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十多天,这队峨嵋弟子与另一队同门会合,峨嵋弟子都是尼姑和女子,新到的却有一个英伟少年。张无忌看见了,登时心头荡漾:「啊!是……是……官人!青书师兄,青书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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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英伟少年正是几年前与张无忌初试云雨的宋青书。当年宋青书与莫声谷相处得如胶似漆时,宋远桥突然把他送到峨嵋派学艺。宋青书猜疑之馀,心知不宜反对,遵命前往。他天资聪敏,说话乖巧,容貌英俊,体格健硕,很是讨人喜欢,峨嵋山的尼姑女徒,都待他如珠如宝。长辈们传功时都是倾囊相授,年纪较轻的更是明爱暗恋,佛门清静地变得甚是热闹。宋青书练功交友,忙个不停,倒是没空想起他的娇美师叔了。
宋青书和这天遇见的峨嵋一众打过招呼后,走向张无忌抱拳道:「曾兄你好,在下宋青书,是武当派弟子,寄名在峨嵋派学艺。峨嵋弟子都是女子,要照顾你未免不便,今后就由小弟照顾曾兄吧!」他没认得张无忌,皆因对方的样子已是截然不同。几年间张无忌依旧温纯俊秀,但他长高了,稚气亦大大退减,以前的短髮更是长至腰间,样貌举止都与当年有别。再者宋青书以为张无忌已死,自是不会料到眼前的美少年,竟是曾与自己同床共欢的故人。
张无忌腿伤已癒,但仍是装作不能走动,静观形势。他听到宋青书的说话,心知对方没认得自己,暗暗失望,但他也没有自揭身分,只道:「如此就有劳宋兄了。」
这一晚峨嵋一众在荒郊过夜,众弟子在草地睡觉,却为张无忌找来一个小帐篷,更燃了油灯,生怕他怕黑难睡。张无忌在帐篷裡默想当年与宋青书的亲昵玩乐,不禁羞红俏脸,芳心怦动。就在此时,他听到步声渐近,往外一看,见是宋青书缓缓走近,惊喜交集:「咦?青书官人是认得我,要过来相认吗?好高兴!我该怎么办?嗯,如果弄错就不好了。还是先装睡,听听他说些甚么,再作打算吧!」赶紧闭上妙目装睡。
宋青书走进小帐篷,蹲下来默默凝视张无忌的玉颜好一会,突然出手如风,连点对方身上数个大穴。张无忌大吃一惊,想要运功解穴,却无法提起半分真气。宋青书的点穴功夫已集武当峨嵋两大门派所长,为了制住江湖上的俊男美女,他确是潜心苦练,造诣超凡。
强如身负九阳神功的张无忌被他点穴后,真气亦无法在一时三刻间聚回。
依宋青书预计,不懂武功的曾阿牛此刻不单沉沉睡倒,被点要穴后更是耳不能闻。他摸着对方暖暖面颊,哼哼笑道:「山野少年竟会这么美,好可爱的小牛儿!」随即俯身吻下去。张无忌无法动弹说话,但有九阳神功护身,仍是超乎宋青书的设想,可以听到声音。他耳闻淫笑称讚,嘴面又遭舔吻,只觉心慌意乱,难以自持。
宋青书吻了好久才觉满足,之后又急不及待地把张无忌的裤子拉下一半。他搓揉面前的短小玉茎,啧啧讚道:「看到这小傢伙,才可说定这小牛儿是男非女。嗯,好久没干过娘儿般的男子了!真不错!」峨嵋弟子不缺美女,宋青书偶尔亦会窃玉偷香,一解苦学的闷气,但这几年间他倒是没与男子交合。他逗玩良久,把张无忌的小玉茎弄至微硬,又低头用嘴舌耍弄,终于令小玉茎吐出精水来。张无忌不能郁动,感觉却未失去,这发洩苦乐参半,教他虽是不能说话,亦嗯的响了一声,犹如梦呓。
宋青书舐舌尝味,喃喃的道:「果然样子美,精水的味道也好。」他把张无忌翻转,令他俯卧,然后脱了裤子,骑在张无忌背上,前前后后的勐烈郁动,正是用自己的玉棒淫辱张无忌的乌黑长髮。张无忌不明情况,只知背上有炽热异物磨擦,秀髮郁动似遭轻扯,觉得很是奇怪。不久他听到宋青书低喝一声,之后天降甘霖,髮上背上都沾湿了,帐篷内满是异味。他隐约猜到是甚么一回事,暗叹无可奈何。
宋青书把张无忌的美髮沾污,很是兴奋,更是想要捉弄。他用手指沾了一些黑髮上的精水,塞进张无忌口裡。张无忌尝到腥咸,又不能吐出来,很是难受。之后宋青书使张无忌屈膝跪伏地上,抚摸翘着的圆臀。美臀又白又滑,鲜嫩得似能捏出水来。宋青书又搓又捏的,渐渐摸至股沟,看见菊穴细密如蕾,讚歎一声,便合拢两指插进去。张无忌幼嫩玉洞受狎,纵是口不能动,仍是痛得嗯的低声惨叫。宋青书嘿嘿一笑,旋动手腕,张无忌菊穴如遭鑽挖,又是另一种痛楚,不禁再次闷哼。如此这般,宋青书不停引指百般狎弄,张无忌新伤旧痛交织,连连哀呼,苦不堪言。
为顾及男女之防,这小帐篷离峨嵋一众甚远,所以张无忌虽然不停低唤,宋青书也不惧淫行会被发现。他见张无忌的菊穴已是蓬门半开,自己的玉棒也是雄风再现,便贴近张无忌压低声音道:「美美的小牛儿,乖乖当隻小母牛吧!」按着他的嘴,把玉棒插进菊穴。事隔多年,宋青书的玉棒已是完全成长,坚挺粗硬,非比寻常。张无忌娇躯欲裂,泪如雨下。宋青书只想尽快得到满足,也没怜香惜玉,勐烈压腰蹂躏身下玉人。他一抽一插都是用尽蛮力,惟恐快感不足,乐意稍逊。可怜张无忌纵是一身绝世武功,此刻就如砧上美肉,眼泪流尽,呼喊无声,苦苦承受自己一生中第一个朋友的姦污。
第二天清晨醒来时,张无忌穴道依然未解,仍是半脱裤子翘臀伏地。隔了一夜的阵痛和晨早的冷风,令他倍觉凄凉。过了一会,有人打开帐篷,宋青书的声音响起:「曾兄……咦?曾兄怎么了?」语声甚是惊惶。
张无忌暗觉奇怪,心想:「『怎么了』?还不是给你搞成这样?」却是不能言语。宋青书扶起张无忌,解开他的穴道,悲叹道:「唉!曾兄,你看来是被……被人污辱了!」张无忌神情惊讶,自是不因为知道自己受人污辱,而是因为宋青书竟如此说话。他不知该指正还是责骂,已凉掉的精水却正好在此刻趁他跪直身子,从他股间流出来。宋青书道:「曾兄受苦了,我先带你去洗身。」横抱张无忌到旁边的小河,为他脱衣,洗髮抹身,张无忌又累又痛,也没阻止宋青书。
宋青书趁此机会,再次摸遍张无忌的娇躯。他边洗边道:「我想曾兄是被魔教妖人加害吧!这些魔教妖人神出鬼没,连男人也不放过,真是可恶!曾兄放心,我会保守秘密,不会把此事告诉他人……」他认定这不懂武功的纯朴山民曾阿牛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便花言巧语来哄骗。
张无忌听得愣住,叹道:「这样就好……」心裡却道:「青书师兄,你又来跟我玩家家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