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黯淡的眼神,当下心一横,把衣襟扯开,身子背对着他躺下,低喃
道:「你从后搂着我吧。」
心里很紧张,身后悉悉索索的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又不敢回头,僵直着身
子侧躺,过了许久,才觉胸前一热,而后他手臂一发力,我调转了身子,以暧昧
的姿势躺在他的臂弯。他身子矮了下去,头枕在我胸间,大手攀上了我胸前的凸
起,时抓,时按,时挤。我强压下小腹里被勾起的一团热气,温柔的看着他,直
到他睡去。
本想抽身,可又怕惊扰到他,胸被攥的很紧,手指嵌在乳肉里,印出红红的
迹。他的鼾声响起,手却不时的抽动一下,我小腹内的热气又腾了起来渐渐转向
胸前的两点,乳头高高挺立,从他的指缝里慢慢被挤出。腿间干干湿湿了几回,
夹住时惊觉内侧结了什么,就像是煮粥时锅边起的一层薄薄的粟米皮。
那夜无眠,直至拂晓……
《四》
我回来了,我从死人堆爬起。
他笑了,就在我身后。
他扔给我一袋钱,我问他要我做什么?
他说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我好好的把眼前所见讲给我能见到的每个人听就
够了。
「我不需要你编造,只需要你还原。他们叫我酷将,可我更喜欢恶魔这个名
字。」他说。
「你,在哭,心里。」我拿起钱袋抬腿便走。
他在我身后笑的很大声,而后好像悄声对身旁的副将嘱咐了些什么。
二百四十一人,数十万的降兵里被放走的人的总数,我是其中之一。
当时我不知道他的用意。现在,看着街市里那些丧胆的民,我想我明白。
恐惧会在我们这些人的心里发芽、长大、结果、散播,而影响到的将会是几
代人。而这几代人将统统成为提起他的名字便瑟瑟发抖,无心应战的孬种。
我在街市里逗留了一夜,那里有最美的女人,最好的酒,我瘫软在她雪白的
肚皮上,把
钱袋里的钱摇的叮噹乱响。她眼睛亮了,朱唇微启,娇声说:「谢爷
的赏。」
我让她像狗一样的趴在地上叫,叫一声,我赏个圜钱。她极尽媚态,身子在
地上蹭,乳头用力的都红的发了黑,屁股奋力摇摆着,汪汪汪的叫着,我笑的很
开心,泪都笑出来了。
等睡醒已是白昼,赶回村里,夜已沉。门内有异响,我俯身从门缝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