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为什么不去,反正他不是也快半死不活了吗?没一个月,能出得了医院吗?”
“哦?”毛秧撑着头问道,“你都这么说了,那你准备等到什么时候才逃离他呢?难道就等着自投罗网吗?”
“当然不会,我可没这么傻。”林荫冲她勾了勾手指,“我知道一个办法,要试试看吗?”
“说来听听。”她凑近了她,鼻尖抵在了一起,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皮肤传来的温度。
——
第二天,不出所料的,何泽城没有来,到处流传着他半死不活的样子,倒在血泊中,脖子后插着的刀子,慎人至极。
林荫问道,“你有做保险措施吧?”
“嗯哼,当然,手套和鞋套我全部都带了,就连撒上的白石灰,都是我从墙上抠下来的。”
林荫勾唇一笑,非常满意现在的样子,心中的忐忑,被那些流言都给粉碎了。
快点死掉,死掉她就能解脱了。
算着时间也快上课了,毛秧侧身坐在她的旁边,一只手伸到了她的桌子上,趴近她,呼吸都能在耳边感觉到。
“怎么了?”她转头看着那双凤眼,狭长的眼角很锋利。
“你昨晚做梦说梦话了,知道吗?”
林荫心中咯噔一声,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我说什么了。”
她笑的暧昧,“很黄色,要我说出来吗?”
果然,她的脸色变了,毛秧轻轻一笑,“我告诉你一个重点,你自己听听看。”
“说。”
她紧凝着她的眼神,毛秧趴在了她的耳边。
【泽城,操我】
她声音很轻,却狠狠地敲击在她的心脏上,那瞬间,所有的残余的自尊和人格都碎了一地,再也捡不起来。
毛秧抚摸上她颤抖的手,小心的包裹在手心中满是凉意。
“不用担心,他不会再出现了,我们也会变相的从这里消失,他永远都不会找到你,永远都不会,只剩下你和我。”
她的手指穿透指缝,与她十指相交,紧紧的握住。
林荫战栗的心脏都在跳动,被她抓紧的手心,都不能平静下她的焦躁。
……
一个星期过去,那个人仍然没有出现,时间过得越快,她就越是慌张。
毛秧整理着课本,顺便也拿起她的,站起来,“走吧,去导师办公室,资料应该都处理完了,不出意料的话,说不定半个月后就能走。”
她回过神来,点头,跟着她一起走出了教室。
路上时,正巧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