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滑落了进去,就像被一股不可抗拒的魔力给吸进去似的,包皮瞬间被向后刮
翻开来,露出了新鲜的肉茎,一下子又被温嫩潮湿的肉褶从四面八方包围上来,
紧紧地贴了个严严实实,使阿喆一阵阵地痒得难受。
与此同时,「啊——」优染捂着嘴巴的手松开来,忍不住大叫了一声,紧绷
着的身子瞬间瘫软下来,内裏有什么东西在破裂开来,就像被刀割一样地疼痛起
来,她使劲地推着男人的胸膛,不让他继续前进。「痛啊,痛……」她说,眼睛
裏闪着亮晶晶的泪花。此刻的男人对她的哀告置若罔闻,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急
不可耐地驰骋起来,骤然而不可抑止的疼痛,确如梨香所说的那样——「彷佛身
体就要从中间裂开来」阿喆已不在她的控制之中,甚至也不由理智的操纵,开始
没头没脑地干起来,勐烈地进出她的阴道,那么残忍!就像肆虐的飓风刮过来,
优染的耳边隻有烈烈的风声,隻有草木吹折的声音,她惊惧地哭叫着,拼命地扭
动着,抡起娇弱的拳头来,雨点般地捶打男人的背,捶打男人的胸,又是手抓又
是嘴咬,咬男人的脸,咬男人的肩……拳打在身上,牙齿咬在肉裏,阿喆已经不
知道什么叫疼痛,他隻知道全身无尽地痒,这种痒让他战栗,让他不断地把粗大
的欲望往裏面送,女人的裏面彷佛有一种让他惊心动魄的东西,这种东西能把阿
喆彻底溶解,把他的坚硬整个儿悄无声息地溶解,这种温柔的幻灭的感觉如此新
奇的东西,如此妙不可言,他要往裏面日,够着这虚无缥缈的东西,这种感觉若
远若近而又遥不可及,他要日,他要一直日……日到天荒地老,日到海枯石烂也
不停息,他想让这种美妙的感觉一直存在,直到永恒。
优染开始退让了,牙齿也松开来了,打着男人的拳头渐渐地慢了下来,变成
了按摩似的轻拍,就像一个善良的母亲的手,轻轻地拍着婴儿的襁褓,最后彻底
地不再轻拍了,不再捶打男人的背,不再捶打男人的胸,也不再咬男人的肩,两
手摊开来抓住身下红色的床单——优染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了一个比她更强有力
的人,一个能威胁她和征服她的男人,她彻底地驯服了,身体中间那个位置
也不再痛了,麻木得没有了感觉,逐渐从那粗鲁的摩擦中隐隐地生出一丝痒痒的
感觉来,这感觉由远而近,越来越清晰起来,她摊开的双手重又合拢来,放在了
男人的结实的臀部上,使劲儿拉着向裏面拉,不住地挺动腰胯来迎合,她还要更
多这样的感觉,这种痒麻麻的感觉从洞穴的四壁向四肢百骸扩散开来,让她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