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一笑,知道再不出手,诸女必将尽灭,一抛元始经将诸女接引回不周山,诸女先前所立之地,立刻被诸般远攻杀招削去十丈深浅!
此刻,虽然诸女已经回来,却已人人带伤,蓬头垢面,满身血污,不似青春年少,却如地府群鬼。
本来女仙人人爱美,平时都是竭力将自己变得美些,甚至不惜修炼些威力不大却能驻颜的功法,故此女仙都是花朵一般娇艳的人物,极少有不在乎外表的,但此刻一个个有伤在身,疲累欲死,哪里还能管外表如何,都是各自取出些丹药治伤,然后静躺在天淫宫大殿上,昏昏欲睡。
诸女之中,风尘子、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伤势尤其严重,这自然是我暗中护持之时,故意放水的结果,这五淫女虽然服了自带的丹药,效果却差强人意,显然就算命能捡回来,功力大损却免不了的了。
我取出来一个玉瓶,倒出十四枚碧绿色的丹药,轻轻一抛,丹药飞到诸女面前,单单没给伤势最重的风尘子、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五女。得赐丹药的诸女都是大喜,急忙服下了,并纷纷称谢,教主神功盖世之类的马屁更是如潮而来。
我开口道:“此丹乃我采集不周山奇花异果,运用四象鼎所炼,名为九转还魂丹,服下此丹,不仅伤势可以无碍,功力也会有所精进,都去打坐歇息吧。风尘子、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五女留下。紫涵,你也回房静心修炼,十二个时辰内不许任何人来打扰我。”跟着挥了挥手,示意领到丹药的诸女离去,妻子看了我一眼,虽然没说出反对的话,但眼中却有深深地疑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
等诸女离去并关闭殿门,我站起身,走到殿心,五女仙散伏在四周,我淡淡道:“你们五个荡妇淫娃伤势最重,本座却单单没给你们丹药疗伤,你们可知道是为什么?”
艳鬼陶笑笑不负其名,此刻仍能勉强一笑,轻轻摇头道:“教主深意,贱妾不知,但贱妾知道教主如此主张,必有所为,贱妾等誓死效忠教主,绝不因教主不赐丹药而有何怨言,此番能保住性命,全靠教主法力护佑,教主待我等恩德如此,从今而后,贱妾等唯教主马首是瞻,万死不辞!”其余四女仙纷纷附和。
我冷笑一声,伸足抬起陶笑笑的粉脸,道:“这等马屁,人人会说,但从你这荡妇的嘴里说出来,的确叫人听着舒坦!”
陶笑笑受我如此侮辱,竟不闪不避,反而轻轻摇头,以脸颊摩挲我的道靴,淫媚之态,毕露无遗。
陶笑笑乃是鬼修,本就是魂魄化形,冥力凝体,与凡人口中所说的柔若无骨相比,更是软了三分,若跟她尽情交合,必定别有一番滋味。
陶笑笑见我夸她两句,没有丝毫的怒色,更是竭力施展媚功,将全身血污隐去,一双水眼勾魂摄魄,身体趴在我足边轻摆,裙裾已不知不觉被她撂倒腰际,露出一双修长玉腿,肤如凝脂,赤着一双雪足,足趾纤细,双腿开合间,竟似没穿褥裤,裙底风光若隐若现。
我此刻并未运用法力灌注双目,只觉得好像看见了她的隐秘妙处,又似乎并没有看见,忍不住施展法力去凝神观看时,这小浪蹄子竟合起了双腿,不禁心中微微一荡,一时只想把这个浪蹄子剥得精光,干得她哭爹喊娘。
我修的虽不是佛门禅功,但毕竟道行精深,此刻竟被她引得欲火微动,不禁心中微微警惕,陶笑笑看我脸色虽然如常,但眼神微变,似乎微微一惊,错以为她撩拨风情过头,马屁拍在马腿上,忙不迭要再分开腿供我赏玩。
其余四女也不甘示弱,各自勉强提起法力遮掩住伤势和血污,便想上前诱惑我,我轻轻挥手,止住五淫女动作,开口道:“凭你们的法力,又怎么掩得住本座耳目?这种浑身是伤的模样,实在让本座提不起兴致!等你们伤势好了以后,还逃得出本座手心?以后日子长着呢,想当我胯下淫奴,有的是机会,现在急什么?”
五女先前看我未赐下丹药,均以为我要狠下杀手,此刻一听我话中有活命之望,都是大喜若狂,对于成为我禁脔之事,竟是毫不在意,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看得我暗暗冷笑,等这些浪蹄子尝过我的手段,只怕就不是这等表情了!
我取出两个玉瓶,先倒出五枚朱红色的烈阳锻体丹,跟着又倒出五枚碧绿色的九转还魂丹,抛给五女,五女手握丹药却不服下,面面相觑,都不开口。我淡淡笑道:“是不是多了一枚,不敢服食了?这丹药炼制不易,你们若不识好歹,尽可交还本座。”
五女之中,姜甜儿年龄最小,外表便如十七八岁的无邪少女,但心肠最毒,城府最深,连妻子都一直被她蒙蔽,误以为她是同甘共苦的姐妹,暗中吃了她不少苦头,当真唯有颜如桃李,心如蛇蝎八字
可以形容。
此刻,姜甜儿见我虽然神色如常,杀机不显,但深知不服我赐的丹药,性命只在顷刻之间,修真之人相互杀戮,可不是杀死便完,被杀之后连魂魄往往都没有入轮回的机会,十有八九被祭炼成法宝,日夜受苦,持续千年万年,欲求解脱而不可得,何况这不周山本就在周天之外,哪有轮回可入?
姜甜儿一横心,二话不说,将丹药服下,跟着抬起头,看着我笑道:“教主姐夫,人家已经服下了丹药,便饶了人家这一次好不好?”她体态本就娇小,脸上又是童真无邪,此刻楚楚可怜的说了这番话,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要忍不住爱她怜她,想拥她入怀,尽情呵护,不令她再受半点委屈,但落到我手里,她实在应该后悔怎么没死在妖族大军手里。
其余四女也是薄有声名的女仙,修炼到如此地步,对于阴谋诡计都不如何陌生,早看出我赐下两种丹药必有蹊跷,故此都没有马上服下,但现在见姜甜儿坦然服药,都不禁花容微变,迟疑不决。
我不理会四女心中如何想,走到姜甜儿身边,将她扶起,轻轻握住她的手,姜甜儿脸上飞起红霞,急忙低下了头,却已连娇小的耳朵都红透了,将纤手轻轻一抽,肤嫩如水,似要从我掌心滑去,我立刻微微用力,不使她抽离,她不着痕迹的再抽一次,仍不能摆脱我的掌控,便不再抵触,任我恣意把玩纤手。
我仔细看着姜甜儿每一个动作,每一缕神态,并无丝毫做作,真的是一派小儿女的天真烂漫,欲拒还迎,欲迎还羞,演技之精,令我叹为观止,若非我早就知道她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娃,只要有男人进入她,她就会浪得一塌糊涂,此刻还真被她瞒过了,会以为她是清纯少女。
我左手把玩她的纤手,右手抬起姜甜儿的下巴,令她跟自己对视,轻笑道:“甜儿,你以前得罪姐夫了吗?为何让姐夫饶你一次?”
姜甜儿一时语塞,跟着轻笑一声,吐气如兰道:“教主姐夫好坏!之前没赐丹药,教主姐夫自然是对甜儿有所不满,既然教主姐夫对甜儿不满,自然是甜儿不对了,教主姐夫功参造化,一生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