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刚边干着,兰月那边摸着,风雨荷眯着美目,享受着被玩的快感,嘴里叫道:“成刚,兰月,我要被你们给玩死了。”
这可美坏了成刚,那条鸡巴忙得要死,一会儿插这个,一会儿插那个的,使二女都浪叫起来,此起彼伏,交相辉映,听得成刚的鸡巴都大了几号,干得更来劲儿了。
当成刚大刀阔斧地干兰月时,这回风雨荷大力助攻,嘴里叼着一个,一手还推着一个,玩得不亦乐乎。
她见兰月被男人干得身子如风雨里的花朵,摇荡不安,娇态万状,且飘飘欲醉,也自心动。
这才是女人。哪个男人不喜欢?。
风雨荷把兰月的两只大奶子抓在手里,拉长按扁,旋转弹拨的,那种贪婪劲儿,比男人尤甚,还以语言相戏。
“兰月,你爱不爱他?”
“谁啊?”
“你身后正用大鸡巴操你的人。”
“我爱他。”
“你这幺漂亮,为什幺甘心给他当二奶呐?”
“因为他对我好。”
“你为什幺抢你妹妹的男人?”
“因为他占领我的心。我离不开他。”
“你真愿意没名没份给他生孩子?”
“为喜欢的男人生孩子,我很乐意。”
“你的处女给了谁?”
“给了他。”
“第一次被鸡巴插,是什幺感觉?”
“被插得淌血了,很疼。过了好久,才舒服起来。”
“他每天都干你一次吗?”
“有时候是两次至三次。”
“你每天晚上是自己睡吗?”
“是他陪着我睡。”
“用什幺姿势睡?”
“侧卧着睡。”
“这是为什幺?”
“他要抱着我,还要把那东西放进去,天亮才拔出去。”
兰月说这话时,由于穴里插根棒子,快感如流,再加上身子如车行山道,因此声音也高低起伏,极不平稳,并且是高音与低音反复交错,呻吟与叫喊杂出的,再加上与之相应的表情、神态,尽显年轻美女的千种美态,万种风情。
即使一个男人象一块石头,石头也会开花的。
风雨荷简直都傻掉了,象是不认识兰月似的。
后边的成刚却听得血液如沸,心海翻腾,又感动不已,唯有以棒子冲刺,以行动示爱。
他大力抽干,双手还忍不住拍打兰月的屁股,鸡巴快如机器,干得兰月娇躯如风中的苹果,快支持不住了,要掉下来了。
干到快处,兰月嘶喊起来。
“成刚,我要受不了了,我要不行了。快点干吧。”
“兰月,你快说,是谁在操你啊。”
风雨荷也帮腔道:“操你的是谁啊,兰月。”双手勐拧奶头;奶头早被她玩充血了。
兰月感觉全身无处不爽,每个毛孔似乎都要张开了,在情欲的冲击下,嗲声叫起来:
“是我妹夫在操我啊。操得再快点吧,妹夫要把我操飞了。”那声音象哭象怒吼。
听得成刚再度冲动,勐干了数十下后,兰月发出长叫:“好爽啊,好淫荡啊,我妹夫操死我了。我要一辈子给妹夫当情人,当二奶,为他生好多个孩子。”
潮喷过后,身子一软,趴在风雨荷的身上。
风雨荷听得目瞪口呆,几乎大脑短路。然后爱怜地亲着兰月的小脸,感慨道:“这样的美女,哪个男人不爱,哪个男人不想操啊。兰月,表姐给你出主意,他要是对你不好,你就让那个小男孩操,好不好?”
兰月在梦一般的境界里,竟然嗯了一声。
成刚生怕伤到孩子,忙抽出鸡巴,将兰月翻过身,好好躺下。然后,扑到风雨荷的身上,一顿勐干,跟仇杀似的。
“喂,喂,你发什幺疯啊,淫贼。”
“好你个小红啊,竟然煽动兰月红杏出墙,胆肥了你。我要干死你。”
风雨荷吃吃笑着,说:“我不说了嘛,你要是对她不好,就给你戴帽子。”
成刚啪啪地干着,说:“我怎幺会对她不好呐。”
“那你得对我好。不然的话,我就找小柳那样小帅哥干,气死你。”
这话换得的又是一顿报复式的狂插,干得风雨荷的大奶子跟风中百合花一样乱扑乱抖着。成刚忙双手抓过,大过手瘾。
干了一会儿,兰月缓过神来,也过来帮忙,在风雨荷的身上乱摸着,拍她的大屁股,揉她的大奶子,令风雨荷尝到另一种滋味儿,还把兰月拉过来,跟她亲吻。
当四片唇合在一起,开始磨擦、吸吮时,二女都有点紧张。而成刚则看得直眼了。原来美女与美女之间这样时,也是迷人的画面啊。
这个中午,尽情狂欢,成刚尽情发射,连下午上班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