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因背叛埋下祸根
第一百一十一章:因背叛埋下祸根
第二天一大早和琪琪一起去学校。01bz.cc
好在来得早,把正准备出门的办公室主任堵在了门口,人走茶凉哦,他刁难
似得扔给我一堆手续说:要想快点办,自己拿着去市里办,等公对公的办至少得
几个月。
拿着一堆手续犯了愁,这个城市我也不是很熟悉。唯一可以帮忙的只有伟了,
他们家在这个城市颇有人脉。
再见伟,我觉得很陌生,两人在一起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寒暄着鸡毛蒜皮的
事情。原来那层曾经捅破的纸随着时间可以再次糊上,人都会选择性健忘。
跟着伟跑了几个机构,果然朝中有人好办事,办事人满口答应,让我把手续
放在了那里,等通知去取就好了。看着排着长队办事的人,决定请伟吃个饭。
去了之前我们都熟悉的那个小饭馆。对伟再熟悉不过了,点了几个他最爱吃
的菜。他感激似得惊讶我的记忆,我说他忽略了每道菜背后的故事了。他呵呵一
笑,每当我将要数落或旧事重提,他总是笑着想逃避,我想他是不想面对我的决
绝。
给他要了瓶劣质酒,当地土特产,他唯一一次喝高就是这种酒,是我灌醉了
他。
喝了点酒,话也就多了起来。他有些亢奋,和我大谈特谈目前的感情纠葛,
都是他和她女友的事,话里话外透着他觉得她不是理想的对象。
秀恩爱?不太像。怀念我?更不是。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知道他要
什么。
联系他之前我想好了,如果伟有要求我会满足。其一,我对伟仁至义尽,感
谢之余我想对自己有个交待。我想趁这次回来对自己以前的事情画个句号。其二,
主人说要找人轮我,目的是让彼此不要觉得太过动情。我不想被轮,我想知道这
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其三,我不想骗自己,我还爱他。他是我对过去和这个城市
仅有的牵挂。
没有想象的去了宾馆,他领我去了他的新宅。我说月事,无法ML,说过几
天临走前满足他好了。
伟等不及的,说口交也行。看着床头的新婚照片,和大红缎面的被子,我不
知道他如何能安心勃起。
事毕,我想起主人说SM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是心理需求。于是我问伟,
「你不想知道我去哪里了吗」?伟,猛吸一口烟,装着深沉的样子说:「你若安
好,便是晴天」。我心里苦笑着,这真是讽刺。这词用在这里怎么就像碗里的苍
蝇一样呢?
我收拾好后,借故提前离开了,他一定在紧张的收拾枕头上的头发吧,让伟
回味余香好了。出了门心里五味杂陈,但轻松很多,我谁也不欠了。
随即给主人发去信息说:碧旗请求主人惩罚。
没多久主人回复:「擦干净屁股,早点回来,注意身体,多喝水」。主人就
是主人,知道什么时候该劝,什么时候该虐。
第一百一十二章:没我主人会闷吗
碧旗喜欢文字的东西,深得大学教授衣钵。主人说碧旗内秀,但我对文字性
的调教无感。置身于圈养中,有契约约束条框限制,让人下意识地想突破,感到
圈养毫无张力,真的离开反倒不自在了。碧旗这几天从契约中看出了奴的本质,
让人下贱。
前文说过,碧旗在这个城市有个亲戚,不回老家来这里也得益于亲戚的帮助。
晚上我在这里落脚。主人很忙,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搭讪。
一大早,无所事事,实在是不想麻烦亲戚照顾,于是又去了学校。
在学校见到几个同事,很友好的打着招呼,他们有的可能还不知道我辞职离
开了。有个大姐每次见面都会问:有没有对象了?愁死了。
等到上班,去出纳那里领了6月份的工资,比主人的钢镚赚取的容易的多了。
给伟打了电话,催促快点办理,之前我对伟说谎了,说我在T城学校那边着急开
学。
今年征兵好像是夏天,提前了吧。路边的医院挂着大幅「当兵光荣」的条幅,
门口拉着禁戒线。有一群孩子可能是体检刚结束,家长簇拥着问长问短。我想主
人当年也是一样经历过这些的,不禁仔细看了看这些孩子的相貌,有些稚嫩,但
透着英气。经过历练,难免会涌现几个有范儿的S也说不准。哎,又想起了主人
的军训调教,仿佛穿越了时空。
从学校出来,漫无目的的闲逛,看到路边老太摆摊卖手工缝制的千层底布鞋,
除非正式场合主人从来不穿皮鞋,犹豫一下给主人买了一双。第一次给主人买礼
物,主人应该会喜欢。
逛了一个多小时,天气燥热,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地方可去,挺悲哀的。很怀
念我的笼子
,只有笼子才是我的家,活了大把年纪,越活空间越局促,最后唯一
可去的属于自己的地方尽然是笼子。不知道这是不是主人说的无路可退?以前没
有担心将来主人不要碧旗会怎么样,这才圈养几十天,周围种种格格不入,看来
网友说的回归社会的确是个问题。
站在公交站牌前,越想越伤心,哭的稀里哗啦。很想主人,很想回家。
给伟又打了一个电话,问他事情办妥后是否可以邮寄东西到我的新地址,伟
又给经办人联系后说,不能,需要我签字的。幸亏没有给主人打电话,不然又挨
骂了。
来了一辆公交车,漫无目的的上车从终点坐到终点,又从终点返回起点。
晚上回到亲戚家,上厕所都抱着手机,希望主人能怜悯的关注下碧旗,主人
现在在做什么呢?没有碧旗在身边伺候,您闷吗?
第一百一十三章:办完事准备回家
伟说今天可以批下来,一大早收拾行装,和亲戚告别,说自己办完事情要走
了。想着就是办不下来也要走的,碧旗是这样的人。亲戚塞给我几百元钱,我哪
能收呢?没在这个城市发展已经辜负了她们。亲戚说,在哪里也一样,快乐就好。
是啊,我为了什么呢?也许是想快乐吧。
出门联系伟,他正忙着,于是自己先去办事处等着消息。坐立不安地等到快
中午了,再次给伟打电话,伟说看来是上午办理无望了,下午一上班签个字就可
以转出了。好吧,我就再等等吧。
纠结了半天,还是没有请伟吃饭,免得主人不高兴。中午瞎胡在街摊吃了口
小吃,跑去火车票代售点买车票,不过时不过节的怎么这么多人在买票呢?好不
容易快挤到窗口了,伟打来电话,说让我赶紧去签字,不顺!
还是签字要紧,满头大汗地挤出售票厅,打个车直奔办事处。事情不是我想
象的那么简单,手续很繁琐,不很顺利,这些手续根本不是签个字就能办的了的。
和伟一直忙前忙后的陪着,马不停蹄往返学校、劳动局、保险公司几个地方,
通过签字、交涉、托人,终于在临下班之前基本办理完毕了。但最终还是并没有
拿到我要的东西,还得几天才能拿到。
这里已经不是我的地方,我想早点离开,给主人打了电话,主人那边很安静,
我问主人是不是可以把手续邮寄到家里?主人说邮寄到他单位吧。伟在旁边,我
不好多说什么,又问:家里地址是什么?主人再次强调,邮寄他单位。我不想让
伟知道主人的名字,免得将来打麻烦。
主人没有会意我的意思,听到我欲言又止的口气,说:「旁边有人吧」?我
嗯嗯的答应着。主人又说:「是不是这个地址不合适啊?」我加重口气继续嗯嗯
的回答。电话那头主人笑着说:「知道了,我一会给你发个地址。」没一会主人
发来一个地址,不是家里也不是他单位。主人不是一般人,情商很高,睿智。
我把地址转发给了伟,请他帮忙代办,伟满口答应。
回来的路上再次去火车票售票厅,可是已经关门了。我想让伟送到我这里就
走,可他一直陪着,不好撵人是不,于是又请伟把我送到了火车站。这里不关门,
这个点买票的人不算很多,是伟帮忙买的,钱也是他垫付的。没一会买到了票,
长出一口气,看票面时间算下来,离主人要求的五天往返时间延时了几个小时。
我给伟票钱,伟执意不收,我没有更多的推辞,显得生分。
第一百一十四章:嘴的错误嘴偿还
回到伟车里,伟说「时间还早,我们休息一下吧」?我知道他什么意思,没
有犹豫我拒绝了,伟显得有些沮丧。这个时候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回答他,说了:
「对不起」,说完觉得挺好笑。他居然回答我说:「没关系」。我还是有些内疚,
停了停说:「谢谢你」。人和人之间有了礼让谦恭就有了距离,也就不再可能发
生什么了。
好在伟没有问过我在那里的工作生活情况,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编才能圆谎。
在车里有人不断的给伟打电话,伟支支吾吾,很没底气的样子,一看就是对
对方撒谎了,对方的短信电话狂轰乱炸。伟避开我下车接电话了,趁机我把车票
钱塞进了他的包里,欠人的不好。
伟回来时,我笑笑对伟说:「我去车站等车吧,始发站进站很早的,你去忙
你的吧」。伟也苦笑着,算是默认。伟和我一起进了车站,我想是不是来个拥抱
什么的,谁知伟抱着我直接吻起来,我想,推是不对的吧,不知道了。在他电话
铃声再次响起时候结束了离别的吻。
看着伟接电话匆匆离去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碧旗从不和人争抢,但别人
让我滚蛋
后再找我时,我一定会说:对不起,我滚远了。
这几天,朋友、主奴、男女、玩伴、同事、闺蜜多种身份的跳跃,让我的感
觉有些错乱,和主人在一起要简单得多。我已经不太适合独立生活了。
实际离开车时间还很早,去了车站附近的网吧,给主人留言,写博客,打发
时间。
联系主人上线,想和主人说些卿我之类的小别情话的,可最后演变成了主人
惩罚的由头。
碧旗:对不起主人,辜负您的信任了,碧旗和别人接吻一次,对同一人口交
一次。
主人:只是嘴的错误吗?
碧旗:嗯,是的,主人我错了。
主人:知道你的嘴是用来做什么的吧。
碧旗:侍奉主人用的。
主人:人家那么帮你,你该献身才对。
碧旗:我不敢。
主人:你和别人接吻的时候想到你是吃黄金的奴了吗?
碧旗:主人您别说这些了,我回去反省。
主人:不想成为永久的马桶。回来就缝嘴!
碧旗:主人…没这么残忍吧?
主人:要不你记不住你是我的私人财产!
碧旗:换个行不行?
主人:你在和我谈判讲条件吗?
碧旗:主人,不敢。
主人:怕就别回来了。
碧旗:票都买好了。嘻嘻。主人才舍不得呢,是吧,主人慈悲。
主人:没开玩笑,你自己看吧。
碧旗:……
第一百一十五章:她要鸠占鹊巢吗
原本不想麻烦主人来接站的。可这个城市碧旗还是不熟悉,怕找不到回笼子
的路。
快见到主人的时候,还是有些小激动的。一是小别,二是怕惩罚。出站口远
远碧旗就看到了主人英姿。主人向碧旗招招手,算是打了招呼。我紧赶几步,顺
着人流走到主人跟前。主人拧灭手里的烟头,用张开双臂的方式迎接我回家。这
种方式对碧旗有些奢侈,就算揪住耳朵,扇个耳光碧旗也会乖乖跟着主人回家的。
还是贪恋占上风,我被主人紧紧拥进怀里,又闻到了主人熟悉的味道,真有父亲
的感觉。以前很不理解为什么很多M喜欢叫主人父亲,今天感同身受,主人如兄
如父是有有感而发。
还在出站口,碧旗觉得该跪。再回来是要最贱的。主人常说:不要拿主人的
仁慈当作放纵自己的砝码。已经见到主人了,不就开始了吗?碧旗挣脱主人怀抱,
在数个探头和目光中给主人跪下,很自然的感觉,远没有以前恐惧什么的因素。
跪就跪了,以后不管在哪里碧旗想跪就跪,是义务也是身份。碧旗有种画面
感,周围川流不息的人,只有我和主人的这个姿势凝固。背景虚化,他们只是符
号。吻过主人脚面后被主人扶起。
回到车里。主人说碧旗跪的时候周围没有人觉得惊讶。碧旗相信,这个狰狞
的世界,只要不是和自己有关的,就是路人甲乙丙丁,忙着生死,管你在做什么
呢。默然是所有人的通病。以前紫萱和我说过:越人多的地方,SM越安全。看
来是对的。
回到家中,那么熟悉的地方,久违了。唯一不和谐的地方是索儿还在家里。
这几天她就没走吗?她不是家中有事缠身吗?
索儿在做饭,系着我的维尼小熊围裙。她见主人和我回家了,放下手里活计,
出来迎。
她冲主人笑笑且拉住我的手说:饭就好了,事情办妥了吧。她故意用他京剧
的念白嗓音在和我说话,以前挺欣赏的,今天怎么这么刺耳?
我面无表情的挣脱她拉我的手,我给主人跪下,给主人拖鞋摘袜。主人和她
相视一笑,反而尴尬的是我。主人扔下一句:洗个澡吧。自己进屋,索儿继续做
饭了。卫生间里,看到索儿的洗漱东西,只有她用「清妃」的牌子。看来她是在
这里安家了。
按照主人的清洁标准整理自己的同时,碧旗也在整理思绪。在火车上为什么
自己会暗下决心做最低级的角色,而到了现在自己的心态为什么会因为索儿的存
在有了变化?是因为索儿和主人是朋友,因为我和索儿也认识的原因碧旗就可以
排斥她吗?对着镜子,碧旗重重的划出了我认为只有妓女才会有的褐色眼影,咬
着下嘴唇,心里对自己说:再出门时,要有做奴的心态,调整自己,均匀呼吸,
露出六颗牙齿的微笑,碧旗最下贱!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