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珠年岁虽然不大,但胸前的那两个山包却是发育得极为成熟,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将那件单薄的米蓝色小褂撑得鼓鼓的,仿佛随时都会破衣而出,与日月争辉。
看到这里,智空忽然发问了,“你那个地方怎么鼓鼓的,好像是塞了两个大白馒头,你看我,我的咋就啥也没有呢。”
秀珠一听,噗嗤一笑,道,“我是女人,你是爷们,咱俩能一样吗?”
智空呆了半饷,然后又把目光转移到秀珠的身体下面,那个若隐若现的神秘地带……
“哎呀,你这里咋就没有根棍儿呢?我的师傅和我那五个师兄都在下面揣着一根棍儿,晚上睡觉的时候顶得高高的,那年夏天我大师兄还顶死过一只蚊子,我四师兄更厉害,愣是把裤子顶破了,结果那跟棍儿的中间便射出几枚白色的羽箭,恰好打在了三师兄的脸上,当时可把我吓坏了,你说,当时要是那白色的羽箭打在我的脸上,我会不会毁容啊?”智空一脸天真的说。
“呸呸呸,你这个小和尚,真是的,快别说了,再说我可不带你去我家吃斋饭了啊。”秀珠脸色通红的说。
她本来以为这小和尚是装傻,谁知道他是真傻啊,居然连男人和女人的特征都不知道,看来这寺院又毁掉了一个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啊。
其实,这也不能怪智空,从他记事以来,就被送到枯叶寺里面,每天吃斋念佛,闲杂时间还要下山挑水,每天过着枯燥无比的清净生活,除了师傅和几个师兄,他根本就没见过和他们不一样的人,所以,在他看到和他们完全不一样的秀珠之时,好奇心自然会有。
就这样,二人沿着坑坑洼洼的小山路一直朝前走,待到日头偏西的时候,路过一片金黄色的小麦地,秀珠忽然停下脚步,一脸绯红地看了一眼智空,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附近解个手,我不叫你,你可不准过来啊。”
这句话,智空还是能够听懂的,毕竟他平时也是要解手的嘛,所以便木讷地点了点头,然后便真的停下脚步,一动不动地站在了那里。
秀珠见小和尚还挺听话,心里便稍稍放心了许多,跑到不远处的小麦地里,蹲下去,将裤子脱下来,然后便开始开闸放水。
哗啦哗啦——
智空耳朵一向灵敏的很,隔着十多米的距离,居然听得一清二楚,心里不免有些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