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由自在幸福快乐,但是你如果哪天不听话了,你的繮绳始终都会在我手裡的,是不是这个意思?
妻子噗嗤一笑道:一人一兽,说得好恶心,不过好像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
行了。
我啪的在她翘臀上拍了一巴掌:拍下马屁,回去睡觉。
回到房间洗漱完毕,我们就上床睡觉了。妻子这一天承担了相当大的心理压力,这让她耗费了非常多的心力,她躺下之后,很快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进入了梦乡,而我却像临睡前喝了两杯咖啡一样毫无睡意,我自己都不知道为甚么。翻来覆去大半个小时后我终于决定起床出门去走走。
深夜的中庭大街几乎空无一人,船上的所有娱乐设施除了赌场几乎全关闭了,我就像个刷着步数的漫步者游荡在冷清的街道上,走着走着,忽然发现前面好像有个同行者,一头惹眼的黄发,原来他就是梦芸,她也在这儿。
我稍稍的加快脚步赶了上去,她也似乎发现了身后有人的样子,就回头去看,一见是我,随即就停住了脚步。
是你?怎么你也睡不着?
梦芸问。
我点点头:是啊!要不一起走一会儿吧!
她点了点头,我们就一起并肩走着。
珊珊也和卓海宇分了,哭得好厉害呢,我哄了好久,她倒是已经睡着了,我却心裡乱的很,根本睡不着。
梦芸口裡说的应该是那个褐发女孩。
你该开心才是,乱甚么?
梦芸摇了摇头:我不是为他,我还没傻到为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何况他还是这种货色,他以前就有仗着自己的外表勾引良家妇女的前科,被我发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痛心疾首,就差以死明志了,不过我也是贱,居然信了他个鬼。
我随意的笑了笑,没有答话,人家的事情不好置评,反正我已经给过定义了,渣男!
我心裡乱的,其实是你说的那些话。
我?说甚么让你凌乱了?
我从没想过夫妻相处之道还有你说的这种类型。
我把之前同佳玲,笑颜胡诌过的歪理,又大致叙述了一遍果然把她唬得一愣一愣的。
天哪,你就没想过万一哪天风筝线断了吗?
要是真有这么一天,说明那风筝不属于我,断就断了!
为甚么?欲望那么重要?
梦芸冷哼了一声:有一段时间,我每次和左瀚做爱的时候就会想起他曾经在别的女人身体裡进进出出,那种感觉让我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