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回家后非常兴奋,一直催我要去挂号,我先到这诊所地址了解一下环境
情形,诊所离我们住家公寓只有三条街离开世贸中心二栋大楼也只有三条街的间
隔,在一栋十三层楼的第三层,店面非常素雅整洁,同层的隔壁是一家珠宝店,
静悄悄的没什么商业气氛,医院门上印了二行大字
Gynecology/Plasty
GOnenjhMD.
这位医生的大名我跟本就不会念(后来我才知道他也是印度人)。
诊所看来很安全的样子,我就进去询问,推门进去有位护士接待。她陪我参
观了一下诊察室,手术室,X光室,药房,三间病房(均有病人在内)觉得
条件还不错就替老婆挂了一星期后的下午门诊。
回家以后就跟老婆报告,她就患得患失,天天自已吓自己,要不要打开肚子
呀会不会流很多血呀,需要不需要全身麻醉呀,会不会留下刀疤丑死了,其实我
知道她是非常渴望赶快做完手术百病全消。
这一个礼拜总算过去了,我们准时到了诊所。
医师坐在诊疗室椅上,一个标准的印度人的外型,英文非常流利,完全美国
腔,看了Dr.Hoffmann的诊断纪录,叫小莉躺到诊察台上,脱下了
裤子,用仪器诊察了一下,就叫老婆起来穿回裤子,她满脸郝然躲在我身后,聆
听医生的结语,然后他告诉我们说:
「尊夫人阴部耻毛鼎盛,会造成手术不少问题,手术之前必须先脱毛,不但
要脱去阴部所有耻毛,还必须连会阴和肛门的毛一齐脱掉,防止日后的感染,然
后才能做其它的治疗,如果决定要做今天就可做脱毛,马上做子宫颈治疗,及其
他手术,我问老婆意见,她立即同意马上做,我们去签了手术及麻醉同意书,并
且预刷了空白信用卡签帐单。
她去更衣室换上了手术衣,毛丛丛的阴部面朝着手术灯,光着屁股睡在手术
台上,护士拿了一块横向的布幕将病人上下的视线遮挡住了,我给她做了一个鼓
励的手势,她笑着对我比了一个OK的手势,闭上双目休息。
护士用消毒药水将老婆的阴部消了毒,用一把高速的理发用电剪,将她的屄
毛从上到下剃了一遍,浓密乌黑的屄毛大批脱落,只剪剩一公分左右的长度,护
士又对它喷上一层据说是麻醉剂,很薄的一层,很快就干了。医生都没动手,护
士又拿出一瓶好像凡士林的凝胶状的物体,用一支塑胶刮板,在老婆的屄毛上刷
了一小片在,稍等了约一秒钟,就把这一层快干成纸片状的腊胶快速撕下来,整
片的屄毛就随着这层腊片应声而下,老婆还没来得及叫疼反应,一小面积的屄毛
就掉了,不过泪珠在老婆眼眶里打了一个转,咬了咬牙,居然没掉出来,女人爱
美爱漂亮忍痛的工夫真不是盖的。
这样一点一点的拔毛,阴唇两侧仍然是血痕班班,惨不忍睹,但她仍闭着双
眼,咬紧银牙没叫出声,佩服得我五体投地。
最后连肛门到阴道口
全部拔完,耗时二个半小时。
接着做阴道内的灌洗及消毒的工作,一面灌入一种深紫色的药水,一面用刮
板清除子宫颈的腐肉,清洗完毕在阴道内置入一个男性鸡鸡状的很厚的塑胶气球
,说是用来防止新生肉沾黏,用手压橡皮球充上气体,膨张后留在腟内。
医生说手术要一口气呵成,要我退到手术台后方五六尺的位置观看,他给病
人做阴部局部麻醉,在阴唇部位注射了麻醉针剂,休息了一下,护士又搽了一些
消毒药水,递给医生一支细细长长的手术钳,有些像止血钳似的东西,医生试了
试麻醉有无生效,就用钳子夹住了老婆凸出的小阴唇,从她的尿道开口处,夹住
了从肉缝中冒出的左侧那大片的小阴唇,差不多有水饺皮那么大一片,又再用另
一支同样的手术工具,夹住了她右侧那一片小阴唇,这一片比左侧那一片明显小
很多,那就是医生说的「Unsymmetrical」左右不对衬,医生比
了比二片要剪除部位正确后就将二把手术钳扣夹锁死,护士递上了一支利剪,医
生就把多余的左侧的小阴唇「喀之、喀之」的剪了下来,因为那支钳子结构很像
止血钳,伤口仅冒出很少一部份鲜血,助手护士用药棉拭去了鲜血,医生就拿起
缝针沿着伤口将它一针一针的缝合,然后就把左侧的钳子松开移走,开始拿起右
侧的手术钳,比对和左侧的阴唇有没有对称,确定后又用利剪把右侧的小阴唇也
给剪下来再用缝针做Close的动作。
看着医生拿着利剪,利落地「喀之…喀之…」剪下的肉片,在医生做来平常
不过,但在我听来和看来,那都是娇妻身体的一部份,不免有些心惊肉跳,手心
里出满了汗。
老婆躺在那里神志清楚,眼睛也看不到,骨录,骨录地眼珠乱转,一脸无辜
的样子。
Labiaplasty手术做完接上了导尿管,跟着就做Clitu
rsunhood手术,切开阴蒂上过长的包皮,使得粉红色的阴蒂,伸出
包皮的遮盖,得见天日,这个剪开手术很快就做好了,但因为位置很小,医生带
上手术眼镜,缝合却化了较长时间,手术完毕盖上纱布,病人移到了病房扎上点
淌滴营养针休息看看手表己是下午八时多了。病人不可以吃饭但我却饿惨了。
当天我就陪着老婆在病房中睡觉,第二天一早护士前来换药,倒尿壶,送来
病人早餐,及饭后的消炎药。其实老婆早就醒了,我问她昨天手术痛不痛?
她睁大了明亮的双眼说「怎么不疼,疼死了」。
九点半,医生来巡过房,医生走后她一直在叫疼。
护士拿了一份止痛及助眠的药要她服用,临睡前,她说要看看脱了毛的屄像
什么样,我不同意,但下午护士前来换药时,她就看到了,当她看到一张孩童似
无毛的屄,虽然仍有些血肉模糊,但她仍兴奋得不得了。
每天换药,拔出气球,灌洗,塞入气球,?打气,二天后拔除了导尿管,又
上了大号,护士又指导她如何正确地使用卫生纸擦拭肛门,才不致感染阴道。使
老婆又瞭解女性个人卫生。
老婆又活了回来,吵着要吃SubwayFastfood的蔬菜
三明治,天天进度日程如刻板,她又埋怨下体插入的气球愈充气愈大,非常不舒
服,吵着要拿掉,医生来解释说,子宫口及膣内正在长新肉,非常怕新肉会互相
沾黏,而且如果膣径缩小会影响将来产道的大小,对婚龄妇女生育不利,必须再
忍耐几天时间到了自然会移除。
这样无聊的住院日子,二人一天面对廿四小时,吃药、换药、打气、看电视
、吃餐、看报、终于熬了过去,我跟老婆在病房中除了不能做爱外,什么海誓山
盟都说过了,护士知道我们是新婚夫妇还得特地送来好多鲜花,还给我们好多隐
私让我们在病房中卿卿我我,我们几乎有些急色鬼投胎似的干火上升,天天凝在
一起。
今天早上,医生要护士将老婆移到手术台,作了检查,告诉我们子宫颈及阴
道炎已获得控制,今天上手阴唇及包皮均要折线,明日上午即可出院,领一些药
物,在家中自行更换,治疗就算结束,但多毛症的治疗还没完成,以后每一个月
左右要来院做激光除毛追踪,要做毛囊清除多次,但会留下耻骨上方一丛作纪念。
接着做医生监督下在院冲洗阴道的工作,拔出了阴道中的那支气球,庞然大
物,吓了我一跳,它竟然约有廿公分长,五公分直径,给了我们一付阴道清洗器
,教导我们使用方法及何处购买药材。他又送我们一小玻璃瓶,瓶中用福马林药
水泡了小莉身上割下来的二片阴唇,小莉顿时脸都
红了。
今天晚上做了最后在院的护士换药的工作,教导小莉如何自己换药甚至月经
的处理,小莉自幼丧母,自行摸索长大,卅二岁的女人连基本的自我管理都不懂
,真叫人怜惜。
晚上仍然伴小莉在病房睡觉,晚上感到半夜有人潜入病房,想起来责斥,想
叫喊却出不了声,眼睁睁看到那人好像是白天的医师,他轻声走到小莉床前,把
熟睡中的小莉病人裤脱了,分开她双腿,掏出他大支的鸡巴,啵哧一下就塞入到
底,抽送起来,这时小莉也醒了,睁大了双眼出不了声,过了一会,迷迷糊糊地
大概牵动了情欲,反而伸臂把医师紧紧抱住,迎合了他的抽插,啍…….啍……
…呀………的呻吟起来。
我怒恼不己,想喊又喊不出来,想挣扎起身,但身上好像压了千斤之重,也
没法挣脱,又昏昏睡去,醒来时看到一切均平静,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小莉也
仍在平静的沉睡。
我不知逍昨天夜里究竟是梦魇还是实境?
看看小莉还在甜蜜梦中,脸上还露出幸福的笑容,我实在无法分辨是邪,非
邪大有襄王神女之幻境之感觉。
看到小莉服装整齐,才放下一颗心来。——
四,鱼水敦伦
我们终于回到了HomeSweethome,换了服装到餐馆去用
了一餐美味的晚餐,还点了一瓶法国波尔多红酒,算是我们合卺礼酒,俩人磨磨
噌噌的散步回家,小莉还在卸妆,我就到浴室洗澡,小莉在房中大声叫喊「等我!」我己经擦干上床了。
小莉也快快地了冲澡,半擦干赶上了床。迫不急待地缠在我身上。
「妳不关灯吗?」我说。
「不要」她紧紧地贴住了我的胸膛,酥胸紧紧地贴住了我,凑上了嘴唇索吻。
我抱住了她把她平效在床上,我们二人己经动情很多天了,两人都情欲大涨
,呼吸急促,我跪在她两腿之间,俩人同时看向她三角禁地,胖胖的一条肉缝,
上边凸露出一朵小小的蓓蕾,粉红色的约有一柆花生米那样大小,稍下一些有二
绦皱皱的小阴唇夹在大阴唇的中间就好像少女的样子,下来就有一个美丽的阴道
口,己经湿湿地在灯光下发亮,嗅到有一股甜甜的酸味,阴户四周虽然没有什么
阴毛,但己经有少许一些毛囊探出一些黑色毛头来,我知道那就是今后要利用激
光除毛的方法耍除去的。
我就对准屄孔,用我坚硬的鸡巴一操到底,她一挺腰把我整支含了进去。
在抽插的过程中,我向她提出一个问题:
「我们俩人要怎样互相称呼?」
「当然你叫我姊姊,我叫你弟弟」她说。
「有弟弟爬在姊姊肚子上抽插的吗?」
「那你要怎么叫?」她说。
「老婆、老公」我说。
「我们又不是香港人,我不要」她说。
「那我叫妳克丽丝汀你叫我约瑟夫」我说,顺便又加速加深抽插了十几下。
「不好!太洋化,也没有亲密感」她反应我的动作挺了挺腰,把我抱紧些。
「喂!」我说。
「瞎来」她白了我一眼,「叫你哥,你叫我小妹,让你一点好了」
这时我大腿根一阵紧张,射了她满满一阴道,她紧紧地抱住我也进入了高潮。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