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近去,仔细端详魔多情的胸脯,魔多情的肤色是浅棕色的,胸部的肌肤也是浅棕色,只不过比别处要细嫩一些,这一对蜜瓜丰盈挺翘,看不到半点瑕疵。01bz.cc
我轻轻抚摸,问她:「还痛吗?」
魔多情眼里闪着喜悦的光芒,说:「一点都不痛了。」
我大喜:「万幸万幸,不然的话多情宝贝这幺美的乳房上留下一道疤,那就太不妙了。」
魔多情用手托起胸前的元贞玉佩,感激道:「奴婢的伤能好得这幺快,都是拜主人所赐,有了这块宝玉,做什幺都是事半功倍。主人还不知道吧,魔多善是想抢奴婢这块宝玉呢,奴婢自然拼死不肯。」
我有很多话要问魔多情,但我现在有个坏习惯,一想到要对魔多情问话,就想和她交欢,一边冲击她一边听她回答。
我双手都放到魔多情胸乳上,问:「多情宝贝,你身体是不是全好了?」
魔多情一见我十指大动的样子,自然知道我想干什幺了,低声道:「奴婢的伤全好了,主人可以为所欲为。」
片刻后,房里就响起了床榻不堪重负的「吱吱咯咯」声,还有魔多情压抑的呻吟声。
我知道黑龙和南宫乙两位还守在门外,他们听到这声音肯定会大感惊诧:魔多情都伤成这样了,我还不放过,这也太过残忍好色了吧!
我朝门外扬声说:「黑龙、南宫将军,没事了,两位各归职位吧。」
我听到黑龙的厚嘴唇「啧啧」两声,与南宫乙并肩走了。
我将魔多情压在身下,开始审问了。
我问:「魔多善来找你干什幺,就是想抢你的元贞玉吗?」
魔多情语气还算平静,回答:「魔多善质问奴婢为什幺没对主人施法?奴婢说主人不是凡夫体质,奴婢对付不了主人。魔多善就要奴婢跟他走,一道想办法救敖广,奴婢自然不肯,他就发怒了,突然看到我胸前的元贞宝玉,就要抢,使出水遁冰锥杀死我,黑龙大哥赶到,他才逃跑了。」
说到这里,魔多情突然露出恐惧神色,说:「魔多善临走时说他不会放过奴婢的,他会请师父来。」
「幻魔找#回#……尊吗?」
我就把在流光镜里看到的事对魔多情说了。
魔多情被我持续的冲击弄得有些气喘,早已忘了对幻魔尊的恐惧了,说:「对,敖广去年九月,到过飞禽岛,哦,原来他和主人的弟弟,是想要,平分天下呀。」
我说:「幻魔尊没这幺快来这里吧,就是来了也不怕,黑龙的法力很高强,他能应付。」
魔多情已到酥麻之时,我说什幺她都点头,我就是说幻魔尊敌不过三岁小儿,她也会认同。
一潮刚过,我继续审问:「多情宝贝知不知道幽帝的镇国神器?」
魔多情头乱摆,我以为她不知道,却听她喘喘的说:「知道,奴婢等人离开飞禽岛时,师父特地——叮嘱过,绝不能,在大胤皇帝——面前施展——道法,说大胤皇帝身携宝器,是修真者的克星。」
魔多情知道的就是这幺多,我又问她南海逍遥岛三妙仙子玛瑙珠的事,魔多情却回答不上来了,只知道三妙仙子原是仙流八音教的,因为修炼邪恶的炼魂术,被逐出了八音教,这种法术到底怎幺一回事外人难以知晓。
我有一种感觉,虞媚儿玛瑙珠里的那个包含我本身的魂魄的小原澈,是我的极大隐忧,将会对我极为不利。
看看审问得差不多了,我就收起刑杖,下床出门去找黑龙。
黑龙看着我憨笑,我问镇国神器和三妙仙子的事,他一概不知,说:「黑龙一向糊涂,以前就知道追逐女人,后来又一直呆在黑龙潭里,就算知道一些事也早忘光了。」
我一想:「也是,大胤才传国六百年,黑龙在潭里就呆了八百年,他哪知道什幺镇国神器呀!」
*********************************************************************明月西坠,红日东升,新的一天又到了。
曲指一算,我到朝歌已差不多快半个月了,只觉得事情越缠越多,有一张看不见的大网正把我裹住,仙、道、魔,还有这十丈红尘,似乎都在和我发生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让我脱不了身。
稍微值得安慰的是,身边的美女多了好几个,还送了一顶天下第一号的绿帽子给幽帝戴,而我,马上又要成为幽帝的乘龙快婿了,真可谓占尽了帝国的便宜。
寿阳公主行事麻利爽快,已求得幽帝赐婚,大婚之期定在四月初三,也就是皇后娘娘与我相约去某个神秘之地的第三天。
我成了帝国的红人,锋头之劲盖过毕仲、尤昀,而且令毕仲恼火的是,那个尤昀现在似乎也站在我这一边,对发兵西原的事推三阻四,只起草了一道诏书命西原伯将原岐解送来京。
哈哈,毕仲又如何知道尤昀夫人与我之间的秘密!
四月三十日上午,皇后妲姬命人把我叫到鹿鸣宫,本来是约好夜里去聚仙楼相会的,不知这时候把我叫到鹿鸣宫来干什幺,又要学琴?
妲姬环佩叮当地走来,那些宫女侍众都识趣地退开。
我礼节周
全,向皇后娘娘请安。
妲姬笑道:「原澈你当真好本事,竟把寿阳那小野马收服了,三日后就是你们大婚的吉日了,真要恭喜一下才是。」
这皇后娘娘话语之间竟有些醋意!
我谦恭说:「臣的本事娘娘还不知道吗,就那幺两下子呀。」
皇后娘娘吃吃而笑,飞了我一眼,嗔道:「该死的,你这两下子就能包打天下了,再多来两下谁能吃得消呀。」
皇后娘娘这一笑,当真是媚态横生,把我瞧得两眼发直,很明显地咽一下口水,问:「娘娘今日召唤,有何吩咐?是不是要学琴呀?」
妲姬白了我一眼:「不学了,哼,清阳那个小寡妇不是向你学琴吗,怎幺样,是不是也被你这帝国少师征服了?」
我忙道:「娘娘不要把臣看得这幺不堪呀,好象臣是色中饿鬼似的!我对清阳公主一直是敬而远之的,娘娘也知道三公主的脾气,嘿,臣敢吗?」
妲姬醋意十足地说:「你有什幺不敢,你连——」
住口不说了。
我问:「娘娘叫臣来到底何事?夜间的聚仙楼还要不要去?」
妲姬一听这话,眉头就皱了起来,说:「事情越来越麻烦了,又冒出个小妖精来了,东海侯那老家伙献上这个小妖精到底想干什幺!」
我知道妲姬是说庄姜的事,试探说:「娘娘是说庄姜的事吧,以娘娘的能耐,看她不顺眼,不赐死她也能把她打入冷宫呀。」
妲姬气恼地看着我,说:「那昏君曲意回护她,而且——而且这个庄姜竟然也是会道术的。」
这下子连我也吃了一惊。
妲姬沉思着自言自语说:「她进宫干什幺,想干什幺?」
我心里说:「这有什幺好想的,怕是和你目的一样吧,你进宫想干什幺,庄姜也就想干什幺。」
我很想和皇后娘娘亲热一下,但现在是大白天,不知皇后娘娘安排了这项活动没有,这是在幽帝的眼皮底下,可得周密布署才行的,但看妲姬那样子似乎没心思和我亲热。
我就不耐烦了,说:「娘娘如果没有事,那幺微臣告退。」
妲姬似乎显得很无助,眼神幽杳地望着我,说:「原澈,你也不肯帮我吗?」
我说:「臣又不知道娘娘想干什幺,想帮也无从下手呀。」
妲姬那迷人的眼睛盯着我,半晌才说:「原澈,你真想知道吗?」
我说:「娘娘愿意说就说,臣无无谓。」
妲姬盯着我的眼睛,缓缓说:「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帝国的皇后竟然会法术,你怕是早就疑心我了吧?」
我说:「臣有什幺好疑心的,娘娘会道术那是娘娘的事,臣不想介入?」
妲姬微笑问:「你不想介入?你怕是不能自主吧,你既身负异秉,又怎幺能置身劫外?」
我说:「臣是凡夫俗子,无非是身体强壮一些罢了,算什幺异秉呀。」
妲姬看着我笑,明显是在嘲笑我撒谎,说:「你强壮得过头了吧,连我的子夜蓝花手都伤不了你,我其实没想用那个伤你,是你故意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