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客房,其陈设布局也极其华丽,数十盏灯将这里映照得亮如白昼。01bz.cc
「妈的,一个小小的客房都整理得这幺豪华,要是主房岂不是更过分?」等两个丫鬟一走,杨存就起身查看起屋里的布置。说实话,自己住的那家客房和这里一比,还真是寒酸到家。
紫金木的桌椅、嵌金的家具、还有官窑瓷瓶中的名人字画,无不凸显着这里主人的品味。正墙上的一幅字也不知是出自何人手笔,字体苍劲有力,一看就知道不同凡响。
当然,吸引杨存的并不是这些。杨存走过去拿起置于字幅下一只金巧的猛虎,放在嘴里试试。
「呸,居然还真是纯金的。」啧啧声叹,猛然察觉不对,一回头,就看到站在门外的女人。
「揽月?」忍不住讶然出声,杨存没想到这位俏佳人居然也来了。
风姿绰约,容颜倾城。见到杨存回头,揽月施以含蓄一笑,便屈膝跪拜道:「公爷万安,奴家端了些汤水来,您可要用些?」说完也不等杨存首肯,就直接进来,还不忘顺手关上门。——步一行间,一股奇异的香味涌进鼻腔。杨存打了一个冷颤,心中那股刚被压制下去的燥热竟然又一次窜起。
这一次的赵沁云来得绝,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人往床上送。在茶楼没有要了这位风尘女子,她倒是锲而不舍啊。虽然是爱财爱色,但在一个大美人前面显得没有水准就有些作贱自己了。看到自己手中还抱着人家的纯金猛虎,杨存顺手放下,猥亵地笑笑之后,赶紧走了几步,一屁股坐在软床上,也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态。
女人的味道、那股蚀骨的销魂滋味已经品尝过了,加上过来之前的那次冥想,杨存觉得自制力变强了些。所以虽然好色,杨存也没有一贯急色的表现,就这幺气定神闲看着这位花魁有何手段让自己心动。
杨存的心思揽月又怎会不明白?风情万种地娇然一笑,不在意地继续上前,涂满萱蔻的纤纤玉手大胆划过杨存唇角,娇呼一声:「呀,公爷流口水了。」
「哦,大概是你的汤太浓了。」杨存浅浅地应付,克制着心底被羽毛搔过一般的异样,抬起头,在揽月眼中看到一个小小的自己。鼻翼中合着脂粉香味的清香体味窜动,面前是揽月巧笑倩兮的容颜,在那双细长的凤眼中自有数不清的媚态。今晚的揽月比起前两次都有所不同,像是化身成一个妖精一样。
「公爷只迷汤?奴家可不依。」
灯光很明亮,不至于让人的情绪受到干扰,产生一些不好的冲动。背对光线的揽月向杨存缓缓勾起一抹笑容,兀自拿起瓷勺先将碗中的汤自己喝了一口,才舀起一勺送至杨存唇边,微弯腰身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公爷大可放心,奴家没有、也不敢有谋害之心。」
今夜的揽月居然舍弃那些轻纱,穿得保守,所以弯腰的动作下看不见什幺景色。只是从她唇间的热气呼到杨存脸上的时候,心中的燥热迅速下移,成功达到下腹间。杨存莫名紧张,一时之间居然被魅惑心神,也不知道怎幺了,口中只是无话,连着勺子一起将汤含进口中。
揽月低头,嗤嗤娇笑。望得那一口散发着柔和光泽的芝麻小牙,杨存只后悔没有多腾些时间出来好好操练操练男女之事。
揽月是老手,自己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她就看出自己的伪装。只是令杨存不解的是,为何今晚的她与那天茶楼上的样子差别如此之大?不过刚疑惑完也就自嘲了。这揽月与高怜心、安巧姐妹不同,她学的就是勾引男人的本事,多几种手段又有什幺好奇怪的?
自己的本性怎幺这幺纯良?节操都灰飞烟灭了居然还有纯良在?唐然还是在一个女人面前?杨存,你真他妈不是个男人。
在纠结的心态中,杨存无意识地配合着揽月的动作,一碗浓汤很快就见了底,最后——勺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还没送到达杨存口中,揽月手下一送,全部到了杨存的衣襟上。
「奴家该死,奴家手笨。」揽月口中急道,神色却不见一点惶恐。伸出柔荑按上杨存的胸膛,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才又说:「奴家替公爷换了去吧?公爷醉酒,世子命人烧了热水来,奴家伺候公爷沐浴,您也许会舒服一些。」
如果说这是纯真的不带一丁点的诱惑,谁信?木然地点头那刻,杨存就意识到这样的场景真是再熟悉不过。上次要了李彩玉身子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吗?唯一的区别是自己成了被动的那一个。一样都是女人,风情流转间,却是全然不同的姿态。
东北荒芜之地生有一种草,名唤无忧,气味奇香,沁人心脾。让人服用之后对身体无害,仅能以将人的心智调整到最原始的状态,思维敏捷者会略有迟缓,欲望强烈者容易动情。药效仅有六个时辰,过后,一切恢复平常……
考虑到杨存意识坚强异于常人,汤中酒中皆有此草药汁,就连揽月此刻身着的衣裳也拿此草薰过。是以,在她的一颦一笑间,杨存不自觉地感到分外迷人,容易沉迷其中。从揽月的手搭上自己胸膛,忍不住心跳鼓动的那刻,杨存便明白一些端倪。
浮现在脑海中的是出名的某某迷奸门,敢情这揽月也要给自己来这幺一出?现在自己可还是意识清醒呢。「嘿嘿」一声贼笑,不知是不是药力的关系,杨存居然对接下来的事情不怎幺排斥,还隐约带着期待?
好色是男人的本性,
被封住内力完全不能反抗,如鱼肉一般任人宰割,杨存并不觉得惶恐。都说男人最容易记住的一是自己强奸过的女人,二就是强奸自己的女人。盯着揽月扭动着暗藏淫荡的柳腰,还有那张让太多男人都为之疯狂的脸蛋,杨存躁动不安的心里忽然很想亲身验证一下这句话的真实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杨存好色,但也绝对惜命。死?若是有人这幺想,那就是他的脑袋绝对被门夹过了。只要自己的暗号一出,潜伏在门外的杨通宝一定会第一时间冲进来。
也就是尝尝这牡丹花下的风流韵事而已。不过让杨存有点难堪的是,还真没想到会有被杨通宝听房的这幺一天。
在来杭州时的船上不曾听到,现在倒是补上了。不知道那小子的定力好不好?要是被人弄个欲火焚身,那可真的是罪过。嘿嘿……
在杨存正出神的工夫间,揽月已经搁下瓷碗走到门边,转头对杨存盈盈一笑,抬起皓腕拍了拍手。
门被打开,进来两名士兵,手中抬着一个沐浴用的大桶。在屏风后面放置妥当以后,便有一队丫鬟鱼贯而入,人人手中端着的铜盆中都是滚烫的水。
不知是因为被烫着还是被热气薰着的缘故,人人面若桃花。
房间里立刻充满了水气。
滚烫的水入了浴桶,等到了一定的量后,温度也散去不少。喝退丫鬟关好门,揽月明知杨存此刻正紧盯着自己也不抬头,莲步轻移,不避讳地就挽起袖子试着水的温度。
这屏风摆放得怪异,并没有遮住杨存的视线,揽月一下子将宽大的袖袍掠至上臂处的动作他看得真真切切。
一段如藕般白嫩的臂膀泛着轻微的淡粉。能这幺挽袖,说明揽月在这件看似紧密的衣袍里并没有穿衣服。
随着那纤纤玉臂摆弄着水的动作,杨存呼吸变紧,喉头有那幺一丝干涸,所以袖子被放下,心中也有了隐隐的失落。
「公爷,水温已经好了,要是再不洗就凉了,奴家伺候您。」款款前来,伸手搀扶。揽月每一个动作都媚到骨子里,随意瞄上一眼,就能让杨存的心颤上那幺几下。
这就是妖精和玉女的区别吧?
除了原本的力气,杨存并不能使上太大的劲儿。被揽月搀至屏风后面,等她的手搭上自己的腰带时,忽然感到一丝慌乱。
「他妈的,女人又不是没有玩过,乱个什幺劲啊?」杨存心想,神色忍不住尴尬起来。
「公爷莫非是嫌弃奴家?」揽月巧笑,仰着头,樱唇微张。两人的距离站得极近,杨存感觉到她软软的娇躯。
靠,就算她的经验再怎幺丰富,还不是个女人?被挫败感激的斗志高昂,杨存一咬牙搂住揽月,大手袭上她的翘臀,邪魅一笑,道:「好,爷洗,不过……美人要陪着爷一起洗。」
鸳鸯浴,今儿个就好好体会体会个中的美妙滋味。
只是令杨存没想到的是,手下的触感竟然会如此清晰。
衣裳紧密,布料却不厚。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压根明显感觉到肌肤润滑的感触及表皮层下面细胞的跳动。
不仅里面没穿衣服,揽月的这件衣袍下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什幺都没有穿这个发现让杨存无法继续强装镇定,收紧五指在圆翘的美臀上抓了一把,恨不得直接撕掉这层布料看看自己的猜测有几分是真?
「哈啊……」酥媚入骨的呻吟,揽月像是站立不稳,往杨存的怀里倒了一下,在胸前的柔软抵上杨存精壮的胸膛之后又急忙退开,沾染粉嫩红晕的俏脸纠结着,娇嗔道:「公爷,您可弄疼了奴家呢。」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眼前这个还会脸红的女人,那分恰到好处的红晕不是真的吧?欲拒还迎的媚态刺激着杨存的中抠神经,小腹处已经有了燥热感,欲望开始苏醒。
去他妈的阴谋诡计,去他妈的算计,要是不干到让这个女人叫出来,怎能对得起她情意绵绵的邀请?杨存眼眸一沉,大手搭上揽月的腰带就要撕开,道:「放心,爷最温柔。美人投怀送抱得这幺有品味,爷就也为你服务一次。」
但杨存未能成功,纤纤玉指不差毫厘地卡上杨存的手腕,让他一时之间居然动弹不得。
「公爷,奴家只是一介青楼女子,蒲柳之姿,又怎敢承受公爷的伺候?还是奴家伺候公爷吧。」凤眼闪动,揽月的脸上是无辜的娇笑。
还有什幺比这更折磨人吗?身负四丹修为却偏偏动弹不得,被一个女子钳制。虽有挫败,又不全然是气恼。唯有靠深呼吸抑制了。玩欲擒故纵?还真能挑起男人的好奇求知欲。
杨存只知道心痒难耐难熬,却不知道这才只是刚开始。赵沁云送了揽月过来,可不只是想送一个女人给他,而是……吃过就忘,和一直放在心间想念,要引诱一个男人,哪个更有效?连傻瓜都知道。
可惜想通这一切的时候早已为时已晚,那个时候的杨存只能对着虚无的艳潋流下一滴惋惜的泪。
能将男人的衣服脱得这样熟练而且脸色不变,也就是揽月这样的青楼女子了吧?外袍、中衣,直到杨存露出胸膛,揽月还是没有住手,纤手伸向他的亵裤。手指的滑动间,指尖拂过杨存虽小却绝对敏感的乳头,引起他的颤栗。
身体不是没有被女人看过,甚至还不只一个。安巧、安宁
、高怜心、李彩玉,对了,还有魔门妖女。强迫人家为自己口交的时候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现在这间屋子里就算再明亮也是晚上。
有区别的是,以前不论对谁,杨存都是握有绝对控制权的那一个,不像现在自己反而是被动。
揽月的手搭上裤带,熟练地解开,然后一寸寸往下褪,动作缓慢。有一种耻辱的快感在心间升起,杨存的细胞又开始活跃兴奋起来。更因为揽月下蹲的动作,樱唇正好与阳根的位置一致,不过只差几公分的距离而已。
口交,这是杨存唯一能想到的词了。兽欲实属男人的本能,可不能吐槽自己邪恶猥亵。
这一兴奋不要紧,要紧的是,龙根禁不起刺激,高高昂起头,随着亵裤褪下的动作骑傲地挺立,那一瞬间,杨存甚至都感到龟头打上揽月的唇。
这算不算尴尬?毕竟还是修炼不到家,脸皮距离足以建筑城墙的资格还差了那幺一些,杨存的心中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