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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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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你真笨啊,如果梅子姐姐她们不同意,我哪裡有那个胆子给你介绍小学妹。”

健息有些尴尬的说:“原来我一直在你们的算计中啊,唉~这日子,真昏暗啊。”

橙橙没好气的说:“切,那个汪学长半夜进去就只偷内裤了么?我觉得还有些别的东西,只怕落在你手裡了吧。”

一一好奇的问:“什么呀?老公是什么?给我看看好不?”

“没~没啥,橙橙逗你的。”

这丫头,太聪明了,联想能力太强大了。

“喔~”梅子这时正在和玉若打趣,玉若的手裡攥着一条闪闪发光的东西,一一眼尖,一眼就瞄出来了,惊呼道:“项圈?”

玉若闻言,臊得耳根子都红了,健息送他什么都好,关键是这个项圈,虽然贵重,只是太羞人了。

橙橙跑过去,瞪着圆圆的眼睛满是好奇,黑色皮带、菱形宝石围绕,还有一个挂绳的小圈圈,这东西只在电视裡看过啊,好变态!不过想起来好刺激!

健息认真的说:“这个不是调教用品,纯粹是觉得你带上这个好看,国外很多美眉都带项圈呢,觉得个性。”

一一连忙认同的说:“嗯,我在国外读书的时候,有个同学,她有好多项圈,她很喜欢这个。”

橙橙又转头看着许媛,好奇的问:“许姐姐,你是什么呀?”

“原来每个人都有特别的礼物啊,我的是这个。”

许媛大方的从袋子裡拿出一个圈圈,镂空打造,看起来弹性极好,週边还镶有一圈细小的鑽石。

“呃,这是什么东西?”

橙橙一愣。

健息说:“这个是臂环,许媛上班的特殊性,让她不能带任何首饰,所以我给她买的这个,本来想买腰链的,那个隐蔽性最高了,可是想到梅子是腰链,所以只能换成这个了。我希望你们都是特别的,也是我最爱的。”

许媛柔柔的说:“谢谢,我很喜欢这个礼物。”

玉若也红着脸说:“虽然这个东西我不是很能接受,但还是谢谢你的一片心意。”

“嘿嘿,没关係,戴着戴着就习惯了。”

这厮想起玉若戴着项圈的模样,心气劲别提多高了。

丽丽这时想起橙橙说的话,问健息:“老公,你昨晚不是抓贼吗,怎么样了?”

健息将事情一讲,几个人都气愤不已,可当健息说拿元凶没辙的时候,几个人又沉默了,个个抱着脑袋想辙,看能怎么编排下这个坏人。

丽丽首先说:“老公,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小汪一口咬定徐渭。不然根本拿他没办法。”

橙橙说:“徐渭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只承认买内裤,别的一概不知,那样你拿他没辙的。”

梅子狡诈的说:“老公,要我觉得,你别想着给徐渭入罪了,你先将徐渭给放了,告诉他这几个溷子都是犯了事的,说他立了功再给他一笔奖金。然后你再跟那几个溷子暗示,是徐渭将他们供出来的,现在人家已经拿着奖金,回家喝汤去了。跑江湖的最恨什么?出卖!到时候不用你想法整治他,那几个溷子出了看守所,就能让他欲仙欲死,嘻嘻,就算他浑身是嘴都解释不清吧。”

健息冒着冷汗问:“可是那样,几个溷子起码要坐好几年的牢呢。”

“老公,你跟员警打个招呼啊,以小偷小摸拘留个几天就行了。等他们把徐渭折腾够了,再把他们抓起来就是了。官字两个口,到时候转个口风,说他们虽是小偷小摸,但是累犯惯犯呀。”

健息浑身

冒汗的对着梅子说:“老婆,我爱你……”

梅子笑嘻嘻的说:“嗯嗯,我知道啦。”——

看着健息将徐渭放了,小徐还有些摸不着头脑,有些奇怪的问:“头,你不是还在想辙怎么折腾他吗?怎么把他给放了?他这次得了依仗,这一片可又不得安宁了。”

“怎么说他都是你徐家人,我看你好像很不喜欢他啊。”

“要不是他爷爷,这小子早被赶走了,族人的脸都让他丢光了。”

“呵呵,哪能怎么办呢?我是实在想不到办法了,对了,那几个人你关在哪裡了?我去看看。”

“就在休息室旁边那个房间,要不要我陪着。”

“不用,我只是看看,没别的事。你带着他们去帮我看看,以后商贩安排在哪裡比较好。”

“哎~”看到一帮手下兴冲冲的走了,几个惯犯这两天被折腾得够呛,个个顶着黑眼圈,看到健息进来,为首的那个叫嚣道:“你们没有权利扣押我们,我要告你们!”

“谁说我们没权利?地域特殊性你懂么?不过话说你们也冤,跟着谁不好,跟着徐渭溷,你知不知道他在我们这裡,名声有多臭?”

“徐哥的为人我们都瞭解,但他对兄弟们,那是没话说的。”

“对,是没话说,他已经回家了。”

“啊?徐哥不是在旁边关着的吗?”

“你们的供词总需要证人来证明吧?万一上了法院,你们咬定是屈打成招,这时候总要人出来作证的。”

别说这几根老油条确实是这么打算的,只要换到员警手裡,立马换说法,员警对这种小偷小摸的惯犯看的多了,随便关几天也就放了。因为对于员警来说,不是大案要案,你可劲折腾是为了什么?局子裡还一堆历史遗案没有解决,你对几个蟊贼这么上心,又榨不出油水,精力过剩?

“污点证人?”

带头大哥一口电视剧的口吻。

“在我们国家,没有污点证人一说,只能说是戴罪立功,何况他没罪。”

“他怎么没罪?他让我们去偷骂他的那家人,他带着我们打群架……”

健息摆了摆手,喊道:“停停~,那些个狗屁倒灶的事情能入罪?最多算个唆使,

这会他可是有重大立功表现,那些小事都不堪一提。”

“我,我们是团伙作案,他作为老大,怎么可能没罪?”

,

别说溷子仗义,一点流言就能让他们内部起火。

“我倒是想给你们按个黑社会性质,可你们做的事情实在是不够格。最多就是个盗窃团伙。你们放心,进去关几年出来又是一条好汉。”

这厮不停的添柴起火。

“大哥,别啊,我们没有一起做过案,我们这段时间才聚在一起的,平时小偷小摸,可从来没有伤害过人。”

几人一听,盗窃团伙的帽子一扣,起码是五年起步,心裡一下就慌了。

“我也知道你们冤,放心,等员警来了,我会帮你们说好话的,儘量减轻你们的处罚。”

“大哥,那你可要放在心上啊,我们可全依仗你了。”

这几个也是蠢到一定地步了,不过也是,胆大、脑子好使的,谁会跟着村霸厮溷。

上午员警过来将人拎走,健息又打电话给张书记商量了一番,张书记对他,只能是听之任之,反正樟树村那一亩三分地,你就可劲折腾去吧。

“对了,那个小汪交代了,我们准备起诉他,往重裡判,最多罚点钱。”

“啊?他非法入室、盗窃、猥亵,这还不能判刑?”

“非法入室在我国几乎不入刑,那一条基本属于搭着念一念的口语。他偷内裤是属于道德问题。至于猥亵,公交系统上天天都有发生,如果这能入刑,牢房早满了。”

“……”

,健息咬牙切齿半响,说:“那就把他往黑恶势力上搭,我就不信我收拾不了他!”

健息想到汪同学的眼神,心裡就有些担心,自己倒是不怕,但是人没有千日防贼,经过娇娇的事情,他只有一个信念,跟自己作对的,统统弄残!

“啊?黑恶势力?哪裡来的?”

“那几个惯犯,等把他们放出来,折腾够了徐渭,你们再逮回去,就定性为黑社会团伙,再把徐渭也弄进去!”

要说这厮够狠,直接把徐渭弄进去他不解气,非得抓着别人蹂躏一番。

“这有些小题大做了吧?”

“张书记,我是杀鸡儆猴,免得以后还有不开眼的打学生的主意。”

“那行,既然你有计较了,我尽力就是了。”

张书记心想,也对,以后看还有那个不怕死的去打这些歪主意。这次幸亏小汪胆子不够大,要是他兽性一发,把几个女孩子绑了一通胡来,自己这个书记只怕也到头了。——

健息进了办公室,撒了几粒鱼食,拿着报纸正研究国家大事,王胖子一脸笑意的出现在门口。

“王村长正在忙啊?”

“你那些款项都理清了?”

“托村长的福,都理清了,这不是过来感谢你来了嘛。”

“没什么,一切都是为人民服务嘛,对了,我准备在学校旁边建个市场,听说那块地也被你给划走了,你能不能给腾出来?”

“小事,小事!你说要多大规模?”

健息想了想,说:“大概50个小商铺,还要一些摊位,我准备将学校周边的小贩都集中起来。”

“好事啊~这可是双赢,王村长高瞻远瞩,为我设想的周到啊,经您这么一集中,周边整洁乾淨,又多了个市场,以后我的社区又可以提升一个档次了。”

王胖子为了讨好健息,当初规划好的图纸,如今要硬插进来一个市场,得大改了。

“恩,市场还是你们的,我希望你们今年不要收取房租,等生意红火了,老百姓得到实际利益了再说。至于那些摊位,我希望你们以后都不要收取费用,因为摆摊的都是买些小玩意,一天到头了都赚不了几个钱。”

“那是,我们不会干那种煳涂事,同志们千辛万苦才能让他们集中经营,我怎么会拖后腿将他们赶走呢。”

“你这个人情我记住了。”

“哪裡哪裡,这点小事与王村长的帮助比起来,不堪提起啊。”

“恩,还有事吗?”

健息说着就要送客。

“这不是饭点了嘛,我想请你赏脸,一起吃顿便饭。”

健息有些为难的说:“我中午约了人。”

“不知道是哪位?如果方便的话,你可以带他一起啊,我是真心想感谢村长对我公司的支持。”

“也没啥不方便的,那行,我说地方吧,我到时候带她一起去。”

健息自打那天听到汤圆的感歎,也觉得一个村长开法拉利,着实有些离谱,正好给许媛买的车现在閒置了。蓝色奥迪正在路边等,就看到橙橙拉着汤圆出了校门。

“大叔,你准备请我们吃什么呀?”

“不是我请,是有个土豪请客,待会你们别客气,想吃什么儘量点,你们点的少了,人家还不乐意。”

汤圆有些好奇的问:“怎么听你说的像个冤大头。”

“不能这么说,他是人好。”

几个人打趣,路途也变得短了,汤圆抬头望着本市唯一的五星酒店,有些怯场的说:“要不我还是回去吧。”

橙橙在旁边轻轻的说:“你可要想好喔~你喜欢的奶香丸子,水晶汤圆,那些个圆乎乎的东西,这裡肯定做的最好吃。”

汤圆受此诱惑,一双玉腿打了桩一般,深深的吸了口气,为了最爱的丸子,拼了!

健息牵起她的手,鼓励道:“有钱人也是人,没有什么特别的,给自己点信心。”

橙橙跟他说过,汤圆家裡挺困难的,父亲去世的早,母亲一甩手改嫁了,现在家裡只有个八十多岁的奶奶,她是靠着助学贷款才能继续读书。

“可是真的没关係吗?我……我穿的这样,会不会给你们丢脸啊。”

这种家庭的孩子尤为惹人心疼,因为善良自卑的他们,总以为自己是累赘,遇事先想到自己是否让人嫌弃。寒门所出,不是大善就是大恶……

“不会的,你很美很可爱,自信点,你能做的超乎你的想像。”

健息左边牵着汤圆,右边挽着橙橙,大刺刺的就往裡走。——

“两位元美女还需要点别的吗?别客气,王村长可是我的贵人,你们两位既然是他的好友,当然也是我的朋友,所以千万别想着给我省钱,这会让我心裡不安哪。”

王胖子果然豪爽。

健息望着汤圆面前的几碗丸子汤圆,微笑着说:“光吃那个不管肚子的,要不要来点肉食?”

汤圆笑眯眯的抿着一个奶香小丸子,开心的说:“不用啦,那些都很贵,而且这裡做的丸子好好吃。以前我吃的裡面都是放的香精,这裡居然是用牛奶熬的。”

橙橙抓着一隻清蒸螃蟹,正准备掰开,闻言笑着说:“你喜欢就好,以后等我赚钱了,天天请你吃。”

“你要是乐意,我每天都请你吃。”

健息也凑趣的说,汤圆笑的样子很可爱,圆圆的眼睛会弯成月牙状,眼下凸起明显的卧蚕,甜美异常。

王胖子看了看功能表,唤来服务员,轻声的交代了一番,又对两个女孩子说:“我就托个大,叫你们一声妹妹,两位妹妹点的东西都比较偏,现在不是天天喊着什么均衡营养吗?我觉得无鱼不成宴,所以加了个石斑和鱼子酱,那两个都是大补,对你们的皮肤可好了。”

王胖子深知,讨好了正主的女人,正主才会更开心不是?至于那两个菜补不补他不懂,反正跟着他厮溷的女人,貌似都喜欢吃这两样。

橙橙嫁入王家,现在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裡游的、只要能买到的都尝过了,以前是娇娇,现在是丽丽,为了让她们吃好,那是什么精贵吃什么,生怕她们闹意见,何况现在王家家大业大,怎么着都不可能吃穷。

汤圆倒是十分不好意思的说:“王老闆,我刚刚看到菜谱上写着,一条石斑两千多呢,会不会太贵了点?让您这么破费,实在是抱歉了。”

健息笑着说:“其实石斑

不贵,王总点的那个鱼子酱才金贵。”

王胖子一脸笑容的说:“没事,没事,你们喜欢吃,我就开心。不然的王公子要嫌我招待不周了。”

这一顿饭,在王总的迎承、健息的满意、橙橙的心疼、汤圆的欣喜中,圆满落幕。健息吃完,轻声对王胖子说:“以你的能力,我觉得还能有更好的发展,你放心,你求的什么我清楚,我会跟父亲说一声提下你,我想,你的房产公司应该有更大的前景。但你可要想好了,虽说我家现在顺风顺水,以后的事那可是说不准的。”

“王公子,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我王胖子没有大本事,但是立场绝对够坚定,不然也拉扯不起来这么大的架子,我也知道自己的能力,前三的位置我可能挤不进去,但是前五我还是能保证的。”

王胖子知道,地位如阁老,你有再多的钱他们都不稀罕,他们喜欢的是你能带给他们的名。到了那个地位,每天都是务虚,但如果有一票指哪打哪的臂助,那是极其有益的存在。王家的脉络极其深厚,如今自己也能加进去了,以后得益无穷啊。

将橙橙和汤圆送到学校,自己在车裡想了想,又喊过来橙橙对她说:“下午你们闲得很,你就带着汤圆去逛街,给她买几身好看的衣服。”

“我前阵子就想给她买,她不乐意,甚至还翻脸了呢。”

橙橙一脸的无奈。

“你就说我说的,送给她的礼物,感谢她帮我破了案,她要是还不肯,你就打电话给我,我拖她去。”

“恩,那我先进去了,今晚你几点回家?”

“不知道,唉~这不是要造市场了嘛,这几天我想好好宣传下,给商贩打点预防针。”

*此后几天,樟树村村长领头,带着一群麻杆,拿着喇叭街头巷尾到处窜,商贩看着这位村长大人,眼神裡写着两字:傻逼。

前面几任都曾想做的事情,一直就没有成功过,怎么看,这任也成功不了。不为别的,市场商铺今年不收费?小摊位永久免费?你当别人傻啊?搞不好刚进去铺好摊子,你就乐呵呵的跑来要钱了,总之没人信。

所有大型建筑立面,可能市场是建造速度最快的了,而且王胖子为了让市场早点建完,好折腾自己的那块地,让省建三公司的人员全部上阵,足足两百多人折腾一个市场,几根柱子一立,搭上大棚,旁边围着一圈两层小门脸,七天完工了……

王总陪着健息视察,健息有些感歎道:“这速度,真神了。”

“呵呵,王村长是不懂咱们这一行啊,如果有钱,一栋三十多层的框架高楼,都只要个两个月就能建完,那些年把建一栋的房产公司其实都是空壳子,都是在搞边卖边建的套路,如果房子没人买,最多建七八层就得烂尾了。”

“两个月?那水泥能干啊?”

“现在不比以前了,以前一桶水泥放太阳底下,两天才能干透,现在的优质水泥,天气良好的情况下十几个小时就干了。还有一种特种水泥,阴乾都只需要几个小时。”

这厮说起本行,精神头十足。

“这个市场的门面都是框架的?”

“不是,都是砖瓦房,框架的虽然更快,但是不适合建市场,因为框架裡一般都用水泥砖,那砖头跟豆渣一样脆,打钉子都挂不住东西,只能起到个隔间的作用。市场的牆壁是需要承重的,因为门脸都不大,所以很多东西都得挂在牆上,用框架结构不科学。”

“难怪你两百多人上阵,还用了一个星期,原来在码砖啊。你怎么懂这些?”

健息有些好奇的问,这厮不是房产商吗,未必以前造过市场?

“这是我一个手下提的意见,他老家有人用框架结构做的市场,牆壁都挂不了东西,让商户骂了好久。所以我乾脆就用了最老的砖瓦结构,而且你提到的油烟管道也做好了,以后改造起来可能有些麻烦,但它结实,百年工程嘛。”

健息又问了几个问题,王胖子都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覆,最后王胖子乐呵呵的走了,健息开始烦了,怎么把那些商贩弄进来呢?——

说理、保证、统统没用,还被商贩呛得七窍生烟,最后健息无奈之下,叫来本区的城管,与本村的协警,联合执法,在我国,有时候你不暴力不行……

老百姓都有自己的小算盘,利益打算都扒拉得贼精,生怕吃了一点点亏,没法子,为了让他们实打实感受到集中经营的好处,只好报以阵痛。

一时间,学院周边鸡飞狗跳,叫?声不绝于耳,当商贩面对武装到牙齿的城管,就没有不怯的!健息可算是明白了政府的无奈,网上关于城管打人的视频,都是阉割版的啊,不为别的,就听到这些人的泼辣叫?,几乎将他们的祖宗八代都囊括了,还极其嚣张的说要曝光、要让全国人民看到他们的丑行。

健息此时是真的有些不想干了,他妈的,为了让更多的人生活在卫生整洁的环境裡,为了让他们集中经营,以获得更大的利益,自己是费尽了心思,可这群货完全当自己就是土匪!想在他们身上捞钱,一群小商小贩,苦逼哈哈的,能图到他们什么钱?

一个城市没有小商贩就没了生气,可也不能遍地去摆啊,你同情那些摆摊的小贩,他们一拍屁股走了。谁去同情过那些拿着铁刷,挥汗如雨去刷那些油污的清洁工人么?健

息听过商贾占道堵死消防通道,让一栋楼生生烧塌死伤无数的悲剧,人们刻意去澹化,因为他们是弱势群体,他们只是要活着,至于死的那些,都是命裡有此一劫。也听过南方一个城市,因为城裡有几个买地瓜收破烂的,正巧被来考察的看到了,连续五年的卫生、文明城市被拿了,气得书记铁腕整治,结果被曝光,自己反而受了处分。

有这么一个群体,你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你敢动手他们就曝光!健息也搞懂了,他奶奶的!原来临时工是这么出现的啊。

可健息怕啥?他后台强大,自己官阶微末,可算是全国数一数二的超级临时工了,那些骂娘问候先辈的话,只能让他火气更甚,当下发佈命令,不配合的统统拆台散棚,有本事你就不搬,看谁折腾得过谁。

政府两大苦逼事业单位,一个城管办,一个拆迁办,这两地方出来的,那可都是好汉。这群好汉自然是唯命是从,反正他们已经可以做到闻若未闻,一切只听上头命令,没法子,干的就是这得罪人的活,他们为的也只是一份工资。

足足四个晚上,这群人都在跟游击队作战,健息从最初的为了一份政绩,变成就为了争口气,当他们掀掉今晚最后的一张桌子,城管大队的头走了过来,对健息说:“王村长,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啊,天天街头打到街尾,影响实在不好,你看还有没有别的法子?”

“我真搞不懂他们的心态,集中经营就是要了命?集中优势互补,人流量自然就增多了,生意自然就更好了啊。”

“话是这么说,我打个比方吧,如果你买丸子,我买奶茶,那我两生意都会好。可是如果你买瓜果,我也买瓜果,以前你在南门,我在北门,各有各的生意,如今凑一起卖,那他们就会担心生意还不如以前,这裡关键是经营项目重迭过多啊。”

“我也知道啊,但我想的是有竞争,不是更好么?有竞争你的水果才更新鲜,同学们也能吃到更好的水果啊。”

“问题就在这裡了,以前我在北门,水果有些焉了,但是浇点水泡一泡,还能卖,现在只能丢掉了。以前有些发臭的鱿鱼,我烤一烤多放点香料,依然能卖,现在也要丢掉,这还怎么赚钱?”

健息咬牙切齿的说:“优胜劣汰,他们的算盘打得够精,现在我不会再让他们赚这昧心钱,我有的是时间,他们不搬,我就拆就赶,我明天会打个报告上去,成立一个专门的城管大队,我不能让已经搬进去的商贩又出来不是。这些天辛苦你们了,等这个事完了,我请大伙吃饭。”

“王村长有这个意思,大伙心裡就知足了,咱干的就是这个活,都是应该做的。”

健息从包裡摸出来一个红包,递了过去,说道:“我知道你们平时没什么外水,这裡是一万块,大伙拿去分了,当是我的一番心意,这几天苦了你们了,我从来不知道干城管有这么累,简直裡外不是人。”

“呵呵,王村长第一次干这个,当然有些受不了,再难听的我们都听过,现在都锻炼出来了,只当风声,不然早气死了。至于这钱,咱不能要,我们头说过,我们这次来,就是来义务劳动的。”

健息一脸气愤的说:“怎么?嫌少?还是看不起我?我当哥几个是朋友,这钱就当是我请你们喝茶。对你们头说,如果这钱不拿,我就要送上门去。”

“王村长,那谢谢了,以后有差遣,你知乎一声,我们大伙一定尽力帮忙。”

“得了得了,我倒是希望永远别再搞这档子事,一次就够了。”

健息想起这几天的过往,满脑子的鬱闷。

“哈哈,那是,我倒是希望每天上班就是喝茶看报纸,然后等月底发工资奖金,那日子想想都安逸。”

“共勉!共勉……”

目送这群苦逼远去,健息摇了摇头,苦笑着往回走。——

“老公,你什么时候去把许姐姐接过来呀?”

一一被健息抱在怀裡,扭了扭小屁股,脆生生的问。

“我想起她老妈的气场,我头都是大的,我还在想辙。”

健息捏了捏一一的鼻头,歎了口气。

丽丽说:“要不,你让爷爷过来一趟,把这门亲事定了吧,老拖着也不是办法。”

“爷爷说了,以后我找媳妇,一切自己解决,他支持,但是不回应了,而且他让老妈也不许过来了,说我现在从政了,作风问题自己要注意,不能没有点节制。”

“许媛今天都打电话过来了,跟我聊了好久,我听得出来她急得不行呢。”

梅子在旁边笑嘻嘻的插嘴。

“唉~魅力大了,势不可挡啊。对了,橙橙,你今天和汤圆去逛街了吗?”

“去了,嘿嘿,我打造了一个次元少女喔。”

“嘎?一身哆啦梦?”

一一好奇的问。

“嘿嘿,比那个诱惑多了。”

健息满是好奇的说:“那我明天一定要去看看。”

梅子这时凑了过来,对一一说:“一一宝贝,把你的位置让给我一会可好?”

“喔~”一一心不甘情不愿的嘟着小嘴。

梅子‘哧熘’一下窜到健息怀裡,乐呵呵的说:“嘻嘻,老公,以后你不许只抱一一一个人,我们也要的。”

好,以后轮着来,一天换一个。”

健息摸着梅子纤细的美腿,丝袜冰冰凉凉的。

健息想了下说:“今晚是谁陪我来着?这几天忙的够呛,有些溷乱了。”

梅子穿着丝袜的美足,在他小腿上蹭了蹭,柔媚万分的说:“你认为是谁呢?”

“嗯,看来是一隻风骚的小野猫啊。”

健息揉了揉梅子的小脸,打趣逗她。

“不能怪我啊,人家忍得好辛苦的,昨晚橙橙的叫声,现在想起来都让人家湿湿的呢。”

橙橙的小脸红的跟虾子似的,健息昨天晚上作怪,非得开着门做爱,她那一句句的呻吟娇喘,在屋裡四下飘散,一声声的“要死了,真的要死掉了……”

让梅子彻夜难眠。

今天可算是轮到自己了,梅子为了方便,买的跟丽丽一样的开裆丝袜,丽丽穿着是丰盈诱人,梅子穿上却是柔滑妩媚,端的是各有风情。

两人进了房,梅子真的如同发情的母猫,一把将健息按在床上,睡裙脱了!又火急的将胸罩内裤扯了!伸手抓住健息的衣服就开始扯,健息睡衣上的扣子一粒不剩,全被拉扯乾淨了。刚将阴茎释放出来,梅子摆着水淋淋的肉屄,在龟头上磨蹭了几下,浪水将阴茎浇了个通透,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老公,我骚吗?”

梅子挺动着小腰,肉屄用力的下压,却仍有小半截插不进去,青紫的龟头顶的那团嫩肉磨研,阵阵的酥麻快感使她浑身桃红。

“骚,可是我喜欢。”

健息扶着梅子的纤腰,尽情享受着梅子的湿滑温软。

“人家做你一辈子的小骚货,你喜欢吗?”

又一股屄水淌了出来,梅子的话语都带着颤音,她已经有些受不住了,她风骚入骨,风情无双,只是身子却是最不能承受的。

“喜欢,我就喜欢你的风情万种。”

健息也感觉到了那一滩温暖的屄水,泡的龟头麻麻的,知道梅子泄身了。

梅子的脖根一片潮红,挺翘的奶子充血如桃,随着腰肢的摆动,轻轻的颤抖摇晃,一圈圈的乳浪涟漪,诱人万分,乳浪分明更是诱惑,可又忍不住去看凸起的樱红乳头。挺翘、颠动、潮红却又白皙,健息伸手抓上去,揉捏了几下,留下几个澹澹的指印。

细腰已经开始颤抖,可是依然坚强的挺动,那盈盈一握的诱惑,白嫩柔软的质感,娉娉婷婷的曲线,妲己褒姒再世只怕都没有如此柳腰,随着一浪一浪的挺动,圆圆的脐窝上已经渗微微的汗珠,灯光随着香汗的折射,让本就美极的纤腰,诱极。

小腹上丝袜的围腰,让雪白的肌肤和灰色的丝袜有一种妖异的转变,渴望撕扯,渴望看到更多雪白的肌肤,可又爱极这种冰凉顺滑的手感、妖异变态的美感,柔软的翘臀弧线,修长的美腿比例,健息终是没有忍住诱惑,手在梅子的大腿上用力一揪,抓起丝袜用力的撕扯了一下,灰色的丝袜爆出一个圆圆的洞口,露出一圈粉腻的白肉,微微的凸起,梅子在这一下撕扯中,终于大泄了出来,一股股的爱液屄水,如同清泉暖汤,在花瓣一样的阴唇间源源而出,淌在健息的阴茎根部。

纤细的美腿轻微的颤抖,摇摆不定的奶子缓缓停了下来,柔软的细腰泛着粼粼的水光,只有爱液流淌,呻吟还在继续飘忽。

健息轻轻揉捏着梅子的小腰,轻轻的说:“不行了吧?咱们休息一会。”

梅子俏脸红极,双眼泛雾,抬起头对着门口喊:“小丫头还要听到什么时候?进来吧,门没有锁。”

健息转头看向门口,只见一一抱着一隻小熊,穿着小旗袍,脸蛋红红的。

健息宠溺的说:“宝贝来了很久了?赶紧过来啊。”

一一听到他唤,‘嗖’的窜上了床,像做了坏事的孩子一般,怯生生的说:“人家睡不着,就~就想着等你们做完,和……和你们一起睡,梅子姐姐,我……我不是想和你抢,我是睡不着。”

梅子揉了揉一一的小脑袋,温柔的说:“我还不知道你么,小丫头醋劲大着呢,占了你的位置,心裡不开心吧?傻瓜,姐姐要是不那么做,迟早有一天橙橙她们会有意见的,老公宠你,可你不能一直就霸着老公,对不对?姐妹们都疼你,可是心裡总会有些心思的。”

一一嘟着嘴巴说:“人家才不会吃你的醋,人家是真的睡不着,而且我也没有想着霸佔呀。”

梅子说:“你呀你,说你聪明你真聪明,说你笨你还真单纯。你没想霸佔,姐姐知道,我知道,健息知道,可是还有橙橙她们呢?”

一一想了想说:“喔~人家知道了,以后我不那么黏人就是了。”

健息笑着说:“梅子宝贝,你先起来,好不好?一一宝贝,你别那么想,老公就是喜欢你的黏人,你就是你,何必去改变什么?”

梅子没好气的说:“你是要一一变成公敌是吧?我不起来,我现在浑身没劲。”

“好啦,人家知道啦,梅子,你别折磨老公了。”

一一在旁小心翼翼的求情。

“记在心裡知道不?喔~”梅子说着起身,龟头的刮蹭,让她忍不住轻喘出声。

“小笨蛋还看?脱衣服啊,我受不住了,换你来。”

“喔~”——

健息揉着一一娇挺的小玉碗,捏着柔软的翘臀,阴茎如同打桩,在一一的肉屄裡用力抽插,梅子留下的屄水揉在两人的结合处,使得抽插啪啪作响,一一柔软的玉碗上累累指印,晶莹的乳头充血挺立,粉凋玉琢的俏脸春情涌动,小嘴微张呻吟着诱人的声线。

梅子称讚道:“一一,你的奶子好漂亮啊,盈盈如玉,雪白如膏,真的是越看越美。”

一一眯着猫眼儿,有些害羞的说:“哪裡有,人家的最小了,姐姐的才漂亮呢,那么大!”

身子随着健息的挺动一耸一耸,声音都有些含煳。

健息亲了亲一一高举的玉腿,温柔的说:“傻瓜,并不是大就美,我可是最喜欢你的玉碗了。”

健息又伸手捏了捏一一捲曲的脚趾头,胖乎乎的,像蚕宝宝一样可爱。

一一这会实在是说不出话来了,重重迭迭的肉屄也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快感,浪浪重迭的酥麻贯穿,让她的尾椎都麻麻的,一双玉腿下意识绷得笔直。

健息抱着她的双腿,下身每次撞击都颠的她翘臀生浪,一次次破开肉屄的捅入,让她魂儿都飞了,一双小手抓抓挠挠无处安放,梅子笑嘻嘻的说:“傻瓜,没地方放就抓自己的奶子,很诱人的喔。”

说着拿着她的双手,放在她奶子上,一一也真听话,迷迷瞪瞪的就开始抓,一对娇柔的玉碗儿被她自己搓圆捏扁,留下片片桃红。

健息将一一的双腿上压,拿开了她抓胸的手,好笑的说:“别听梅子的,傻瓜,要想咪咪漂亮,就不能经常玩弄她,不然乳尖会发黑,我虽然爱极了,可是都不敢多玩。”

一一听话的将手放开,又开始抓抓挠挠,健息压在她腿上,白生生的美腿又压在她身上,那一下下凶狠的插入,‘啪啪’的拍击声,让她没有一处不销魂。梅子看的眼热,对健息说:“插到底,用力揉。”

梅子说完爬到他两身后,低着头去舔健息的阴囊,舔了一会又往下去舔一一的菊花,一一被玩后庭,浑身都开始发颤,肉屄裡面的紧缩程度不亚于高潮的力道,爽的健息直抽冷气。

一一求饶的直呼呼:“梅子姐姐,别~别舔那裡,好丢脸~!”

“别舔哪裡呀?”

梅子开始了她的调教大业,伸出舌头用力往菊花裡面鑽。

“就是那裡啦~不要~~啊……喔……”

“到底是哪裡?你要说清楚啊。”

梅子可不会这么好说话。

“菊花,人家的菊花。”

“菊花?什么啊?一一宝贝你是花儿啊?”

梅子继续往裡鑽,手指都用上了,正用力往裡面挤,真紧啊!

“屁眼,不要玩人家的屁眼了,哎呀……好难受啊。好痛……”

梅子的手指头鑽进去了,一一的粗俗晚了一步。

梅子拍了拍健息的屁股,说:“用力插,我配合你,一定让一一这个小妮子颠掉!”

健息最大的对手就是一一了,从来就没有让一一崩溃的时候,这会得了指令哪裡还忍得住,‘噼啪噼啪’的肏屄声急速响起,每次健息抽出来,梅子就捅进去,健息捅进去,她就抽出来,两人配合十分默契,可怜的一一,呻吟已经完全溷乱了。

一浪浪的快感从肉屄传到四肢百骸,一阵阵的刺激从屁眼扩散到的每一个末梢,浪水第一次从她层迭的屄裡涌出,流到屁眼上又被梅子当做润滑液,捅入屁眼深处,肉丘深处撑涨的快感,屁眼裡勾魂的异样,终于让一一大泄而出,琼浆玉脂一样的屄水喷涌而出,玉白粘稠带着浓郁的奶香,一一的大腿抽筋般的开始颤抖,肉屄裡面的紧缩律动到了疯狂的地步,健息闷哼一声,也射了出来,没法子,这小妮子的肉屄,压根不是人能顶住的。

一一此时浑身潮红,白玉小碗都带着粉粉的桃红,极是诱人,水雾弥漫的眼波中散发着点点的星光,小巧的鼻翅急速的开合,高潮的馀韵,彷若没有尽头。

当健息将阴茎抽出,一大滩乳白的浆汁随着涌出,肉屄却是神奇的急速闭合了,丝毫没有因为刚刚的抽插而张开半分,梅子深深的吸了口气,感歎道:“内媚,真的是尤物啊,这味道真好闻,好像牛奶的味道。”

一一第一次大泄身子,这会正浑身发软,听到梅子讚扬,好奇的说:“真的很好闻吗?我以为老公是骗我的呢。”

梅子指着健息坚挺的阴茎说:“真的,你看老公居然又硬了,你这味道可是能杀人的春药啊。”

健息在草原就试过了,那时喝了几口屄水,结果硬了大半个晚上,自己以为是神灵护体的,后来才想明白,应该是一一的原因。

三人跑去洗了身子,回来又搂在一起,卿卿我我闹了大半宿才睡着。——

第二天健息来到村部,几个颇有‘官相’的中年人正在院子裡聊天,看到健息,几个人迎了上来,打头的那个人说:“这位就是王村长吧,呵呵,你可是把我们折腾了个够啊。”

健息不解的问:“几位是?”

“我们是信访办的。”

“啊?有人告我黑状?”

“你这几番折腾下来,我们信访办天天在炸锅。今天实在是扛不住了,想来问问王村长有什么好办法没有。毕竟天天让人堵在办公室裡,实在不像话啊。”

健息沉默半响,坚决的说:“事情我们一定会解决,你们继续顶住,这个人情我记下了,事情解决了我请你们喝茶。”

信访办的几个过来,也只是为了让他承个情,既然已经得了信,几人又关说了几句,冲冲的又走了。屋门口的群众可一直都在,还得回去安抚。

健息支着脑袋,点了根烟,坐在走廊上思前想后,自己这是为了那般?不说别的,夏天的时候,学院周边那是乌烟瘴气,气味溷杂难闻,如今想做好事,却被千夫所指。

就像小徐说的,他在楼下烧烤,楼上的骂娘他继续,甚至更难听的骂回去,烟薰火燎不是自家房啊。

健息这边还在寻思,小徐骂骂咧咧的走进了院子,看到健息,连忙走到跟前,一脸焦急的说:“头,我们的人被打了!”

“嗯……啊?我肏!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动我的人?”

健息一身的邪火正没处发,闻听此事,只觉得气血上涌,随时要暴走了。

“不知道是谁,对方来去迅速,打完马上就散了,看样子是一群老油子。”

小徐担心的说:“头,要不你先回去。”

“不行,下属被袭击,我这个领头的回家躲灾?那以后队伍我不用带了。”

“那现在怎么办啊?”

“被打的有几人?现在哪裡?”

“两个,他们结伴去看商贩的情况,在市场门口被打的,已经送到医院去了。被打的那两个人说,他们呼啸而来又急速散去,显然是惯犯老手。”

健息沉吟了一会,抬头说:“你去安抚下那两个同事,我再去市场那裡看看。”

“头,要不要找几个人陪你。”

“得了吧,你也知道他们几个的体格,战斗力就能吓吓老百姓。你让他们暂时都回家,事情还没明朗之前,不要露面,等我的消息。”

健息刚出院子,橙橙打电话过来了,笑嘻嘻的说:“赶紧来学校门口,我和汤圆在这裡等你。”

健息满腔的怒火化为骚情四溢,急冲冲的往学校门口赶,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橙橙说的次元少女。

绿色的匡威布鞋,黑色的丝袜延伸到大腿中间,带着微微婴儿肥的一截大腿,白的晃眼。一条布料小短裤,上面印满了姿势搞怪的悠嘻猴。一件蓬鬆的白色蕾丝纱衣,袖子七分敞口。粉嫩的脸蛋微微泛红,小手不安的绞动衣角。

这第一眼看过去好像就是普通的泛中二,可越看越觉得甜美可人,因为汤圆有些微微的婴儿肥,美腿匀称却肉感非凡,纱衣轻罩微风徐过,贴出诱人弧度,又能刚好遮掩胖乎乎的腰身。

“好可爱的小美女,真好看。”

健息由衷的讚歎。

橙橙在旁边说:“还有更好看的呢,只是汤圆胆子小,不敢穿。”

汤圆连忙插嘴对健息说:“健息哥哥,谢谢你,这是我穿过最好的衣服了。”

健息摆了摆手,笑着说:“不用谢,只要你开心喜欢,这衣服就值得了,而且我决定了,以后你读书的开支我包圆了,不过说好,等你毕业了,你可要帮我。”

汤圆感激的说:“只怕我学的专业不能帮到你什么,谢谢你,健息哥哥。”

健息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温柔的说:“不要老是谢谢,我不是你的恩人,我有自己的私心,我看着你,老是想如果我有个妹妹该多好,我的私心就是希望你开心、快乐,可以心怀感恩,但是不能自觉低人一等,我知道你有多棒。”

汤圆轻轻揉了揉泛红的眼眶,嘴裡却是一直在低声说着‘谢谢’。

健息联繫的帮汤圆抹去泪水,转头对橙橙说:“以后汤圆的开销你负责了,记住,你有她有。”

橙橙满口应承,走过去心疼的搂着汤圆,轻声的哄着,对健息说:“以后别再提起这些事情,汤圆受的苦够多了,煽情对她就是一种伤害,只会让她想起那些苦难。”

汤圆并不是最漂亮的,但她可爱又坚强,双亲亡故只剩八旬奶奶,一句话说起来一飘而过,可其中的心酸与艰辛,谁能知道?从小就生活在小朋友的鄙视之中,那些农村裡面的大人也讽刺她是扫把星,吃的穿的就更别说了。如果不是有政府救助,一些好心的伯伯婶婶,她和奶奶只怕早就饿死了,还记得最困难的那会,奶奶眼泪横流,抱着骨瘦如柴的她,哭嚎不止,‘种了一辈子地,最后我居然要活活饿死我的孙女,造孽啊……’汤圆争气,她读书努力,一直是前三甲,家徒四壁的牆上,贴满了她的奖状,奶奶为她骄傲。她善良,因为她吃尽人间的苦楚,如果不是那些好心人,她早就死掉了。所以她容易满足,一点点的小幸福,就能让她开心不已。

健息连忙说:“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汤圆,我请你去吃小丸子,还是上次那裡,好不好?”

“算了啦,那裡好贵,我们就去市场裡面吃吧。”

汤圆想起那次结帐的数目就惊心。

橙橙捏了捏她的脸蛋,微笑着说:“没听你健息哥哥说吗,以后我的钱就是你的钱。”

健息连忙点头说:“对,你还不知道橙橙多么富有吧?她可是小富婆来着。”

汤圆还是一脸坚持的说:“不要,我们就随便找个地方吃点吧,只是填肚子,不用那么破费。”

几个人刚准备去找家饭馆,一辆麵包车急速插了过来,下饺子一样蹦下来几个壮汉,几把钢刀架在毫无防备的脖子上。

三人被粽子一样捆在车裡,健息抬头看着那个领头的中年男人,认真的说:“几位,你们到底是求什么?总该给个明白话吧。”

那个头领呵呵一乐,俯身说:“还没介绍下,实在抱歉,场面上溷的都唤我一声狼哥。至于求什么,我还没想好,说实在的,我什么都不求,我只告诉你一声,你上次弄的小鱼他们,是我拜把子的生死兄弟。你搞了他们,我只好请你来给个说法。”

“你不知道我是谁么?”

“我已经做好了退路,船已经准备好,过几天我就是外国人了。我的钱也够花一辈子了,但我不能看着弟兄死,自己无动于衷,道上的人都说我的做法老派,可我就是靠着这义气,才带起来这么多兄弟。所以你不用拿你的身份来压我,没用的,在我心裡,义比天高。”

“可你这一车的弟兄呢?”

“他们啊,都是随我一起出国。”

“你既然是为了我,为什么把她俩也劫了?”

橙橙和汤圆吓坏了,小嘴裡堵着破布,喊都喊不出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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