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十余丈外便飞身而起,转眼到了蒙面女子身前,一掌拍向玉箫,东剑面色凝
重,玉箫连点数次,将大汉来势尽数化解,大汉猛地双拳击在地下,瞬间沙石突
起,尘土飞扬,东剑护妻心切,拉着绿衣少妇足不点地,向后滑行丈余,已将佩
剑拔出。那大汉揽住蒙面女子,纵上马去,一勒缰绳,马儿跃蹄长嘶,大汉狂笑,
「独孤九剑,名不虚传,他日必当拜会令狐大侠!」
言罢催马狂奔,消失无影,令狐夫妇见这人来去匆匆,不明就里,心下愕然。
楚英奔行至数里外,方才止住。蒙面女子下了马,冷道,「你忒无礼!」
楚英躬身一拜,「亵渎了夫人,还望见谅,敢问夫人,觉得如何?」
蒙面女子来回踱了几步,似乎委决不下,良久才道,「令狐冲果然剑法通神,
他若与之相斗,恐千招才分胜负,他内力雄浑悠长,当有六成把握。」
楚英却摇头叹道,「令狐夫人真乃天姿国色,不知比夫人家的那位姐妹如何?」
蒙面女子重重哼了一声,不置可否,「两日后,华阳驿南五十里,南麓城关,
你当会等到要等的人,我即返归,等我飞鸽传书。」
楚英微笑不语,看着蒙面女子窈窕的身姿渐行渐远,目光炙热。
华阳驿郊,立着一顶巨大的金色帐篷,四名昆仑奴守住四角,地上横七竖八
倒着数具尸首。帐内软榻上的赤裸美妇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修罗刀秦红棉。
每隔几个时辰,胡九便会被送来,故技重施,待到千钧一发,又戛然而止。美妇
欲哭无泪,怎么也猜不透那妖媚至极的白衣少年到底是何用意,几个时辰前,昆
仑奴把人事不知的洛阳金刀胡云飞带来让秦红棉观瞧,美妇便断了自戕的念头,
暗下决心,说什么也要逃出生天,救走夫君。
正胡思乱想,陡觉身上一重,知道前事再来,索性由它去吧,哪知过了一炷
香的功夫,两名侍女进了幔帐,把秦红棉和胡九上下颠倒,变成美妇骑在胡九腰
间,双臂环抱,两颗大奶子紧贴着胡九胸膛,男子的双手则被放到了两瓣腻滑的
肥臀上,这姿势极尽羞耻,秦红棉虽屈辱万分,但想到只要挨过一时半刻也就算
了。果然,胡九那阳物很快就坚硬如铁,顶在穴口,数次厮磨,美妇早知徒弟的
这根粗长壮硕,远胜己夫,虽然腰臀穴道渐解,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不慎丢了
贞节。谁料与前番不同,胡九的双手竟慢慢在肥臀上抚摸揉捏起来,秦红棉惊怒
交加,不知徒弟中了奸人什么手段,只觉蜜唇下那阳物愈发火热,美妇紧咬贝齿
拼命想挪开蜜穴,却忘了哪里挪得开,蜜唇压着阳物磨来蹭去,不消片刻,秦红
棉香汗淋漓,面透红云,娇喘细细,竟把自己的羞处弄得淫液涟涟,春情无限。
恍惚间,美妇忽觉肥臀被抬起寸许,蜜穴终于逃离了阳物的纠缠,不由松了
口气,可这口气还未喘完,便觉大事不妙,两片湿漉漉的淫唇被阳物生生顶开,
花径一阵胀痛,秦红棉生无可恋,情知终是贞节难保,那粗长阳物尝到美妇紧窄
蜜穴的曼妙滋味,怎肯罢休?愈发壮硕,渐渐深入,把美妇的花房填得毫无缝隙,
胡九粗砺的大手揉着秦红棉细嫩的肥臀,大肉棍无法自制地抽插起来,那美妇平
生只与夫君一人行房,哪受过这般肏弄,只片刻,竟被插得飘飘欲仙,阴精怦动,
甘美异常。
这日晴空艳阳,无风无雨。
六匹快马在官道上荡起阵阵沙尘,停在一棵树下。这六人三男三女,看情形
像是三对夫妇,为首那女子身着宝蓝衣裙,极是华贵,杏眼桃腮,艳丽无匹,把
马鞭遥指远方,柳眉微蹙,嗔道,「齐哥,也不知还要多久,咱们走了许多日子,
怎么看不到南麓城关?」
身旁那男子递过水袋,关切道,「芙妹,可是乏了?喝点水吧,想来也该到
了,不妨先歇息片刻再赶路,待寻到客栈,咱们便打尖便是。」
少妇想是渴极,接过水袋大口喝着,一时间胸前峰峦起伏,美不胜收。
「齐哥,这可不成,咱们奉了爹娘之命,须得竭尽所能,给我郭家添彩才是!」
「呦,嫂子,这话说的可不对,你现在是我耶律家的媳妇儿,该为我耶律一
门争光,你说对不对?」说话的青衫女子,细腰长身,英气十足,那绝美少妇被
小姑抢白了几句,讷讷地说不出话,虽承继了母亲七分的容貌身材,美艳绝伦,
而聪辩机智,却半分皆无。
这六人正是名满天下的郭靖黄蓉夫妇之女郭芙与女婿耶律齐,弟子武敦儒耶
律燕,武修文完颜萍,三对小夫妻。那未曾说话的完颜萍身着白裙,体态风流,
极是妩媚,姿色
不过稍逊郭芙半分,此刻见情形窘迫,深知郭芙那不管不顾的脾
性,便轻轻扯了扯耶律燕的衣袖,说道,「燕姐,大嫂所言甚是,师父师娘再三
叮嘱不可误了正事,咱们为师门争光,便是为家门添彩,还是赶路要紧。」
完颜萍与耶律燕是妯娌,却称郭芙为嫂,称耶律燕为姐,显是分了亲疏,又
给了郭大小姐台阶,她家国尽灭,自幼便人情练达,知人晓事远胜郭芙耶律燕,
这番话说完,六人飞身上马,继续赶路。傍晚时分,终于到了南麓城关。
一行人找了客栈住下,用过酒饭便各自安歇,这种小地方一入夜便人少声稀,
郭大小姐虽对诸事皆有不满,却无可奈何,加之疲累,早早便睡下了,耶律齐潜
运内息,做完功课已是深夜,再看娇妻好梦正甜,睡姿不堪,贴身小衣掩不住怒
耸的乳峰,一条雪白浑圆的长腿夹着被子,耶律齐心头一热,却不敢扰了郭大小
姐的清梦。忽地,耳中似乎传来女子细微的呻吟声,耶律齐修的是玄门正宗,内
功根基甚是扎实,耳聪目明,稍一凝神,便听得清晰,一听之下却尴尬异常,竟
是临房的己妹耶律燕夫妇在欢好,想是被肏得爽利,呻吟越发急促,耶律齐苦笑
了番,自觉不妥,当下打坐运功,行走十二重楼,物我两忘。
且说武敦儒架着耶律燕的两条长腿肏得正欢,武修文完颜萍夫妇的房间却悄
无声息。榻上男子鼾声连连,早已沉睡,忽地,完颜萍转了个身,双目盯着武修
文,轻轻唤道,「夫君,夫君……」
见武修文全无反应,完颜萍轻巧地离了榻,想来二人也曾行过房事,美人儿
周身赤裸,蜂腰长腿,奶挺臀肥,诱惑非常。裹上衣裙,完颜萍悄悄出了房门,
确定四下无人,推开廊道的窗户,一跃而出。穿过后院,少妇纵上围墙,翘首而
望,月朗星稀下,不远处一阵马蹄声传来,那马说到便到,未及完颜萍站立处,
马上那骑士已飞身而起,半空中单臂一舒,揽住了完颜萍的柳腰,二人堪堪落在
马背上,骏马四蹄如飞,旋风般冲向城外。
完颜萍偎在骑士怀中,面红耳赤,喃喃道,「怎地……怎地才来?」
骑士并不答话,只是一路狂奔,转眼到了荒野,犹未停留。那马极为神骏,
载着二人也未见懈怠,完颜萍靠着骑士宽厚的胸膛,如在云雾,陡觉身子一轻,
被骑士抱在面前,樱唇已被印住,唇齿相交,津液互溶,少妇体热似火,娇喘细
细,骑士纵声长啸,分开衣裙,一手握住了挺拔高耸的乳峰,一手托起肥厚胀满
的圆臀,向胯间压去。完颜萍欲拒还迎,羞处被一根壮硕无比的庞然大物顶住,
刺开润湿的花瓣,蜜道一阵不可名状的酸麻,咬着牙扭细腰摆肥臀,一声传遍旷
野的浪哼中,蜜道终被巨龙贯穿。
骑士托着少妇缓缓插弄,紧致的美穴夹得巨龙好生爽利,马儿撒了欢儿地跑
着,马背上的完颜萍只觉巨龙越插越深,随着颠簸起伏时重时轻,个中滋味,难
以言表。自与这男子相识失身,交欢不过寥寥数次,完颜萍始知男女之事这般有
趣,武修文与之万难相比。那巨龙有若活物,在窄穴内挺,插,磨,杵,肏得美
人儿淫液涟涟,娇哼不断,那马甚是伶俐,颠得愈加厉害,待奔回城关,完颜萍
已是魂飞天外,泄得一塌糊涂。
骑士拥着完颜萍回到客栈外,低声耳语,少妇晕红满面,不住点头,恋恋不
舍地悄然潜回房间,武修文犹在熟睡,全然不知,完颜萍和衣而卧,心潮起伏,
知道大变将顷刻而至。
一炷香的时辰已过,武敦儒与耶律燕也早已偃旗息鼓,各入梦乡,猛地,屋
顶一声巨响,竟被震出个大洞,夫妻二人霎时惊醒,不知发生何事,慌乱裹上衣
物,只见黑暗中隐约站立一人,身形魁伟,不由大惊,武敦儒好歹是名门子弟,
见状大喝一声,「来者何人?」
便仗剑来取,那人嘿嘿冷笑,避开剑锋,屈指在剑脊啪地一弹,武敦儒虎口
发麻,锵地一声,长剑竟直飞窗外,此时,耶律齐郭芙,武修文完颜萍都已闻声
赶来,武修文护兄心切,揉身上前,不到三合,长剑又被弹飞,郭大小姐柳眉一
竖,「大胆小贼,你可知姑奶奶是什么人,赶在太岁头上动土?」
说完便要上前,耶律齐早看出来人武功绝顶,郭芙哪里是对手,急忙拦住,
急展身形,一招空碗盛饭击向来人,耶律齐毕竟与他人不同,七十二路空明拳也
是极高明的上乘武学,来人似要看清拳路,连避了七招,郭芙在一旁大声叫好,
「齐哥,快毙了这贼,也好知晓我郭家的厉害!」
那人待到耶律齐使出空空如也,拳风随之一变,掌力排山倒海袭来,耶律齐
甚是沉稳,见无法
避实就虚,气运丹田,双掌合力拍出,硬接了来人一式,两股
劲力相撞,轰然巨响,耶律齐面如金纸,嘴角流出一丝鲜血,向后退了七八步,
已然受伤,众人皆惊,急忙抢上,那人如大鸟般飞起,猛然扑向耶律燕,耶律燕
未及反应,便被点中穴道,那人揽着耶律燕,一跃冲天,从屋顶的大洞飞出,耶
律齐见亲妹被劫,不顾受伤,与武氏兄弟急追不舍,但那人轻功远超诸人,转眼
便丢了踪影,武敦儒心急如焚,却又想不出办法,郭大小姐更是不明所以,完颜
萍见状说道,「咱们都不是那贼对手,我看还是知会师父师娘,也好有个主意。」
耶律齐又咳了口血,强压着气息翻涌,点头道,「弟妹说的是,敦儒兄弟,
烦请你速速禀报师父,一切请二位尊长定夺,只是……只是他为何要劫走小妹?」
谁也未曾在意,完颜萍悄然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