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鲜血像是没有尽头一样流出来,他用力的掰着她的臀部,想试图从里面看到什么。
“为什么会流血!”他咬牙,似乎是恨不得将谁吃入腹中。
他猛地拽起她的头发,林荫扬长了脖子,发不出一丝声音。
“你告诉我,它为什么会流血!”他怒气腾腾的看着她,像是在责怪他的东西被她弄坏了一样。
为什么……
林荫的眼泪没止住。
为什么他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你是不是还是不想让我操!”他狰狞的愤怒,“你是不是不想让我操!你他妈不让我操?你凭什么不让我操!你是老子的!”
她觉得好可笑啊,明明是他把她撕裂的,为什么会问她这种问题。
他在一个极端,被他自己逼疯的极端。
“我……没有不让你操。”她恐惧,颤抖着嗓音说出这段话,才发现不对,“奴隶…没有,没有不让主人操。”
是的,按照他的来,所有都按照他的想法来。
虽然不会放过自己。
那她到底在奢求什么?奢求……自己被他操死吗!
何泽城发了狂,没有人能阻挡住的狂。
他就像个疯子,一旦违背心愿,他会不顾一切的去撕碎,去抢,就像最原始的野狼。
而违背他的心愿的,是她。
“呵。”他的笑容好可怕,好冷,“不想让我操,那咱们就去好好操!把你操到再也不敢流血,再也不敢不让我操为止!”
他站起来拽着她的一只胳膊,直接往外拉着走。
她没有任何的力气,即使双脚被接上了,她除了疼什么都感觉不到,整个身子几乎是被他一只胳膊提起来的。
为什么不让她流血。
这不是他造成的吗?
林荫想不明白,为什么是他造成的,最后偏偏都要施压在她的身上。
好热……
体内的那股燥热重新上来了,在自己胸口里,在肿胀的奶子里,好疼,好热。
要被他操死了吗?
操死的话,他说不定还会奸尸呢,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她被一路提到了那布满刑具的调教室中,身子在不听话的颤抖。
何泽城将她猛地扔了进去,她摔在了地上,毫不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