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丛中间来来回回地梳理着,灵巧的手法让他有些迷煳起来。
「嗯,她还说你射出来的精液好浓好多,还说把你的精液吞下去了,你知道
这什么意思么?」苏婉的手已经移到了下面的蛋囊上,用温温热的掌心轻轻地握
着游移不定的卵蛋。
「吃下去了?!她连这个都告诉你了呀?」阿喆很是吃惊,他还没怎么注意
她是否把精液吞下去了,他以爲梨香吐出来了,这个天真的孩子怎么能把这些细
节都告诉了别人,难道是给灌了迷魂汤不成?「她就没有说到优染,哪怕一个字?」
阿喆疑惑地问,胆囊上痒酥酥地热起来,那话儿渐渐地有了苏醒的迹象,他忍不
住轻声哼了一声,这个女人的手就像有种魔力,似乎真的能让这死去的勇士「起
死回生」。
「这个你就不要管了,包在我身上了!我自有妙计,保证让她们两姐妹和好
如初。」苏婉胸有成竹地说,摸了摸那渐渐大起来的肉棒,「喔,它有反应了!
它有反应了!真大!」她像一个孩子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般欢快地说,轻轻
地握住套弄起来,任由它在掌心突突地跳动着涨大。
阿喆听她这样说,心也稍稍放下来了,倔强的优染不也被她的方法给摆平了
么?自己对女人的了解可比不上她。他转身抱着了她,把她搂到胸前来,在她耳
边温柔地说:「婉姐,你真漂亮!从在茶馆看到你,我就知道了!」
「真的?你说真的吗?」苏婉像个容易上当小女孩一样,急切地想知道这稀
有的赞美究竟是不是发自肺腑的。
阿喆禁不住有些伤感起来,这如花的女子,竟然如此珍视这一句无心的赞美,
可见她平日裏是过着怎样孤苦的生活了,「没有人对你这样说过么,包括那些男
人?」阿喆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发丝,她的头发像丝缎一样光滑柔软,他其实想说
的是「那些和你上床的男人」,想想觉得不好,就省略了那几个字。
「没有,我知道他们说的什么,他们不过是因爲心有所求,才把这样廉价的
赞美施舍给我的!」她忧伤的话语直指男人的虚僞,听得出来她是多么地失望和
多么地
痛恨,这是一个受伤的女人发出的控告。
「你就不怕我的赞美也像他们的那样,是廉价的么?」阿喆心有惴惴地说,
不过他是打心眼裏觉得她身上确实具备了美的特质:姣好的容顔,曼妙的身材,
悦耳的声音,温柔的心灵,还有优雅的气质,在他看来,她就像是幽居山谷的美
人,有着超尘绝俗的魅力。
「你没有理由这样做,你不像那些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