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一手托腮,一手举着情报,默默地看着,也不知道是看情报,还是看女
儿。眼中各种情绪涌动。
终于,在少女即将整理完今日送到的情报之前,少妇眼中的神采回到了手中
的纸条上,收敛心神,认真的分析起情报细节。
李牧盘坐在帐篷里闭目养神,盘算这一段时间的得失。
瘦猴这条退路已经用上了,瘦猴也死了,虎子上位,李牧教瘦猴家属院内功
心法这事也彻底断了,谁也查不出来。
而自己,也有极大的概率从五贼中假死脱身,那叫尊儿的少年,和自己体型
相当,又被烧死在五贼的秘密据点中,很大可能会被误认为是自己。像自己这种
小人物的死,根本不会引起五贼大肆调查,金蝉脱壳成功几率很大,但也不能大
意,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只是苦了父母了……而今,只待趁着夜色,逃离此地,
找一僻静隐蔽人烟稀少的深山老林,研究阴符阴经了。
李牧闭目等着天黑,虎子也一直没如他承诺那般,带着他那风韵犹存的老娘
过来,省了李牧一番心思。
夜色渐深,虎子还没回来,果然是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李牧也不去管不
知是干活还是去炫耀的虎子,悄然从帐篷后面钻出,见没人注意,又低下头佝偻
腰摇摇晃晃的走向森林边缘。一个踉跄,直接跌进草丛中,再也不见。
趁着夜色,李牧北上而去,横跨金三角,奔向楚国、金三角之间的夷陵山脉。
山脉中瘴气丛生,人烟罕至,无论是一无所有流民还是高来高去的江湖人士,
少有在此定居。这地方,对李牧来说,便是最佳的隐居地。
四天时间,李牧昼伏夜出,不顾功力损耗和身体承受能力,终于进入夷陵山
脉边缘,随手从包裹了扯出一只风干兔子腿,狠狠地咬了一口,兴奋的几乎难以
自抑。
诺大的山脉,别说他一人,便是一千人的军队,藏在里面,也不是全凭人力
可以找的出来的,走到这,李牧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在阴符阴经神功大成之前,
自己安全了。
李牧入山,翻找了半天时间,终于找到一个还算满意的熊洞,洞口不大,杂
草丛生,背山靠阴,隐蔽性还算比较高的。
软剑出鞘,如细线般在狗熊头上绕了一圈,李牧翻手之间割了朝自己怒吼的
狗熊的头颅,趴在狗熊身上喝了几口鲜血解渴,被温润腥咸的鲜血一冲,卸下心
防的李牧变在狗熊柔软的肚子上疲劳的睡去。
而此时,剑宗地牢。
领命审讯掌柜的剑宗大弟子缓缓走入地牢,胸前纹绣
的金色小剑在昏暗的地
牢中熠熠生辉。
大师兄面无表情的走到水牢前,隔着牢门看向里面被锁了琵琶骨,半身浸在
水中的掌柜,道:「张掌柜,可有什么要说的?」
掌柜听到大师兄的声音浑身一颤,绝望沙哑的声音从掌柜口中传出,「我…
…我真不知道,相识一场,给我个痛快吧。」
「人生本身就很艰难,何必如此呢。」大师兄仿佛怜惜似的叹了一口气,
「带他出来。」大师兄对着一边的剑宗弟子说到。
「是,大师兄。」衣袍上绣着银光闪闪小剑的剑宗弟子低头抱拳。
打开牢门,解开吊在棚顶的挂钩,拖着步履踉跄甚至有些站不起来的掌柜走
出牢房。
两块精钢打造的细爪抓在掌柜后身琵琶骨上,连接着一个长长的绳子,被剑
宗弟子递到了大师兄手中。
「走吧,我带你看看剑宗地牢,希望能帮你想起点什么。」说着,大师兄变
往地牢深处走去。
手里牵的绳子拉动锁在掌柜的琵琶骨上的爪子,琵琶骨被拉扯剧痛引得掌柜
痛苦哀嚎起来,大师兄没有理他,拖着掌柜走下地牢。
越过第二层,直接下到地牢三层。
张掌柜就像死狗一样被大师兄从一层拖了下来,台阶磕的张掌柜鼻青脸肿,
本就遍体鳞伤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蜷缩在地上不住地乱拱。
「放心,在剑宗,你想死都死不了。」大师兄蹲下,掰开张掌柜的嘴,塞进
去一颗腥臭的药丸,熏得张掌柜直呕。
剧烈的疼痛也抵不住药丸给口腔和胃带来的刺激,让张掌柜生不如死。
「杀……杀了……呕~杀了我……」张掌柜求死不得。
「等参观完三楼,你若再寻死,我成全你。」大师兄说道。
「说话算话……」张掌柜咬着牙挤出一句话。
大师兄笑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起来吧,给你吃的是止痛药,最起码能撑一个时辰,别浪费时间。」大师
兄对张掌柜道。
张掌柜硬挺着疼痛,颤抖的扶着墙,撑着两只腿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但颤
抖的双腿,仿佛又随时可能倒下。
大师兄也不管他,径自的牵着绳子向前走去,停在第一个牢房前驻足而立。
张掌柜跟着大师兄,果然浑身上下的疼痛减弱了很多,已经可以勉强支撑走
路了,但想不明白,这人为什么带自己参观牢房。吓唬我?
牢房中不像走廊那般阴暗,灯火通明,四个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挂在牢房
四角,照的牢房内纤毫毕现。
大师兄见张掌柜过来,指着牢房内躺着的睡觉的两对男女,对掌柜道:「知
道里面的都是谁吗?」
张掌柜看着四人,虽然同处地牢,但这四人明显受了优待,不到身上没有任
何伤口,连衣服都干净整洁不含污渍,与地牢这个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剑宗犯错的弟子?」张掌柜小声尝试着答道。也不怪他会这么想,坐牢做
到这种程度,怕是只有内部人士才有的待遇了。而且身份不可能太低。
「呵呵……」大师兄冷笑一声,「剑宗弟子?他们也配?」随即,大师兄伸
手一弹牢房的铁栏杆,「当~」的一声闷响便传遍了整个第三层地牢。
里面原本躺着的四人瞬间苏醒,两个男子像触电似的猛的弹起,一看便是有
功夫在身。
两个女人反应稍慢,但也同时翻身趴下,撅起屁股。其中一个年纪略小的女
人反应较慢,屁股还没撅起来,便被率先跳起的年纪略大男人揽住了腰提了起来,
一巴掌使劲的拍在了撅起的臀部上。
「贱逼,动作快点,别耽误了剑宗大人的心情。」说罢,赶紧朝着剑宗大弟
子和张掌柜方向跪下,以头抢地,尽显卑微。
等四人都跪整齐了,大弟子道:「给张掌柜介绍一下你们自己。」
四人不敢抬头,也不知道这张掌柜什么来头,他们根本看不到张掌柜满身的
伤痕和锁在琵琶骨上的钢爪。
年纪最大的男子立刻高声道:「小人谷见山,携一家四口妻儿子女给剑宗大
人,给张掌柜请安了。」说着,一家四口整齐的以头抢地,Duang~Dua
ng~Duang~的朝着看门口毫不含糊的磕了三个响头。
「这是……」张掌柜话还没出口,谷见山又道:「小人江湖混号齐风指谷见
山,携内人青仓山执法堂堂主蒋雪洛,再向大人请安。」
Duang~Duang~Duang~两个年纪稍大的男女再次以头抢地,
磕了三个响头。
「谷见山、蒋雪洛之子向大人请安。」
「谷见山、蒋雪洛之女向大人请安。」
Duang~Duang~Duang~年轻一点的男
女跟着磕了三个响头。
张掌柜看向大师兄,惊愕的长大了嘴,不敢置信。
齐风指谷见山,青苍山执法堂主蒋雪洛,两位失踪三年的先天高手,竟然被
囚禁在剑宗地牢!
两年前,谷见山好友和青苍山,差点把整个韩国江湖翻了个遍,就为了寻此
二人,不过最后也是无疾而终,谁能想到……
「给张掌柜表演一下你们新排练的戏剧吧。」大师兄没理会张掌柜惊愕、疑
惑的目光,对着牢里的四人说到。
「是。」四人同时应声。两个女子依旧趴在地上,不过却抬起了脸庞,看向
大师兄和掌柜二人。
张掌柜看着熟悉的面容,与当年在定军城看到的那个女子画像一般无二,神
韵如一。
年轻男子走到蒋雪洛身后,左手向下一伸,抓住裙边,夸张的往上一抛,裙
子被撩起来飞落在女子后背上,张掌柜目光呆滞的看着这一幕,更让他震惊的是,
蒋雪洛裙内竟无寸缕,雪白的屁股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虽然张掌柜的角度看不到更多的细节,但是完全可以脑补出蒋雪洛神秘地带
的风光。
少年右手高举,大声厉喝:「呔,你这贱货,看我齐风指。」话音刚落,右
手向后一轮,直挺挺的插进蒋雪洛干涩的阴道中,痛得蒋雪洛发出凄厉的惨叫。
不过,惨叫声刚起,便被蒋雪洛忍住,脸上扭曲痛苦的表情很快也换成了媚
笑,「龙儿好呀!齐风指大成了,插的为娘好痛快,比你爹爹都强。」
另一边,谷见山也撩起了女儿的裙子,同样不含寸缕,圆润的小屁股暴露在
谷见山面前。谷见山也厉喝一声:「呔,你这贱货,看我齐风指。」两指合一并
上,直直的捅进了女儿同样干涩的阴道。
「啊啊啊!」少女不吃痛,痛的哇哇大叫,不过谷见山反手就一巴掌拍在女
儿屁股上,止住了女儿尖叫声。
少女醒悟,连忙调整一下表情,生涩的学着娘亲的表情,生硬的道:「哎呀!
废物爹爹的齐风指,比哥哥的差远啦!凤儿要哥哥的呀。」
蒋雪洛媚眼如丝的看着女儿,娇声道:「哥哥在指点为娘,凤儿先忍忍,让
你那废物爹爹跟哥哥好好学学。」
「你这淫妇,岂敢独占我这天下无敌的齐风指!」蒋雪洛身后的龙儿说道,
手指在干涩的阴道不断抽插。
「哎呀~龙儿齐风指果然已天下无敌,为娘好欣慰,好舒服。」蒋雪洛忍着
下体的疼痛,娇声媚语的假意呻吟道:「不像你那废物爹爹,自己为天下无敌,
竟敢挑衅剑宗弟子,好在恶人有恶报,全家上下都被抓入剑宗地牢为奴为婢,任
人凌辱。也算赎了一罪。」
谷见山也在丝毫不怜惜的用两指抽插女儿那干涩的阴道,同样恬不知耻的道:
「想我齐风指谷见山英明一时,废物一世,所幸被剑宗弟子点醒,无以为报,只
能献上妻儿子女为奴为婢,方能略表心意。」
「青苍山执法堂堂主蒋雪洛在此,命凤儿你惩罚你那废物爹爹,竟霸占我母
女多年,未能将我母女送来剑宗享福,当受贱逼骑脸之刑。」蒋雪洛一脸恨意的
说道。
「得令!」凤儿闻言立即前爬一步,脱离父亲手指。转身一跃,讲父亲压倒,
一屁股坐在谷见山脸上。画着圆的使劲往下压,堵的谷见山呜呜直叫。
「压死你这个废物爹爹,害得我和娘亲不得来此享福,害得哥哥碰不得我和
娘亲,害得剑宗弟子不能更早发现我们的淫贱,都怪你这个废物爹爹。」
少女压的起劲,丝毫没有顾及到屁股底下是曾经最宠爱她的父亲。
「啊~啊~呃……龙儿齐风指大成啦!操死为娘啦……」蒋雪洛呻吟出声,
在张掌柜看来,这呻吟假的不能再假了,不过大师兄提前已经说过,这是演戏,
只为表演给剑宗人看。这里没人在乎她是真高潮还是假高潮,都无所谓。张掌柜
看得出,这出戏完全是为了羞辱牢中的夫妻子女四人。
「哈哈哈。」龙儿哈哈大笑,拔出略带湿润的手指,转身走向妹妹和父亲,
谷见山配合的顺着少年的手劲抬起双腿,少年二指使劲一捅,插入肛门。插得谷
见山浑身一僵。随后又放松下来。
「哈哈哈,打败了你,我便是天下第一,届时,罢免了你,娶了娘亲和妹妹,
我夫妻三人一起拜入剑宗宗门,做一辈子的淫奴浪犬,岂不快哉!」
「都听夫君的。」本来假装高潮趴在地上的少妇和坐在谷见山脸上的少女顿
时低眼垂眉,顺从的对少年妩媚道。
话音刚落,少年便拔出手指,少女也起了身,谷见山不顾脸上的秽物,翻身
而起,三人连忙走到蒋雪洛身边,同时朝大弟子跪下,也不说话,等待着大弟子
的评价。
「如何?」大弟子问张掌柜。似乎想让张掌柜评价一番。
「呃……这……」张掌柜语塞,不知道还说什么,更不知道为什么给他看这
么一出戏。
「知道他们为什么抛弃尊严的取悦我吗?」大师兄也没想在张掌柜这听到什
么评价,接着又问。
「不知道……」
「因为这个。」大师兄一手牵着链子,一手拿出一把米粒大小的药丸。
张掌柜看了看药丸,一转头突然发现牢里的四人均是双目发光的盯着大师兄
手里的药丸。眼神里充满无限的渴求。仿佛饿了三天没吃饭的乞丐,突然有人拿
着馒头出现在他面前那种神情。看的张掌柜浑身汗毛倒立。
「这是无极山的福寿膏,集各种大药炼成,服之可增强内力。」大师兄为张
掌柜解惑。
「当然,有得必有失,服了这种药之后,若是有一天没服用,便会有万蚁噬
身的痛苦,浑身上下由内而外的痛苦和瘙痒。」
大师兄转头看了张掌柜一眼,道:「我没给你用福寿膏,也算对得起你献宝
之恩了。」
「我……我……」张掌柜语无伦次的我个不停,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两个先天高手,就被这么一粒小小的药丸控制了自身?张掌柜自认为没有牢中两
位先天高手毅力坚强。
「知道为什么让他们表演给你看吗?」大师兄再次问道。
「不……不知。」张掌柜有些恐惧,双目瞳孔都开始扩大。
「呵呵,你也快要经历他们的经历了。」大师兄道。
「不……不要……」张掌柜连忙向后退去,想远离大师兄,无奈链子牵在大
师兄手上,离不开太远。
「别怕,你现在还没资格用福寿膏,我的意思是,你的妻女,刚好被无极山
的人掳走……」
「什么?」张掌柜脑袋轰的一声炸响,连忙靠近大师兄,「那尊儿呢?尊儿
如何?」
「果然,问题还真在你儿子身上。」大师兄瞟了张掌柜一眼,道:「中途被
劫走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大师兄没说树洞里发现的尸体,为了套话,没
有必要告诉张掌柜太多东西,张掌柜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尊儿福大命大
……」
「掌柜的就不想想你的妻女吗?落到无极山手里,可不像在剑宗,演个戏这
么简单。」
张掌柜仿佛心里放下了一颗大石头,「碧圭角在尊儿手里,只要找到尊儿,
定能找到碧圭角。还请剑宗助我救回妻女。」
「果然没死。明镖是顺丰镖局,暗镖雇了五贼么,然后杀五贼的人灭口……
看来令郎不是你口中说的那样手无缚鸡之力啊!」大师兄道。
张掌柜吐露实情,「尊儿确实侥幸习得一点粗略手段,但相信自保还是没问
题的,相信不日便会来剑宗与我会合,还请剑宗救回我妻女。」
「早说,何必遭罪。」大师兄替张掌柜整理了一下破烂的衣服,「出去我让
师弟卸了你的枷锁,张掌柜好生修养一段时间吧。」
大师兄随手扔进牢里四个米粒大小的福寿膏药丸,将链子交到张掌柜手中,
转身离开牢房。
张掌柜看着手中的链子,大喜大悲之下差点泪崩,而牢里的四人,正紧张的
趴在地上,翻剥着防止潮湿的干草,寻找大师兄扔进的福寿膏。
蒋雪洛和凤儿甚至连裙子都顾不得拉下,撅着雪白的屁股也不怕张掌柜看见,
如猪觅食一般在地上拱来拱去的翻找。
无极山,狼狈虎伥因任务失败,受到了严惩,断了一日福寿膏。那一日,整
个无极山下院,彻夜都是狼狈虎伥四人痛苦的哀嚎,整整一夜,下院没有一个人
能安然入睡。
艰难的挺到第二天一早,便有好友给拿回了他们被扣在刑堂的物品,四人翻
找福寿膏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躺在床上哀嚎。还是好友从他们物品里翻出福寿
膏,喂给它们,缓解了万蚁噬心的痛苦。
整整三天,狼狈虎伥才缓过神来。
无极山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这次惩罚之后,算是彻底把这次失败抹过不算。
但四人气啊。
本来轻轻松松的任务,被搅和的一团乱,连前因后果都没弄明白,上使临走
之前的话更是让他们四脸懵逼,乱上加乱。
好在郑莹莹母女没被刑堂扣去,上使分析完情况之后便把母女二人送回来当
他们的战利品,也算苦劳的奖励。
四人的气,也就全部都撒在了母女二人身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