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学姊努力抵抗著,而且呼喊得很大声,做成很厉害的噪音。
还好我的损友上前来助我一臂。他们两人,一个抓住学姊的双手,另一个则捂著她的口。
而我则拉开她的两腿,进占她双脚之间的有利位置。
我轻易的拉高学姊的上衣和胸围,又把她的短裤和裤完全脱下。
在她玉体上满足手欲后,我也脱下了裤。
看到早已勃起的阴茎,学姊更加害怕。她挣扎得更厉害。
不用说,不管她如何挣扎,都逃不过失贞的厄运。
终于,学姊也明白了她的处境,放弃了挣扎。
她的眼睛,充满了哀求的神色,还流下了眼泪。
虽说我见犹怜,但要放过她,是决不可能的。
‘不用害怕,我轻一点,不会痛的。’
学姊还在尽最后努力,不住的摇头。
但我还是插进去了当然是轻轻的。
插进去的一刹那,学姊的身子震了一下,还‘乌乌’的哭起来。
我不管那么多,把阴茎直插到尽头,还感觉到刺穿了学姊的处女膜。
然后我来回抽送,动作比较缓慢,不是因为我刚才答应学姊我会‘轻一点’,而是我知道我自己太兴奋了,我怕太激烈的动作,会让我很快便泄出来。
不过太慢的动作,又不够过瘾,所以我忍不住把速度加快了一点。
这样一加快,就出事了。我只感到脑袋抽搐了一下,
想刹掣已来不及,终于阴茎喷射出大量液体。
我也只好乘势加强抽送动作,同时将高潮推到最高峰。
发泄过后,我把湿滑的阴茎抽出来,上面有我的精液和学姊的血。
我心中充满了征服感。
被我玷污过后,学姊连精神上的抵抗意识也失去了。
所以当我的两个损友在她身上发泄时,她只是软棉棉的躺在那里,任人渔肉。
所以我也不用帮忙把她按著,干脆坐在旁边休息回气。
毕竟来之前,早已养精蓄锐,所以没过多久,我的下身又再蠢蠢欲动。
终于等到他们两个也饱尝过兽欲,我心想(嘿,好戏现在才上演。)
‘咦,你还不穿回衣服?’他们穿回裤子后,看到我还是光著下身,觉得奇怪。
‘你们先走吧,我还要跟学姊多打一炮耶。’
‘嘿嘿┅┅’听到我这样说,他们都淫笑不止。
‘不┅┅求你放过我吧┅┅’学姊不知那来的力气,居然爬了起来,还想逃跑。
不过她当然逃不过我们的魔掌,立即又被我两个损友按倒在地上。
‘死八婆,想跑?看你往那里跑!’
‘来,我们给你把她按著,快点来插死她。’
他们两个七嘴八舌的嚷著。我忽然觉得他们好不识情趣。
‘喂┅┅等一下┅┅不要这样心急,我还没回过气来耶,’为了打发他们,我编了个谎话,‘你们还是先回去吧,不用等我了┅┅等一下┅┅我怕她反抗,不如你们帮我把她缚起来才走吧。’
还好他们没
说‘没关系┅┅我们可以等你┅┅’这种废话。
或者他们都想‘赵完松’,所以快手快脚的,分别用学姊的胸围和内衣缚著她的手和口,然后便离去。
我看著他们走得远远的,便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照相机。
先给学姊拍几张全身裸照,然后是下体倒流出男人秽液的大特写。
不消说,跟刚才我要强暴她的时候一样,学姊又再给吓得半死。
还好早把她缚得结实起来,否则她一旦抓狂起来,恐怕我一人之力无法把她制服。
拍了几十张不堪入目的照片后,我再一次尽情的将学姊蹂躏。
也许因为刚才泄过了一次,所以阴茎不再那么兴奋。
这次我跟学姊换了好几个姿势才达到高潮。
之后,我跟两个损友都没再提起过这件事。
但暗地里,我拿著那些照片去威胁学姊,要她成为我的泄欲工具。
这个威胁行动,我没有让两个损友知道。
当然啦,这么一块可口的天鹅肉,干么不去独享?
我也坦白的跟学姊说明,如果他们知道我有照片在手,便一定要来分一杯羹,到时她还要多服侍两个人,她当然也不愿意。
所以她也保守了这个秘密。
开学后,我才看到学姊追求者之众。
看到他们不停的向学姊献欣和企图约会她外出,我就打从心底里嘲笑这班蠢货。
他们不知道他们心目中的女神,其实早已成为我的女奴隶。
而学姊也从没接受过他们任何一人,因为我不容许她这样做。
虽然我得到的只是她的肉体,不过为了独占她,我不会让其他的人得到她的心。
但我这种胜利者姿态也只是维护了两年。
当学姊快要毕业时,她说要把这件事情解决。
其实学姊一直也有求我放过她,不过我一直严拒。
今次也不例外。
我打算一直缠著她,要她一生一世也做我的女奴。
可是在她毕业那个暑假,她突然失去影踪。
后来才从其他学长学姊口中得知,她已跟家人移民到非洲的一个小国,叫做沙哈什么你阿爸的地方。
(可怒也!居然学人家走路?)
当时我就想将她的裸照公诸于世,以泄我心头之愤。
不过想想,反正她不痛也不痒。
而且这样岂不是平白益了那些看到她便流口水的男人。
所以最后,我决定把照片好好收藏起来。
虽然不再拥有,不过和那班男人比较起来,我依然是胜利者。
起码,我还可以看著学姊的裸照来打枪。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