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此时天色也暗淡了下来,我赤着双脚蹑手蹑脚走到窗外向着窗外看去,从
天色看起来现在应该是0点-2点之间,德军的守备在这个时间是最薄弱的,如果
要做点什么的话,只能是现在了,可问题是,怎么样打开门锁呢?
我四下搜索着,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撬锁的,最后,我的眼神定在了我侧乳
上插着的两根针头上……
额…确实,这玩野估计是撬锁的最佳物品了,尤丽莎,你要忍住…
我举起自己被铐住的双手,颤抖的捏住了插在左乳上的针头,在做好心里准
备之后,我用力的拔出了针头。
「嘶!唔!!!!」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我还是差点叫出了声,针头刺入侧乳太长时间
了,原本的伤口已经结痂愈合,随着我用力的拔出,伤口再次开裂,针头带着一
滴滴血珠滴了下来,在左胸留下了一个可怕的血洞。
咔嚓,咔嚓,我反手用针头在手铐的锁孔里试探着,仔细聆听这手铐上锁孔
发出的声响,直到我听到了一声不同于其他响声的声音,在听到异响的瞬间我用
力的转动针头,整个手铐就这样的打开了。
哼,德军手铐的质量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劲,现在就是这个大门了。
在双手松开束缚之后的我,很快就打开了房门上的锁,赤脚溜了出去。
本来是想直接逃走的,可当我摸到营地边缘才发现,墙上全是锋利的铁丝网,
以我现在的状态是根本没法翻越的,于是我改变了方向,在营地里小心翼翼的开
始摸索无线电室的位置。
当我找到无线电室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快一小时了,整个房间内空无一人,机
会来了,我迅速打开电台,用苏军的暗码发送了一段我现在为止和处境,还有这
几日观察到的德军配置用电报出去,希望当地还健在的苏军能带我出去。
在电报发送之后,我便悄悄的离开了无线电室,回到了自己的牢饭内,锁住
房门之后,打开房内的自来水,将脚底的灰尘清理干净之后,我看着手中的钢针
愣住了。
怎么办?如果将针藏起来的话,他们很快就会发现我胸上的针头少了一个。
看起来必须要对自己狠一点了。
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后,我深吸了一口气,拿起床上的被单死死咬住,一手拖
住自己的左乳,另一只手举起了针头,皎洁的月光照射下,对着侧乳的那个鲜红
色还在渗出丝丝鲜血的血洞,用力的刺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
随着针尖越发的深入,疼痛就越发剧烈,我用力咬住床单,仿佛要将传单咬
破了一般,并且发出一些低沉的呻吟声,如果没有床单的话我的惨叫可能会将附
近的德军全部吸引过来。
将针头刺入原本的伤口之后,我也近似脱力的瘫倒在了床上,将手铐重新锁
在我的手上,昏睡了过去…
然而我还是低估了德军的无线电安保等级,在清晨太阳还没有升起的时候我
的房门就被那位中校带着手下踹开了房门把还在沉睡的我从床上粗暴的拉了起来。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做什么?凌晨的时候我们的电台发出了一段不可思议的代码,你应该知道
些什么吧?说!你给谁发了电报?内容是什么???」
「什么电报?我不知道?」
「该死的母狗!!!」
「啪」在我还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的时候,我脸颊上就重重的挨了一击,
力气之大,直接将我击倒在了地上,我左边脸颊上马上就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印记。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将我架了起来,按在了墙角附近的长凳上,
用麻绳将我的下肢紧紧捆在了凳子上。
「你们要做什么???」
希望苏军能快点赶来…在我扛不住崩溃之前…
不安的感觉充满了我的心头,我现在内心在无数次祈求着我那份无线电会起
到作用,而且要尽快,在我扛不住刑虐之前赶到。
「母狗,我劝你老老实实交代,要不然你这小身板,可遭不住这一道道的刑
罚。」
「我确实不知道,你们的电台出问题了我怎么知道。」
「那你就继续嘴硬吧,我看你能硬多久。」
说罢,他对着手下下了一个指示之后,两名德军拿起马鞭,对着我那没有任
何保护的脚底,使足了力气打了起来。
鞭子带着呼呼的风声击打在我的脚心上,伴随着啪啪声与我的惨叫声,白皙
的足弓很快就出现了数道猩红色的可怖鞭痕,足心传来的那种火辣的刺痛感很快
就冲上了我的大脑,我笨拙的用左脚挡住右脚脚心,一会又用右脚遮挡左脚的这
种无用的方法躲避着,虽然无济于事,但在本能的驱使下我还是在做这样的无用
抵抗,很快,双脚的脚底满是鞭痕,原本足底洁白的肤色已经被猩红、黑紫的伤
痕取代,有些地方甚至被打破了皮,渗出了丝丝鲜血。
「现在想说了吗?你给谁发了什么内容的电报??」他叫停了那两位士兵,
质问着我。
「我…我不知道。」
「看来还是不够,换方法!」
说罢,那两个士兵拿起一把细长的钢棍,四根塞入了我的左脚脚趾缝在脚趾
外侧留了两根之后,随后就用力捏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啊!!!!脚趾!脚趾要断掉了。」
我那原本纤细洁白的脚趾,被钢棍无情的夹弄着,五根脚趾从趾根处发出了
咯吱咯吱的恐怖响声,仿佛跖骨要被夹碎了一般,在这巨大的压力下脚趾很快就
被夹的发青,脚趾这种娇嫩的地方本来就没有多少肌肉与脂肪保护,钢棍就直接
夹在了隔着皮肤下的跖骨上,那种疼痛,比打脚心强烈了不知道多少倍,此时我
疼到眼前出现了眩晕感,仿佛有无数白色光点在眼前漂浮,没有被夹的右脚脚趾
本能的用力蜷缩着希望能缓解痛苦,思维也被疼痛刺激到无法正常思考,除了惨
叫,此时我无法做任何有实质意义的行动。
在左脚被残忍对待之后,右脚他们自然也没有放过,在我近似野兽的嚎叫下,
两只脚原本白皙纤细的脚趾趾根处出现了道道可怕的黑紫色的夹痕。
在刚刚夹完脚趾不久后,他们也没有询问我什么,而是准备下一道刑罚,两
人拿起两只小刀,抵在我的脚底上,等待着他们的长官发话。
「说不说?」
「不…不知道。」
「哼母狗动手!」
「啊!!!!!!你们不是人!!!!!住手啊!!!」
随着我的惨叫声,两人开始在我脚底上用小刀割了起来,从脚趾肚开始,一
刀刀的向着足跟浅浅划去,伤口很快就遍布在了我的脚底上,殷红的鲜血顺着伤
口不断流出,沿着凳子向着地面流去,而足底只是一个开始,很快当脚心布满了
伤口之后,他们开始在我的脚背上继续割了起来,直到我原本白皙光洁的脚背也
布满了还在泊泊流血的伤口。
「咕!!!额啊!!!疼!!!!」
「看看这些伤口,不治疗的话可是很危险的,不过我这里也没啥物资,只能
用浓盐水凑合一下了。」
刚刚说完,一名负责拷问的军士就举起了一桶浓盐水,对着我那伤痕累累、
鲜血直流的双脚上泼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咕啊!!!疼啊!!!我!!我真的不知道,不要不
要再拷打我了。」
盐水将我脚上的鲜血冲洗掉了,不过也带来了更大的痛苦,我的双脚已经在
不由自主的抽搐了起了,甚至带动着双腿都在不由自主的痉挛。冷汗从全身上渗
出,我整个人很快就被自己的汗水浸湿了,不论是身上的衣服,还是我那如同法
兰绒一般柔顺的金发,我发出了凄凌的惨叫,但我绝对不能说出来,因
为这是我
逃生的唯一希望,不论怎么样我都要挺过去。
而他盯着我的双脚看了一会,可能是觉得没有什么下手的地方了,于是让手
下撕开了我胸前的衣服,准备在我的双乳上下手了。
「在问你一次,说不说?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我都说了,我不知道。」
「好,这是你自找的,动手!」
说罢,那两名军士拿起了两个类似大号鱼钩的钩子,捏起了我那粉色的乳尖,
在各种挑逗、揉捏下将我的乳首揉弄到勃起后,没有任何怜惜的意思,将两个钩
子插入了我的乳尖中。乳尖被刺穿的那种剧痛,甚至让我都无法惨叫出来,我疼
的双目圆睁,那种表情仿佛两个眼珠要冲出眼眶一般,嘴大张着,但却没有发出
任何声音,整个人不停的晃动、挣扎着,想要将这种痛苦释放出去一般,整个凳
子都被我折腾的嘎吱作响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母狗,别光享受了,说,想起点什么了没有。」
「咕啊!!!!嘶!!!我…我…啊!!我…我不知道。」
「那就接着享受吧!」
在他的指示下,他们拿出了两个看起来差不多1kg的砝码,对着我乳尖上的
挂钩就挂了上去。
我那原本浑圆饱满的双乳,硬生生的被拉成了两个圆锥形的肉团,原本可爱、
粉嫩犹如小樱桃一般的乳尖连同乳晕被拉成了细长的柱状物,同时带来的是乳尖
上传来的仿佛要被撕裂一般的剧痛,乳首这种神经富集的地方被这样粗暴的对待,
那种疼痛已经突破了我的承受极限,我大叫着、近似咆哮般的惨叫之后,就失去
了知觉。
「啊!!!乳头!!!乳头要被拉掉了!!!停手啊!!!额……」
在我失去知觉没有多久之后,一股浓烈的烟味钻入了鼻腔,可怜的我在昏迷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被弄醒了。
「咳咳!嘶!!啊!!!疼!」
「你以为昏过去就完了??今天你不说,我就让你连死都是一种奢求」
「我…我真的不知道…」
「哼!」
在没有得到满意的回复后,他们又开始了,在我充满惊惧的眼光下,拿着一
个「日」字型的夹具,粗暴的扒掉了侧乳上还扎着的针头,然后将夹具套在了我
的乳根处开始收紧,随着夹具渐渐收紧,我的双乳乳根扭曲成了可怕的形状,原
本应该是双乳最丰硕的部位,现在却变成了只有双乳大小二分之一的奇怪形状、
乳尖出鲜血带着奶水喷涌而出。而我也只能疯狂摇头、挣扎了。
「噫!!!!停下来啊!!!!乳房…要…要坏了!!疼啊!!!!!」
「疼?那就老实交代,你给谁发什么电码了??」
「噫!!!咕啊!!!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有那么一瞬间,我的嘴巴与我的舌头马上就要将我一切所作所为全盘托出,
折磨的感觉过于强烈以至于我的意志力也出现了松懈,但万幸在彻底放弃抵抗的
前一刻我又重新拾起了坚守秘密的决心,强忍着剧痛将涌到嘴边的供词全部吞了
回去
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将我从凳子上弄了下来,他们去除了我双乳上的乳夹,
用绳子将我两只乳房牢牢绑住,直到洁白的乳房变得发青为止,随后将在绳子抛
过房梁,一人用力将我拉起来到只能勉强用脚尖踮地高度,就这样把我吊在了房
梁上,紧接着其他人粗暴的撕掉了我的内裤,在我的股间拉起了一条满是绳结的
绳子,并且让那根绳子完全嵌入我的私处为止。
「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说不说?」
在这一瞬间,我看着股间满是粗糙绳结的绳子,忧郁了,在这时,我本能的
开始颤抖,但在略微整理好思绪之后,我决定还是死撑到底,绝对不能放弃希望。
「不…不知道…」
「好,那就开始吧。」
他对着手下下令之后,拉住我双乳上那根绳子的士兵开始拖着绳子往前走,
我用力的反抗着,但还是顶不住双乳那种被拉扯到快要撕裂一般的感觉,只能被
迫跟着他的速度往前走。而嵌入股间的粗糙麻绳用力摩擦着我那娇嫩的阴唇,阴
唇在这样的大力摩擦下很快就破皮了,只是绳子就已经很可怕了,更别说还有绳
结,当我走过绳结的时候,那粗大的绳结不仅仅对阴唇造成了伤害,甚至连我的
阴蒂都没有逃过一劫。我的私处上的鲜血不一会就涂满了整条麻绳上,我再也控
制不住自己,尿液顺着绳子流了出来,然而被尿液打湿的绳子变得更加恐怖,我
的私处,尤其是阴唇,被磨的已经开始在绳子上流下碎肉屑了。
我现在经受的疼痛已经超出了极限,我一边跌跌撞撞的走着,一边声音沙
哑
的嚎叫着,那种声音,已经不是人类能够发出的了,宛如一直受伤的野兽一样。
在走完第一次之后,绳子上满是我阴唇上的碎肉、组织残留、血迹和尿液,
而他觉得还不够,第二次走不仅仅是拉着我的双乳,而是让人用钳子夹住我的阴
蒂拽着我走,就这样来来回回整整走了三次之后才将我放了下来。
「说不说?」
「嘶!!我…我…我…啊!!!!疼!!!!」
我已经混乱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整个人像是一条死鱼一样趴在地上,
地上全是我的尿液,血液。原本樱粉色的阴唇也变的血肉模糊,鲜血还在不停的
渗出,双乳、双脚也布满了伤痕。
而他在看我到现在还没有说的时候,愤怒的拿起了炉子里的烙铁,在水里略
微冷却了一下之后就往我那满是血痕的脚心上贴了上去,脚心上冒出白色的烟雾,
但我此时除了哼哼之外没有了其他反应。
他看到我的反应之后,让人给我喂了一点水解开了我的束缚,让我稍稍休息
一会,恢复体力之后继续拷问。
在我略微恢复了一些力气之后,我坚持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换来的回报。随着
阵阵爆炸声的响起,房间内的德军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炮击完全搞懵了。
可算…可算是撑到苏军来救援了,不枉我苦苦坚持这么久。
剧烈的爆炸直接掀翻了这座屋子,除了趴在地上的我,其他在场的德军不是
当场死亡就是被震飞了出去。而我此刻却成了此刻唯一还清醒的人。
我一步一步慢慢的在被炸成废墟的房子里向前爬着,从一具德军的尸体上摸
到了一把鲁格手枪,挣扎的站身来,跌跌撞撞一步一个血脚印的走到了刚刚还在
折磨着我的恶魔身边,用自己颤抖的手举起了手枪。
此时他也醒过来了,看到的现在的场景,让人感到奇怪的是,在这种场面下,
他居然笑了。
「哈哈,你…你这只母狗。」
「碰!」「碰碰碰!」我不理解他为什么会笑,但是此刻我知道,他必须要
死,我面无表情的扣动着扳机,直到手枪里的子弹完全打光为止。
在打死了他之后,我瘫坐在地上,远处已经传来了我熟悉的俄语叫喊声,真
是的,如果你们早一点来就…就好了…我靠在一块残破的断壁前,安静的闭上了
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