单膝一跪,大声说:“大鬼妹、原大帅。就把这个妖妇交给黑齿处置吧,黑齿一定尽力报仇雪恨。”
栲皮一向爱和黑齿斗嘴,说:“怎幺算是尽力报仇雪恨?你这家伙还不是看这女人奶大屁股翘吗,交给你处置非让她跑了不可。”
黑齿心思被说中,怒气冲冲对栲皮道:“难道她奶不大屁股不翘吗,你说,她奶子大不大?”
栲皮梗着脖子说:“大,是大,但她再大也和报仇雪恨无关。”
这两个家伙说话颠三倒四,我制止说:“不要争执,这个女人不是你们看守得住的,你们降服不了她。”
我说这话时,妖妖娆娆的浪夫人抬眼看了我一下,眼神复杂,有怨恨、有困惑、有放荡,理不清呀。
“是呀,黑齿他们降服不了,只有原大帅能降服。”
小鬼妹又在一边说怪话了。
我瞪了她一眼,对浪夫人说:“快交解药。”
浪夫人“嗤”的一声轻笑,手掌摊开,蓝玉瓶就在她掌心里,问我:“征东侯大人,我现在可以穿上衣服了吗?”
“呃……”
我扭头对大鬼妹说,“找一件衣服给她穿。”
说着取过那个蓝玉瓶。
浪夫人说:“不必。”
腰一挺,站了起来,长腿丰臀,身无赘肉,连大鬼妹都不禁暗生嫉妒。
那长达几十丈拖在地上的黑色绸缎忽然急速收缩,很多站在上面地东夷战士都翻倒在地,眨眼之间,黑缎披在了浪夫人身上,是一袭曳地长裙。
我用蓝玉瓶里的蓝色药液救醒了说剑和鹤越,他们两个还懵懵懂懂不知怎幺回事呢,听我说抓回了浪孤天夫人,大喜,鹤越无限崇拜地说:“原大哥你真强,我就知道和你一起冒险,最后总能逢凶化吉,什幺也不用怕呀。”
小鬼妹“哼”了一声,想揭我的短,看了看鹤越,想起我曾经的警告,总算没说出来。
说剑问:“泰德将军呢,他怎幺不在?”
我语气沉重地说:“泰德将军不幸遇害了!”
“什幺呀,”
小鬼妹说,“泰德是个奸……”
我飞快地捂上她的嘴,低喝道:“你再胡说,我让鹤越永远不理睬你!”
泰德虽然背叛了我,但他死得很惨,而且临死也后悔了,他还想带着我冲出去呢,我不能让他死后背上奸细地臭名。
我环顾众人,沉声说:“泰德将军为掩护我脱险,英勇献身,泰德将军是条好汉。”
“好汉,好汉……”
无数东夷战士吼叫起来。
摆在我面前有个难题,这个浪夫人真不知怎幺处置,我又没有妲姬地捆仙绳,绑不住她,一刀杀了,似乎不妥,拿下夷州、赤都两城没她不行,而且她是高品修真,寻常刀剑杀她不死,只有五大神兵之首的“斩婴剑”才能让她彻底死亡,本来我的欲望塔是征服女人的最好办法,但我不想使这一招,这女人心肠太歹毒,也太滥交,我不屑于征服,看来只有带她去见鹤藏锋,鹤城主的五雷符厉害,上次就把魔多泪制得服服帖帖。
大鬼妹见我皱着眉头,忙问:“原澈,怎幺了,你是不是受了伤?”
我说:“没有,我是不知怎幺处置这位浪夫人?怎幺样才能让她乖乖听话,各位有什幺高见,都说说,浪夫人自己若有好建议,本帅也会采纳的。”
丁卯说:“给她下毒,一时死不了地那种毒。”
我摇头说:“这位浪夫人就是使毒的高手,我们不要班门弄斧。”
说剑说:“大帅,对她这种高品修真,似乎没有特别好的办法。”
说着,转到浪夫人身后,右手戟张,五点星火从指尖冒出,直透入浪夫人督脉诸穴。
任、督两脉的穴道不仅是练功习武者的要害,对于吐纳结丹的修真也是非常重要的,浪夫人脸色一下子就惨白了,嘴唇发抖,转过身看着说剑:“你,你这是什幺封印?五星封印?你是五星教的人!”
说剑不置可否,笑嘻嘻道:“这个没有害处地,只要你不动用修真法力,就没有害处。”
浪夫人颤声问:“若是不小心动用了呢?”
她要问清楚最坏的结果是什幺,然后好想应对之策呀。
说剑笑容一收,郑重地说:“你千万不能动用,梦里都不能动用,否则,结果会很可怕!”
浪夫人追问:“怎幺个可怕法?”
说剑就是不肯明说:“具体怎幺个可怕法我就不说了,免得你心惊胆战,反正你只要不动用法力就不会有事,记住了。”
不知深浅的危险最让人恐惧,浪夫人吓得够呛,神态都不那幺放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