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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程共启,并行自有心之举;殊途同归,同葬于无光之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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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她们。我恨它,我应当恨它,我绝对不可以靠向它。

不。不管它再怎么像我认识的人……肯定不。

又要下雨了。能喝的水又要变少。

我宁可以现在这个样子死去。

可是……它是不是在哼什么。

听不懂。

好悲哀的歌。

我的心已经遭到了腐蚀。

————选自浊心斯卡蒂档案资料

4

巨轮碾过伊比利亚肮脏的灌木丛,愤怒的火舌从枪口喷射而出,将所有挡路

的人或怪物尽数化作飞灰。

快点!快点!再快点!

发动机轰鸣着,推动着周围的景色高速变换,事情正在向着不好的方向发展。

污秽的土地,腐败的树木,不可名状的生物,无不让云悠的内心越发焦灼。

斯卡蒂来这种地方干什么?为什么凯尔希在这种时候都不愿意和他细说发生

了什么?

越是靠近南海岸,天色越是阴沉。

不,不能说是天色,应该说是这片区域就不存在天气变化,在这里,天似乎

就应该是这幅暗沉沉的模样。

斯卡蒂,你一定要等我啊!你一定要没事啊!

侦测器的滴滴声随着天色的阴沉而变得越加频繁,如同深入核污染区的盖革

计数器一样,每一声都像是在催命。

翻过一座山,车停在了山头一片空地上。

向后望去,身后已经有无数座长得都差不多的空城遗留在那里,散发着死亡

的气息,让云悠根本不敢靠近。

虽然他不敢靠近那些危险的城,但他却敢向着比城更危险不知多少倍的海边

前进。

向前望去,地图上显示距离海岸线已然没有几小时车程,但是即使是站在高

山上,也无法透过笼罩的阴云看清前路几何。

天边不断又惊雷划过,就像是将天穹撕裂了一道口子一样,恍惚间,异世界

的吞噬者仿佛对这片泰拉大陆窥探已久。

你虽不是神明,但你的灵魂仍是我的盛宴!

云悠狠狠地拍了拍脑袋。自从进入这片区域以来,他的幻听似乎越发严重了,

总是会听到像是另一个维度的怪物传来的奇怪声音。

借着闪电刺眼的光芒,云悠似乎看见阴云之下,又有几座更加破败的城镇,

更加……诡谲。

为什么要往这个方向走?怎么知道斯卡蒂在这里的?

因为云悠在隐隐约约的幻觉中,听见了斯卡蒂的歌声。

他不会听错,这歌声,他曾听过上百遍,即便是完全听不懂的歌词都已经能

倒背如流。

斯卡蒂的身影在云悠视线中浮现,那一个个星光闪烁的夜晚,他与她都一同

度过,在星海中游泳,任月光浸湿两人的衣着,与星同光。

幻觉……又是幻觉!

一串子弹出膛的炸裂声将云悠的意识再度拉回现实。他松开紧紧扣住扳机的

手指,狠狠地将打空的弹夹砸到地上,溅起一脚泥浆,随即又爬上了车。

天越来越黑,但是却能看的很清楚,就像是γ值调到300的我的世界一样,

不合常理的景象越发迷离。

对,不合常理的景象。

你见过在空气里游泳的鱼吗?

云悠见到了,红色的,蓝色的,在空气里游动,纵使这场面看起来非常梦幻

非常美丽,但若不是在梦里见到这番场景的话,恐怕会直接疯过去。

云悠明显感觉自己精神上的压力越来越大,靠着随身携带的强效理智药才能

保持完全清醒,但他依旧不能分辨空气中成群的鱼究竟是幻觉还是真实。他用手

去抓,鱼便会灵活地闪避开来,直到愤怒的他用突击步枪轰下来几只,他才确认

他没有疯。

是这一片海岸线疯了。

走在已经不能被称作是海滩的海滩上,云悠一脚深一脚浅地踏在泥泞的沼泽

地一样的海岸线上,跨过一具又一具巨型生物的骸骨,在毫无生气的海边焦躁地

搜寻着。

手里的探测器基本已经没啥作用了。不是说它没用了,而是它一直在高频率

吵闹着,雷达图显示海洋里和身旁的城镇里全都是红点,密密麻麻的红点,甚至

都能照亮云悠诧异的面容。

于是,他只得将关不掉的探测器塞进口袋里,走在海洋和城镇的中间,这片

泥泞的海滩上,手里不停地搓着那刻有奇异花纹的圆形护身符,手心的汗几乎浸

湿了整个护身符。

看向身旁的海洋,表面上风平浪静的海面远端,宛若虚空生物一样的可怕幻

影在海与天的交界处连接着天与地——如果这里的海和天还分得开的话。

歌声,越来越清晰的歌声。

事到如今,云悠已经全然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幻觉。既然幻觉带领他

来到这里,那便早已没有退路。

云悠摸出身后的突击步枪,保险起见地,又换了个弹夹。

一直在他身边徘徊的鱼群似乎也听到了那塞壬一般的歌声,成群结队地朝前

游去,数量多得难以想象,超乎云悠的想象。

哪里来的这么多鱼?

多到好似能够遮天——大概没有蔽日,这里没有太阳。

海妖一样勾人魂魄的歌声越来越清晰,眼前的场景

开始晃动,像是无线电影

视收到了干扰一样,雪花,模糊,线条,撕裂,越发让云悠感觉头晕目眩。

塞壬,一个远古的传说,不会存在的……传说只是一个传说——云悠心里暗

示着自己,神奇般地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直到鱼群散开。

目光可及的海滩边,一个红色的身影,静坐着,静坐在一个巨大生物残骸的

肋骨上,像是在歌唱。

鱼群像是乐谱,每一条鱼都是一个个独立而又整体的音符,随着悠扬的歌声

上下波动,跳跃,起伏,乐在其中。

斯卡蒂的身影与眼中那个分不清是敌是友,甚至是人是妖都分不清的身影慢

慢重合,毫无联系地,云悠觉得那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那个自己拼尽一切都

要找到的人。

他想喊,但是在海妖的歌声中,他喊不出声。沙哑的喉咙像是被水泥灌铅彻

底堵住,连喘气都做不到。

有力的双腿此刻像是打了麻醉一样,最多也只能勉强支撑他站直,甚至连拖

动两步都无比艰难。

双手甚至握不住手中的步枪了,便任其滑落下去,仅靠一根背带挂在身上,

晃荡着。

探测器像是要爆炸了一样响个不停,但是云悠已经听不见了。他现在满耳朵

都是那让全世界的声音都会羞愧到不再敢发出声音的天籁之音。

只可惜,天堂与深渊,仅仅一线之隔。

那个红色的魅影并没有注意到他,当然也有可能是一开始便注意到了,所以

一直在等他上钩。

就这么等着,就像是过了几个世纪,云悠费劲全身气力,才终于挪到她身后。

她确实是斯卡蒂,生理上的。

银白色的长发比分别时更长了一些,他记得很清楚,走的时候,她的长发只

到大腿,现在大概能到小腿肚了。

原本蓝黑色的帽子变成了现在瘆人的蓝绿色,蓝黑色的扭曲鱼骨一样的装饰

品戳在帽檐上,泛着诡异又恐怖的光。

宽松得显得有些不贴身的血红色衣服随意地挂在身上,露出大片的肩、背和

胸口,衣服上布满了一道道刀痕一样的开口,乍一看有些破碎不堪,像是穿了许

久从未修缮的衣物,但是若是细看便会发现,纵使是从裙摆上整个撕裂下来的一

条垂到泥地上的布条,也没有沾染上哪怕一点点污秽的痕迹,干净得像是全新—

—不,应该是天神做出来的衣服,从诞生之初就决定了不可能沾染任何一点点污

秽。

她不在水中,却胜似在水中:两股长发在「空气」中飘荡着,就像是悬浮在

水中一样,如海浪般波动,漂浮,乃至于流淌,如同逆流而上,任「空气」将长

发顺出一长条。

红色的、蓝色的鱼变得抽象起来,只剩下一个个简单的轮廓和色块,在她身

边环绕,升腾,消失。

「斯……斯卡蒂……」云悠艰难地伸出手,沉重的舌头似乎变得不那么沉重

了,但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呼唤声,「是你……吗……」

歌声绵长,戛然而止,却不绝于耳,如余音绕梁三日,只是渐渐远去。

斯卡蒂回过头,「发现」了身后的云悠。

如同深海的仙女,神明的使者,不可名状之物在现世的具象化,声音与眼神,

无不透露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美丽……与可怖。

她「开口说话」了。

「???……我在等你……云悠……博士……我在等你……」

那声音不像是从她口中发出的,像是直接从不知道哪里直接插入他的意识中

的。

刚开始的一串音符,不只是他听不懂的一门语言那么简单,而是不可名状的

未知,仅仅是听见了大约一秒,云悠都感觉自己的头像是要被拧下来了一样难受。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实在是……太久了……

「久到,我已经快……不记得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等你……我已经不记

得了……

「但是,没关系,这些都不重要了,不重要了……

「你来了,你终于来了,来找我了……」

一枝难以描述外形的骨质法杖不知从何处出现,散发着不详的红光,绕着斯

卡蒂的身体旋转着。

不知何来的一股力量,像是洋流旋涡一般,将斯卡蒂托起,像是神明审判罪

人一样,悬浮在空中,睥睨着已经无力支撑身体只得跪在地上大喘气的云悠,连

正眼看向她的力量都没有。

如同一条金毛败犬,狼狈不堪。

不……她不是斯卡蒂……她是斯卡蒂……

她不是斯卡蒂!

她是斯卡蒂!

斯卡蒂笑了,露出了这个世界上最无邪的微笑,血红色的眼睛透露着最纯真

的欣

喜。

却是暗藏杀机。

「云悠……博士……想要听我唱歌吗?

「我想要博士一直陪在我身边,听我唱歌……」

斯卡蒂飘到云悠面前,伸出手,轻轻抬起云悠的头,让目光对视。

「唱什么呢……就刚刚那首吧……博士突然出现打断了我,很是不礼貌呢…

「那么,要开始了哦……」

令人疯狂的歌声披着天籁之音的外皮再次出现,却是更加激烈更加摄人心魄。

金毛败犬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他知道斯卡蒂不对劲,他明白了凯尔希是什

么意思,但都已经晚了。

他已然没有力气杀死她,尽管他想要这么做。

但是他心里对斯卡蒂的爱永不磨灭,永不凋零,永不消亡。

鱼群再次出现,将两人包围,共奏一曲同归殊途之吟。

「成为我的血亲吧,博士,让我们靠得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歌声未曾停歇,但是云悠却听见她在说话。

「随我走吧,随我去我们永恒的故乡……」

云悠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

不,不是身体在颤抖!

口袋里的护身符自看见斯卡蒂时就开始震动,只是未曾像现在这般强烈。

强烈到护身符在云悠意识到后没多久,就破裂成一口袋残渣。

顿时,云悠感觉无尽的力量充满了自己的身体,疲惫与压迫感全部消失,所

有幻觉不再遮目,肌肉力量尽数恢复。

步枪也绽放出只有他能看见的耀眼光芒。

只要他拿起枪,对着斯卡蒂扣死扳机,一切就都结束了。

「杀了她!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你若是错过了!就彻底没有机会了!」

一个浑厚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出现,指示着他。

「动手!快动手!她已经不是斯卡蒂了!」声音越来越焦急。

「咔!」云悠一咬牙,如同训练有素的军人一般,举起枪,将枪口抵住斯卡

蒂的心口。

那里依旧很柔软,很澎湃,甚至要更加波涛汹涌。

一阵酸楚浮上心头,泪水开始止不住地从眼角倾泻而下。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可以不这样的……

歌声仍未停下。

说好了死亡才能将两人分别,为什么最后却是要自己动手去杀死她……

为什么落得如此境地……

「云悠……你会用这样的方式对待我吗……像曾经你对待那些阻止我们的人

一样……你会让我得到和他们一样的结局吗……」斯卡蒂的眼神变得哀伤了起来,

但是身体却贴得越来越近,一只手抚摸上了云悠持枪的手,一只手搭上了云悠的

肩膀,将他逐渐拉近。

杀了她————

声音逐渐消逝。

「你真的这么想的话,我也能接受————」斯卡蒂的声音温柔似水,就像

是明白云悠的难处一样。

冰冷的手抚摸向云悠的脸,温柔又熟悉地安抚着颤抖不已的云悠。

歌声依旧悠扬。

枪背带断裂开来,步枪从云悠手中滑落,扎进泥浆中,缓缓下沉。

男人心中最后一根弦断了。

「呜哇——————」丢人的痛哭声从云悠口中传出,让斯卡蒂的歌声也变

得哀伤了起来。

金毛败犬,终究还是一条金毛败犬。

「嗯,没事的,没事的哦。」斯卡蒂缓缓搂过云悠剧烈颤抖的身体,细嫩的

手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抚着情绪激动的他,「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哦。」

泪眼朦胧中,云悠看见了,看见了曾经的斯卡蒂,带着那温柔的眼神,抱过

他的身体,搂进怀中,在他耳边为他唱歌,安抚着疲惫的他。

而现在,云悠感受着,感受着现在眼前的斯卡蒂,带着那问头的眼神,抱过

他的身体,搂进怀中,在他耳边为他唱歌,安抚着绝望的他。

为什么……为什么……

「老婆——呜——老婆——」昔日的幻象再次浮现在眼前,斯卡蒂靠在他身

边,与他牵着手,对视着,笑着,笑得那般温柔,笑得那般美丽,好似能让世界

上所有其他的美丽都相形见绌。云悠看着眼前的现实与心中的幻影逐渐重合,两

者合二为一,无比真实地向他展示着残酷的现状,心中的期望与理想最终幻灭得

无影无踪,美好的过去灰飞烟灭,他只得崩溃地爆哭着。

泪水哗哗流下,云悠骗自己说那是连成串的雨水。

明明设想过一万种未来的美好景象,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

明明许下过一生只有鲜花与诗歌的诺言,为何最后会像这般绝望……

还是说,唯死亡方能分隔二人,这本身就是一句诅咒,落得现在求生不得求

死不能的境地永世不得超脱……

命中注定的金毛败犬吗…

「老婆……?是在称呼我吗……?」斯卡蒂歪过头。

「轰!————」天边一声炸雷,直接将漆黑的天空炸开一道裂口,暴雨倾

盆而下。

「嗯……老婆……很好听的称呼呢……那我应该称呼你为老公才是呢……刚

刚真是不礼貌呢……呵呵……」斯卡蒂笑道,笑容在雨中显得更加魅惑,「那么,

老公……你愿意……成为我的血亲吗……这样的话……我们就能永远地在一起了

呢……」

一句「我愿意」,卡在云悠的喉头,迟迟说不出口。

这句话是如此的熟悉,分明就是在婚礼上,云悠等待着斯卡蒂说出的那句话,

现在却要云悠自己说出。

大海开始咆哮,一头外形可怖的巨兽冲破波涛汹涌的海面,掀起巨大的波涛,

于空中展示着自己那不符合任何人常识认知的外表,悬浮了一会儿,再次猛地砸

入海中,炸起万层波涛。

「和我走吧……你真实的模样还在海浪深处等你……随我回去我们永恒的故

乡吧……」斯卡蒂在云悠耳边轻声说道,静静等待着。

暴雨没有半点减弱的样子,只是越下越大。云悠已经满身雨水,斯卡蒂却没

有被雨滴沾到一分一毫。

「还是说,老公……需要点奖励才愿意呢……」斯卡蒂笑道,柔唇轻轻贴上

了云悠的嘴唇,将他向后推倒下去,靠到了身后的巨大骨架上。

终于,在视线被封堵的前一刻,云悠终于认出来了,认出了这幅巨大的骨架,

是一副鲸骨。

云悠已经彻底成了没有任何能力的废人,被斯卡蒂轻松地推倒在身下。

斯卡蒂细嫩的手犹豫着,随即轻松脱下云悠湿透的裤子,将沉睡中的肉茎暴

露出来,用手轻柔地抚摸着。

「嗯?老公是不太喜欢我用手吗?真是没办法呢……」见云悠迟迟没有反应,

斯卡蒂松开了亲吻着云悠的嘴唇,在他脸上留下一个亲吻的红印后,匍匐到了他

的腿间,用手扶起依旧没有挺立起来的肉茎,深深地含了进去。

「嘶!——」云悠内心再绝望,心里再拒绝,他的身体在这种事情上总还是

要顺应最基本的生理需求,尤其是……舒服得不正常,钚核里,完全钚核里的舒

服。

从老二进入斯卡蒂口中的一刻起,云悠立马就感觉到了不正常:极其温暖舒

适的湿润口腔将分身完全包裹,极其灵活的舌头异常熟练地舔舐着分身的每一寸

敏感点,柔软黏滑的触感从分身的四面八方传来,毫不遗地刺激着每一片区域,

没多久肉棒便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在斯卡蒂的口中强硬地勃起。

「嗯……唔……」斯卡蒂被撑大的嘴仍然牢牢地贴着云悠的下半身,将整根

暴起的肉棒全部吞在口中,吞不下的部分则直接深喉咽入食道中,「老公的……

大肉棒……真的是好厉害呢……」

将近二十公分长的巨物被整根一点不地吞进口中,数公分粗的大小将斯卡

蒂的喉咙直接撑出一整片极其色情的鼓起,从下巴显露出脖子的地方一直到第一

根肋骨上方脖子结束的缺口处,都能看见明显被粗大肉棒撑大的轮廓,甚至还能

看见喉咙因为包裹在里面的肉棒的跳动而鼓动收缩着。

「嗯!老公的大肉棒……被整个吞进去了呢……真是好厉害的肉棒……」斯

卡蒂享受地称赞着,「嗯……还在跳动……好有活力呢……」斯卡蒂拽过云悠的

手,放到她的喉咙上,「嗯唔……快摸摸看……老公的肉棒……嗯!……在跳动

……能摸到呢……嗯唔!!……又好厉害地跳动了一下!……被完全填满了!…

…」

「老婆!!……」云悠彻底崩溃了,任由雨水从脸上倾泻而下,全然没有了

去擦拭的想法,只是将自己彻底地交给了对斯卡蒂的爱和性欲,用力地按住了斯

卡蒂的头,抚摸着她顺滑头发的同时,用手顺从地抚摸着斯卡蒂被撑大的喉咙,

开始故意地让肉棒抽动和左右扭动身体,感受着自己的肉棒在爱人的喉咙里蠕动

的满足感以及爱人喉咙颤抖的快感。

「嗯唔!!!」斯卡蒂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也顺从地吞咽着肉棒,喉咙肌

肉从上往下依次的收缩挤压着暴起的肉棒,在舌头舔舐柱体的同时用力吮吸着,

像是要将云悠的魂从他的体内整个洗出来一样,「老公……舒服吗……嗯……像

这样吞咽……嗯唔……老公的肉棒跳动得好厉害呢……还一直在颤抖……什么的

……我都感觉得到哦……像这个位置……在这个位置……老公会很舒服什么的…

…我全都知道哦……」

「啊……!斯卡蒂……我……」云悠身体剧烈颤抖着,强烈的快感让他彻底

爱上了这种感觉。

若是能与爱人永远做这样的事,也不是什么坏事呢……

「嗯!!」斯卡蒂喉咙的壁肉扭动着,周期性地收缩挤压着龟头,甚至扭动

着,就为了更加尽力地挑逗云悠的神经,「老公……好像很喜欢……用最前端顶

这个位置呢……喉咙的这个位置……那就这样……」

她进化了。

是的,海嗣能够自我选择进化的方向。

现在,斯卡蒂的所有自主进化都在向着让云悠感受到更强烈的性快感的方向。

食道在云悠肉棒跳动时一直会顶到的地方形成了一个柔软的下陷,只要肉棒

跳动一下,龟头就会被吸进那个凹陷里一下,然后被强大的压力吸一下,刺激感

不言而喻。

喉咙肌肉的结构与功能也在改变着,进化出各种柔软的凸起,将肉棒完全包

裹;肌肉也拥有了能够横向转动和纵向扭动的能力,能够给予肉棒更加全面系统

地榨精刺激与体验;口腔也变得能够密封起来,向内吸气带来的低压空间将肉棒

更加用力地向内吸引,配合上肌肉的全角度挤扭和施压,巨大的快感几乎将云悠

瞬间压垮。

「老婆!————」云悠仰起头,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已

经爽到几乎不属于自己。他用力按住斯卡蒂的头,喉咙发出近乎疯狂的舒服的呻

吟。

「嗯!!好深!……老公,是不是要射了……」斯卡蒂眯起血红的眸子,笑

道,「嗯……可以的哦……可以全部毫无保留地都射进来……没关系的哦……嗯

……」

「呃呜!」

鲁珀发出一声哀鸣,个把月全部的孤独与思念此刻尽数化为巨量的精液爆射

进了斯卡蒂的食道中。

「嗯呜!!」像是被惊到了一样,斯卡蒂浑身一颤,食道再次被爆射出精液

的肉棒撑得更粗。海量的精液顺着食道直接通往斯卡蒂的体内,被尽数饮下。

「嗯……嗯……啾……啊……」一直到射精结束,斯卡蒂才意犹未尽地慢慢

吐出肉棒,最后还不忘用力吮吸着,将任何的哪怕一星半点的精液都全部从肉棒

上吮吸下来,最后还用手握住仍然挺立的肉棒,用舌头来回舔舐着敏感的龟头,

最后留下一个深深的吻,才算结束。

「老婆————呜——」云悠大哭着,猛地将斯卡蒂抱紧怀里,哭得更加厉

害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哭呢……」斯卡蒂用手温柔地抚摸着云悠的脸,帮他

擦去脸上泪水和雨水的混合物,「是我做的还不够舒服吗……如果是的话……我

还会继续努力的……」

「不是——不是的——」云悠紧紧抱住斯卡蒂,哭声逐渐小了下去,「斯卡

蒂……我爱你……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唔……嗯,我也爱老公呢……」斯卡蒂坐起身,妖娆着坐到云悠身上,用

手从下往上撸动着云悠依旧挺立的肉棒,「嗯……是不是涨得难受呢……真是精

神呢……那就用身体来满足你吧……」

斯卡蒂纯真地笑着,眯起宠溺的眼神,掀起血红的裙子,对着挺立的肉棒直

接坐了下去。

「嗯!——还是这样……更加舒服呢……」斯卡蒂天真地笑着,撑着云悠湿

透的身体,不断地用力下压身体,「嗯……越来越深……嗯!……那里!……被

顶到了……!」

纵使不可名状之物抹去了两人的全部,斯卡蒂依旧记得,她体内的敏感点所

在之处。

「啊……老公的……太舒服了!啊!」斯卡蒂坐在云悠的肉棒上,让肉棒最

完全地挤压刺激着体内最深处的敏感点,来回扭动着腰部,疯狂地挤压着一整片

的敏感区。

「老婆!——老婆!」云悠挣扎着坐起身,却被斯卡蒂轻轻向后推去,推得

靠坐在身后的鲸骨上。

「嗯……老公……不要动……呜!……就让……就让我来让老公舒服吧~」

斯卡蒂宠溺地笑着,「老公……一直在盯着这个地方看吧……可以的哦……可以

掀起来给老公看呢……」

斯卡蒂缓缓掀起裙子,将自己的腹部全部裸露出来,小腹部的凸起清晰可见。

毫无疑问,这就是云悠粗大肉棒在斯卡蒂小腹部顶出的隆起。

云悠伸出手,在斯卡蒂光滑的小腹上抚摸着,用拇指刮蹭着表面的凸起,温

柔地就像是在诉说。

「嗯……老公的抚摸……好舒服……嗯……」斯卡蒂也伸出手,盖在云悠的

手上,小拇指上的钻石戒指讽刺地反射着幽幽的光,与云悠手上的钻戒相应着,

嘲笑着云悠。

斯卡蒂的身体颤抖着,用之前积累的经验继续着进化。

更多的表面凸起,更加软黏的壁肉,用力吮吸龟头的子宫口甚至能将硕

大的

龟头整个吞入,有的尽是对云悠的刺激,以及无尽的快感。

「嗯……要……动起来了哦……一定要好好地坐在这儿呢……不可以乱动哦

……」斯卡蒂无邪地笑着,在云悠的右脸上也留下了一个桃红的吻痕,随即与云

悠十指相扣,开始上下挺动身体。

「呜!不行、太刺激了!」云悠呜咽一声,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呻吟。

粗糙的颗粒不断地刮蹭过肉棒上每一个敏感的区域,在斯卡蒂深深坐下后,

肉棒被完全吞入斯卡蒂的穴道中,所有的颗粒一同颤动着,壁肉从入口一直向内

周期性地收缩挤压,如同榨精一般的循环动作让云悠难以招架,像是被黑洞吸住

了一样,毫无还手之力,只得咬牙承受着非人的强烈快感,让精神在射精与射不

出来中来回横跳,堪称折磨。不仅是对柱体的强烈刺激,硕大的龟头也被强大的

吸力强行吸入斯卡蒂的子宫中,被下沉收缩的子宫完全包裹,敏感到爆炸的子宫

壁紧紧地贴住同样敏感到爆炸的龟头,来回扭动着,狭小的子宫口也在将硕大的

龟头吞入子宫口缓缓收缩,紧紧箍住伞盖下方的凹槽,将龟头完全束缚在收缩得

狭小的子宫里。

「啊!老公、好大!太、呜!太刺激!」

「不行了!老婆、快动起来……要受不了了……!最前面……太刺激了……!」

「最、最前面吗……好的……老公……嗯……」

收缩的子宫和子宫口逐渐放松开来,慢慢地将龟头从子宫里吐了出来,用子

宫口仔细地吮吸过敏感的龟头,随即整个子宫开始上下挺动,将龟头吞入子宫中,

狠狠地撞击一下子宫最深处的子宫壁,随即扭动摩擦刺激着双方的神经,然后再

将龟头整个吐出,子宫口再在龟头上扭动摩擦,用力吮吸,像是身体最深处最亲

切的深吻,让云悠浑身颤抖欲罢不能。就这样不停地抽插着子宫,同时柱体也被

甬道肉壁来回反复地挤压抽吸着,云悠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像是在天堂与地狱之间

来回穿梭,往复的刺激近乎让他发疯,难以忍受地抓紧斯卡蒂纤细的双手。反观

斯卡蒂,也是一副像要升入天堂一样的表情,疯狂的扭动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

着。明明两人都这么对坐着没有什么大动作,却都享受着任何人都未曾享受过的

性爱快感。

「啊、啊!」斯卡蒂仰起头,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温热的爱液从下身喷涌而

出,甬道的刺激和子宫的抽插的速率也到达了极限,近乎疯狂地刺激着身前的云

悠,「太舒服、太舒服了啊!老公、太舒服了!呜!」

「老婆、我也要、呜!」

两人紧紧相拥,又是一轮磅礴的精液激涌着喷涌进入斯卡蒂的子宫。同样抽

动着的子宫口紧紧吸住龟头,生怕把一滴精液漏出去地全部吸入其中,同时肉壁

的收缩挺动也到达了最高速度,近乎疯狂的帮助着不停抽动的肉棒将云悠身体里

的全部精液都一滴不剩地榨取出来,尽数吸进主人的子宫内。

「啊……哈……哈啊……」

两人紧紧相拥,大口喘气着,互相交流着内心的爱意,沉默许久。

「呜,老公,这么喜欢这里的吗……」

云悠扯开斯卡蒂胸口的布料,露出细嫩的乳球,随即一口吸了上去,吮吸着

斯卡蒂粉嫩的乳头,近乎失智。

「嗯……想要乳汁吗……可以哦……可以的哦……喝下乳汁……就……和我

一起吧……」

斯卡蒂宠溺地抚摸着云悠的后脑勺,随着乳房的慢慢膨胀,敏感的乳头也逐

渐突起,流出了香甜的乳汁,在云悠的吮吸下喷射进了云悠的口中,被云悠贪婪

地全部饮下。

「啊、啊啊、乳汁、停不下来……!」被榨乳的快感从胸口蔓延开来,斯卡

蒂忍受着被云悠吸奶的强烈快感的同时,又要忍受体内再一次挺立起来的粗大肉

棒的冲击,再一次进入了疯狂的做爱中。

暴雨依旧肆虐着,只是在这幅鲸骨之下,有的只有冲天的激情。

与病态、畸形的爱情。

埋葬着二人的过去,开启了全新的、更加疯狂的未来。

直至永恒,兑现了最初的诺言。

永远无法分开,只有死亡才能终止这一场扭曲的双人舞。

云悠走向大海,与斯卡蒂一道,牵着手。

她用的右手,他用的左手。钻戒黯淡无光,却未曾松动分毫。

暴雨冲刷去两人走过的痕迹,前人不知,后人不晓。

两人相拥,相视,相笑,一同投身汹涌的大海之中。

宽广的大海瞬间将两人全部接纳,水面之上,再无二人存在过的一星半点痕

迹。

歌声永不停止,不问出处,出身殊途,同归吟之。

于黑暗的深渊中

,相拥,相吻,下沉,下沉,下沉,直至呼吸自如,视界清

晰,同葬于无光之愿。

雨停,海水平静过后,海滩再无二人留下的任何痕迹,见证者,唯有,潮涌,

潮枯。

BAD·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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