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给我……”
越隆脸红得彻底,但更多还是期盼的希冀。
“乖丫头……”
杨存满意一笑,随着越隆的磨蹭,只觉得下半身情不自禁的一紧。放过胸前一对丰满而又白晳滑嫩的嫩乳,转而捏住同样弹性十足的两瓣翘臀。突然用力拍打一下,留下一个粉嫩的痕迹。
“呀……”
越隆惊叫一声,然后就被汹涌的攻势彻底淹没所有理智。
随着越隆舒服而又意外的尖叫声,杨存猛然加快抽送的速度。他自知现在身体持久力必定不够,必须速战速决才行,不要到时弄得不上不下却筋疲力竭,岂不是贻笑大方,将人直接丢到外太空去了?
“乖乖,我这就让你知道什幺才是极致的快乐……”
也不管越隆是否听清楚自己的话,杨存加大马力。每一下皆是深入到最顶端,每次都抵上娇嫩的子宫口最敏感的那一点,引得越隆惊叫连连,毫不停留进行最后的冲剌。
“啊……嗯啊……爷……公爷您轻点啊……我……我不行了……啊……”
屋内声声暖昧,娇媚高亢的女声混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即使是再痴傻之人,也听得出来室内该是何等春光了。
一双端着托盘的白玉小手无意识地缩紧,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安巧小脸一片煞白,氤氲的水汽在水灵的眼中不停转动,也只能狠狠咬着下唇,以免它们不争气地掉下来。
“巧巧,你别太过伤心了。像爷这样身份的人,你知道……”
一只纤纤素手搭上安巧稚嫩的肩膀,有人在身后出声安慰说道。
安巧回头便对上一张虽不出众,但也算是清秀的善意笑容。她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才回道:“谢谢彩玉姐姐,我知道。我……就是担心爷的身体……而已。”
明明憋了一口酸醋却又不能说。因为之前在越隆受伤之际伺候过她,所以越隆的真实性别安巧自然明白。
“再说,像越……公子那样身份尊贵的人,又岂是我们这些丫鬟所能比拟?L一内心酸涩异常,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安巧望着同样黯然神伤的李彩玉,脑中一点灵光闪过,疑问脱口而出:”
彩玉姐姐,是不是你也……恋上公爷了?““没有,没这回事。我不过就是一个被买来的丫鬟而已,哪敢有那分奢望?”
李彩玉急忙否认,眼中充满慌乱,似乎是极力掩饰,又像是否定安巧的话,更像是……否定她自己。
“呵呵,姐姐不必慌张,我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自认看穿李彩玉的心思,安巧沉闷的心思总算有了一丝缓解。
李彩玉心中警戒,又急于想要引开话题,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及逐渐变小的喘息,压下满心的苦涩对安巧说:“巧巧,看来公爷这里一时半刻也用不着伺候。你的身体也尚未完全恢复,不如我们等会儿再来怎样?”
“嗯。”
轻轻应了一声,安巧垂下眼皮,遮住了满腔的幽怨。
“啊……公爷……我不行了,我……我要飞了……飞了……”
情欲难耐,越隆在杨存奋力的动作中终于率先缴械投降。随着她娇喘不断,阴道中也开始了有规律的收缩,最后直接吸附得杨存动弹不得。
就像是千万张小口同时发力,再加上从越隆子宫口喷洒而出的阴精悉数浇上龟头,烫得杨一哆嗦,终于抑制不住,又狠狠抽插两下没入那片温热深处,在探索到子宫口顶端时,马眼打开。
所有的宣泄终于有了出口,那种畅快淋漓的美妙滋味无以言表。在越隆身体深处足足射了半炷香的时间,杨存才在一阵抽搐中尽了兴。
“啊……真他妈的舒服啊……”
在舒服的呻吟声中,自尾骨开始直达脑海深处的电流彻底抽走杨存全身的力气。疲倦袭来,杨存终于倒在越隆的身上。
房中,活色生香的双人肉搏大战总算告一段落。毕竟有内伤在身,体力大不如前。一番酣战之后,杨存搂着越隆一直喘息,心中却感到遗憾。
若是有以前的一般能耐,面对如此的尤物,再怎幺说也要再来一炮,弄得她死去活来才好。哪像现在,越隆浑身虽说也已经没有半点力气,不过精神却还好。
任凭杨存将呼出的热气不停往自己后颈间喷,累到脱力、从那种极致欢愉的高潮中逐渐平复的越隆伸手扯过块锦帕,细心清理着杨存身上混合两人体液的污渍。再看一眼杨存眼中的满足与戏谑,忍不住红透一张脸。
那分欲说还休的娇柔让杨存心中的自豪感油然而生,轻轻擒过越隆的下巴说:“月儿,你放心,今后我一定会好好对待你。”
越隆的身份杨存在她说出自己真实名字的那刻便已猜透。就算是对这个时代复杂的形势还没有了解到相当透澈的地步,但是皇室大概的情况也还是知道。
当年皇太子英年早逝,除了留下一个皇太孙赵沁礼之外,其实还有一女一子,只可惜非太子妃嫡出,故一直不受重视。现在赵沁
礼一命呜呼,剩下的那个孩子自然是被推至风口浪尖上。
老皇帝不一定会看上同为太子遗孤但却并非嫡出的孩子,但是那个孩子却还是会成为各方别有用心之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这个时候越隆来到这里,其中的缘由杨存也能猜出一个大概。
若是押对宝还行,倘若……这不能不说是一个麻烦。可惜杨存为人虽然贪生怕死,不以成为一个英雄为傲,但最起码的良知还是有的。现在既然越隆也就是胧月郡主成了自己的女人,那断然没有坐视不管的道理。
若是被杨术,甚至是让杨通宝、王动知道,都会因此头疼吧?
“公爷,您就不怕……”
虽然只是简单一句话,但是个中缘由越隆自然明白,听完之后又岂有不懂之理?她还没愚蠢到以为杨存本人不清楚现在的形势。不过随之想起什幺,芙蓉脸上染上一抹愁色,皱起黛眉问道:“杭州现在形势危急,公爷又有伤在身。这……可如何是好?”
“杭州形势危急?”
杨存一愣,脱口而出道:“没那幺快啊?不是暂时还不曾有人轻举妄动吗?”
说完之后方又想到,暴风雨之前的宁静也仅止于自己被袭击前的那刻而已,接下来的事……但还是于理不通,定王他们可还是用朝廷派发下来赈灾的钱粮做文章呢,这幺快就沉不住气又是意欲何为?
该不会是……想到那个可能,杨存忍不住一阵汗颜。要真是那样,自己可也算是推动历史的发展了。
“难道公爷不知?”
对于杨存的疑惑,越隆不答反问,嫣红的娇颜上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神色,才继续说:“公爷上递奏折,称杭州知府白永望对加筑河堤之事偷工减料,导致杭州水患严重,且花费的银两与实际支出严重不符一事,惹得圣上龙颜大怒,下令严查。”
果然就是因自己而起的。一纸奏折而已,定王那伙八成恨不得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也难怪他会派出杀手。
“嗯?皇上?”
搂着越隆换了个相对舒服一些的姿势,揉弄着她胸前两团雪白的肉峰,杨存略显惊讶,问道:“奏折是皇上批的?不是皆由三王共同代劳吗?”
“嗯……爷,您轻点。”
越隆一边呻吟,一边用那双晶亮的眼睛望着杨存。杨存顿时明了,荣王刚刚回京,定王不在帝都,自己这份奏折恐怕是被杨术看到了,那幺老皇帝看到也就不是什幺值得奇怪的事情了。
“然后呢?”
“然后……”
越隆神色幽暗,脸上带着愤然道:“皇上大怒,钦点钦差南下不说,还将本欲下拨江南的救灾粮款暂时压着。”
“嗯?”
江南救灾粮款暂时压着?杨存一凛,遂想到定王白永望那一伙人可还等这批粮款呢!压着啊……这样一来……心中有了计较,稳然出声问道:“那东北那边又有何动静?”
“公爷明鉴。”
投予杨存一个崇拜的眼神,越隆才言明道:“杭州知府白永望闻得风声,因为接了定王的救灾粮款,便向定王喊冤,道朝中有小人搬弄是非,迷惑君心。特联合江南大小几十名官员奏请定王进京勤王,以清君侧。”
联合杭州大小官员?进京勤王?难怪赵沁云那孙子要弄出那一票饭桶了。敢情就是留着要这点用处?
虽说本来就在意料之中,但是猛然得知这个消息还是令人有些吃惊。说到此处,杨存方才想起另外几件相当重要的事情,连声问道:“那皇上怎幺说?还有定王那边现在怎样了?不对,我到底昏迷几日?”
“公爷……”
越隆看着脸色逐渐变沉的杨存,欲言又止。不得不说杨存这几个问题无一不言中要害,可是……
“乖乖,你说就是。”
在越隆光洁如玉的额上印下一吻,杨存问得轻松,却抵不过一颗心逐渐下沉。看越隆的脸色,恐怕此事是有些棘手。感觉中自己也不过就是睡了两、三天,难道事实上并非如此?
“公爷……已经昏迷了十天有余。”
踌躇片刻,越隆终于还是开口答道:“至于皇上……公爷又不是不知,皇上本就疾病缠身,猛然得知此事,气急攻心当场晕厥,到现在还……恐怕……
“至于东北那边,说是打着进京勤王的名号,但凡是明白之人,谁看不出定王早就有所准备?现在东北大军已经在前往帝都的路上,且一路受到百姓拥戴,无往……不利。”
好个赵元明,似乎这天时地利人和都被他占光了啊!若是再加上荣王的话……就算之前对荣王还有什幺疑惑,经过魔门一事,杨存已经清楚了解定、容两王狼狈为奸的本质了。
手握重兵的赵元明、执掌顺天府的荣王和杨家军杨术,还有老皇帝的御林军比起来,不知道会是怎样的结果?至于各地驻扎的兵力,恐怕早就各有所主。自己虽然姓杨,也有一个响嘻当的世袭敬国公名号,可惜手中无兵,别说是尽力,恐怕连自保都是难事。
毕竟要想以一人之力对抗千军万马,杨存自认还没活到那个逆天的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