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珠得像个泪人儿似的,目光柔和地望着智空,动情地说,“小和尚,你既然已经进去了,那我也只好认命了,你以后一定要对我好,而且只能对我一个人好,如果让我发现你对别的女人好了,那我就把你的那根棍儿给割了,然后丢到泷泉河里去喂鱼。”
“我这棍棍儿上面有异味,鱼儿肯定不喜欢吃的。”智空说得这倒是实话,像这种东西也就女人们拿它当宝,别说丢到河里,就算丢到汪洋大海里,鱼儿也不一定会咬一口。
“傻了吧唧的,我以为我还真的舍得把你的棍儿丢到河里喂鱼啊?你那棍儿那么长,那么粗,我稀罕还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会丢掉?既然我们现在都已经把生米煮成了熟饭,那以后你就是我爷们了,除了你之外,我绝对不会再稀罕任何爷们了,但你也只能稀罕我一个女人,纯对不能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知道不?”秀珠满脸认真地说道。
“啥叫生米煮成熟饭啊?”智空问道。
他根本不会知道从这一刻开始,秀珠的心里已经有了他,而且除了他之外,再也装不下别的人了。
秀珠是个正经女人,在那方面一直都很保守,她认为一个爷们如果和她发生了那种关系之后,她就要一心一意地对待他。
可是她苦恼的是,她现在是傻根的媳妇,要是就这样和这个小和尚好上了,那她岂不是成了那种红杏出墙的女人?婆婆还指望她跟傻根生个大胖小子,好为他们家传宗接代呢,这要是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和别人好上了,那她又该如何跟婆婆交代?自从下嫁给傻根以来,婆婆对她可是跟对自己的亲闺女一样好,她不能忘恩负义。
想到这些,秀珠的整颗心都揪紧了。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做才是对的,和智空好,她就对不起婆婆和瘫痪在床的傻根,要是不和智空好,继续做个好媳妇,那她就对不住自己的心。
从第一次见到智空的时候,她的芳心就是一阵乱颤,虽说这智空是个和尚,有点憨憨的,傻傻的,但模样儿还算俊秀,而且他的眼神里面总是散发着一丝勾人心魄的光芒,如果单单是看到这个眼神,秀珠纯对不会把“憨傻”这俩字与智空结合在一起。
再加上他那个比任何爷们都要长,都要粗的家伙什,她已经渐渐对他产生了一种难以割舍的爱慕之情。不然,她也绝对不会让智空陪她去柳云镇,村里又不是没有爷们。以她的婆色和身段,只要她发话,想要陪她去柳云镇的爷们绝对会排着队来找她的。
就在这时,智空推了她一下,说,“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啥叫生米煮成熟饭啊?是不是说把本来很硬很硬的米粒放在锅里面煮,等到时间久了,就成熟饭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