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潮湿的气息,维里耶的舌尖拨开露西亚樱红的嘴唇,在她的牙齿表面轻轻舔舐。
后者脸上升起一片绯红,刚后知后觉地分开唇齿,维里耶的舌头便撞进了她的口
腔里,吮吸着露西亚的舌头。有如侵犯,有如索取,更类似于单方面的玩弄。撬
开的唇齿变成了毫不设防的空城、掠夺而来的战利品,维里耶品尝着露西亚口腔
内晶莹的唾液,纤细柔嫩手掌抚过露西亚的脸颊,双手固定住她意欲后撤逃离的
势头,宛如将她拥入怀中。露西亚的脸颊早已烧得滚烫,单是与维里耶对视,就
仿佛整个人都要坠进维里耶那灰色的瞳孔之中。于是她害羞地闭上眼睛,睫毛微
微颤抖,示弱般的姿态更像是邀请维里耶的侵犯。故此,后者深深地吻了下去。
不允许逃开、不允许抵抗,那已不是造物主对人工智能的命令,而是恋人之间的
爱与死与窒息。
而在他与她的脚下,曾经的灰鸦指挥官,现在的区区被脚臭熏坏了脑子的男
性、用沙哑的嗓子椎心泣血地乞求维里耶能拔掉插在他马眼里、完全摧毁了他的
射精能力的「枷」,让他得以在两人的脚臭射精。
而在两名少女的脚下,曾经的灰鸦指挥官,现在的区区被脚臭熏坏了脑子的
我、正椎心泣血地乞求维里耶能拔掉插在我马眼里、完全摧毁了我的射精能力的
「枷」,让我得以在两人的脚臭射精。
哪怕那代价是比死亡更加残酷的折磨。
可对已经被脚臭熏得无法思考的我来说,已经根本想不了这么多了。我只是
仰望着踩在我脸上强吻露西亚的维里耶,像虫子一样扭动着身体,恍惚地深呼吸
着她脚底恶臭的气味,舌头舔舐着她鞋底的污垢,仿佛整个人都成为了他脚底地
板的一部分。除了「想要射精」,我已经什么都没办法思考了。自然也没有意识
到我的身体正在不断缩小。
似乎是隔着拖鞋察觉到了我的小动作,维里耶的目光向下微微一扫,好看的
眉间旋即紧蹙起了阴影,但那阴影旋即从她的面容上散去,仿佛不曾存在一般,
维里耶将视线从我的脸上移开,轻轻推开露西亚的脸颊,将她从自己的强吻中解
放了出去,两人唾液在空气中拉出晶莹的长丝。维里耶白玉般的手指在露西亚的
唇间轻轻一刮,魔术般将唾液拉丝的另一端绞绕在指尖,她扬了扬嘴角,仿佛在
说不想浪费一样,轻咬住自己的指尖,将正在垂落的唾液吸入了自己的口中。而
露西亚则是满脸通红地说不出话了,她不知所措地向后晃了几步,踉踉跄跄站稳
的她将脸偏转向侧面,爱慕的目光却止不住地偷瞄着维里耶。
「维里耶大人,我……呜……」
维里耶将手指从口中抽出,向地上随意甩了甩手指上残存的唾液。她的脸上
泛起一个温婉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柔和地说道:「好了,之后再奖励你。在
那之
前——先用这家伙来排解无聊吧。」
……投向我的一瞥写满了冷漠。
即使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仅剩下性欲驱使的本能,我依旧被她视线中的寒
意钉住了动作。直到看到维里耶抬起了脚,肮脏污臭的鞋底高高举在上空遮住了
半个天空,鞋底每条纹路中的漆黑污泥与黏在上面的毛发都变得清晰可见,我才
意识到,就在我对着强吻露西亚的维里耶的鞋底发情的时候,药效已经将我的身
体变得这么小了——只有她的拖鞋鞋底那么大。
就像是打算碾死一只虫子一样,维里耶的脚重重落了下来,狠狠砸在我的身
上。巨大的压力瞬间压在了我的身上,鞋底的纹路深深嵌进我的身体,带来无法
忍受的剧痛。肺里所剩无多的空气因为这一脚全都被挤了出去,肺部传来撕裂般
的疼痛。胶质的鞋底紧紧黏住我的皮肤,在维里耶缓慢转动脚腕向脚下施加压力
时,拖鞋鞋底也在撕扯着我的皮肤。凌迟一般的痛楚让我的身体条件反射地向上
弯起,可被她踏在脚下的现在,就连这个动作也被维里耶的鞋底支配了。右手被
反折过去,恐怕是被踩断了,保护内脏的骨头也折断插进了体内,尽管控制不了
身体,神经却忠实地将鲜明的痛觉烧入我的大脑。在最近距离吸入维里耶脚底恶
臭的气息,更加速了我缩小的进程,她的鞋底纹路越来越巨大、越来越清晰,而
压在我身上的重量也越来越重。我一抽一抽地哭着,用左手无力地拍着她的鞋底,
用含混不清的声音求饶着,哀求着喊着露西亚和维里耶的名字,但在被持续禁止
射精、又直接吸入维里耶的脚臭的现在,我却不受控制地试图向上挺起身体、像
是发情的狗一样在维里耶的脚底摇摆着腰部,下体拼命向维里耶的鞋底靠近。只
要能碰到她的鞋底、不,就算只是将她鞋底恶臭的污泥抹在已经肿胀发紫的龟头
上也行,只是这样就足够让我射出来了。只是这点要求、只有这点要求……
在身体被当成擦脚布的剧痛中,我一边哭着求饶一边一次次向上无谓地撞着
腰,离维里耶大人的鞋底只差一点点了、真的只差一点点就能射精了——然后,
维里耶把脚移开了。
几乎要压碎我身体的重量消失了,看着她的拖鞋鞋底越来越远,我丑态百出
地一次又一次无谓地向上撞着腰,摇晃着的阴茎却被死死堵住,只迸溅出了黏糊
糊的血与先走液。在维里耶那冷淡、诧异又嫌弃的视线中,我忽然感觉身体一轻,
自己软绵绵的身体就被抓着腿倒提了起来。全身的血都倒灌进头顶,带来巨大的
晕眩感,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混乱的碎片。
「……呜,怎么这么臭呀。」
一个被放大了无数倍、似乎是露西亚的声音响起,震颤着我的内脏。在渐渐
失去听力的现在,一切都像是一场无声的噩梦。什么滚烫又厚重的东西裹住了我
的半个身体,紧接着便是粘稠酸臭的液体缠绕上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眼前已
经一黑,视线被一片暗红色覆盖,身体沉入了黏软的肉沼泽中,酸臭的唾液残忍
地裹住我的身体,带来烧灼的痛感。就在我踢蹬着被她手指捏住的双腿挣扎的时
候,一阵巨大的吸引感让我发出了惨叫。就好像吸吮一块棒棒糖一样,露西亚毫
不留情地吸吮着嘴里的我,时而用粗糙的舌头从我的身上卷过,我能清楚地感觉
自己大片大片的皮肉在慢慢软化溶解,被她的舌头一刮就黏在了她的味蕾上,渗
出的血液恐怕和维里耶那腌透我身体的脚臭一样成为了调味料,反而让露西亚更
加兴奋了。仿佛大脑都已经从鼻腔和耳朵被吸了出去、被她当成饮料抿进了胃部,
我仅剩不多的思考能力也在这恐怖的酷刑中被彻底吸干,嘴角流着口水在被溶化
的恐怖中望着她上口腔那暗沉的肉壁。但更残酷的是,露西亚根本不满足于只把
我当成食物,她紧握住我下体的手却有了行动,用手指拨弄起了堵住我马眼的
「枷」。由于维里耶钻进去的「枷」是像超长的螺丝一样旋拧削割着尿道内壁的
肉与粘膜强行塞进马眼的,又在里面塞了太长时间,下体早就被紧紧固定在强制
勃起又不能射精的状态下,已经肿胀充血到近乎坏死了,露西亚哪怕只是轻轻碰
一下马眼前端,就如同扯出我阴茎中的每一寸神经一样——而她却是像对待玩具
一样,颇有兴趣地将「枷」像摇杆一样来回摇动起来、甚至还小心翼翼地捏住前
端,反复地抽拔起来再死死塞进去,在这样的折磨下,剧痛已经不足以形容了,
我拼命踢蹬双腿无力地反抗着,可连这反抗本身都被露西亚当成了余兴,她饶有
兴趣地按住我的双腿,用大拇指继续进行着惨无人道的蹂躏。这种地狱不知重复
了多少次,每当她浓郁酸臭的唾液即将要让我窒息晕厥的时候,下体传来的痛觉
都会令我惨叫着重新清醒,活生生地被她的指尖蹂躏着最脆弱的神经。就连惨叫
本身都被她的吮吸与舔舐给盖过,明明刚才在维里耶的脚下还满脑子都是射精,
可现在我唯一能思考的事情只剩下了一个——杀了我。
……当露西亚终于玩腻的时候,我终于被她从口中放了出来。上半身裹满了
她的唾液,而下半身在她指尖的玩弄下被自己的血糊满了。在数分钟后我才终于
恢复意识,茫然地看了看眼前的东西——然后流着泪尖叫了起来。
一柱被包皮覆盖着、满是恶臭耻垢的巨大阴茎,正缓缓地冲着我抬起头来。
在阴茎的前端,肉粉色的龟头从包皮中探出了头,深渊般的浓黑的马眼贪婪地蠕
动着,滴凝的先走液散发着精臭,仿佛是要将我吞噬的怪物滴落的口涎一般。随
着阴茎的抬起,两颗浑圆硕大的睾丸也逐渐鼓胀了起来,层层叠叠的褶皱舒展开
来,被污臭的耻垢黏在一起的阴毛也拉开黏腻的长丝一束束散开,空气中瞬间充
满了黄褐色的瘴气,与之同时散布开的是腐烂的石楠花般的恶臭。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我拼了命想要抬起头、看到的却是维里耶那凉薄残酷的笑。
她——不,他的声音中带着忍俊不禁的笑意,开口时声音轻柔:「你在奢想
什么好事?该不会以为我是个女人吧?」维里耶终于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孩子一样,
忍不住笑了一声,声音清清凉凉,「没关系,别自责,你又不是第一个被我的外
表骗到的——如何?我很好奇你现在是什么感觉。惊讶?恐惧?后悔?」
我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但维里耶显然并不打算真的让我回答。他轻哼了一
声,继续说道:「话说起来,也差不多到时间了。空中花园的『首席指挥官』,
对吧?我以九龙商会领袖的名义判处你永久监禁。不用害怕,里面很有意思喔。
喜欢的话,说不定还能和你的同伴们拉拉小手呢——前提是他们还没被我的精液
消化掉就是啦。」
在这彻底的绝望中,我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嗫嚅了几下干裂的嘴唇,直勾
勾地看着维里耶那遥远的面容——他笑盈盈的目光中混合着残忍和怜悯,歪了歪
头,素雅的齐肩发向一边倾去,露出柔和的耳线,努起嘴轻声向我说了些什么。
就算不听也知道了。
我知道这是宣判给我的死刑。
抓住我的手动了起来,眼前那丑恶的阴茎越来越近,马眼流着涎水等待着将
我吞噬的瞬间。就连被维里耶踩在脚下和被露西亚含在嘴里的时候,都远不及要
被这散发着恶臭的阴茎吃掉来的恐怖,我一边哭一边剧烈挣扎着,扭头求救地看
向露西亚,可后者只是撩起了头发,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死吧。废物指挥官。」
她轻声说着。
下一刻,维里耶马眼的两片肉粉色打开,厚厚的龟头肉壁从两边压了下来,
啵地一声将我的上半身吸了进去,咀嚼起了我的脑袋。
身体被马眼吃进去的瞬间,我便无法控制地惨叫了起来——维里耶的龟头好
像咀嚼着我的身体一样蠕动了起来,恶臭的肉壁有规律地一紧一松地收缩着,死
死挤压住我脆弱的身体,将我吮挤进尿道的更深处。因为经常自慰,这里的气味
烈度比起维里耶恶臭的脚底也不遑多让,混合着尿骚的氨气味和浓郁恶心的精臭
味,哪怕只是呼吸都会下意识地干呕,好像大脑都被他的精臭味支配了一样。在
恐惧中,我胡乱地踢着双腿,双手拼命想要支撑住维里耶的尿道内壁,以免自己
陷得更深,可肉壁的内部却覆盖着一层粘稠恶臭的胶状液体,就像是嘲笑我无谓
的挣扎一样,身体一靠上去,就像被肉壁上的胶体捕食了一样软软地陷了进去。
这或许反而给维里耶带来了新的刺激——他粗暴地一把握住我的腿,将我的下半
身也用力按进了自己的马眼里。半个身子都被露西亚的唾液包裹的我,相当于全
身都被涂上了厚厚一层润滑液,此刻在维里耶的外力下毫无阻塞地滑进了他的尿
道深处。随着维里耶的马眼慢慢闭合,阴茎包皮也重新盖在了他的龟头上,最后
一丝光明也断绝了,只剩下闷热狭窄的尿道中无穷无尽的黑暗、与正不断蠕动着
咀嚼着、将我的身体吞咽进更深处的恶臭肉壁。比起嗅觉上的恶臭与触觉上的剧
痛,更令我恐怖的是被维里耶的阴茎吃掉这件事本身。可在这绝望之下,闻着维
里耶恶臭的肉棒,我的下体竟然愈加涨大了起来,一跳一跳地热了起来。在狭小
的尿道里被咀嚼的不只是我的身体,连我的包茎鸡鸡也一样——阴
茎每一次抽动,
都会刮过维里耶尿道壁上那层厚厚的污臭粘液,这本来是非常恶心的事,但在大
量吸入维里耶的体臭的现在,哪怕是他身体最污浊恶臭的分泌物也足以让我发情
了。我终究是被变态的性欲拖入了万劫不复的地步,在被肉棒咀嚼消化着的时候,
竟然艰难地动起了腰,像发情的狗一样喘着气用阴茎摩擦起布满褶皱的肉壁,将
腐臭的分泌物一层又一层地涂裹在了我的废物鸡鸡上。极具腐蚀性的恶臭粘液不
仅渗入了阴茎系带,还缓慢地流进了我被「枷」死死堵住的马眼里,最初的瘙痒
感很快就变成了肉体被活生生溶解的剧痛,尿道的内粘膜被维里耶的肉棒分泌物
腐蚀的剧痛让我像虫子一样扭动着身体想要缓解疼痛,可无法抑制的性欲却操控
着我的身体,让我痛哭流涕地更加拼命自慰了起来——尽管我早就知道,在「枷」
的支配下,不管被怎样刺激,我都没有一丝一毫能被允许射精的可能。明明知道
了维里耶大人是男性,但在被他残忍地用肉棒咀嚼消化的时候,自己竟然还在对
他发情,甚至主动用他尿道里的分泌液来自慰——在意识到世界上没有比这更加
屈辱的事情之前,我就已经彻底发狂了。
时而像发情的动物医院上下动着腰,时而凄惨地哭叫着求救,时而拼命搓起
被维里耶封死的阴茎,时而将脸埋进散发恶臭的肉壁里、舔舐维里耶的肉棒分泌
物。在维里耶大人蠕动着咀嚼着的尿道中,我的精神已经彻底崩溃了——远远地、
好像能听到维里耶大人和露西亚大人的声音。但对我来说,那已经是无所谓的事
情了。空中花园?任务?构造体们?那都也已经无所谓了。我已经变成了维里耶
大人的尿道中的一个性玩具,生存下去唯一的意义就是用痛苦与绝望为维里耶大
人带来乐趣。
仅是如此而已。
在维里耶大人的肉棒下一次的咀嚼中,我的意识随着缺氧的身体滑进了黑暗
的最深部。
……在那之后,我再次睁开了眼睛。
我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久。说到底对我来说,连时间的概念都已经破碎不清
了。在连续的长时间缺氧、以及脚臭与精臭对大脑的侵犯下,我的大脑功能已经
被大幅度地破坏了,就连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都好像是做了一场遥远、漫长又
无声的噩梦。
周围都是温暖的液体,我的身体浮在乳白色的湖面上,感觉好像在羊水中漂
浮的胎儿一样。不但如此,周围的环境也令我联想到某种生物的体内——或许说
是消化器官之内更为恰当。我看到头顶幽暗的肉红色墙壁,正像生物的胃袋一样
蠕动着,缓慢地分泌着白色的粘稠液体,垂落进下方乳白色的大湖中,激起钝重
的黏连声响。空气中弥漫着极度浓烈的精液气味,在闷热的封闭空间内积累起更
加浓烈的恶臭气味,强行拨开呼吸道侵略进肺里,用精臭味将肺洗了个遍。乳白
色的湖面无声地翻涌着大大小小的水泡又缓慢地破裂开,释放出令人难以忍受的
腐臭气味。在不远处漂浮着几具被溶解的残骸,有的已经只剩千疮百孔的骨架,
有的更像是被剥去了皮肤的人体,全身都在被粘稠的液体消化着,眼见已经离死
亡不远了,胳膊却还像是向什么求救一样无力地向上举着。而我的身体也好像被
浸泡在胃液里一样,全身都被黏糊糊地消化着,皮肤与肌肉被溶解的痛感让我流
着泪干呕了起来。
我早就该知道的。
在回想起自己被维里耶的肉棒吃掉这件事的时候,在得知自己被维里耶的肉
棒反复咀嚼之后,我就该察觉的。我被吞噬进维里耶肉棒的深处,被挤压回了他
储存精液的地方——那两颗浑圆又丑恶、覆盖着污臭阴毛的肥大睾丸里,再也没
有了任何逃脱的可能,只能永远在维里耶的睾丸里挣扎求生、浸泡在他分泌出的
恶臭精液里,唯一的维生手段就是他的精液本身,又或者他睾丸内壁的恶臭耻垢。
不,或许在那之前,我就会像垃圾一样被维里耶的精液裹住全身、血肉都在剧痛
中被黏糊糊地消化溶解,为他的精子提供微不足道的养分——直到某一天在维里
耶与露西亚的交合中被射进露西亚的体内,又或者连被射进露西亚的体内都做不
到,而是被射到卫生纸上、手上、地上或者马桶里,再被黏糊糊地一脚踩扁或是
葬身在马桶里吧。但或许,还有比这更残酷的可能性——我的废物鸡鸡里已经被
维里耶打入了「枷」。完全禁止我的射精说到底只是它的一部分功能,准确来说,
「枷」会完全控制我的肉体,自然也能完全感知和控制我的位置。也许连被维里
耶的精液残酷地消化,对我来说都已经
是仁慈了,而在今后的人生中,我只能永
远被活生生地囚禁在维里耶的睾丸里,作为一个再也没有人权的性玩具,在满足
维里耶那恶劣的性欲之前永远不会被赐予死亡。
而就像印证我最绝望的想法一样,在仰望着上空那肉红色的肉壁的时候,我
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慢慢变大。
……不知在那之前还有多久,但能确定的是,我的身体很快就会变大到足够
塞满维里耶的睾丸,而到了那时,我就再也不是人了。我每一次绝望的挣扎,都
只会为维里耶带来快感。而为了让我这个性玩具给他带来更加刺激的体验,我只
会被更加残酷地对待——直到维里耶心血来潮地命令我去死,我才终于能在这恐
怖的活地狱中闭上眼睛。
……在维里耶闷热黑暗、弥漫着精臭的睾丸中,我深吸了一口气,怀着悚然
的恐怖与绝望,与某种连自己也没能察觉到的期待感,闭上眼睛,将脸埋进了那
沼泽般黏腻的腐臭精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