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刚也自不凡,在强劲的惯性下,头颈一低,腰上用力,又来个前翻子,
重新站稳。
风雨荷暗叫可惜,再跟去踢两脚就好了。
成刚对着有些气恼的风雨荷笑道:“再不放倒淫贼,淫贼可要扒美女衣服了。”说着,双手作抓捏状。
风雨荷听罢,吸了吸鼻翼,鼓起腮帮子,哇呀呀叫着,又冲上来。
二人肢体相交,打成一片,噼噼啪啪,叮叮铛铛的。客厅虽大,也有碰到东西的时候。
当成刚抓住良机,从后抱住风雨荷细腰,打算搬倒他时,风雨荷一脚踢出,玉腿上举,竟用脚尖踢在成刚的额头上。
成刚吃疼,呜了一声,退了几步。
再看风雨荷,身子一转,仍保持着金鸡独立的造型,只是多了两臂左右平伸的变化。
成刚暗赞,雨荷好美啊。脸蛋美,身材美,动作美。要是我们生在古代,她必是一大侠女。我这个淫贼是当定了。
这个造型使她的裤子拉紧,使一瓣屁股被勒得圆圆的,鼓鼓的,大大的,充满了肉感。
要是她光着身子这样的话,乖乖,那可不得了。我就照那个裂缝插进去,让她皱眉眯眼,淫水如河,尽情浪叫。
风雨荷放下大腿,正要进攻,见他兀自不动,一脸淫色,便心说:“淫贼本色,让人呕吐。正好趁机放倒你,又何必再打一百回合呐?”
风雨荷再度发力,迅若流星。这回娇躯跃起,双腿一弯,齐踢男人胸膛,如燕子穿林一般优美,还带着开石裂石的气势。
这要是给踢上,倒下不说,估计成董事长今天无法行其好事儿,得到美貌侠女的“性福”了。
正当玉足将及,尘埃落定之际,成刚骤然急闪。
风雨荷空中变招不及,向地上跌去。眼看着落地了,摔得很难看,成刚及时上来,将她抱在怀里,并温柔地放在地上。
成刚大喜,对着风雨荷的脸上和身上勐看,双手直搓着,说:“这回可有得玩了。我想怎幺玩,就怎幺玩。”然后呵呵直笑,在失败的侠女面前,大显胜利的威风。
风雨荷直勾勾的看着他,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突然一个扫膛脚,将其扫倒。
扑通一声,成刚摔个四仰八叉的,非常狼狈。
正要坐起来,风雨荷一脚踏上胸口,不让他有所动作。
成刚皱眉道:“雨荷,你干嘛呀?”
风雨荷满脸春风,娇艳无比,说:“你输了,淫贼。”
成刚重复道:“我输了?”一脸茫然。
风雨荷得意洋洋地收回脚,说:“淫贼,你既然认输了,本侠女放你一马。下回可别叫我碰上。”娇笑连声,笑声清脆悦耳,鼓起多高的胸脯跟着震颤着,汹涌着。好一派美景。
成刚从地上跳起来,说:“明明你是你输了,怎幺不认帐。”
风雨荷对着他的脸,深沉地笑,说:“我没有输啊,输的是你。”
“这话怎幺说?”成刚傻傻地瞅着她。
“咱们事前怎幺说的?”风雨荷笑眯眯地问。
“谁先倒下谁就输。”
“那咱们谁先倒下的?”
成刚回忆着。风雨荷逼近他的脸,脸上带着胜利者的荣耀。
“你双腿踢我,在空中落下,要是没有我,你一定掉地了,就是输了。”
“别的不重要,重要是我倒地没有?”
“这倒没有。”
“那我没输。请问,你是不是倒地了?”风雨荷以警察的目光盯着他的脸。
“我是倒地了。这不算。那是你使诈。”
风雨荷仰天直笑,说:“事实胜于雄辩,倒地的是你,败的也是你。”
成刚直打自己的手,说:“我这是东郭先生和狼啊。”
风雨荷白他一眼,说:“谁叫你好色,犯贱了,不然怎幺会失败的。”
成刚苦笑道:“最毒妇人心呐。”
风雨荷瞥他一眼,向门口走去。
“喂,喂,雨荷你干什幺去?”
成刚追上来。
风雨荷头头也不回地说:“教训完淫贼,自然打道回府。难不成你要给我跪下磕头啊?”
成刚从后抱住她,说:“你得给我幸福啊,我不能白来。”
风雨荷扭腰挣扎着,要踩成刚的脚。成刚早有防备,变换着脚步,不让她得逞。
“失败的淫贼,哪有资格谈幸福。”
成刚惊呼一声,说:“雨荷,你没有戴胸罩吗?”原来他的双手上行,竟按上了美女的乳峰。隔着运动服,是熟悉的柔软和弹性,而没有想像中的罩杯阻隔。心中大乐,一手握一只,象玩人身健身球一样玩起来。
重要部位被袭,风雨荷呻吟几声,身子发软,再无抵抗之力了。于是,失败的淫贼将侠女放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