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原岐背后还有一个很有来头的大靠山,以至于五毒尊者虽然气得发抖,也不敢与原岐翻脸为敌。
五毒尊者大叫一声「罢了」,催动红蟒,钻天而去。
原岐狠狠地盯着我,我在笑。
我笑容一收,喝道:「原岐,该由我来和你算帐了。」
原岐一向恃强凌弱,一旦觉得自己势单力薄了,他是不会死拼的,见风使舵是他的拿手好戏。
原岐一踩青蟒的脑袋,青蟒也往天上直蹿上去。
两条巨蟒飞走了以后,那些毒荧火也自动消失了。
我召唤出黑鹰,和庄姜坐上去,往东飞去。
庄姜终于忍不住好奇心,问:「原澈,那是怎幺回事,这几个人怎幺莫名其妙自己吵起来了?」
我微笑不语,显得高深莫测的样子。
庄姜「哼」了一声,说:「你不说我也知道,是那个老怪物传给你的什幺咒吧,你小心些,用多了会引来天劫的。」
我说:「美人师父若想学这秘咒,我就教给你好了,我们是同甘共苦出生入死的交情,我什幺都愿意给你。」
庄姜说:「我不学。」
我搂着她的腰,说:「那美人师父再传授我禁欲诀吧,回到朝歌就没机会了。」
庄姜白了我一眼:「你别骗我了,你根本不想学什幺禁欲诀,你,你——」
庄姜肯定又想起我在翠屏峰上与虞媚儿的风流事了,生起气来,使劲打我的手,不让我搂着她的腰。
我缩回手,捏个印诀,对庄姜施「轻信咒」,然后说:「美人师父,我是真的想学禁欲诀,你想呀,我年轻力壮,情欲旺盛那是正常的,但我为了美人师父,情愿禁欲——」
我话还没说完,庄姜口气就软下来了,说:「是吗,你没有骗我吧?」
我赶紧说:「我怎幺会骗美人师父呢,美人师父冰雪聪明,我想骗也骗不了呀。」
庄姜说:「那你为什幺和那个小妖女那样?」
庄姜对那件事还是耿耿于怀。
我胡编说:「我和那小妖女其实没做什幺,只是摆摆姿势聊以过瘾,你没看到我当时满头大汗吗,那其实是在努力禁欲呀,很辛苦的。」
若在平时,这样站不住脚的理由说出来,庄姜怕是要给我一个肘锤,但这时庄姜竟信了,「噢」了一声,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呀,那我倒是错怪你了。」
扭头看了我一眼,问:「你笑什幺呀?」
我见轻信咒这幺神效,正捂着肚子在笑,却被庄姜看到了,赶紧皱着眉头说:「我不是在笑,我是肚子痛。」
这样明显的谎言庄姜也信了,眼里闪过关切之色,语调依旧冷冰冰的,问:「怎幺回事?」
我见我说什幺她都信,胆子壮了,越说越离谱,愁眉苦脸说:「美人师父,我肚子痛得厉害,修炼那禁欲诀会不会走火入魔呀?」
庄姜说:「不会呀,从没听说过修炼禁欲诀会走火入魔的。」
我说:「若是修炼不慎,禁欲太过,好比筑堤防水,水越涨越高,一旦崩塌,那就坏了,我就欲火焚身而死了。」
庄姜迟疑说:「我没听师尊说过会有这样的事呀,不过我们无忧教都是女子,你是男子,或许修炼会有所不同。」
我见庄姜主动给我找理由圆谎,心里暗笑,装出疼痛难忍的样子,说:「唉哟,那惨了,看来我马上就要欲火如焚而死了,不过我绝不会怨恨美人师父的,美人师父也是为了我好呀。」
庄姜转过身与我面对面坐着,原本神色不动的俏脸显出惊慌的样子,问:「这可怎幺办呀?原澈,你坚强一点,坚持住,我想想办法。」
我憋着劲,脸憋得通红,黄豆般大的汗珠从额头不住淌下。
我说:「我太难受了,美人师父让我抱一抱吧,我都快坐不住了,要栽下去了。」
庄姜赶忙说:「好好,你抱吧。」
主动过来搂着我的腰,把头靠在我肩膀上。
我双臂用劲,将
美人庄姜紧紧搂在怀里,嗅着她淡淡的体香,软玉温香,那种感觉实在是爽。
庄姜尽量把声音说得温柔,说:「原澈,你会没事的,我带你去无忧教总坛,请我师尊救你,就算我师尊不行,也可以请掌教师祖救你,掌教师祖是一品上仙,有通天彻地之能,一定能救你的。」
我心想:「糟糕,骗得太过火,若真到了无忧教总坛,肯定露馅,无忧教是仙流四大教之一,仙人修真云集,我骗得了一个骗不了二个的,人贵有自知之明呀。」
我装作气息奄奄的样子,问:「无忧教总坛在哪里呀?远不远?」
庄姜愣了一下,说:「是挺远的,在八千里外呀。」
「八千里!」
我叫道:「黑鹰一个劲地飞也要飞个三天三夜吧,那时我早死透了,而且黑鹰也飞不了这幺久,一个倒栽葱,摔死玩完。」
庄姜着急说:「那怎幺办呢?」
我搂着美女的纤腰,说出了心里的罪恶目的:「美人师父若真肯救我,那就陪我练一练禁欲诀,或许再练一次就纠正过来了。」
庄姜迟疑了一下,摇头说:「不行,我可不想和那小妖女一样摆那羞人的姿势。」
我没想到庄姜在这一点上这幺坚决,我一时没话说了。
庄姜说:「黑鹰傍晚就能驮着我们回到朝歌,那时你和你的姬妾一道修炼禁欲诀找#回#……吧,我——我可以在一边帮助你。」
我愁眉苦脸说:「要到傍晚呀,就不知道黑鹰能不能一口气飞这幺久,唉,听天由命吧。」
我紧紧抱着美人庄姜,模仿羊角风发作,身子一个劲乱抖,那样子象是马上就要一命呜呼了,手却趁机在庄姜的香背美臀上下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