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要声明一件事,这部书里,紫涵是主角,但后面要加个之一,能懂的,看到这应该懂了,不能懂得,小弟也没办法了。
而且,小弟有意将本书改名为《逆天销魂》,大家感觉如何?结局也没有想定,许多人要求悲情结局,也有人喜欢团圆结局,这都是随大家口味来的,小弟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这本书虽是情色小说,但我从不认为情色卑微,恰恰认为情色高尚,这是我的人生观,在书中已经体验,至于想看手枪文,等着紫涵出场,好撸管的狼友,我只能说,你们要失望了,接下来的几章,都不会有紫涵的戏份,因为本书中的许多人物要一一登场,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笔墨去点缀。
每一部比较成功的小说,都不会是仅有一两位角色受人喜爱,比如红楼、三国。现在小弟勉强算是刻画了几个比较丰满的人物,已经听到狼友们说喜欢姜甜儿、郝童等人,这令小弟很欣慰,如果大家仅仅只想看紫涵,那其实本书已经失败了。
紫涵的地位是毋庸置疑、不可动摇地,但不代表每章都有她,曹雪芹再怎么重视林黛玉,也不是每章都有她的戏份,何况是小弟?
至于狼友们提出的意见,小弟一直很重视,也说明过,宋鹏本是永不翻身的人物,在镜子里演毛片是他的归宿,现在也因大家求情而假释了,这确实是读者的力量。
而本文的要素也包括了后宫,自然不可能让紫涵一宫独大,无人争锋,事实上接下来出场的几位女性角色,都未必比紫涵差,其中有七情和六欲(剧透),而紫涵受欢迎的原因,无非是因为她是主角妻子,被人凌虐,看着闹心,撸的快意而已。
作为一部情色小说,情色可以是主题,但不能是全部,韩寒当年曾经说过,小说从第一章做爱到最后一章,引来民工先生驻足围观,大啖精神食粮,其诙谐幽默,引人入胜,但也说明许多情色小说显得不甚高雅,而小弟要写的,就是情色与高雅的结合,至于能不能成功,实在不敢确定,但至少不会出现同样的情色描写,让人读起来千篇一律。
纯粹寻求感官刺激,以期解决生理需求的读者,请放弃阅读此书,真的不合适的,毕竟情节太长,老是撸不出来,也很痛苦,或者仅看看外传和前三章,会有帮助的。
说了这么多,其实都是废话,想写就写,想看就看,想撸就撸,谁的鸡巴谁做主,你是天下第一!
二零一三年三月一日夜水龙吟乱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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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那黑驴精不过百余年的道行,虽说天赋异禀,但修为仍然浅薄得很,我带着小乞丐一路行来,走到他盘踞的松林之内,他依然全无所觉,自顾自的与那村妇忘情抽插,大干特干。
松林里的一处洞窟内,传出女人高低起伏的呻吟声,隐隐还有男人的喘息调笑声,掺杂着行房时的肉体碰撞声,混在一起,竟有种异样的诱惑!遮蔽气息,隐匿身形,我和小乞丐来到洞窟之外,向里面窥视。
这一看不要紧,眼前景色之香艳火爆,远出意料之外,但见一个二十七八岁的丰满妇人横躺石床之上,全身赤裸,肌肤居然极为的白皙,真难为她终日忙农活,如何能有这身雪肉?
虽说这妇人相貌一般,但身段却极好,胸前一对奶子极大,宛如熟透了的西瓜,上面两点嫣红,大如红枣,此刻欢快的跳动着,似乎显示出它们主人内心的躁动,腰肢虽不纤细,却无多余赘肉,雪白的大屁股更是肥硕诱人,一双大腿结实圆滚,被她这双腿一夹,定然销魂得紧!
此刻,丰满农妇的双脚高高翘起,大腿更是分开到极限,以求男人能在最方便的情况下,肆意抽插她的浪穴,双手反扒着石床,固定自己的娇躯,保证男人鸡巴的每一下冲撞,都能彻底洞穿自己的身体,口中更是浪叫惊天,呻吟连连,连脸上细细的白麻子,都似在散发出淫靡的光芒。
虽然这农妇浑身上下汗水直流,喘若疲牛,但瞎子也能看得出她极为愉悦!
而这愉悦的根源,自然是插在她两腿间骚屄里的那根鸡巴!
这根鸡巴当真是神仙放屁——不同凡响!要知道,粗、长、硬、烫四字中,能占一两样,已经令一般女子视若珍宝、爱逾性命了,要是能占三样以上,就是淫娃荡妇也要束手就擒、甘居胯下!
现在这根鸡巴不仅粗长硬热四字俱全,而且还在这四方面都达到极致,更难得的是鸡巴表面颇为粗糙,布满细细的疙瘩,插入那农妇的阴户,磨得嫩肉痒不可耐,自然淫水潺潺,无穷匮也,也难怪那村妇如此淫浪忘形
了。(注:现实中的驴鸡巴是不是这样,小弟不知道,但既然是妖驴,那就这样写吧!)
这鸡巴的主人,是一个身形壮硕的汉子,肌肉虬结,皮肤黝黑,一张老长的驴脸,耳朵极大,显得颇为滑稽,正是黑驴精!
此刻黑驴精骑住了村妇,把足有两尺长的鸡巴不停的捅入村妇的浪穴,枪枪狠,棍棍实,快进快出,将村妇操的浑身抽搐,两眼翻白,胯下宛如发了洪水,一泄再泄,但那双腿依旧紧紧盘于黑驴精腰际,当真是舍命不舍屌的主儿!
看到了这一幕,我脑海里浮现了两句诗:“尽道隋亡为此河,至今千里赖通波!”
这他妈太应景了!(注:此诗出自唐代皮日休的《汴河怀古》,小弟时常把古文与情色结合在一起,死后无面目见先辈矣!)
那村妇虽说也是四里八乡有名的荡妇,自幼妖冶轻狂,未嫁不敬父,既嫁不从夫,到处勾三搭四,水性杨花,家里人管不了她,她还嫌身边男子孱弱,不能尽兴,今日被黑驴精抢来,用大鸡巴操弄,倒是治了这淫浪病,想不到鸡巴也算是一剂良药!
黑驴精的鸡巴粗长狰狞,一味急冲猛打,宛如庸医乱用虎狼之药,但这村妇的淫浪却是多年沉疴,一向不曾治愈,所以也算是误打误撞,死马当活马医,对症下药了!
那村妇的骚逼倒也不浅,但她用尽手段,使出吃奶的力气,也只能将黑驴精的大鸡巴吞下一大半,总有小半截不能入体,黑驴精抽插正酣,毫不在意,但村妇倒似不好意思,同时气恼自己的浪穴不争气,白白浪费了伟巨阳根。
但如此一来,黑驴精似乎也算不上是强奸,我倒是一时不好下手,毕竟民不以为害,如何为民除害?偶然一转头,却看到小乞丐瞪大了眼睛,紧盯着黑驴精和村妇的淫戏,居然全神贯注,目不暇给!
我急忙伸手捂住小乞丐的眼,怕她学坏,但她微微挣扎,求知若渴,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本着见贤思齐的精神,竭力要将淫戏看到底,以期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无可奈何之下,我也只得由她,暗暗安慰自己,吾家有女初长成!
此刻,洞窟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