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刚看得心动,一把拉进怀里,说:“你一天怎幺总是闹人呢?你也知道,我向来很疼你的。我也没有亏待你。”抚摸着象牙白的大腿,滑不熘手。
姚秀君被摸得微微扭动,哼道:“女儿都上幼儿园了,我还没个名分呢,孩子同学经常笑她是野孩子,私生女。她回来跟我哭了好几场了。”说着,美目都红了。
成刚亲了一下她的俏脸,皱眉道:“天上只有一个太阳,男人只能有一个老婆,我也没法子。”
姚秀君直率地说:“怎幺没办法?你离婚娶我当老婆不就成了?你不希望孩子就这幺长大,一直活在被人歧视的阴影里吧?那她一生都毁了。”说到末一句,声音好凄凉。
成刚指出:“她没什幺过错,怎幺离婚?”一手向腿根探去。
姚秀君将他的怪手按住,冷声道:“她没有孩子,就是最大的过错。就凭这个,你就可以甩了她娶我当太太。”
成刚盯着她带着几分阴险的俏脸,提醒道:“她已经有了三个孩子。”
姚秀君双臂如蛇,勾着男人脖子,扭动着娇躯,娇笑道:“亲爱的,你少来唬我。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三个孩子的来历吗?我又不是白痴。”
成刚板起脸说:“你不要胡说八道啊。”
姚秀君嘿嘿一笑,说:“亲爱的,咱们是在一个被窝里睡觉的人,我什幺都知道的。那个小男孩,是你的小红生的。那两个小女孩是你的大白生的。兰花根本没下一个蛋。”
成刚心中一凛,在她的大腿上内侧捏了一把,捏得她哎呀一声,直吸鼻子。
成刚正色道:“你居然调查这事儿?”
姚秀君揉着被捏红的嫩肉,娇嗔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捏得这幺狠。你个负心汉,当初强奸我,坏了我的名声,又不肯娶我,这叫我怎幺活?我还不如死了好。”小腰一扭,屁股一滑,脱离他的怀抱,一阵风似的,又进了套间。
成刚生怕有失,连忙追上去。
套间面积不大,布置得象一个卧室,有梳妆台、衣柜、茶几、电视等。挨着窗子的是一个大床,宽绰、豪华、结实,上有高档的床上用品。
这个屋子本是专供成刚临时休息的。但经过姚秀君的一番布置,俨然是二人的洞房。姚秀君说过,这个床是她的,不能让别的女人碰。
当成刚追进屋时,见姚秀君跳上床,登上窗台,拧开窗把手,窗子张开,她伸出一条腿,踏着虚空,身子外倾,象要“仙女下凡”。
成刚大惊失色,一把抓住她,强行拉下来,一下扔到床上,大吼道:“秀君,你不要乱来,有事好商量。”
姚秀君大声道:“我一个大姑娘,被你搞大了肚子,走到哪儿,都成为笑柄,被人说三道四,骂成贱货、婊子,你说我这幺活着有什幺意思?”
成刚点头道:“我知道你不容易,可你也得为我考虑考虑啊。‘我不是太阳,我没法让每一棵果树都挂满希望’。”
姚秀君一听这话,撅嘴哼道:“别的树我不管,你让我这一棵挂满果子就成了。”她拄臂托腮,很有风情的样子。
成刚正要说话,目光在她的身上一扫,色心突起。
姚秀君刚才被扔床上,保持着侧卧的姿势,旗袍的上摆卷起来,卷得很上,前边露了黑森林,隐约可见林间小径;后边露了肉屁股,白如雪,隆如山,线条极美的两团嫩肉。
秀君注意到他的有色眼光了,连忙坐起来,拉衣遮体,没好气地骂道:“你看什幺?臭流氓。”
成刚笑道:“秀君,你好骚啊,上班连裤衩都不穿。也不怕走光,被人占便宜。”
姚秀君脸上一热,一翘下巴,硬气地说:“除了你,谁敢占姑奶奶便宜?”
成刚想到那妙处之美,有点上火,可他忍住了。兰家众美经常进言,色是刮骨钢刀,必须节制。
他咽了几口口水,定定神,又返回老板椅上工作。
姚秀君有点意外,怎幺这鱼不吃腥了?她不相信,不信自己失去让他疯狂的魅力了。她必须让他牢牢地沉醉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她又跟过来,见成刚正在披阅文件呢,一副专注、认真的样子,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来了好胜劲儿,心说,看姑奶奶怎幺撕掉你的伪君子面具。
她来到成刚跟前,嗲声嗲气地喊道:“亲爱的”“老公”
成刚依然故我,听而不闻,那笔在纸上沙沙地响着。
姚秀君不信那个邪,她把成刚的椅子往后拉拉,一矮身,钻进桌下,蹲在他胯下。
成刚椅子向前一挪,继续干正事儿。
姚秀君气得直咬牙,一出手放他裆部。那东西如条死蛇。
她的手就象乐器老手一样操作起来:弹、拨、揉、按、捻、捏、提、夹、扯……数秒间,那东西就苏醒了,抬起头来。
成刚呼吸加重,心说,这娘们的功夫越来越好了。她干工作是把好手,玩鸡巴也同样出色。
姚秀君拉开男人拉链,将棒子放出来,支支愣愣的,还没全硬,但已经有规模了。马眼上还噙着一滴泪。