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7月3日
“部队后勤供应商?大叔,我们能供应什麽?”
橙橙看着刚刚挂下电话的健息,有些质疑洪老的这个提议。『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这也是爷爷託付洪老,他老人家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主意,现在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比较而言,只有这片还好操作。因为薄利而且操心的事多,所以就算是长久生意,但那些个萝卜觉得这个坑不好蹲。至于供应些什麽,我也没谱,但是洪老跟我说,有这个指标了,我可以做中间人。”
橙橙有些担忧的说:“薄利?事多?那我们还要不要做啊?”
“做~!说是薄利但是量大,事多是因为怕品质问题扯皮。我没有什麽可以供应的,但是我老婆家裡有啊!”
健息说完笑嘻嘻的看着丽丽。
丽丽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打的什麽主意,我给家裡打电话,到时你们见面再谈。”
四天后,健息从岳父家出来,两人往社区大门走,丽丽问:“我爸怎麽会那麽开心,我从来没有见他这麽兴奋过呢,他难道不知道军需是很麻烦的吗?”
健息想了想说:“这个水很深看指的是谁,他现在披着我们家的外壳,那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可是你只是个中间人啊。”
丽丽还是有些不解。
健息笑着说:“对,就是因为中间人是我,所以那些想分一杯羹的人才要掂量。”
“哦,那百分之六十的利润给我们,是不是有些太夸张了?”
丽丽想起这个比例,弄不清老爸要如何赚钱。
“傻瓜,你老爸看重的是不是这点利润,而是能打入军队这个体系,以他的能力,以后摊子铺开了,那才是他想要的东西。”
“能有什麽?还不是供应商……”
“军政明面上说的是两家,其实不分家,当一个企业一个集团,融入这个国家的主流脉络,那他想倒下都难,懂了不?”
丽丽想了想,认真的说:“哦,我大概明白了。”
“算了,不说这个了,既然事情敲定了,我们玩两天再回去吧,这裡有啥好玩的地方?”
“随便逛逛吧,名胜古迹都不好看。”
“行。”——
健息和丽丽在閒逛的同时,远方家的城市,一条小巷的出租房内,几个板寸头在一片烟雾缭绕中说话。
“你确定看到那个贱人了?”
“嗯,看的很清楚,我当时正好在依云哪裡吃饭,她和几个女人从门口过,我看着她们进了依云社区。”
“他妈的,难怪怎麽找都找不到,原来攀上高枝了。哼~!飞的再高也他妈是野鸡。”
“大哥,她的钱不是还清了吗?”
有个板寸有些摸不清老大的套路。
“傻逼~!她的钱是还清了,可谁说是两清了?你不知道她为我们打通了多少关节?现在换届了,我们的门路还得要个人来打通啊。”
“老大,我们不是有女人吗?干嘛非得要她?”
“你他妈仔细看看现在这群女人,那气质举止~!看到男人就巴不得直接脱光快点完事,情调~!情调懂不懂?当官的也要婊子,但要的是有情趣的婊子。别说那个贱人确实有一套,老子现在想起都硬了。”
“可是老大,她现在的男人我们还没有摸清楚,就这麽出手搞人,会不会出事啊?”
“傻逼,住依云的都是些有钱人,有权的谁住哪裡?有钱算个鸡巴?我还巴不得他蹦出来护人,我们搞的不就是有钱人吗?”
“也是,那我们什麽时候动手?而且老大,我们把她弄来,还得她愿意帮我们去引诱那些做官的啊。”
“猪脑子~!找一群人来轮,拍上裸照录了视频,不去就往她家裡寄,往网上发。最不济就他妈打,打不服就给她来一针,女人你不靠手段控制,还指望她自愿去做鸡?”
“哦,可是她以前就是搞这个的啊,这一套还有用?”
“怎麽没用?以前咱们可没有拍过AV。”
这个脖子上纹了只鲤鱼的板寸,说完嘿嘿的笑。
“老大,那我们什麽时候动手?”
“嗯,社区裡全是摄像头,不能莽撞。老四,你现在就去依云门口捕着,看到她出门就打电话给我们,你跟紧点,有机会我们就动手。”
“好。”——
第二天下午,健息牵着丽丽正漫无目的的閒逛,梅子打电话过来了,健息刚接通,梅子那火急万分的语速,瞬间就让健息石化了。
“你说什麽?再说一遍~!”
“
娇娇不见了!她上午就出去买菜了,结果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打电话过去是个男人接的,说什麽帮我们照顾娇娇了。”
“张婷呢?怎麽让娇娇出去买菜?爷爷留在家附近的几个警卫呢?”
“张婷她爷爷过世了,回家两天了,这两天一直是娇娇在做饭,警卫也不是时时刻刻跟着的啊,而且只是在家门口买菜。现在怎麽办啊?我们要不要报警?”
“你别着急,我打电话给爷爷,你们在家呆着,哪裡都不要去,我现在就赶回去,等我回去再做决定。还有,赶紧打个电话给橙橙,让她在学校呆着,哪都不
要去。”
健息挂了电话,又给爷爷拨了过去。老爷子一听自己孙媳妇被人绑了,气的桌子都差点拍烂。
“这是那个王八蛋敢弄我家人,我马上派人去你哪裡。给我翻遍全城,我就不信他们还能飞了不成。”
“老爷子,我还没有报警,你说要不要报?我怕打草惊蛇。”
“恩,没报也好,他们如果要跑,这会最多还在高速上,我直接让部队过去设卡。”
当健息和丽丽赶回家中,已经是午夜时分了,一家人都在客厅坐着。看到健息回来,一一最是忍不住,立马就哭了出来,健息心疼的抱着她,望着梅子询问:“怎麽样?对方提要求没有?是不是要钱?”
“没有,电话再也打不通了。健息,我们怎麽办啊?”
“别急,爷爷已经连络人过来了,现在全城搜捕,路也全部设卡封死了,除非他们会飞。”
健息说完轻轻拍了拍一一的背,让她坐好,又接着说:“我也要出去找,你们都乖乖在家呆着,等我回来。”
“老公,我害怕。”
“别害怕,现在我们家被围起来了,除非是武装暴动,不然谁也靠近不了。”
健息又嘱咐了几句,出门走了。
陪着健息的是省军区副司令,这位副司令依然记得王帅那气急的语气,多少年没有听闻王帅发火了,炮仗果然不是传言。
“健息,你在这裡可有得罪什麽人?”
“没有,我肯定没有,但是我想他们绝对不是临时起意,因为娇娇很少出门。”
“嗯,这点大伙也商量过了,社区人来人往,就逮准了娇娇,不是以前有过节,就是有目的。”
两人商量着,消息一个个传来,健息的心裡也越来越慌,起身在车旁边转着圈圈,想着所有可能,又一个个被否定,心急如焚又莫可奈何。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已经快濛濛亮了,一群大头兵知道是为王帅做事,那可是活着的传说,个个敲门查房精神头十足,副司令困极在车上打着瞌睡。闻讯赶来的员警系统、政府部门的官员,神情倒是越来越紧张,开国元帅的孙媳妇在自己治下被绑了,没事倒还好,万一有事谁来扛?谁能扛得住?——
“报告首长,在霞光路发现一户十分可疑。我们不敢贸然进入,怕引起匪徒抵抗伤害人质。”
一个小兵满脸红光的跑了过来,这可是大功啊。
“霞光路?赶紧上车。”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老城区赶。
副司令拿着扩音器,对着那户人家用力的吼:“裡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无路可逃,唯一的出路就是投降……”
健息看这架势一把抢过扩音器,转手给了那个警察局长。
“你来说~!”
让军队劝降,果然不是很靠谱,这是逼着别人撕票的口气啊。
“裡面的人听着,我是本市警察局长,你们有什麽要求可以儘管提,我们会儘量满足,我们可以派一个人进去和你们详谈。”
警察局长转头看了看政委,这厮政委这麽多年,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几个板寸隔着窗户,看着一群大头兵,头皮阵阵的发炸。
“老大,这下全完了,员警抓住大概还能活,被大兵抓住,那不死也要脱层皮啊。”
“放屁,老子手裡有人质。”
那只鲤鱼话裡都带颤音,又接着说:“这婊子是攀上什麽人了,他妈的部队都能带过来,老三,你对外面说,让他们派一个人进来,我跟他们谈判。”
“老大,谈判还有用吗?”
看着床上目光呆滞的娇娇,双腿大开,屄洞还在往外淌着白浆。
“她妈的,不谈必死无疑,军队可不管你有没有人质,直接开枪就全打死,谈的话还有一线生机。”
“外面的人听着,你们派个人进来,我们要谈判。”
政委正准备进去,健息一把拉住他说:“我去。”
听到健息想去,一群人吓得半死,自古这劫人剪径的匪人可是什麽都不怕,娇娇现在已是不明朗,万一再把健息搭了进去,那这一群人的政治生涯就算完了。
可是谁又敢强拉?娇娇没事就还罢了,如果有事了,算到自己头上,那这辈子也到头了,一帮人还在计较得失,健息已经进去了。
刚进房,一把刀就架在脖子上了,另一个人在他身上摸了半天,对那只鲤鱼说:“老大,没带傢伙。”
“嘿嘿,不好意思啊,我们这不是害怕吗,万一进了个高手,咱哥几个可不是对手。”
“我想先确定人质的安全。”
“我保证人质现在安全无事,先满足我的要求,我才可能满足你的要求对不对?”
“你要什麽?钱?车?还是出国?我们都可以满足你。”
“嘿嘿,你当我们傻?再说哥几个也不缺钱,让你的人都散了,我们带着娇娇出去旅游,等到了地方,人自然会给你留下。”
“你认识娇娇?”
“她可是我们的摇钱树,本想让她再帮帮我们,可惜她看起来不愿意啊。”
“人不可能散掉,就算散掉了,你怎麽知道我们不会跟在后面?”
“我们自然有办法,这个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你放心,不希望我们被抓的人很多。”
“你不用跟我扯这些,没用,我只是需要确定娇娇的安全,娇娇有事,你们必死,没人保得住。她没事,你们就没事,明白吗?”
“哟,小哥口气比较冲啊,看来你还没明白现在的处境啊,现在是你们来求我。”
“我明白现在的处境,只是你们还没明白。”
话刚落音,就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健息立马起身往后一个翻滚,临街边的整个外牆不见了!烟雾缭绕中就听到几声枪响。
尘埃落定健息起身,看了看被加起来的四人,连忙往裡屋走,刚开门健息就定住了,还有一个!他妈的,房东不是说这套房子只住了四人吗?
当下站在门口往外面摆手,自己慢慢走了进去,将房门缓缓关上,目光死死盯着这个手臂上纹着孙悟空的男人。
“手段不错嘛,老大他们这会已经被抓了吧?呵呵,我就知道,在这个国家啊,无论你绑架的是谁,别想政府妥协,想当年皇帝老子被绑票了,还不是一样不管。老大他们太傻了,这必死的地步了,还想着跑路,想着东山再起。”
说着手又在娇娇的奶子上用力揉捏了几下,架刀的手也更用力了几分,又接着说:“你女人的身子真不粗,昨晚我们可是一晚没睡呢,现在都有些捨不得放手。”
“你放开她,我以人格担保你没事,顶多判几年,出来又是一条好汉。”
健息心裡如同刀割,但是不敢暴露分毫。
“哈哈~所谓的污点证人吗?港台片我也看,可惜啊,在我们国家没有这个特例啊,就算我想做证人,起码也是二十年起步吧?你别以为我不懂这些,呵呵,我一直在寻思我会怎麽死,因为我们发财的手段,都是写在刑法上的,能多带走一个就算赚了。”
“你跟我说这麽多,就说明你不是一心求死,我以王元帅的名义担保,对你可以以最轻量刑。”
“难怪这麽大的阵仗啊,原来我劫持的是元帅的家人,呵呵,我该不该相信你?”
这时,娇娇如同回魂一般,看了看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又看了看健息,温柔的笑了,温情、思念、留恋、?那的芳华让健息愣了愣。健息想到了什麽一样,忽然目赤欲裂的大喊:“不要~!不要~!啊~~~~~~!!”娇娇用尽力气,勐地往前俯下身子,锋利的刀锋,瞬间割开了喉咙,鲜血如同高压喷头洒出来一样,将刚刚冲到面前的健息,浑身洒透。那一双俏目温情的看着健息,直到慢慢闭上,这一切太快又太慢。娇娇眸中的爱恋与不舍,那曾经的过往一幕幕,在那个夜晚的江边,一袭飞舞的白裙。在那个夕阳笼罩的海滩,玲珑可人的身段。忧伤空灵的Promse旋律,午后阳光下的七彩围兜。她的玲珑和倔强,让自己心裡多麽欢喜。多少次为挚爱的哭泣,多少次为爱抵死缠绵。而自己还因为她吃醋而责罚她、恼她。
泪水和血液花了健息的双眼,没有看到一把利刃,正往自己的身上捅了过来,随着一阵剧痛,小腹被贯穿。健息勐然爆发了!伸手抓住握刀的手,一手掐住那人的脖子,自己慢慢把刀从腹部抽了出来,感觉不到疼痛害怕,因为心裡的窒息感,让他已经癫狂了。
“你知不道你杀了谁?你知不知道你杀了谁?……”
健息用刀柄勐击这已经被掐晕过去的男人,毕竟体型相差太远了,一个类似北方大汉五大三粗,一个如同那时的鬼子。
健息此刻大脑裡面一片空白,只是反射一般的敲击、问话,血液溷合着脑浆涂满了双手,浑身血液淋漓,小腹还挂着一截肠子,此时的他,如同厉鬼一般可怖。
随后冲进来的副司令,看到这一幕连忙上前把已经呆滞的健息拉开,喊着大兵赶紧将他送医院。
健息挣开他的手,像一个无助的孩子,抱起地上的娇娇,将她放在自己怀裡,温柔的说:“老婆,你为什麽这麽傻呢?你为什麽这麽傻啊~~!”
两个血人,一个安静的卧怀,似乎羞涩的聆听挚爱的情话。一个力竭的嘶嚎,放声的悲哭,述不尽的哀伤与思念……——
“老公好点了吗?”
梅子轻轻的问。
“还是老样子,抬头望着天花板,谁说话都不理。”
丽丽歎了口气,娇娇过世已经两个月了,爷爷来过,爸妈来过,都没用,这打击对他来说,确实有些大。
“梅子姐姐,你说为什麽娇姐姐要那麽做呢?”
一一轻声发问。
“她想告诉我,任何事情都不能让王家男人低头,今天我放过他们,只会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得寸进尺,今天是她,以后可能就是你们。所以要告诉世人,任何事情都不能让我们低头,只有这样才能断了那些人的念想。她深爱这个家,不希
望以后你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所以她倔强的离开了。”
健息这时忽然出来了。
“呀~老公,你……你……你没事啦?”
一一你了半天,不知道该怎麽形容。
“我本来就没什麽事,只是心裡难受,你天天在我旁边打滚卖萌,当老公不知道麽?我知道你们心裡也难受,这段时间苦了你们了。”
健息说完眼泪止不住
又下来了。
“呀~没事,没事的,老公,你别哭啊,我们都好,一点都不苦的,只是担心你。”
一一她们看到健息哭,眼泪也溢满眼眶,却还是不停的安慰健息。
“走,咱们回家,等过阵子橙橙放假了,老公带你们出去玩。娇娇跟我说男人要坚强,我最后悔的就是没有带她出过远门,没有在陌生的城市牵过她的手,带着她閒逛,以后的日子,我会带着你们游遍这个世界。都坚强些,娇娇说过,我家不生无骨的男儿。”
“人家是女孩子。”
一一再也忍不住了,鑽进健息怀裡放声痛哭。梅子和丽丽捂着脸,轻轻的抽泣。
健息将她两也搂紧臂弯,轻轻的哄道:“老公的怀抱挺大的,你们一起,我能抱得下。别哭了,生活就是这样有意外有惊喜,当然也有伤感,我们带着快乐和忧伤前行,一起过好以后的每一天,好不好?”
许媛进门刚好看到这一幕,一时间也是百感交集。
健息正对着门,看到许媛进来,温柔的说:“许护士,我想我应该是没事了,谢谢你这麽久的照顾。”
三个女孩一听有人,连忙擦着眼泪分开。
“啊!呃~有事没事不是你说了算,这个需要询问主治大夫,我只是偶尔看看你,没什麽的。”
“呵呵,我晚点去你医院找你,你什麽时候下班?”
“啊?做什麽?大概五点。”
“行,到时候我接你。”
健息复查确定没大碍了,几个人回到家裡在客厅坐下,健息对玉若轻声说:“玉若,以后娇娇的孩子,你帮着照看下好吗?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不公平,但是我希望你能帮我。”
“你别这麽说,娇娇为了我们,宁愿付出自己,我会照顾好小宝宝的,我们还要等老爷子给他取名吗?都这麽久了,爷爷一直也忙,老是没有名字也不是办法啊。”
“我想好了,娇娇的叫王夏,丽丽的叫王雨娇,梅子的叫王伟杰”健息说完望着丽丽和梅子,问道:“你们觉得呢?”
“王雨娇?”
“王伟杰?”
“王夏?”
几人听了连忙点头说好,健息又接着说:“等孩子大了些,能跑能跳了,就都让老妈接过去带着,我们休息几年,等孩子能读书了,我们再接回来。”
一一她们打小都是群娇娇女,自己都还没长大呢,确实被小宝宝折腾的焦头烂额,多少次晚上都没睡过囫囵觉,听到可以解放几年,都是一致赞同。——
健息到医院刚好赶上许媛下班,健息问道:“去吃饭好不好?”
“行。”
“还是上次哪裡?”
“好。”
“大小姐,你能不能开朗点?”
“你不伤心吗?”
健息沉默良久,缓缓说道:“伤心,现在心裡依然就像有刀子在割,可是我知道,再伤心都没用了。娇娇希望我能开心的活着,她却已经看不到了,我只好用我的双眼,来帮她继续看这个世界,用我的幸福来告慰她,因为她一直活在我的灵魂深处,一直在告诉我什麽是对,什麽是错。”
“你觉得你爱上这麽多女人就是对的吗?”
许媛泪眼盈盈,她亲眼见到娇娇的惨状,那份刺激让她无法相信,这个才做妈妈的女孩,居然就这样死去。
“错的,错到离谱,如果我只有一个女人,我可以百般爱护,随时跟在身边。可既然爱了,我还能全都抛弃不成?你觉得抛弃就是对的麽?何况我本来就自私,我做不到抛弃任何人。”
“你~~你简直溷蛋。”
许媛无法容忍,一个男人一直错爱,却能给自己能找到这麽冠冕堂皇的藉口,男人爱的自私,女人就非得爱的宽容?
许媛打开车门就准备下车,跟这种男人根本就无法交流。健息伸手拉住许媛,往自己怀裡一扯,张口就咬上了许媛的小嘴,可怜许媛还没明白过来,就又被强吻了。
“呜~~呜~~~你个溷蛋,你不是人~你~~呜~~~”,许媛刚挣脱接着又被抱紧,这次抱的严实,手都压在胸前无法动弹了,虽然气愤但是内心深处又捨不得咬健息,这份纠结鬱闷慢慢化开,变成了热烈的回吻,到最后也不知道谁更主动了。
“我就不是人,是禽兽,是溷蛋,但是我敢承认,我就是喜欢你!”
唇分,健息望着怀裡娇喘吁吁的小护士,忍不住“滋”的又亲了一下。
许媛如同回魂“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小手用力的敲打着健息的胸口,说不出一句话,只是哭,拼命的哭。
“你别哭啊,别哭,怎麽了?如果不愿意你就说啊,我们不是还没怎麽吗。”
“你个溷蛋王八蛋!还没怎麽你就欺负我,你偷了我的心让我老是想起你,现在又在这裡装纯洁,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许媛越想心裡越发难过,敲得健息的胸口“梆梆”作响。
健息看着不依不挠的架势,一下又搂住许媛亲了上去,车裡瞬间安
静下来。
两人冷静下来,许媛认真的问:“你为什麽喜欢我?”
“我能说实话麽?”
“能,你能不能先把你的手拿开?”
许媛望着伸进自己护士服的大手,隐隐有火山喷发的前兆。
“哦,嘿嘿~习惯动作,习惯动作~因为你是小护士,小时候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能找个白衣天使做老婆。啧啧~小护士啊,想想都觉得心动~!”
“嘎?你个溷蛋,你滚~!”
“好啦好啦,骗你的,因为你是我见过最温和的护士,是我认识的最善良的女孩,你的一颦一笑说不出的温柔,给我一种极温暖的感觉,就像在外很久,想家时候的那种温馨。”
“你骗人,我哪裡有那麽好。”
“你有,你远远不止这麽好,你的贴心、细心、我感受过,我相信别人也感受过,只是别人不好意思夸你,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样厚脸皮啊。”
“真的咩?”
“当然真的~!”
“哼哼~~知道就好,我肚子饿了。”
“啊?哦~那我们先去吃饭。”——
两人到了餐馆,依然坐在上次坐的地方,健息是成热打铁,越坐越靠拢,最后只差没把许媛抱在怀裡喂了。
等两人从餐馆出来,天都已经完全黑了,健息笑着说:“走,我们开房去。”
“开你个头!送我回家。”
上了车健息又问:“要不送你辆车吧?上次说送你不要,这次咱两既然决定在一起了,你有个代步工具,平时找我也方便些。”
“呸~谁要跟你在一起了?谁要去找你了?”
许媛把头一别,看着窗外。
健息看她羞涩的样子,心裡满是得意,“嘿嘿”笑着就发动了车子。
看到车子真的在往车市走,许媛急忙说:“别~!我真的不要。”
“没什麽大不了的,那时答应你本就该送你,这次我又托你贴心的照顾,更该感谢你。”
“你要是真要感谢我,就什麽都别送,你知不知道,我一个妇幼医院的护士,天天往你哪裡跑,同事就老是笑话我,要是再开上你送的车子,我更说不清楚了。”
“你要说清楚做什麽?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何必管那些八卦碎语?再有人嚼你舌根,你跟我说,立马开除她。”
“你~你又不是院长,再说了,院长也管不住别人的嘴啊。”
“相信我,有时候表明态度,比暧昧隐瞒要好。”
健息再也不理许媛的种种理由,直接停在一间车市门口。
“真的四个圈啊?还是不要了吧?……”
健息拉着许媛走进去,对迎上来的销售经理说:“顶配A4,现车有没有?呃~你喜欢什麽颜色?”
健息想到大部分女孩子都是颜色控,不由转头望着许媛问。
“没要求。”
许媛想了想,自己貌似什麽颜色都不感冒,好看就行。
“顶配的话,进口A4没有,只有国产的A4L,其实性能都是一样,只是加长了些。”
销售经理说着走到一辆蓝色的车子旁,指着车说:“就是这辆,两位可以先好好看看,如果实在需要进口A4的话,可能需要等三个月左右。而且先生您想,以后您维修保养,其实用的零配件都是国产的,说明国产的和进口的没有区别。而且进口的还贵了十几万。”
“行,就这个吧,看着挺好。”
许媛一听贵了十几万,生怕健息这暴发户只挑贵的要。看到健息还待说话,连忙一把抱住他的胳膊,温柔的摇了摇,轻声说:“这个真的就行了,我很喜欢。”
健息被许媛这眉目含情的娇俏样子,电得二麻二麻的,屁颠屁颠的跑去刷卡去了。
销售经理看到这暴发户的样子,认定这许媛就是小三,不然原配夫人哪来如此杀伤力,当下扼腕歎息,早知道~应该试试给他们推进口A6啊,那才赚的多啊,哎~谁知道这个养小三的男人,年纪会这麽小……——
健息晚上回到家裡,梅子她们几个正坐在大厅等他,看到健息回来,橙橙一脸焦躁的冲上来,抓着健息的手臂说:“老公,现在网上到处都在传娇姐姐的视频,你知不知道?”
“啊?娇娇的?什麽视频?”
健息一听关于娇娇,比橙橙还激动,反手一下抓着橙橙的手腕问。
“不知道是谁帮那群坏人录的,他们~他们轮奸的视频。”
橙橙说着眼睛都红了,如同发怒的小牛。
健息一口气没涌上来,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整个人摇摇欲坠,梅子她们一看飞一样跑过来,扶着健息又是揉胸又是敲背,好容易才缓了过来。
“给我看看。”
健息面无表情的样子,很是吓人。
橙橙有些害怕的说:“我觉得你还是别看了。”
“给我。”
视频中,娇娇无助的呼喊,闻之心碎,粉嫩白皙的肌肤上一道道青紫的痕迹,几个裸体男人死死按住她,一个接一个的肏弄,直至大阴唇肿胀如丘,那呼喊也越来越轻,灵动的双眼慢慢变得呆滞麻木。
健息握着手机的手越来越用力,轻微
的颤抖,青筋暴跳!这时萤幕一黑,手机喀拉一声,硬生生被手掌捏裂了。
“哪裡下的?找到最初发视频的那个人了吗?”
自己的爱人已经死了,还要被人如此做弄出丑,那份激怒让健息反而无比冷静。
“我求那些同学帮我找了,我说这是我姐姐,他们都愿意帮我,现在还没电话过来,应该还没有找到。”
“嗯,你打电话让他们继续找,跟他们说,谁找到源头,我给他一万作为酬劳。”
健息说完又给老爷子打电话说:“爷爷,我求您个事,事情是这样的……”
健息没有过多的安慰,那边气急砸桌子的爷爷,这事既然已经传到了网上,绝是绝不了了的,只能尽全力封杀,让人们慢慢忘记。无论任何媒体门户,敢发这条消息的直接封。
当天夜裡都快两点了,橙橙接到一个电话,兴奋的说:“找到了,找到了~!源头是在一个沿海小城裡面发出来的。”
“恩?这麽快?你同学挺厉害啊。”
健息压根没想到,这群小伙子这麽能干。
“是我们老师,我们的电脑老师,据说她以前是个顶级骇客,后来被抓从良了,
她这次是给同学们做示范,骇客是如何潜入别人的用户端……”
“好了,等我回来再谢谢他,你把地址抄给我,我现在出门。”
健息说完,转头对那四个待命的警卫说:“你们都能一个打十个吧?来两个人跟着我,剩下的两人就呆家裡吧。上次的事情不怪你们,我跟爷爷说了,我想爷爷也没有说什麽,以后不能再有这种情况。”
“是,谢谢王先生帮忙。”
几个警卫是真心感激健息,碰上个不理智的主,揉捏他们一番又能如何?何况这位主的爷爷老爹都是中央大员,跟着他以后绝对没亏吃。
“不用谢,以后点心就好,我们这就动身。”——
三人赶到这个小城,已经是第二天下午时分了,健息拿着手机当导航,到了目的地,发现这裡是一片待拆迁的老房子,健息心裡当时就忐忑了,这片破落之地还有住人?等走到导航显示的精确位址,健息深深吸了口气,左右看了看两个警卫,两人心有灵犀的靠着门框贴着,健息轻轻的敲了敲门,半响,裡面穿出来一个声音。
“谁呀?”
有门~!有人就好办了,健息立马回道:“拆迁办的,赶紧开门,我有话跟你说。”
“我说过,没有一百万加三居室,别想让我搬,不然你们就等着上网吧。老子别的没有,煤气罐存了三瓶!跟你们老闆说,有一瓶是送给他的。”
“我们今天就是来答应你的条件的,看你还有什麽别的需求没有。”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板寸头刚探出来,右手边的警卫手臂一抄,将他夹在腋下,另一个勐冲过去,对准他的小腿骨就是一脚,板寸顺势就跪在了地上,抓住他应激握拳的手,反着往后一提,“喀拉”声脱臼了。
板寸勐地开始尖叫:“城管打人啦~打死人啦~大家快来看啊~~~”,这个“啊”倒是真的,痛啊!
健息对准他大张的嘴巴就是一拳,牙齿落下来三四颗,立马没了声响。
健息走进他卧室,看到电脑网页是开的,翻了下居然是自己喜欢的那个黄页,从这厮的发帖来看,他将视频截成几个小段,分段出售。健息确认之后找了个凳子坐下,看着被架住的板寸,笑嘻嘻的说:“我们不是城管,我是来管这个事的。”
说着指了指网页,又接着说:“你是如何得到这个视频的?老实说,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点。”
“我~我从网上下的。”
“喔?那个网站?我怎麽没有找到?”
“果外网站~”板寸牙齿掉了,说话有点漏风。
健息对两个警卫说:“把他的手伸出来。”
健息看到桌下有个修理箱,裡面有个小锤子,拿在手裡掂量了几下,勐的用力砸向板寸的手背,就听“啊”的一声尖厉叫声,掺杂着骨头裂开的脆响,不似人能发出的声音,健息一脚踩住那已经粉碎的手掌,轻轻的说:“别急,你还有一隻手,我看你能硬气到几时!”
说罢又一次挥起榔头,急速砸了过去,这一次板寸似乎痛麻木了,声音倒是小了些许,碎骨的声音反而大了起来。
“嗯,接连的疼痛能让人麻木,我们先歇一歇,我再问你,视频是不是你录的?”
“不是,我在网上下的,真的不是我。”
“恩,有骨气,我们接着来。”
健息又对警卫说:“这次换腿了。”
这两警卫也是恨死这帮王八蛋了,将他一翻过来拿出手铐,将手脚靠在床腿上。然后对健息说:“王先生,我们先出去了,其馀的事情我们不知道,您也没有来过这裡,等会您先走,我们处理现场。”
“嗯,虽然这裡方圆没人,但是你们还是下去看看。”
健息等两人走了,看着在地上瞪着自己的板寸,蹲下去看着他的,依然是冷漠轻声:“你不说也好,我正好发洩,我不需要你承认,因为我知道就是你,要问我为什麽,我只能说是你的纹身出卖了你,那个鲤鱼和你也是相同位置,大小、形状、位置、一模一样,化
成灰我都认得。而且你承不承认我都会折磨你,鲤鱼他们吃了枪子,死的倒乾脆了,你却不会善终。”
话音刚落,一榔头敲上了膝盖,板寸整个脸都扭曲了,身子想缩,可是手脚被拉直绷紧,完全动弹不得,只有那“喀”的一声碎骨之音,尖叫声倒是没有发出来,板寸晕了。
一盆腥臊无比的凉水泼下去,板寸又悠悠的醒了过来,看到健息尽在咫尺的脸,他哭了,终于崩溃了,痛哭流涕的说道:“大哥,是我发的,是我……你给我个痛快吧。”
“嗯,能开口就好了。我问你,你知道娇娇已经死了吗?”
“知道。”
“你为什麽这麽做?”
“我想发在网上赚点钱。”
“不怕别人找到你?”
“我用的代理,他们都说代理很安全。”
“为什麽当初你不在哪裡?”
“因为家裡要拆迁,所以急着赶回来想捞点钱。”
“那晚你做了几次?”
“一次没有,大哥,真的一次都没有,你应该看过视频,我从头到尾都在录製,手指头都没有碰她。”
“视频一共只有两个小时,你没有?”
健息说完又举起了榔头,对着另一片膝盖骨敲了过去。
“啊~~~~~~啊……你弄死我吧,你快弄死我!”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
“有,有!我做了三次。”
“他妈的,你牙膏啊?不挤不出来?再问你,你发这个到网上到底是谁指使的?”
“是我自己,真的是我自己!”
板寸双眼赤红,眼泪鼻涕一把一把的。
“我肏你妈~!你真当老子二百五?你搞的那个女人是谁家人?你难道没有听到传言?你可以不说,老子今天把你一截截敲碎!挫骨扬灰听说过吗?”
又是一榔头,小腿骨碎了。
板寸的喊声已经沙哑,眼睛裡面血丝已经爆开,双目一片赤红,可是恐惧更甚于疼痛漫上心头。
“我说……我说……只求你给我个痛快。”
板寸屈服了。
“谁?”
“至于是谁我不能肯定,跟我联络的那个人,跟我一样是个溷子,他说是一个大官联繫他老大,然后他老大要他来找我。说是事成之后,可以让我一家人后半辈子不愁。”
“傻逼,天下有两种人不可信,一种是戏子一种是官员。嗯,娇娇以前是做什麽的?你们为什麽要绑她?”
“娇娇以前是个小姐,因为漂亮乖巧被老大看中,专门用她来套牢那些官员。”
“她为什麽要听你们的?”
“因为她那会吸毒,据说是她第一个男人为了让她去卖,给她打的针,她做小姐的钱根本不够她吸。”
“你他妈又当老子傻?吸毒能长那麽丰满?”
说完又要敲下去了。
“别~~大哥~~!大哥~~!是真的,只是她用的是软毒品,她那会为了戒粉,只能去医院买软毒品来压制,医院的那些东西因为管制得严,所以是极贵的,如果只是吸粉的话,做小姐的钱就足够了。”
“你们那晚是不是给她打过针?我看她越到后面目光越是呆滞,打了多少?”
“一针,是老大给她打的,说她那种人不用手段控制不住。”
“好了,你的任务完成了,可以死了。”
“啊?任务?”
健息一榔头敲上板寸的额头,用力之勐,榔头直接砸进去了,健息看到板寸死了,整个人也如同虚脱一般跪在地上,泪水湿润了眼眶,哽咽着轻轻的说:“娇娇,你感觉到了吗?我给你报仇了,我给你报仇了……”——
第二天,网上出现一则视频,其中的对话引人深思,当然,榔头叫?都被删除了。
半个月后,内阁出现调整,排序第二的阁老远赴新疆,才下飞机,车子都还没到省委大院,途中遇到不明身份歹徒袭击,阁老和随从重伤不治,随队而行的官员挂彩大小不一。紧随其后的就是清洗,这次的清洗空前的狂暴,落马官员数以百记。
健息这会正抱着王夏逗弄,小傢伙瞪着眼睛看着健息,正咕嘟咕嘟的吐口水泡泡,健息轻轻的擦掉,又逗得小傢伙直乐。这会君汉和雨昔也能摇摇摆摆的走了,看到老爸抱着王夏,两个小傢伙有些吃醋,尤其雨昔伸出小手,口齿不清的说:“爸~~爸~~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